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信中趙孝錫直言,他帶走了鍾靈跟木婉清,去的地方正是兩女最擔心的大理皇城。生怕這兩個女兒,會跟她們那位薄情郎見面的甘寶寶與秦紅棉,自然要追到大理而來。
而跟他們一樣的,則是收到留書氣極的鍾萬仇,直接花高價請四大惡人出手,讓他們殺了這位他老婆一直不肯忘記的段正淳。結果收到這個聘請的四大惡人,正好跟大理皇室有仇,這一舉二得的事情,他們自然不會錯過了。
在四大惡人中,那位最不擅長輕功的南海鳄神,打頭站進入大理皇城時。就被布衣閣的探子給發現,立刻将情報通知給了趙孝錫。清楚這位鳄神出現,想必另外三大惡人應該也就在附近吧!而且布衣閣的探子同時回禀,發現了甘寶寶及秦紅棉入城的身影。
覺得這人似乎都來齊了,想必晚上大理皇宮會很熱鬧的趙孝錫,很快換了一身黑衣。原本準備孤身前往之時,卻發現木婉清不肯離開,硬要陪着他去。至于那位還在頭疼中的鍾靈,則被趙孝錫安排在客棧休息,并交待武部成員一定護其周全。
随着夜sè降臨大理皇城,街道上的行人也開始減少,跟木婉清一樣一身黑衣的趙孝錫。很快帶着長劍,拉着同樣輕功不錯的木婉清,行走在大理城中的大街小巷之中,最後踏上那座有兵将嚴密把守的大理皇宮。
清楚這些皇城守兵,更多都隻能應付大規模的入侵,或者起到一個jing示的作用。真想抓捕他們這些武林中人,這些兵卒的實力自然不夠。更何況,小時候沒少在大宋皇宮上溜哒的趙孝錫,很清楚這種皇宮裏面的守衛情況,帶着跟在身後的木婉清來到了皇宮的寝宮。
第一次夜闖皇宮的木婉清自然也是心中慌慌,好在有趙孝錫不時摟着她,躲避那些不時巡邏而過的宮廷衛隊。讓她覺得芳心甚慰之餘,也很好奇這大晚上跑皇宮裏來,到底做什麽呢?畢竟,皇權至高無上的規矩,那怕江湖中人同樣清楚。
等到趙孝錫看到正在皇宮裏面喝茶的三男一女,他就清楚在這裏等着,就能看到他想看到的好戲。摟着木婉清柔軟的身子,輕聲道:“清兒,我們就在這裏等着好了。要不了多久,這片皇城就會熱鬧起來的。”
将婉妹的稱呼變成清兒,也是因爲木婉清已然傾心的原因。至于這個婉妹,剛開始趙孝錫覺得沒什麽,最後發現這稱呼似乎是段譽那小子的專利。覺得有些心裏不爽,很快就換成現在這個甜蜜蜜的稱呼。
看着這位似乎很享受跟她親密的情郎,又摟着自己的身子,木婉清心中嬌羞之餘小聲道:“雲哥,我們就等在這裏就行嗎?今晚是不是除了我們,還有其它人會來?”
趙孝錫把玩着一絲長發,笑道:“嗯,不要心急,好戲想必馬上就要上演。收聲,有人來了!”
盡管在享受美人在懷的滋味,趙孝錫的靈覺如終還是保持敏銳。在聽到幾聲輕微的踩踏之聲,趙孝錫就清楚有人來了。就在他摟着木婉清壓低身子,看着前方那塊最适合躲避守衛,進入這裏的屋頂後,很快就發現兩個遊走于房頂之上,不時躲閃前進的黑衣人。
望着這兩個黑衣人纖細的身姿,趙孝錫就知道是誰來了。将手中摟着木婉清的力量增加了一份道:“清兒,不管等下你看到什麽情況,都不許沖動。萬事有我替你做主,你隻要靜靜看着就好了。知道嗎?”
木婉清一聽這話,若有所思的道:“知道了雲哥!”
等到她看到兩個黑衣人,就隐身于他們藏身對面的屋檐之上時,木婉清有些驚訝的道:“雲哥,那兩個黑衣人似乎是我師傅跟寶姨?她們怎麽來了?是找我們的嗎?那爲什麽找到皇宮裏來了。難道說那個姓段的,,,,,?”
後面的話沒說出來,木婉清也被她的猜測所震驚。反倒清楚一切的趙孝錫,安慰道:“清兒,我剛才不是說過嗎?你隻要靜靜看着就好,等下相信你就會知道自己的身世。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父親應該不知道你的存在。”
就在趙孝錫安慰木婉清冷靜時,溜進皇宮的秦紅棉跟甘寶寶,看着在在下面廳堂中用餐的三男一女。覺得非常不甘也心有怒氣,脾氣火爆的秦紅棉,沒等甘寶寶阻止就躍下屋頂大聲道:“段正淳,你給我出來!”
