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見徐雲龍絲毫沒有在打solo的樣子,有些奇怪,摘了耳機,側頭問向早就上跳的幾人怎麽回事。
天天歎了一口氣,無奈地笑道:“在龍哥眼裏,我們和那個新人大概都是一樣......”
葉秋心裏一下就明白了,一開始上跳的幾個人都被徐雲龍完虐了,而且時間比他們來打朱阙煌的還要短。
“林木,進樹林。”看着林木還想混線的樣子,徐雲龍立刻罵道,“說了多少遍了,你丫長不長記性?作爲c位,要的就是保命打錢,起來了再拿人頭。明顯不可能打得過的就逃,前期丢人頭最他-媽丢打carry的臉了。除非是對面五人開霧來抓,否則能死都是你丫自己一個人的錯。”
大概是被徐雲龍的語氣吓到了,sy的二線隊員們都愣在了那兒,半天沒有回過神。
在他們的印象中,無論是在領獎台上還是在采訪的視頻中,徐雲龍似乎都是那樣一副很溫和的笑容。和他們的隊長葉澤北的細膩不同,徐雲龍給人的第一感覺是腼腆,很自謙的感覺,但現在.....
“這是龍哥?”天天剛進sy不久,這也是第一次和徐雲龍說話,以往都是看徐雲龍的采訪視頻,完全想不到他比賽的時候是這樣一個人。
葉秋倒是幾個人中見過徐雲龍真人的,也跟着去過兩次比賽,所以還算是清楚徐雲龍dota時和非dota時的差别,隻能對身邊的隊員笑了笑道:“龍哥就是這樣,不用在意。”
“徐雲龍,我不說話你别當我是紙糊的啊!我沒那麽差!”林木看來是被訓的太慘了,說話聲中都有點帶哭腔了。
“我隻是實話實說,北神讓我來,不就是來訓你的麽。雖然我倒是希望你别長記性就是了,這樣下次比賽,赢你們就輕輕松松。”徐雲龍說着想起了還有一個人的solo沒有進行,“我先去和你們的小隊員solo,你們繼續啊。”
“徐雲龍你......”林木極少被氣到說不出來話,這一次他真的說不出來話了。
“最後一個是誰?”
“我。”葉秋說道。
“哦,随便選個英雄。”徐雲龍依舊是無所謂的态度。
其實早就知道朱阙煌是不可能打得過他們的。才玩不到一個月,怎麽可能和這群天天進行訓練,至少都玩了三四年的半職業選手比。
但他這樣要求也不是爲了打擊朱阙煌,而是讓朱阙煌明白一點:失敗是一種經驗和财富。
就算是他,當初也不是上來就這麽厲害,也是在被虐的過程中一點一點摸索到了适合自己的方法。
總是和他匹配,現在基本上都不怎麽會輸。即便是每天的訓練都不懈怠,但難保上進心和熱情會漸漸消退。
當赢成爲一種習慣的時候,才是最可怕的。
自從上一次和小塘的比賽之後,徐雲龍已經不擔心朱阙煌的承受力了,現在隻需要讓他自己鞭策自己不斷向前,至少在g聯賽的時候,能拿得出手就行。
葉秋已經選好了自己的英雄,邀請徐雲龍開始比賽。
看到葉秋拿了敵法師,徐雲龍皺了皺眉,問道:“你玩的c位?”
葉秋嗯了一聲。
“是隊内安排還是你自己的選擇?”徐雲龍心下有些奇怪,雖然已經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但在這個葉秋他還是有印象的。當初有才華的新人并不多,特地被葉澤北帶來觀戰的新人在他的印象中也就一個人,那個人似乎就叫做葉秋。但當初葉澤北介紹的時候,那個人是打五号位的,現在是臨時換了位置麽?
葉秋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如何去解釋。
其實,他并不想打c位。
比起當核心,他更喜歡這樣和人一對一的solo。
但除了他以外,二線隊裏面的新人,沒有一個能扛得起局勢來。所以他隻能接下了c的位置。
“你的打法不适合c位啊。”徐雲龍回憶了一下當初的比賽,雖然介紹的是五号位,但性格和打法也并不怎麽适合五号位的感覺。
不過這都是别人隊内的事情,他也管不了許多。既然葉澤北是叫他來幫忙訓練的,作爲換幫忙将軒武拉來的人情,他還是會認真負責就是了。
“确定要用敵法?這英雄不适合solo。”
“沒事。”葉秋表示自己已經決定了。
徐雲龍也不好說什麽,跟着選了敵法開始進行比賽。
敵法師之間的solo是最無聊的,沒有裝備的話隻能在前期一刀刀砍小兵拿錢,然後有了錢,買了裝備,然後要麽秒人,要麽被秒。沒有任何一點技術可言。
于是,徐雲龍在十分鍾的時候秒掉了葉秋。
“再來。”葉秋很冷靜地說道,完全沒有因爲自己輸給了徐雲龍而有半點的懊悔。
“按着順序。”徐雲龍并沒有給葉秋任何的特權。
于是五個人又輪了一遍,當然,結果依舊不會有任何的改變。
“第一局赢了。”這時打完了第一局的葉澤北跑下來報告了一聲,随後問了下solo的結果。
當然他不可能不知道這些二線隊員是不可能赢得了徐雲龍的,但表示關心,有些話還是需要問出口的。
“輸了。”葉秋很淡定地說道。
“嗯,你們先回隊自主訓練,等比賽打完了,再來。”
很明顯,葉澤北是告訴他們,現在徐雲龍沒有時間陪他們訓練。
等徐雲龍和葉澤北上跳了之後,sy的二線隊員都退出了語音,摘掉了耳機。
他們用的房間和一線隊員是不一樣的。
一線隊員們是住在别墅區,而他們,隻是住在宿舍内。雖然都是在同一個小區内,但差别待遇不是一丁點的。
“好羨慕啊,什麽時候我們也能去一隊呢。”天天伸了個懶腰。
“命不好呗,那個什麽朱阙煌的,明明渣到爆,但還能在一線隊。人啊,不一樣就是不一樣。我們努力到現在,還沒他得意。”馬毅哼哼着,起身準備離開。
“去哪?”葉秋擡起頭問道。
“睡覺,起這麽早,也不知道幹嘛。”馬毅說着關上了房門。
“我也補個覺去,晚上天梯還要繼續呢。”天天伸了伸胳膊,也起了身。
凱元倒是沒有回房,而是穿上了外套,出了門。
雖然不知道他具體是去幹嘛了,不過**不離十,是去找他的小女友了。
訓練客廳内就隻剩下了葉秋和鄭多兩個人。
鄭多看了眼葉秋,見他臉色不好,歎了口氣,起身倒了杯水,放在了他的面前。
“天上不會掉餡餅的......”握緊了杯子,葉秋,喃喃着說道。
“準備什麽時候離開?”鄭多打開了天梯,開始單排了起來。
“你怎麽會......”葉秋愣了下,他沒想到鄭多居然知道了他的心思。
“我們認識多少年了啊。學前班的時候你就這種不服輸的個性。”說着,鄭多又歎了口氣,“你要離開我不會阻攔你,你從來都是有自己的打算。但這一次我就不奉陪了。sy很好,我想在sy努力下去。我才17,至少在前輩們退役後,我就有機會進一隊了。”
“我不想等那麽久。”葉秋站了起來,走到了窗邊,看着窗外離他們不遠處一隊的别墅,眼神堅定地說道:“我想和他們站在同一個舞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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