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是知道。我這個人比較笨,很多事情不懂得怎麽去選擇。所以你選好了,我就跟着你就可以了。”粱大千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回道
“你啊!”
馮久保沒有再問下去。而是走到了被壓在一旁的韓語信跟劉飛峰的面前說道:“韓語信,劉飛峰。你們現在還要如何?”
“呸…馮久保,粱大千。你們這兩個無恥的亂臣賊子也别高興太早,遲早有你們哭的一天。待我大清将士再次打來就是你們死期的時候了。”韓語信不依不饒的罵道,似乎不罵不能體現自己的忠貞。
“正是,你們兩個賊子,還有你們這些人。我們會在陰曹地府等你你們的。不對,是等你們全家一起下來跟你下來。哈哈…”劉飛峰也是壯着聲氣的喝罵着。
“啪…”
“啪…”
粱大千聽着韓語信跟劉飛峰的叫罵,氣就不打一處來。過去給他們二人的臉頰上各甩了一巴掌,大聲喝罵道:
“閉嘴,你們是現在就想死?繼續叫罵啊!放心,我不會殺你們的。畢竟還要把你們獻給六哥,不過多打你們幾下或者砍上幾刀肯定沒事。到時候六哥說不定還會把你們兩個一刀一刀的淩遲處死。”
也許是粱大千的恐吓出了作用,韓語信跟劉飛峰都連忙閉上嘴巴,不想着找罪受。
因爲粱大千的出降,發現情況的剿匪軍的攻城刀盾兵們也立刻捉住了時機,急忙過去把南熏門的城門給占領了。然後進入了城中的刀盾兵們再由各隊的隊官帶領下,快速的分散人去占領其餘四門。
“大人,剛剛過去的那些刀盾兵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覺?”跟随着馮久保站到一旁的粱大千對着他問道
“當然熟悉,他們當中有些是我們以前的弟兄。還有不少是這次六哥打敗過來圍剿他們的朝廷兵馬。”馮久保轉過頭悄悄的跟粱大千解說道。
“噢,難怪這麽人馬都是這麽精銳!幸虧沒有抵抗,不然真不好打,說不好我們是守不住。”粱大千慶幸的說道
“這不算,一會他們的鳥槍兵就過來。你會明白我爲什麽讓你投降。”馮久保陸續低聲地說道
“鳥槍兵?這有什麽?我以前見過别人打過,那東西慢,不是很方便,稍微遠點還沒有準頭,不如弓箭好用。”粱大千對着馮久保說的話不理解的解說道。
“你啊!不用心怎麽行?特别是跟這麽大的一夥反…咳咳,這麽大的一夥人馬在附近。你不知道六哥他們剿匪軍的鳥槍有多厲害!”馮久保對着粱大千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
“鳥槍不就是鳥槍,能有多厲害!”粱大千對馮久保忽然之間的生氣不理解,隻是喃喃的回答說道
“所以說你…這麽說吧!這次六哥他們能打敗過來圍剿他們的朝廷兵馬主要就是他們鳥槍的功勞。你知道他們的鳥槍可以打多遠嗎?”
本來馮久保不想理會粱大千了,不過他看着粱大千的樣子又忍不住說了下去。
“不就是鳥槍嘛!能打個二十來丈的殺傷就不錯了。還能多遠。”粱大千看着馮久保有些不屑的回答道。
“還二十來丈!告訴你,它們可以打一裏遠。”馮久保說着聲調都提了不少。
“哦,不就是一裏嘛!”粱大千依舊是不以爲意的樣子,忽然他一下子在嘴邊的話中回過味,問道:
“多少?一裏?真的是一裏?大人,你沒有開玩笑騙我吧!”
“騙你?我有那個閑情逸緻的功夫還不如去多喝幾杯茶。”馮久保看着粱大千的反應很是滿意的回答。
“你以爲我爲什麽投降,斷定我們必敗!”
“爲什麽?”粱大千好奇的問道
“哎,不說了。以後你要是還想要當兵打仗,跟着六哥就一定會明白了。”馮久保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
粱大千看着馮久保的樣子感覺很奇怪,怎麽說話說一半留下一半的,這不是讓人捉急嘛!
就在粱大千準備追問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守備好,您在這裏呢?”
粱大千擡頭看了過去,卻是張之山對着馮久保敬了一個剿匪軍的軍禮。
粱大千看着行軍禮的張之山感覺不倫不類的,甚是别扭。完全沒有了天綱禮常嘛!
這張之山也是最近才讓粱大千注意的。以前他就是一個無名千總,哪裏跟自己一樣,一直都是跟着馮久保身邊的人。
隻見馮久保也是對着張之山回敬了一個剿匪軍的軍禮。然後對着他說道:“是的,你也過來了。”
“是啊,要顧的事情太多,不跟過來不行。那我還有任務就先離開了。”張之山回道
“行,忙你的去吧!”馮久保說完,張之山便再次對他敬了一個軍禮離開了。
馮久保看着離開的張之山的身影,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自己以前可是他的上司。一個守備,可是最多也就掌管着五百多兵馬。可是這個小子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就掌管了上千兵馬,雖說是反賊但是都是個個精銳。實在是讓人羨慕。
随着火槍兵的進城,此時,整座梧州城算是被剿匪軍兵不血刃給占領了。
在剿匪軍的刀盾兵占領各城門之時,剿匪軍的火槍兵也是跟着快速進入城池,任務是肅清所以敢在大街上乘機作奸犯科之輩。
同時剿匪軍的騎兵也快速的進入城中去占領了梧州城的府衙跟其他的官府機構。
此時,張瑞在親兵的護衛下也進入城門。
“馮大哥,你很不錯。沒有讓我失望,我們一起進去城中吧!”張瑞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馮久保說道。忽然,他發現站在一旁的粱大千,停了下來然後對着馮久保問道:
“這位是?”
“這個是粱大千,這次能開城門也是多虧了他。同時他還拿下了阻擾這次開城門的兩個狗官!”馮久保對着張瑞介紹道。
“粱大千,謝過你救我家人的性命了。我能說的就這麽多,剩下的看你自己的造化。”馮久保心中念道着
“嗯,很好。進城了!”張瑞再次打量了一下粱大千,沒有對他說話,又似乎是對他說話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