納蘭冰收起笑容,可憐兮兮地看着納蘭剛,“小五就是知道他是蒼北的南院大王才如此做的,這是警告他莫要在天南耍着蒼北大王的威風,忠勇侯的女兒是那麽好求娶的嗎?”
納蘭剛滿意地點了點頭,“哈哈!沒想到小五居然還有這般膽識,說得好,說得好啊!”随後又深沉的道:“你這般打發他也是好事!他身份特殊,兩國形勢又比較微妙,隻怕求親隻是個幌子,酒翁之意不在酒啊!
皇上不贊同這門婚事,爲父也不贊同,事關兩國,處理不好便會累及納蘭一族,隻是目前看來,若是耶律萊執意求娶你,皇上最後怕是也不得不妥協。
所以,若是日後他再來,你便也如此這般打發他,父親也是不會怪罪你的,隻希望他能由此打消求娶你的念頭!”
納蘭冰頗爲驚訝地看着納蘭剛,沒想到一向看起來正統又嚴肅的納蘭剛居然會暗暗地贊同她的做法,于是故作乖巧地說:“若是下次再狠辣些呢?”
納蘭剛正式地打量了納蘭冰一番,極正派地道:“隻要不鬧出人命,都随你!”
納蘭冰點了點頭道:“是的,父親!”
納蘭剛擺了擺手,示意納蘭冰可以退下,自己則回了房書。
晚膳時分,納蘭剛與蘇謹繡婚後第一次到文秋閣與林秀文一同用膳。
“秀文,這段時間朝事繁重,倒是忽略了你,多吃些!”納蘭剛難得的爲林秀文添了菜。
林秀文看着碗中的松子魚,心中五味雜沉,說是對他死心,不在意了,但是感情哪是說斷便能斷的,這松子魚是納蘭剛的最愛,可十幾年了,他還是不記得她不喜食魚。
“這松子魚可是你的最愛,剛哥也多吃些!聽小五說今日她在花園中不小心撞傷了你的腰,可好了些?”林秀文仍是溫柔的爲納蘭剛布了他愛吃的松子魚、醋溜藕片等菜。
“已無礙!
今日來也是想與你商量商量小五的婚事!你也知道耶律萊求娶小五一事,這門親事涉及兩國,牽連較大,我是不太同意的!
早前小五還小,她的婚事也未早做安排,如今看來,是應該定下來了,免得再發生如耶律萊這樣的事端!”
納蘭剛言畢,“吱”的将杯中之酒一飲而盡,酒入胃則自丹田湧上一股暖流。
林秀文一邊納蘭剛滿上酒,一邊說道:“剛哥,可有中意的人選?”
納蘭剛便隐隐覺得身上有些躁熱,穩了穩氣息,“永甯侯府的世子軒轅成倒是一表人才!以前小五是庶出,自是配不得永甯侯府的世子,現在小五怎麽說也是太後親賜的三品縣主,再配上我忠勇侯府的聲名,自是配得上的!”
林秀文臉色微變,面露愁顔,“永甯侯世子?那不是大小姐曾經的未婚夫嗎?對于他秀文也是有所耳聞的,雖有不錯的家世,到底是纨绔了些,聽說常常出入紅巷,非是冰兒的良配!
而且,若是大小姐的婚事才退,忠勇侯府又巴巴的與永甯侯府連姻,倒顯得咱們是攀上了永甯侯府,非要将女兒嫁入他們府中,于忠勇侯府的顔面有礙!”
林秀文果然了解納蘭剛,知道怎麽講才能打消他将納蘭冰配于軒轅成的想法,她是說什麽都不會将她唯一的女兒嫁給那些隻知道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的。
又一杯酒下了肚,納蘭剛的躁熱更加明顯,他用已有些嘶啞的聲音道:“恩,确實是這樣!那秀文可有中意的?”
林秀文淡淡一笑,如蓮花般清新高潔,看得納蘭剛心裏一陣悸動,那份躁熱在瞬間爆發,繞是定力如納蘭剛這般,也按捺不住。
“我倒是覺得張炎張大人不錯,他……”
林秀文還未說完,納蘭剛一把摟住了她,扶着她便要向寝塌而去。
林秀文大驚失色,她牢記着女兒的警告,連忙掙紮,“剛哥,張大人今日才告誡過,說我體弱,不易行房,剛哥!”
此時的納蘭剛隻覺得體内有一團火在燒,腹下已脹得發疼,此時早已将妻子與兒子抛在腦外,隻想快速發洩掉那難以控制的**。
林秀文也發現了納蘭剛有些不妥,極力掙脫,手腕卻被納蘭剛死死拉住,“剛哥,不可以,會傷了孩子的!”
納蘭剛已迫不及待地撲向林秀文,“不會的,隻一次不會的!”
“秋欣,秋欣!
快給侯爺泡杯茶來,快去!唔……”林秀文話還未說完,納蘭剛已急切地吻住。
林秀文因懷孕沒有束腰帶,納蘭剛快速的解除了她身上的束縛,猛的咬向她的渾圓。
“不可以,剛哥,真的不可以……”
此時的納蘭剛更像是發情的野獸,早已沒有自控能力,更聽不到林秀文的嗚嗚哀求。
就在林秀文絕望的等待納蘭剛挺進的時候,納蘭剛突然倒向了一旁。
納蘭冰與文媚進了來。
納蘭冰狠狠的踢了納蘭剛一腳,走到林秀文身邊,一邊安撫她,一邊爲她診脈,“
娘,你怎麽樣!”
林秀文松了一口氣,“娘沒什麽事,還好你及時趕來。”
納蘭冰安頓林秀文躺下,轉身說道:“文媚!我開個方子,你給抓些安胎藥,我娘受了驚吓,胎象有些不穩!”
文媚面無表情地看着赤裸的納蘭剛,“侯爺怎麽辦?”
納蘭冰蹲下爲納蘭剛也診了脈,“被人下了催情藥,遇酒便會發作!
套上衣服,扔回他的霄霆閣!旁人問起,便說他喝多了!”
“是,屬下馬上便去辦!”
“冰兒,娘的胎象不穩嚴重嗎?”林秀文有些擔憂地看着納蘭冰。
“放心吧娘,有我在!”
得到了女兒的保證,林秀文的心終于慢慢安了下來,納蘭冰在她喝了藥,睡下後,才回了文竹閣。
第二日一早,納蘭冰剛剛用過早膳,便接到了耶律萊差人送來的貼子,竟是邀她三日後參加他在護國寺舉辦的棋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