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月就把貨湊齊?離月底可是隻有六天時間啊!”這個胡先生在心裏不滿地道。但是這是在日本人的地盤上,所以他也不敢表現出來。
“狗日的根本一郎!”
“既然根本先生這麽說,那麽我也隻好努力去做了。”胡先生臉上露出一個虛與委蛇的微笑來。
根本一郎明顯滿意胡先生的表态,說道:“好,好!胡先生如果能辦得到,以後一定是我們圓滿會最好的朋友!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享用了,我們就不在這打擾了。”
說完這話,根本揮揮手,剩下來幾個人就和他一起走出了這間密室,隻留下胡先生和那個被綁住的女人。
根本走後,那個胡先生把身子湊到密室的門後,仔細傾聽。确定根本一郎和他的手下都走了以後,他才快步上前,将原先塞在那女人嘴裏的白布給扯了下來。
“剛才的話,你也聽到了吧!”這時候,這個胡先生臉上再沒有一絲色彩,整個如臉龐上透露出來的是一股陰狠毒辣的勁。
“谷紅棉,不想死的話,你最好還是乖乖聽話,把‘貨’的位置給我交待清楚!”
嘴裏的白布被扯開以後,這個被捆住的女人也終于可以說話了:“胡燦,你做夢!那批貨被我們劫下來以後,早就給毀掉了!你這輩子也别想再得到它!”
胡先生的真名也終于暴露,原來是叫胡燦。
一想到價值三點四個億美金的高檔貨就這麽打水漂了,胡燦頓時覺得天旋地轉,仿佛世界末日來臨了一般。
那批貨價值三點四個億美金,不知道有多少大佬在裏面投了錢!如果把這批貨弄丢了的話,那胡燦也别想着和圓滿會的合作了,他首先就要被供貨方-哥倫比亞集團給扔到南美的深山老林裏去喂蟒蛇!
過了片刻,胡燦又冷靜下來:“不可能的。你們國際刑警肯定要留着這批貨,要給我們定罪。把證據給毀了,這絕對不可能!”
聽到自己的話語沒有奏效,那個女人心裏暗暗歎了口氣,嘴上卻說道:“毀不毀掉,那又有什麽關系?那幫人隻給你六天時間,你湊得出貨?”
“還是和我們合作吧。認罪态度良好的話,你說不定可以在監獄裏度過餘生......”
胡燦聽到這位女警的勸降話語,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谷紅棉啊谷紅棉,我還以爲你能夠進入國際刑警組織,至少腦子該有點長進了,沒想到還是這樣,胸/大無腦.”
“國際刑警組織要想把這批貨送出去,肯定要走日本的海關。可是我在日本的朋友卻沒有告訴我,海關查驗到了這批貨,所以它現在肯定還在日本!”
這話說的不錯,國際刑警組織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組織勢力,他們抓到了犯罪物證,肯定是要光明正大的移送出境,不能搞私底下偷渡這種把戲。
否則一旦曝光出來,事發地所在國以後說不得就要拒絕國際刑警組織的進入,對于組織的聲譽也會是個重大的打擊。
谷紅棉見沒有騙過對方,也不再說什麽,打定主意絕不開口。
胡燦見谷紅棉這種姿态,心中某種情緒就被激起:“還有六天時間,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幾天。”說着,他就上手,作勢要解開這個女警身上的衣物。
“阿彌陀佛!”一聲佛号打斷了胡燦的‘施法動作’。胡燦胯下那原本昂揚的黑蟒蛇經此一吓,頓時就萎了!
“誰!誰在那裝神弄鬼!”胡燦第一反應是被吓到,第二反應則是暴怒。
任誰在這種提槍上陣的關鍵時刻被打擾,都會心情不爽。
他從腰間拔出一把手槍,雙手持握,眼神不斷地掃視這間密室。
這間密室裏還是很空曠的,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藏有人才對。
就在胡燦的面前,仿佛是某種遮掩的畫布被撕破一樣,兩個頭發光亮的僧人就這麽憑空的出現在這間密室裏。
“是超凡者!”胡燦心中大驚,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會碰上傳說中的超凡者。他不敢遲疑,毫不猶豫地對準了最前頭的坂本明,然後開槍。
“砰砰砰!”六聲槍響在這個密室裏響起。打光彈匣中的子彈後,胡燦不敢大意,立刻又換了一個全新的彈匣,又開了六槍!
怎麽樣?一共十二發子彈,這麽近的距離,就是超凡者也該死了吧?胡燦心裏這麽想到。
如果是普通的超凡者,突然遇到胡燦的這麽一手,不死也要脫層皮。但是對于坂本明來說,手槍打出來的子彈打在他身上,連水彈槍打在人身上的感覺都不如。
更何況,這十二發子彈都沒能靠近坂本明周身一米的距離!
一位頭戴毗盧寶冠,身披甲胄,一手捧寶塔,一手持三叉戟的威風天王擋在了坂本明面前!手中寶塔大放光明,于頭頂垂下一道黃光,形如雨傘,罩住了坂本明與妙信。
這突如其來的光亮閃瞎了胡燦的眼睛,他慘叫一聲,手槍跌落在地上,雙手捂着自己的雙眼,陷入了短暫的失明狀态。
在這樣一個密室裏,這樣的光亮,比遠光燈照在臉上還要難受。
那尊天王神相将手中寶塔扔在半空,懸空而立,宛如一顆‘小太陽’照亮了這處密室。
吸取了三個人的靈魂以後,這天王神相越發地有了神韻,不像是寺院裏供奉的死物,更像是一個活生生的神靈。展現出來的能力,也越來越智能化。
“才吸取了三個人的靈魂就有這樣的變化,如果再多吸取幾個靈魂,天王神相的變化又會如何?”坂本明心中這麽想到。
不過眼下他有更重要的一個事,那就是審問面前的這家夥。
“施主殺心頗重啊,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死後是要堕落地獄道的。”坂本明走上前來:“不如也跟貧僧學點佛法,做做好事,積攢一下陰德。”
那尊天王腳踩在了胡燦的後背脊椎處,逐漸用力。那胡燦不斷求饒:“大師!上師!法師!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放了我吧!”
“不,不能放了這家夥!”先前那個女警察不斷扭動着身子,表示自己的意見。過了半天,也許她發現了不妥,也許是她覺得這樣的掙紮是無效的,隻好輕聲請求道:“和尚,能不能幫我把繩子解開。”
“小事一樁。”坂本明打個響指,那原本緊緊困住女警的繩子宛如活過來了一樣,竟然自己解開,退了下去,反倒把胡燦給捆了個結結實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