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到挺直了身闆,拍着胸脯洪亮有聲的回答。
“哈哈哈,好好好,我得弟弟,真乃哥哥之幸。”
葉豪收了陳到,一陣高興,對酒樓掌櫃喊道:“那掌櫃的你過來,幫我弟弟去梳洗一番。”
“是,是,葉公子”那掌櫃的頭迎合着,生怕得罪了他,領着陳到去找個客房梳洗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酒樓中的幾個厮正在推擠着一個衣服有些破爛的莽漢,那個莽漢大約三十來歲的年紀,手持一對大鐵錘,他的個頭竟比大錘還要高上幾分,長的彪悍異常,好一個雄偉大漢。
但聽那個莽漢對幾個厮吼道:“你等太氣人了,竟然侮辱我,不讓俺進去喝酒,也不看看你家典爺爺手中的雙錘,惹急我,看俺不打爛你們的狗頭。”
“你這莽漢,好生無理,沒帶錢竟然三番五次來醉仙樓吃酒,我家掌櫃的看你兇蠻不與你計較,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真以爲這酒樓是你家開的啊,也不看看你這身行頭,是你這種土包子能随便進來的嗎?”
厮雖然有些害怕那莽漢真扁他,特别是他那一雙大鐵錘讓他好生害怕,但厮也認爲這光天化日的,那莽漢是不敢行兇的,要真是那樣的話,早兩天他就做了也不會撐到現在,于是很有底氣的道。
“不就是酒錢嗎,你家典爺爺先賒着賬不成嗎?等俺找到好活計雙倍奉上。先讓俺進去吃會酒,俺嘴饞了。”
那莽漢完,就要嚷嚷着進去,幾個厮和他又是一陣推擠。
葉豪走前一看原來是這麽回事,對那厮道:“放他進來,他的酒錢,今日少爺我來請。”
厮見到是葉豪出面,張張嘴,也不敢些什麽,也就放開了那莽漢進來。
看着這莽漢,葉豪能感覺到他竟然擁有一流武将的實力,聽他自稱姓典,不由心中一喜,對店二道。
“二,少爺我這桌子上的飯菜怎麽還沒上齊,先給少爺我來幾壇酒來,我要與這位壯士痛飲一番。”
“葉公子,請稍等,好酒馬上就來了。”那店二頭應道。
很快店二就端來幾壇酒。
葉豪倒了一杯,對這莽漢道:“在下葉豪,兄長可否坐下,與我共飲一杯?”
莽漢看着葉豪正端着一碗酒向自己走來,咽了咽口水,對葉豪道:“恭敬不如從命,這酒,我典某喝了。”
那莽漢把手上的雙錘在地面上一放,咣當幾聲引起了地面幾聲顫抖,可見那雙鐵錘有多沉重。
莽漢舉起一碗酒,仰頭便咕噜噜一飲而盡,喝完還舔了舔嘴唇,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感激,對葉豪道:“哈哈,痛快,沒想到葉兄竟是如此爽快人,典某看你甚是順眼,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哈哈哈,兄長海量,這麽好的酒量也定是性情中人,不知兄長哪方人士?”
這是葉豪最想問的,如果他真是自己想的那個人,就真是太好了。
“陳留已吾人。”那莽漢答道。
葉豪又給莽漢倒了一杯酒,強自壓下内心的激動再次問道:“那兄長姓典,可是典韋典壯士?”
莽漢看到葉豪提起典韋兩字臉色頓時一變,強大的殺氣從他的身上迸發出來,那鋪面的肅殺之氣逼來,葉豪運氣五成的内氣,才強自壓下那彌漫的殺氣。
隻聽那莽漢道:“你找錯人了,俺不是典韋。”
葉豪一陣失望。
那莽漢卻反問葉豪道:“葉兄,你可知道陳留典傑?。”
“葉某記得有來往的商人提過陳留有典家兄弟二人,其兄典傑擅使一對鐵錘,力氣很大,武功卓絕;其弟典韋,提一雙戟八十斤,甚好酒食,飲食份量驚人,外号叫古來之惡,有大志氣節,性格任俠,身高八尺,相貌魁梧,膂力過人。””
“怎麽,你也聽過我的名字?”那莽漢聽到葉豪起他的名字,竟是格外高興,不禁道。
“……”葉豪。
“我就是典韋的大哥,典傑!!”典傑道。
“什麽,你是典傑?”葉豪不禁一愣。
“正是在下。”
什麽,他竟然是典傑?