一聽這話,木婉清似乎明白自己的生父會是誰了。盡管不是她之前想的保正帝,可她從來沒想過,幼時孤兒一般的她,竟然會是王爺之女,這還真是令她着實有些沒想到。
正在大廳用餐的段正淳,剛覺得這位醋勁十足的夫人,好不容易讓兒子給哄回來。這一家三口,總算是團圓了,又可以過一段美滿和諧的夫妻生活時。卻突然聽到,一個讓他忘記不了的聲音。心道大事不妙之餘,也看到了快速集結圍向兩個入侵者的宮廷禁衛。
就在他望着自家這位正牌夫人,一臉不快的表情時,又一個聲音道:“段正淳,你這個負心郎,我跟秦姐姐來找你,你就這樣招待我們嗎?”
再聽這個女人的聲音,段正淳立馬有些抓瞎,唯獨了解這位老弟年輕時**無忌的保正帝段正明。放下筷子朝身邊的禁軍統領道:“萬裏,讓禁軍退下,沒有朕的命令不得踏進禁宮半步。”
站在身邊的禁軍統領諸萬裏,同樣也是跟随這對兄弟多年的武官,自然清楚這對深夜來尋的女人,應該是這位鎮南王在外的**。立刻走出大殿,将同樣明白這兩個女人有身份的禁軍,全部揮退出禁宮前的廣場之上。
等到段正淳硬着頭皮,在那位醋勁十足的王妃冷哼一聲下,趕忙小跑着上前道:“紅棉,寶寶,你們怎麽來了?”
望着這位昔ri托付終生的男人,此刻還是那般英俊潇灑,更因身居鎮南王之位,而比昔ri年青時更富有魅力。用此刻觀看這一切的趙孝錫來說,此時的段正淳就是一個婦女殺手,即成熟又紳士還外帶有權有勢。
秦紅棉面對這位男人,一上來就拉着她們的手,有些不快的哼了一聲道:“怎麽?是不是嫌我們兩個,打擾你跟她的重逢了。你以爲我們想來嗎?告訴你,要不是女兒不見了,我跟寶寶才不會找你這個薄情郎呢!”
女兒!此言一出,段正淳愣了一下道:“紅棉,你剛才說的女兒是怎麽回事?”
被段正淳這樣一問,秦紅棉知道剛才心直口快,說露了嘴立馬道:“關你什麽事,我來找的是我女兒,跟寶寶的女兒。讓你兒子出來,我要問問他我女兒婉清,跟寶寶的女兒靈兒去那裏了。你這當父親的**,當兒子的也同樣不是好東西。”
可這話很難得到段正淳的信任,他立刻急切的道:“紅棉,你不要騙我,我派人打聽過你的消息。你根本就沒有成親,你那來的女兒。你告訴我,這女兒是不是我的?”
在這對**見面之時,隐藏在屋頂之上的木婉清已然淚流滿面,如果不是依偎着趙孝錫。她此刻很想沖下去,問問這位師傅,爲什麽要隐瞞她整整十八年。讓她時刻想念父母的時候,卻并不知道母親就在自己身邊。
清楚這種時候也幫不上什麽忙的趙孝錫,隻能默默的安撫在懷中哭泣的木婉清,希望她能理解這種事情,很多時候不是用言語所能解釋清楚的。
在被段正淳逼問後,秦紅棉哼了幾聲不知道如何說時,甘寶寶卻長歎一聲道:“淳哥,既然你當年派人尋過紅棉姐,那爲何不納她進門呢?既然你不敢納她進門,又何必去尋她呢?我告訴你,如果我女兒跟紅棉姐的女兒,真的出什麽意外。我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
正在安慰母親的段譽,也拉着母親陪着自家伯父在一起,聽到這些對話。已然知道,眼前這兩位容顔絲毫不比母親差的女人,想必是父親當年遊曆時結識的**。
讓母親不要生氣之餘上前道:“段譽見過兩位夫人,不知兩位夫人所找的女兒,是不是鍾靈姑娘跟木姑娘?她們沒跟我在一起,在與四大惡人大戰之後,她們就跟趙大哥在一起了。至于她們現在在那裏,就是段譽所知的了。”
一聽這話,秦紅棉立刻道:“就算你不知道,那個姓趙的跟你也是一丘之貉。我不管,今天要不把女兒交出來,我就天天來皇宮裏鬧。讓大理國的百姓,看看你父親當年是怎麽對待我們的。現在連自已女兒生死都不關心,還配當什麽鎮南王。”
說出這些話,段正淳頓時心神一震,才知道當年他離開之時。這位紅顔知己已然懷有身孕,而至今已有十八年未見,他這位當父親的想到這裏,也覺得羞愧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