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白對此完全無動于衷,“天瑜,我不會娶納蘭冰,也不會娶任何女子,所以你也沒有必要如此敵視納蘭冰。
至于我,我對你完全是兄妹之情,既然我不會娶任何一名女子,自然更不會娶你,言盡于此。”
說完上官慕白起身向門口走去,隻是走了幾步後,卻突然覺得渾身躁熱。
上官慕白艱難的轉過身,看着天瑜,“你,你,下藥?”
上官慕白不知自己是何時中了迷情藥,他爲防天瑜使詐,桌上的酒、菜根本未動,怎麽還會中了招。
天瑜緩緩走向上官慕白,“慕白哥哥,一旦咱們生米煮成熟飯,就再也沒有人能夠阻止我們在一起了!
來人啊!”
随着天瑜喚到,進來了兩個小太監。
“将上官公子擡到床上去,然後将房門關好,出去!”天瑜的聲音裏有難掩的興奮,爲了今天,她前兩天還特意去香悅院找他們的頭牌姑娘請教了一番呢。
小太監默默将上官慕白擡到床上,便又默默退了出去。
“天瑜,你好歹是個公主,居然,居然用如此手段,與那青樓中的妹子又有何區别?”上官慕白意識已有些不清,竟隐隐有納蘭冰的影像出現,尤其現在他的身體越來越熱,十分難受。
天瑜聽了上官慕白的話,臉色大變,若不是因爲納蘭冰,她的慕白哥哥怎麽會如此羞辱她,若不是納蘭冰,她又何必出此政策,納蘭冰,你今天必死!
“哼!
慕白哥哥,你現在一定很難過吧,讓長悠來幫你!
慕白哥哥不要妄想用言語羞辱我來逼我退縮,走到這一步,慕白哥哥沒有退路,長悠更是沒有退路。”天瑜一邊說,一邊幫着上官慕白褪掉衣服。
上官慕白已被藥物控制了七八成,漸漸将天瑜看成了納蘭冰。
于是輕喃着“冰兒?冰兒!”
天瑜一把将上官慕白的衣服扔在地上,“納蘭冰,納蘭冰,你心裏隻有納蘭冰!剛剛還敢騙我說不會娶納蘭冰,哼!”
思及此,天瑜迅速将自己脫光,整個人向上官慕白撲去。
她将慕白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的柔荑之上,自己慢慢向上官慕白親去。
“慕白,慕白……”
慕白覺得這聲音并不是自己靈魂深處所期待的那個,皺了皺眉頭,躲過了天瑜的嘴。
手也緩緩從天瑜胸前滑落。
“慕白,我是冰兒,我是你的冰兒啊,慕白……”
天瑜又将慕白的手扶上自己的圓潤,她的手順着慕白的胸前,慢慢下移。
沒有反應?
天瑜又試了試!
慕白,還是沒有反應!
怎麽會這樣,那黑袍人說過,隻要藥性發作,除非他有病不能人道,否則都會瞬間一柱擎天!
天瑜不放棄,雙手握着慕白的巨大。
兩刻鍾後,慕白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天瑜耳邊響起了黑袍人的話,“除非他有病不能人道……”
難道,難道慕白他,慕白他……
天瑜失神的從慕白身上下來,跌坐在床上。
“我不會娶納蘭冰,也不會娶任何女子……”難怪,難怪他這麽喜歡納蘭不卻說不會娶他,原來,原來他根本,根本不算個男人,根本不能人道。
嫁給他的女人,就要永遠守活寡。
想到這天瑜連忙從床上下來,迅速穿好衣服,快速的離開了常青殿,走的時候還再三警告身邊的宮女、太監,此事若敢傳出去就滅了他們九族。
牡丹宴會上,皇後身邊的首領太監附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麽。
皇後臉色微微一變,随後又恢複了正常。
“葉妹妹,本宮身體有些不适,先行離去,這牡丹宴就由妹妹來主持吧!”皇後對坐在她右下邊的葉貴妃緩緩道來。
“好啊!姐姐不舒服就早些休息,可喚了太醫!”葉貴妃向來喜愛熱愛,皇後娘娘将這個差事交給她,正合她意啊
“老毛病,無礙的!”說完,皇後便帶着宮人匆匆離開。
宸妃冷哼,“姐姐,妹妹也突然乏得厲害,妹妹随姐姐一同離去!
葉姐姐,您可要玩得盡興哦!”
言畢,宸妃帶着宮人随皇後而去。
葉貴妃有些奇怪的看着她們倆人,深思了一會兒,便繼續欣賞歌舞!
“姐姐走得這般匆忙,到底是身體不适,還是宮中出了什麽事嗎?”宸妃笑看着皇後說道。
至此,皇後也有所頓悟!
納蘭冰一事并不簡單,與眼前之人怕是脫不了幹系!也對,因爲南宮甯的關系,如今南宮家的人怕是恨極了納蘭冰,難道天池之死與他們有關嗎?若是這樣,也許可以憑借此事,拉南宮瑤下水。
“不瞞妹妹,确實發了些事情……”于是皇後與宸妃一邊向泰常殿走去,一邊向宸妃講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皇後娘娘,宸妃娘娘,請爲我們公主做主啊!再怎麽說公主也是皇上的女兒,不能讓公主死不瞑目,讓兇手逍遙法外!
是她,就是她,永安縣主,是她将公主多二樓的涼亭推了下來,公主就這樣斷氣了!”白若一見皇後與宸妃到了現聲,便先聲奪人道。
“冰丫頭啊,你怎能這般糊塗,做出這樣的事情!”皇後與宸妃剛一到現場,宸妃便認定了納蘭冰就是兇手般,痛心疾首的指責她。
“宸妃娘娘這話說得很是奇怪,臣女到底做了什麽糊塗事,臣女怎麽不清楚呢?
就憑她一個宮女的一面之詞,娘娘便認定臣女是兇手嗎?
皇家辦案都是如此草率的嗎?”納蘭冰無辜的看着宸妃。
“楊首領,天池的死因可查清楚了?”皇後沒有理會白若之言,反而先問楊首領。
“是,宮裏的仵作嬷嬷已經查過了,公主是被人從二樓推下來,頭部撞在草地上的石頭而亡!”楊首領拭了拭汗,看了眼納蘭冰,還好他聽了這位小姐的話,找仵作嬷嬷爲公主驗了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