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可以。本官絕對不會做出對皇上大不敬的事情。”楊應琚聽道了張瑞的話後,立刻對着他大吼道
“本将軍也絕對不會着這些侮辱主子的話!你還是殺了我得了。”錫特庫也緊接着橫眉豎眼地怒道
這時,在旁邊不遠放哨的洪虎聽到了動靜,立馬提刀快速跑了過來,緊張關切的問道:“六哥,發生了什麽事情?是不是這兩個家夥又不老實,如果是,把他們交給我,我替你好好教訓他們。”
楊應琚跟錫特庫聽到洪虎的話下意識的身體一震,張瑞見狀,不由得心中暗笑:“這洪虎到底給了他們什麽樣的回憶,讓他們如此害怕。”
張瑞哪裏知道,在洪虎被他們捉去當向導時,可沒有少挨他們的耳光。所以在他們兩個人被洪虎的斥候隊捉了的時候,洪虎可沒有少揍他們。
他們臉上的傷有不少是洪虎的傑作,特别是爲了防止他們咬舌自盡,洪虎還親自脫下了自己的襪子塞進他們的嘴裏。
這幾天爲了趕路,洪虎可都沒有換洗過衣服鞋襪。而這天氣又熱,腳底闆又出汗。那滋味,讓這兩個平時都養尊處優的大人如此受得了。
要不是洪虎怕那味熏着了張瑞,說不得張瑞還能有機會見識見識洪虎這臭襪子的威力。
人都會欺軟怕硬,也會趨吉避兇,本性如此。
如果一個人無端被揍,偏偏對打人的人毫無辦法。而且以後有可能一直被揍,那他就會選擇對打他的人臣服讨好,防止以後打他的人繼續打他,甚至打他的人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時,他也能自己找到一些合理的理由安慰自己接受。
這就是人的心理作用效果
“沒事,這個我跟這總督跟這将軍隻是在探讨一些問題。他們稍微激動一點而已,你放心吧!我相信這總督大人跟将軍大人是很會做事的人。”張瑞對着正在一旁對着自己抱拳施禮的洪虎說道
“那就好。六哥,你也别對他們客氣,他們就是賤骨頭,一時不打就上房揭瓦。”洪虎盯着正站在張瑞面前的楊應琚跟錫特庫狠狠的說道。望着他們,有種想要虐待這小動物的快感。
楊應琚跟錫特庫聽着洪虎的話,下意識的看着張瑞。祈求着張瑞千萬可别把自己等再交給這個惡魔,他那襪子可不比滿清十大酷刑要好受多少。
“嗯,好的,放心吧!洪百總,還得麻煩你再到一旁爲我們放哨,不要讓别人來打擾我們‘愉快’的聊天。”張瑞點了點頭回答道
“那好,我這就離開。”洪虎對着張瑞再次抱拳施禮,随後看向他們兩人:“你們都給我老實點,要是敢惹六哥生氣,看我怎麽收拾你們。當年我可是獵戶,對付獵物可有一百種讓他們難受的死法。”
“不敢,不敢…”
望着洪虎盯向他們那兇狠貪婪的目光,楊應琚跟錫特庫連忙直呼道
“不敢就好。”洪虎再次警告道,接着再次對張瑞施禮後離開了。
看着這野獸一般,毫不講理的洪虎離開,楊應琚跟錫特庫都暗暗的松下了一口氣。
“好了,二位。現在說說寫這字條的事情吧!”張瑞看着已經離開的洪虎的背影,對着剛剛松下氣來的兩人說道
“六哥,你不用說了。你說再多,這侮辱主子的話,我也不會寫的。算我求你,你還是給我個痛快,讓我死了得了。”楊應琚感覺這還沒有松完氣,這邊又來逼供,還不如死了得了,省得來來去去這般受罪。
“不寫你這個死的是我一個人,寫了你說的那話,我不得滿門抄斬,所以你也别再勸說了。還是給我一個痛快吧!當我求求你了。”
錫特庫聽着楊應琚的話,也隻是一味的沉默在那裏。沒有發表任何态度,就是覺得很認同的楊應琚的話,不斷的在點頭示意。
“這個侮辱主子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做。但是作爲男人,你抹着良心說。你就沒有想過跟乾隆的一些美妃們發生一些超禮儀的事情?”張瑞此刻覺得自己就像誘騙小女孩的怪叔叔一般,再次發揮自己的忽悠能力了。
“這個絕對沒有…我怎麽可能…會想過這麽大罪過的事情。你千萬别想着誣陷我的名聲,不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楊應琚聽完張瑞的話,連忙着急的怒斥,說話間還有些不流暢了起來。
“這裏又沒有什麽人,不用這麽虛僞。你就是承認了又怎麽樣?别人會相信一個反賊說的話嗎?我相信這将軍也不會去告狀的,是吧,将軍,你有想過嗎?”張瑞說着就看向了錫特庫
“這個…這個…我肯定也…沒有。我哪裏敢有這大不敬的想法。”錫特庫看着楊應琚跟望向他的張瑞,連忙否認道
“哎,都是虛僞的人啊!一輩子就隻能活在虛僞的面具下了。”張瑞有點無奈的樣子,緊接着說道
“這侮辱主子的事情是不能做,這辱罵主子的話是不能說,但是想一下總該沒罪吧!誰的中心還能完全控制得住不亂想的?”
楊應琚聽張瑞的話後冷哼了一聲,卻是沒有接話,錫特庫也隻是靜靜地聽着
“你們想想,你們寫了又有誰知道?就天知地知你們知我知。等到時候你們把銀子給我了,我就自然會把那紙條交給你們。你們到時候再拿去燒毀,這事也就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從始至終也就是一個想法而已。你們說是不是?”
楊應琚跟錫特庫聽着張瑞的話,依舊沒有做聲。
張瑞看着他們二人,隻能一臉痛惜的樣子說道:“你們再這般不合作的樣子,我也隻能不要銀子了。把你們交給洪虎,用來祭奠我漢家抗清英烈了。”
“那個,真如你說的那樣?不會有其他任何人知道?”張瑞的話讓錫特庫不得不放棄沉默應對,提問出來
“我保證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隻要你們把銀子給了我,我就一定會把紙條交回給你們。”
“到時候一切神不知鬼不覺,你們依舊是總督依舊将軍。那怕你們到時候再次派兵過來讨伐我,這事都這麽過了,隻要你們别再讓我‘綁了’就行。”張瑞此時有着獵物已經開始一步一步的進套的感覺。
“怎麽樣,還要考慮?”
聽着張瑞的條件,楊應琚跟錫特庫走開了兩步,低聲細語的商量了一下。随後便過來對着張瑞說道:
“好,六哥都這麽說了。我倆要是再不知趣也就說不過去了。其他的都不說了,我們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