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和對方都不是笨蛋,明白這次警察過來對雙方都沒有好處,隻怕不是對方所招來的。那麽齊心協力逃出去,才是眼下所必需應該做的事情。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想要從這裏逃出去,卻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老大,不好了,後面的路也被警察堵住了。”
手下驚恐地跑回來,手上握着的槍支都險些拿捏不住。
雖說是這片街區的霸主地位,可從未經曆過這般陣勢的衆人,心慌意亂再正常不過。
漢斯知道任由手下慌亂下去的話,原本逃出去百分之十的幾率,很可能就會無限制降低到零爲止。連忙喝止慌亂的手下:“誰再給我亂叫,老子讓你連被警察斃了的機會都沒有!”
“德爾,後面有多少警察?”
讓手下勉強鎮定下來,漢斯抓住慌忙跑過來的德爾,厲聲問道。
“沒、沒看清楚,我們剛過去,艾肯、貝文他們就被殺死了……”
顯然兩個同伴的死亡讓這個可憐的家夥精神都快趨于崩潰了,回答起問話來眼神失焦,渾身無力乃至需要旁邊的人扶住他。
手下這般丢人的表現對比黑衣壯漢們的沉默反擊,漢斯也無力去教訓手下的廢物了。心中後悔不已,早知道會這樣,他就不該把交易的地點放在這裏,以至于被人圍堵後無處可逃。看來長久的安逸生活已經完全磨滅了他的警惕性。
“啪啪……”
火花四濺,漢斯身邊的某個手下,猛地被彈射的流彈一槍爆頭,鮮血甚至濺射到了漢斯的臉上。
“老大,支撐不住了。”
十幾個手下。就算加上了那八個訓練有素的壯漢,也抵擋不住上百個警察的圍攻。特别是對方有着大威力武器的時候,這種抵擋更像是螳臂當車,拖延不了多少時間。
隻要有槍聲存在,警察可不會接受投降,眼看手下已然死傷了七八個人,隻剩下五六人還在苦苦抵抗。漢斯一咬牙。抓起裝滿了鈔票的手提箱,大喝一聲:“我們從後面沖出去。”
“老大,沒有車出去就是找死啊。”
聽到漢斯這個命令,剩餘的五六人明顯不同意這種找死的計劃。
“FU.CK,你們是想留在這裏找死嗎?”
“砰!”
還來不及反應,默默抵擋了相當大一部分活力的可疑交易對象們,又直接躺下了一人。
“是狙擊手!”
帶隊的首領臉色劇變,才剛喊出躲避的聲音。連續幾下槍聲,幾個屬下頓時癱軟在地,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早該想到的,既然外面有那麽多的警察出現,狙擊手混在編隊裏面再正常不過。
有了狙擊手的壓制與狙擊,在這深黑的夜色裏面沒有相應的夜視裝備,漢斯等人從開先糟糕的局面,立即陷入了絕境當中,躲在掩體後面幾乎不敢冒頭。生怕被一槍狙擊爆頭而死。
如此一來,局勢愈加越下。躲避在掩體後面不敢出頭,幾顆煙霧彈射入進來滾落在地上。哧哧冒出大片刺鼻的煙霧籠罩了整個工廠内部。
“不好!”
“咳咳咳……”
這真的是漢斯他印象中那批廢物警察?
相比漢斯的無知,黑衣壯漢首領心裏一沉,卻是知道了這批警察的來曆,肯定是紐約警署的特警隊ESU(Emergency Service Unit),否則普通的警察哪有這麽厲害?
“噗!”
裝載了消音器的槍支發出壓低減弱的槍聲,隻聽得煙霧裏伴随咳嗽的是不斷凄厲的慘叫,以及那一聲聲投降的喊聲。
要想離開這裏,而且還要完成來時的任務,顯而易見是不可能的了。
但如果被抓住的話,這對他們而言還不如死了的好。
摸出懷中的手機,黑衣首領按下預設好了的信息,眼神一沉,屏住呼吸不去吸入那嗆人的煙霧,靜靜聆聽靠近過來的動靜。
有了!
迅捷地一撲而起,扣住對方的脖子,手中的槍口抵住脖子,低聲喝道:“不要動。”
這名被鎖住脖子的特警,戴着防毒面罩微微掙紮了下,便放松了身體,知道不能激怒後面的匪徒。
“不想死的話,讓你們的人立即停手。”
用這種方法來威脅對方,黑衣首領也不知道可行與否,但被堵在這座廢棄工廠内,不使用這個方法他是真的不知該如何逃離出去了。
“砰!”
什麽!