典傑是何許人也,或許大家并不知道典傑是誰,且讓我仔細道來。典傑,他是趙子龍血站長坂坡中,曹操軍營的一個超級龍套。
在曆史上的記載上是這樣的,典傑,曹營虎将典韋的大哥,此人力大如牛,無人能敵,典傑曾經力戰張遼數百回合不分勝負,後來呂布引兵殺到,典傑才被迫撤退,當陽長坂之時,趙雲砍倒數面曹軍大旗後遭曹将圍攻,典傑率步軍也來助戰,後來衆将被趙雲殺散,典傑無馬,被趙雲追上,一劍斬于馬下。
葉豪眼睛一亮,他萬萬不想到此人竟然是典傑,心想那無雙名将典韋沒得到,要是能收服典傑這員猛将,也是不錯的。
葉豪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氣喝幹,壓下内心的欣喜,對典傑道。
“在下今日能與兄長相遇,實乃緣分,千裏有緣來相會,我先喝下此杯,兄長請了!”
見到葉豪喝完,典傑本就是貪酒之人,也立刻回敬了一大碗,大笑着道:“沒想到我的名聲也這麽響亮,哈哈哈,當真痛快。”
碗來杯去,兩人不一會就喝了有兩三壇酒,這個時期的酒澤很黃,度數很淺,類似于後世的啤酒,酸酸的,比啤酒的度數要高上一些;兩人均是習武之人,也都是好酒量,因此也不會輕易醉倒。
期間,旺财和大錘幫店二端上來酒菜,竟坐在一邊不敢看典傑,低着頭口吃着飯食,特别是大錘還暗自的和典傑比較了一下身闆,一比之下不覺有些憋屈。
或許是因爲長的太吓人了吧,丫頭竟躲到葉豪的身後,就是不敢和典傑一桌吃飯,這讓葉豪實在有些哭笑不得。
喝到這兒,葉豪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兄長,你的弟弟典韋,現身在何處?”
這個疑問葉豪存在心裏很久了,要是可能的話,葉豪更樂意把典韋也收了。
聽葉豪問道自己的弟弟典韋,典傑一陣警惕,酒碗放下,話也不客氣了:“我且問你,爲何三番多次打聽我弟弟的下落,難道你想找到我弟弟領賞不成?”
葉豪聽典傑這麽,心裏想到這個時期,那典韋還真就是一個逃犯呢。
葉豪哈哈一笑,對典傑道。“兄長,你多慮了,你看我葉某像差那錢的人嗎?見兄如見弟,我曾聽其弟典韋爲劉氏報怨,截殺睢陽人李永的事迹,周遭數百人,竟然無人敢近;最後,其弟殺了李永,舉頭喝退追兵,又脫身而去,其弟真乃當世大俠。此等懲奸除惡的義舉,讓弟我也心生敬仰已久,早想結識一番,于是才有此問。”
聽葉豪完,典傑才松了一口氣,嘴上大笑着:“哈哈哈,是典某誤會葉兄了,我願自罰一碗酒,先幹爲敬。”
典傑喝完這碗酒後,沉吟了一下道:“自從我弟弟典韋殺了人之後,就藏進了山林之中,躲避賊人的追殺,現在我也不知道他身在何處,實在有擔心。”
完,典傑歎了口氣,又是喝完了一碗酒。
葉豪暗道有些可惜,不過還是給典傑倒滿了酒,問道:“典家哥哥多慮了,這好男兒志在四方,恰逢亂世,我料想其弟典韋是不會屈就一山林的,定能潛龍出海,化險爲夷。”
“哈哈,好一個好男兒志在四方,葉兄得好。我弟典韋要是能親耳聽到葉兄這麽,定會把你引爲知己;葉兄剛才的對,我弟弟一身好本領,怎麽會一輩子憋在那鬼地方,來,且讓我們喝下此杯,共祝我弟典韋前途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