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這麽三八兮兮的金如意,方翠山也沒辦法,誰讓自己打不過,而自家主子的黑曆史又都恰巧的都被這大嘴巴遇上。
沒有嚷嚷得滿雲陽皆知他已經很感激了。
當然,主要是自己打不過。
擡起杯茶喝了,在拿起個果子準備聽聽金如意不要臉的自我吹捧。
然而,方翠山失望了,他居然沒說那段黑曆史。
“你家不是很重視你?”聽完故事,姬無雙準确的找到了故事的可疑之處。
原來,金如意從小被家裏當寶一樣捧着,在修煉開始後又因天賦,悟性,資質而被贊頌,這讓他自信心爆棚。
可是有一天,突然聽到小丫頭誇獎姜天佑,還開口就拿他與姜天佑對比,他還落于姜天佑之後,這讓他怎麽接受得了。
頓時,将全家丫頭叫來挨個詢問。
他身爲家裏最最尊貴的主子,誰敢欺騙他又有誰敢說實話。
于是,在一通圓潤的自我檢讨和馬屁後,在很多年裏,他都覺得自己是天下最最有資質的修者。
然而,随着時間的流逝,他接觸到的人越來越多,而從這些人口裏他聽到的姜天佑也越來越多。
開始他會在心裏吐槽,人家都是沒見過我的實力,所以才會那麽誇他。
可是在聽得越來越多後,他就覺得不對了,若真是如家裏小丫頭們說的那樣,姜天佑的修爲不可能會比他高的。
于是,開始懷疑的他就想親自找天佑确認一下。
想知道姜天佑的一切是否都不過以訛傳訛。
然而,他與姜天佑就是那麽無緣,從十七歲開始,他就一直處在等待姜天佑消息與去往找姜天佑的路上。
整整十五年過去從未停頓過。
家裏人都覺得他瘋了,也發現了問題的嚴重性。
他便被囚禁了,這一囚禁還囚禁了五十多年,直到在囚禁不了他爲之。
而他,再次聽到姜天佑,那個隻比他大兩歲的姜天佑再次給以了他沉重的打擊。
他以爲他八十九碎結丹已經天下第一,可在打聽了後才知姜天佑八十一歲結丹,結的還是整個雲陽絕無僅有的金丹。
一階陳色一個距離,他距離姜天佑的俨然是天塹。
而爲了見識一下這位金丹,他又開始了對姜天佑的追逐。
也不知是前幾十年太倒黴,還是老天被他的誠摯感動,早已經打好長遠目标的金如意就這麽遇到了姜天佑。
在姜天佑最最狼狽的時候。
想起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金如意臉色僵凝,而聽到姬無雙的問句心裏就有些後悔說太多,呐呐不語半響才開口:“就是太重視了才會被囚禁····雖然說的囚禁,其實也就是不能外出不能聽到外頭的消息而已,一切都如舊的”
深思金如意簡述的前後故事,姬無雙突然暧昧的斜肩靠近金如意。
“你家人不會是以爲你看上姜天佑了,所以急切的想要扭轉你的興趣,這才将你關起來的吧?”
金如意噗一口将剛含入口的茶噴了出來滿臉驚恐,方翠山捏着個果子正在咬,這一咬咬到了舌頭,而正将石闆鋪到平整後的砺石上姜天佑手一抖石闆自己砸在了腳上。
瞧着金如意大變的臉色,姬無雙感覺自己猜到了八九不離十。
于是,她更加肯定道:“而你,千方百計逃跑,好不容易跑了後又開始找姜天佑,于是,你的家人越發緊張,越發害怕你去找姜天佑”
金如意;·····這是什麽腦洞?
問題是,一猜一個準。
方翠山:·····難怪如意城禁止他家主子進入。
姜天佑:·····終于知道金城主爲什麽會與他說那些奇怪話了。
話落金如意臉色越發難看而不小心,姬無雙就瞧見金如意發紅的耳朵,于是,原本沒覺得金如意對姜天佑有什麽的她驚悚了。
“你,你,你真的~”指着金如意,在瞟想姜天佑,姬無雙突然想起初見時對于這兩人的相處方式YY的自己“沒事,感情的事不分性别”
啪一聲腦子裏的弦斷了的金如意跳站起來。
“狗屁的感情,爺對他那裏來的感情”
微點着頭,表示我知道的姬無雙更是讓金如意氣急。
“我分明就隻是想要親自去瞧瞧他是個怎樣的驚采絕豔”
挑眉,姬無雙盯着金如意:“沒有人能堅持找一個人十幾年的”
“這不是找不到更好奇”他就純粹的好奇他長八隻腳似的跑那麽快好嗎。
這可憐的孩子:“你的家人也不相信吧?”
提起自己的家人,金如意噎語了,在想到那段混亂的過去他更是心力交瘁。
怎麽會有這麽坑的家人···姬無雙的比他的還坑。
他不該抱怨。
“這一段跳過”真是的,他想要表達的點不是這個好嗎,他不過是想讓姬無雙知道他與姜天佑的孽緣而已。
不想在說自己與姜天佑,連最重要的認識過程都直接給省略,金如意沒好氣。
然而,他這副模樣卻讓方翠山更加驚悚。
“金爺~沒想到你~你是這樣的人”
瞧向捏着下巴大着舌頭的方翠山,金如意更沒好氣,在剜了姬無雙一眼後指像方翠山:“給爺聽好了,爺對姜天佑沒半點意思”
“那金爺還一直追着我家主子跑,還有事沒事就救我家主子,還在我家主子受委屈時去争氣,還颠颠兒跟着我家主子來晨光”
“沒有人是無緣無故對人好的”姬無雙蓦然加上這樣一句。
方翠山越發認定了金如意别有所圖,而後瞳孔擴展:“所以,金爺你才會有那樣的癖好!”
“那樣癖好?”他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癖好了,金如意想着。
手抖啊抖的,方翠山說:“女裝”
“··你妹~”吐罵一句,金如意轉開頭,打算靜一靜。
真是莫名其妙,一個個的···他簡直說不清楚。
自己說曾經然後将自己給氣到了,這還是頭回見,不過這陣興趣過後,姬無雙也就理智了起來。
金如意這家夥是有些愛美,是有些臭屁,是有些粉黛感,可人家長得就俊,長得俊的人有些臭美有什麽奇怪的,粉黛卻又不顯得娘娘腔腔就足夠說明他的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