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留着對水塘解釋吧,出去!”
“陳SIR,給次機會啊陳SIR……”
“滾!!!”
周星星嚎叫着被一腳踹出門。
砰的一聲,辦公室門重重關上!
“署長,給個解釋的機會啊……”
周星星貼在門口哀嚎數聲,發現無人理會,隻能歎息着一個轉身,
“下次見到賊,我一定……”
啪的一聲,話聲頓止,某人顫抖着跪在了地上。
事實證明,肉再硬,也是頂不住水泥的!
“哭得這麽傷心……”
周圍的警員們瞄了眼,不忍的轉過頭。
好好的一個警校優秀畢業生,一次意外就直沉水底,運氣這種東西,真是……
同時,一衆警員們也不約而同的決定了,等下就去槍房那邊找人檢查下手槍,免得自己也遇到這麽坑爹的事!
一位文職小姐姐不忍心的送上杯水:“這種事,大家都不想的,你别這麽傷心了,喝杯熱水吧。”
“多謝師姐!”
周星星感激的擡頭接過水杯。
遞過水杯的時候,文職小姐姐不經意的往下一看,頓時手一抖,倒吸一口涼氣。
周星星拉了下水杯,沒拉動!
嗯?
加了點力再拉,還是沒動!
不好意思再加力,換了個方向一扯,還是沒動!
接了幾次水杯小姐姐都不松手,周星星疑惑的問道:“師姐?”
文職小姐姐猛然驚醒,笑着問道:“星仔,看你這麽傷心,不如今晚我請你吃餐好的,安慰下你……”
笑容燦爛,臉上還帶着可疑的紅暈。
“……”
難不成,這個就是職場失意,情場得意?
周星星歎息着低下頭:“師姐,我現在很傷心,暫時不想吃……”
匈奴未滅,何以家成!
真心話:‘明天就要去東平洲那邊守水塘了,就算今晚吃頓飯又怎麽樣,難不成還能一步到位?
有時間跟女人吃飯,還不如趁這個最後的時間想下辦法……’
“我二叔是尖沙咀警署的署長……”
“今晚吃飯?沒問題!西餐還是中餐?要不要順便個看電影……”
周星星蹭的一下站起身,抖腰扭胯收槍一氣呵成。
女警小姐姐羞澀一笑:“大家這麽熟,别說什麽師姐不師姐的,叫我阿茵就好……”
“好的阿茵!沒問題阿茵!”
…………
回去的路上,趙松皺眉沉思。
他總感覺,今天的情況不對勁!
雖然他平時運氣是差,但都沒差到這種地步!
這裏面,肯定有問題!
趙松一臉沉思的行走着。
街道旁的店鋪鏡子裏,仿佛有個影子飄過。
趙松腳步一停,驟然扭腰回頭!
鏡子裏,一個帥哥左右張望。
“沒人?”
趙松皺起眉頭。
但是他剛才,明明看到了個人影在鏡子裏面,貌似還在怪笑……
“錯覺?”
趙松低着頭,搖頭晃腦的向前直走,在路過另一家店鋪玻璃時,驟然轉頭一看。
隻見鏡子裏一個虛影迅速消失。
那影子,看上去好像還有點眼熟……
蹭的一下,冷汗就下來了!
“錯覺!”
“肯定是錯覺!”
“真是開玩笑,這個世界,怎麽可能會有鬼!”
趙松尬笑兩聲,轉過頭,走了幾步,加快腳步,随後變爲狂奔。
就在剛才,他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中午他在街上溜達的時候,正是七天前刀疤三人死在自己手上的時候。
‘你老尾啊,頭七剛到就跟上來,要不要這麽及時啊!’
趙松暗罵一聲,拔腿狂奔,轉來轉去的觀察着路邊的情況。
“寺廟寺廟,怎麽連個教堂都沒有啊……”
寺廟,教堂之類的連個影子都沒有,但是路過鏡子的時候,卻一直看到自己身旁纏繞着幾個熟人……
這讓趙松的壓力更加大了。
“冷靜!”
趙松深吸口氣,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事情還沒到最壞的地步!”
起碼,那幾個鬼隻是纏着他,并沒有玩什麽幻覺跟念動力攻擊!
從這點可以證明,他們奈何不了自己,最多是運氣差上乘差,從普通倒黴變成超級倒黴!
啪嗒!
趙松腳下剛踩中的水井蓋裂開了!
“……”
趙松無言的低下頭:“誇張些吧?”
大馬路的,看色澤還是剛安上沒多久的新貨,這都能裂?
“劣質産品害人啊!”
趙松歎息着搖了搖頭,走了幾步,忽然感覺不對,向前一跳。
啪!!!
下一秒,一個花瓶砸在他剛才掉下的地方。
“頂你個肺,高空砸……”
趙松怒喝擡頭,表情一木。
整個樓上晾衣服晾被子的一堆,就是沒見什麽種花種草的,唯一一個有花盆的陽台那裏,還挂了鐵絲網擋住……
啪啦!
鐵絲網砸下!
剛後走兩步的趙松,看着腳下的鐵絲網,有些無言。
蟲子咬斷鐵絲網,過分了吧!
呼~~吸~~~~~~呼~~~~~~
趙松深吸口氣,不再計較這些小事。
“你想做沒!”
“單車我買了!”
趙松随手抓住路過朋友的單車,丢下三百塊後騎車走人。
就在剛才,他忽然想起來有人說過,這附件好像有個專門幫人算命驅邪的大師。
雖然當時他聽得感覺不太靠譜,但現在,靠不靠譜也得試一試了!
…………
經過五次地磚破裂,三次香蕉皮掉到車前,八個古惑仔集夥玩碰瓷……等事之後,趙松終于來到大師的家中。
“大師,這次的事,就麻煩你了!”
三言兩句将事情說清後,趙松拿出一小疊金燦燦的港币放在桌面上。
大師露出自信的笑容:“放心,驅鬼抓邪,我是專業的!”
話音剛落,大師身後挂着的《驅魔》牌匾忽然意外,猛然砸下,剛好拍在大師的腦門上。
砰!!!
牌匾,從大師的腦門移開,砸到了旁邊的地上。
“……”
看着大師堅定的按着港币上的手,趙松忍不住問道:“大師,你沒事吧?”
“沒事!”
“但是,我看你好像在飙血……”
“飙血?開玩笑,我練過鐵頭功的……”
大師随手一抹腦門,看着手上的血迹,露出笑容:“唔好意思,個牌匾剛好撞到我鐵頭功的罩門,麻煩幫我叫白車……”
說完,砰的一頭砸在桌子上。
“……”
趙松松開手,木無表情的站起身,讓門外的助理給大師叫救護車。
桌面上那幾千塊,就當是醫藥費吧!
随後,趙松邁開腳步,向外狂奔。
至于後面發現大師撲街後追出來的助理們……他現在已經沒心情想這些了!
解釋?一個騙錢騙到他頭上的家夥,不打死他已經很給面子了,還解釋個屁!
他現在可沒閑情将時間浪費在這些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