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央再次詢問了一句。
“呵呵……笑皮虎那家夥回不來了……現在估計在監獄裏面撿肥皂了?以後這片區域就是我們劉哥爲主了。”
“行。”
陳央沒有過多的廢話,他才懶得去管是劉哥爲主還是笑皮虎爲主。
“等等!”
黃發青年伸手攔住陳央。
“忘了告訴你一件事,今後這上繳的份額,要增加一倍!”
“增加一倍?”
陳央停止了腳步,看向黃發青年的眼睛。
“增加一倍?是針對所有人嗎?”
“當然,這片區域的所有房東,每個月的份額都要增加一倍。”
黃發青年躲開陳央的直視,似乎因爲這個躲閃動作感覺到有點惱怒,又惡狠狠地瞪向陳央。
“好,那沒問題。”
陳央隻微微思索了一番,竟然點頭答應了。
就在這時,“咔嚓”一聲響,一樓的房門居然被人從内打開,一個精廋的男子埋怨地走出來:“他娘的,這家人裏面幾乎沒什麽值錢的東西,我們要不要換一家。”
精廋男子話音剛落,就戛然而止,看着階梯下面的陳央,有些驚愕。
黃發青年兩人一時尴尬無語。
“咳咳……想起來了,今天還有事沒做完呢,猴子,我們走。”
黃發青年招招手,就要讓身後的兩人跟着離開。
“等等!”
這次輪到陳央伸手攔人了,“剛才……是在偷東西是?”
“偷東西?誰、誰偷東西啦?”
精廋男子嘴巴一張,嚷嚷起來:“這家人房門沒鎖,我進去看看有啥問題不行嗎?”
“好啦,趕快讓開。”
黃發青年有點不耐煩。就算當着面被看到偷東西又咋了?誰敢報警?誰敢出來作證?唧唧歪歪的,小心他一巴掌扇過去!
“啪!”
手和臉的親密接觸,造就了這道驚人的響聲。
黃發青年正在不耐煩,沒想到下一秒鍾,自己的整個腦袋都被這一巴掌扇到了牆壁上,瞬間思維迷糊。陷入了眩暈當中。
在後面兩人的視線中,陳央忽然伸手扇了黃發青年一巴掌,猶如扇飛一隻惱人的蒼蠅一般,輕而易舉就把一個大男人,扇得腦袋偏轉九十度,人直接撞到了牆壁上。
那種“啪”“砰”的撞擊聲,聽得後面兩人一陣心驚肉跳。
“你、你、我日你老母……你他娘的想幹什麽?”
精廋男子從懷中掏出一把折疊刀,二話不說,從台階上跳下去直撲陳央。
看那揮刀的樣子。也不是用捅,而是筆直地割拉,明顯是個老手,不會刻意的下死手。
可惜遇到了陳央,左手才放下,右手随即一擡,又是扇蚊子一般,連殘影都未看見。手掌已然扇在了精廋男子的臉上。
“砰!”
這一下比扇在黃發青年的臉上,還要沉重。
幾乎是和臉頰骨來了個強烈的撞擊。若不是陳央收回來一半多的力道,當即瞬息之間,就能把精廋男子的脖子給扭曲三百六十度,人在半空便成爲一條屍體。
饒是如此,精廋男子也如同黃發青年一樣,人倒在地上。手腳抽動幾下,眼前天暈地眩,連身體上的掙紮都無法做到了。
最後一人站在台階上,目瞪口呆地看着陳央,怎麽也想不通。前後不過十來秒鍾,自己的兩個同伴就被徹底瓦解了行動能力,癱軟在了地上?
那人顫抖着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把折疊刀,比劃着掩在胸前,擺出一幅自衛的姿勢。
“你、你别過來……”
陳央沒有去理會那人,低下身子在精廋男子身上摸索了幾下,從口袋裏摸出七八百塊的零錢,除此之外并無任何财物。
想來也是,陳央的房子裏面,重要的東西全部搬遷到地下室去了,一樓房間内,值錢的也就一台空調,一張床罷了。
那台陳舊的電視機,送給收廢品的,估計還會嫌重又不值錢。
也難爲精廋男子能從裏面搜索出七八百塊的零錢了。
“好了,你想是讓我把你們一起丢出去,還是你把你的兩個同伴攙扶出去?”
陳央擡頭看了一眼,對男子手中的折疊刀毫不在意。
“咕噜。”
咽了下口水,男子小心收起折疊刀,來到癱軟在地上的兩人身邊,像拖死豬一樣把兩人給拖了出去。
看三人離開了,陳央這才回到一樓的房間裏面。
果然,房子内被人翻得混亂不堪,許多衣物被翻出來丢在地上不說,抽屜内的雜物也全部像丢垃圾一樣,撒的滿地都是。
陳央站在原地思考了一會,尋思着剛才那兩巴掌,夠不夠懲罰那兩人?
