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這麽些天,也沒見你去看過他啊。”
“清月每天都會去。”
“你呢?”
“練習,重組戰隊,備戰比賽。”
軒武沒再問什麽,當初的五人開黑小分隊,幾番波折就隻有他們兩個人了,雖然畢犴也在,但畢竟不會長久,也算不得是職業的了。
“他住哪家醫院?我也很久沒見他了。”軒武手選了小精靈。
“軍區總醫院。”
“哦。”
兩個人的對話就此結束了。
當朱阙煌和葉秋都困得快要瘋掉終于結束了路人訓練後走出訓練室的時候,發現訓練室旁邊的包間門沒有關緊,而且有幾個看來像是客人的人悄悄地站在門口向裏面觀望着,也不敢進去。
朱阙煌剛想問出了什麽事,就聽見包間裏傳來了徐雲龍的吼聲。
“艹,軒武,你丫賣我!”
“嗯。”
“你丫要是回來扔技能,我絕對特麽的死不了好麽!”
“不要,我a杖,不想死。”
“滾你媽-逼的!艹!這怎麽打配合!你丫死總比我死好!”
“你死挺好的。”
“挺好你妹夫!”
朱阙煌和葉秋對視了一眼,默默地一起走到了樓下,找網管要了兩聽灌裝咖啡,然後回到了訓練室繼續練習了。
第二天早晨,畢犴醒來的時候發現宿舍裏一個人都沒有。洗漱完畢,整理好衣裝,走到了樓下的練習室。
隻見朱阙煌和葉秋兩個人都已經快目光呆滞了,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過。
“視野不夠。”葉秋悶悶地說道。
“假眼空了。”朱阙煌同樣悶悶地說道。
“那你在一邊開視野去。”葉秋繼續悶悶地說道。
“已經在開了,你看不到麽。”朱阙煌提高了聲音回了一句。
“都去睡覺。”畢犴一手拍上一個人的頭,笑着說道,但笑容裏卻帶着顯而易見的怒意,“今天比賽還想赢麽?”
被畢犴的聲音吓了一跳,朱阙煌和葉秋才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幾點了?”葉秋雙眼沒有離開屏幕,就要推高了。因爲包間是沒有窗戶的,常年隻有燈光照明,所以在裏面根本沒有任何的時間概念。
“早上七點多了!”
“哦,才七點......”朱阙煌已經連腦子都動不起來了。
“是已經七點了,快去睡覺。”畢犴催着兩人趕快離開,“我來替你們玩。”
“畢哥,你一個人沒有辦法操作兩個的,我們打完了就去睡。”葉秋強撐着眼皮子推掉了對面的兵營。
畢犴也那他們兩個沒辦法,隻能慶幸比賽是下午開始,而不是上午,至少還能睡一段時間。不過訓練室裏隻有葉秋以及朱阙煌兩個人,徐雲龍和軒武跑哪去了啊。
“龍哥和軒哥呢?”
“隔壁。”朱阙煌簡練的給出了回答。
畢犴離開訓練室來到了隔壁包間。門,輕輕一推就開了。
徐雲龍和軒武兩個人并排坐着,軒武冷靜地一如往常,而徐雲龍則是面目猙獰了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平時那個好說話的大哥。
“nice。”徐雲龍的聲音也已經有氣無力了,手邊堆着六七聽的紅牛。
軒武則是一句話都不說了。
畢犴走到兩人身邊側頭看了看,見兩人的眼中都是血絲,無奈的歎了口氣道:“以爲自己還年輕啊,又不是網五連坐的時候了,再不休息,下午的比賽穩輸。”
“絕對穩赢。”
“穩赢。”
這一次倒是兩人異口同聲地說了出來。
畢犴挑眉,果斷轉身不管這兩個人,自己單排去了。
蕭清月起床慣例去敲門,然而發現男生宿舍裏居然一個人都沒有。
“都跑哪兒去了啊...”蕭清月疑惑着下了樓。
在看到幾個人都在訓練後簡直感動的一塌糊塗。這是這群男人第一次沒讓她叫就能這麽早爬起來的,她是不是應該好好感謝一下上帝了。
于是蕭清月就認真地跑去準備早餐了。<d此刻則是五個人,安靜地一排坐在訓練室内,而他們的對面,正是sy的主力五人。爲了這一次二隊的線下賽,他們主隊也在幾天前來到了二線隊伍下塔的賓館中。此刻,十個人正在贊助商所開的全國連鎖的網咖内進行訓練。
“鄭多,你這樣的走位會被軒武控制住,他不可能選擇沒有一手控的英雄,記得在他放完控制之後再上前。”葉澤北指點道。
“是。”
“喂喂喂喂喂喂!那個誰來着?就是玩火貓的那個,捆不到人你困個毛線啊,放技能前懂點腦子,浪費技能啊。還有,你火貓能擋魔法傷害的好麽,爲毛不開罩子?”林木嚷嚷了起來。
“有點緊張......”玩火貓的凱元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
“緊張個屁!你緊張就是輸好麽!要不要現在帶你做做大保-健放松一下你才能不緊張啊!下午就打徐雲龍了,sy絕對不能敗在o隊手裏!聽到沒,這是命令!”
“爲什麽啊?”剛進隊沒多久,何秋并不是很清楚sy和oath之間的過節。
“沒有爲什麽,就是不能輸!這關乎到sy的尊嚴,你懂麽!尊嚴!sy的尊嚴要用我們自己的努力來争取!讓那群o隊腦殘粉們看看,sy才是中國第一隊!oath算個毛毛!”
“很吵啊。”花擎天皺眉說道。
“林木,你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艮古歎了口氣。
“人,就是要壓着才能站起來的!”
“閉嘴。”葉澤北發出了通緝,林木立刻閉了嘴。
“這套陣容對付oath應該是可以了,對oath,你們不會輸。别忘了你們sy的人,soyo輸給誰都行,隻有oath不能輸。”葉澤北如是說道。
“輸給誰都行,就是不能輸給sy。”休息完畢整裝上車前,徐雲龍用布滿血絲的雙眼看着隊員們,認真的說道,“死都不行。”
“爲什麽?”朱阙煌不是很明白,“應該是輸給誰都不行不是嘛?”
“是這個理,但sy另當别論。”徐雲龍說着上了車。
“爲什麽啊?”朱阙煌小聲地問前sy隊員葉秋。
“尊嚴。”葉秋回了兩個字,然後任憑朱阙煌怎麽問都不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