猛然擴散開來的瞳孔滿是不可置信,然而額頭上的血洞卻讓黑衣首領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無力地松開扣住特警隊員的脖子,癱倒在地,雙眼死死睜大難以閉上。
“隊長。”
特警隊員認出了是誰救了自己,低聲表示感謝。
沒有說話,一槍結束一條性命,卻好像碾死了一隻螞蟻一般,根本讓眼前這名男子情緒難以波動起伏。
三分鍾後,所有戰鬥全部結束,一切宣告完畢!
擊斃毒販十八人,逮捕七人,己方損失三人,重傷五人,輕傷七人。
外面警車燈光閃耀不停,至少十五輛警車駛入進來,差點把廢棄工廠前面的空地填滿。
大批的警員走入進來,開始收拾殘局,拍照、拉線、搜索證據、運送屍體等等。
這次任務一人擊斃毒販五人,身爲ESU的隊長科爾溫卻并沒什麽喜悅的心情。己方損失的三人之中,其中一人便是自己的屬下隊員。雖然作爲ESU的成員,就要抱着随時死亡的信念,但科爾溫依舊感覺是自己的失職才導緻隊員的死亡,心裏十分不爽。
“隊長,貨物找來了。”
第一個手提箱中的上百萬現金,也是讓周圍的所有人吃了一驚。
這可不是電影,現實裏面的毒販交易一般很難上到百萬級别。何況這還是一次交易!這就更爲難得罕見了。
那麽能夠價值上百萬的毒品,該有多少?
隻是一個手提箱?
看着隊員招來的第二個密碼箱,沒有完全鎖上的密碼箱被輕易打開,而想象中的毒品出乎了在場衆人的意外。
“這是什麽毒品?”
盯着箱子内一個個透明瓶子内的膠囊,一名隊員頗爲好奇。
“不是海洛因和新型的緻幻劑。”
作爲ESU的成員,衆人與毒販的交手也不是第一次了,自然認得清衆多的毒品。
可縱然如此。在場的十幾人當中。居然就真的沒有人能夠認識這瓶子裏裝的是什麽毒品。
“是新型的毒品吧?”有人猜測道。
“需要送到實驗室内去化驗一下才行。”
“不過就這麽點數量,真的價值上百萬嗎?會不會還有其它‘貨物’沒有找到?”
很有可能,再怎麽新型的毒品,價值上百萬也萬萬不可能才這麽一點點。
覺得這種可能性極大,立即有人指揮警察開始對整個工廠進行搜查,當然也有人對抓捕的幾個毒販進行現場審問,期望能夠從他們口中得知其餘貨物的藏身處,不然這麽大的一個廢棄工廠。丢棄的設備也絕對不少,搜索起來很是麻煩和消耗時間,還不如從毒販嘴裏得知來的更快。
“真的隻有這些!”
被特意詢問的漢斯,捂着受傷包紮起來的手臂,沉聲說道。
“隻有這些?哦,你覺得我們會相信嗎?”
審問的警察冷笑了一聲,眼看今晚有不少同伴受傷甚至永遠閉上了雙眼,對于這些毒販他就絕對生不出任何好感來,單手抓住漢斯受傷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就讓漢斯疼得冷汗直流。臉色煞白。
“我勸你還是老實交待,否則到了監獄裏面。可就沒有時間來說這些了。”
“如果你現在說實話,也許還能減輕些處罰。”
這種欺騙小混混的謊言,用在漢斯身上明顯起不到任何作用,幹脆冷笑着不再回答任何問題,引來審問警察不好看的臉色。
“等等!”
科爾溫及時制止了更猛烈的私刑,緩步走過來居高臨下望着漢斯:“你叫什麽名字?”
“……漢斯。”
沉默了片刻,漢斯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漢斯……我記得你是這片街區的……唔,‘保護者’對吧?”
來時就了解了這片地方的資料,聽到這個名字,科爾溫頓時想起了這個人到底是誰了。
“保護者?哈哈,沒想到我能從警察嘴裏聽到這句話……是,我是這裏的保護者,這片街區的所有人都依賴于我生存,沒有了我,他們的生活将沒有明天。”
他惡狠狠地瞪了科爾溫一眼:“而這一切都是你們造成的!”
“……”
科爾溫不爲所動:“沒有人沒有明天,除非是他自己選擇放棄。”
說着轉身離開,頭也不回道:“漢斯先生,希望你在監獄裏面也能現在這樣說話。”
走到密碼箱前,科爾溫想了想,伸手從箱子裏面拿出一個瓶子,皺着眉頭打量了一番,晃了晃玻璃瓶,似乎發現了什麽。
“電筒拿來!”
他轉頭對着一邊的隊員沉聲道。
接過警用電筒,再把玻璃瓶擰開,從裏面倒出一粒膠囊,借着電筒的白色光芒照射之下,科爾溫眼尖地發現了膠囊上面刻印了三個十分細小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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