“勉強夠了?”
一人賞賜了一巴掌,估計連牙根都被猛烈的巴掌給扇松了,更不要說腦震蕩和其它症狀了。
要記住,陳央的身體已然和人類不同,單手出力足有五噸的打擊力度,比黑熊老虎一撲之下,還要強上數倍。
他要是認真出手,别說普通人,就連叢林之王東北虎,都會被一擊打爆頭顱。
陳央已經是小心謹慎出手了,細心控制住了自己的力氣,免得造成一擊斃命的後果。
“等會隻怕會有麻煩……”
右手延伸了出去,在冰箱内拿出了一罐冰凍啤酒。
“是啊……所以我也說過,這地方不安全。”
陳央和右手兩個非人類,口中說着麻煩,卻都沒有絲毫在意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兩人的猜測沒有錯,陳央整理了下房内的東西,估計時間才過去不到十五分鍾,十幾個人就走進了樓房。
陳央大門沒關,這些人直接走了進來,也不管地上是潔淨的瓷磚,任由肮髒的鞋子踩在上面,留下一個個腳印。
“就是你小子把我手下給打了嗎?”
劉哥心裏很郁悶,真的非常郁悶。
好不容易等待笑皮虎被人坑進了監獄,他還以爲自己時來運轉了,沒想到才“上任”不過四五天,居然就有人敢站出來挑戰他的權威?
要是不教訓一二,以後他還怎麽在這區域混下去?
猴子也是跟着他的老人了,看到他被打的那麽慘,劉哥心裏很不是滋味,也不打牌了,立即叫上茶牌室内的十來個人,急急匆匆趕了過來。
可一走進這個房間,他就感覺到不對勁。
自己這方可是有十多個人啊,人人手裏拿着鋼棍和刀子,對方竟然滿臉平靜地坐在椅子上,還有閑心喝茶?
劉哥四處看了一看,沒發現還有人存在,也就是說……
這小子是個愣頭青?不知道他們的厲害?
“嘿,我說你不想活了是?劉哥問你話呢?你小子還敢……”
劉哥自己還沒發怒,手下就有人站不住了,拿着鋼棍走上前去,又是搖頭晃腦,又是身子搖來搖去。
最後甚至把手指伸向陳央額頭,想要“點”他一下。
“咔嚓!”
“啊!”
那人一聲慘叫,捂着折斷的食指,鋼棍都直接落在了地上。
這就是所謂另一條道上的人物?
陳央搖搖頭,有些失望。
這些人與之前那個毒枭比起來,手下的素質差得實在太遠了,兩者幾乎沒有對比性。
“你……”
劉哥一聲驚呼,還未多做反應,眼前光亮一閃,胸口忽然一陣劇痛,忍不住蹲下身子。
在他後面的人更慘,幾個人先後額頭一痛,仿若被人用鐵棍在頭上來了一下似的,慘叫着抱着頭往後倒去,弄得後面擠在門口的人,措手不及被推了出去。
陳央仍舊坐在原地一動不動,手裏捏着一把硬币,拇指一彈,化爲一道道銀光射了出去,每一下都會準确無比地擊中那些人的額頭。
看起來神乎其技,實際上對于陳央而言,這種動作易如反掌。
身體基礎素質的提高,使得陳央各個方面的能力全面提升,他單手扣彈出去的硬币,雖然還無法和子彈的沖擊力相比,可擊打在常人的腦袋上,好比普通人一拳轟擊在上面。
輕則眩暈,重則腦震蕩,反正每挨一下,直接就能叫人失去反抗能力。
在之前測試當中,陳央隔着十來米遠,随手丢出硬币,瞬間把一塊紅磚從中間打得裂開。
對付構件,陳央一直覺得自己太弱,可對付這些普通人類,真像成人戲耍嬰兒一般,毫不費力,輕松自如。
有可能的話,縱使不把陳央手上的硬币,換成尖銳的小刀一類的物品,他用上一定的力道,片刻也能置人于死地。
前前後後從陳央出手,隻有七八秒,可門口躺倒在地的人數,已有六七人。
後面的人不明所以,但看着前面的人忽然一個個慘叫倒下,心裏也是驚慌無比,一窩蜂竟然跑了。
陳央算是徹底服氣了,這些人也敢說自己是在道上混的?
貴州那些搞地下兵工廠的人,隻怕會直接笑死。
“等等,你們幾個先别走,把地給我用衣服擦幹淨了再說。”
那六七個人,捂着額頭,痛呼着想要從門口爬出去,哪裏還能聽得到陳央的聲音。
陳央歎了口氣,起身走過去,一腳踩在劉哥的胸膛上面:“把這裏打掃幹淨了再走,聽到了沒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