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豪不無郁悶的問大錘:“大錘啊,少爺我平時真的那麽令人讨厭?以前到底是怎麽做的?”
大錘撓撓頭道,“少爺,你怎麽會令人讨厭呢,都是那些人可惡,亂猜忌少爺的好心。”
“大錘,那少爺我平時都做些什麽?”
“少爺,奴才最懂你了,你平時的時候就是帶着我們到處溜達,偶爾吓唬一下人,**一下良家婦女,吃飯,買東西很少給錢而已。”旺财爲了表現自己,插嘴道。
“靠…比丫頭的還具體。”
“少爺,我們現在是要去哪?”旺财又問。
“旺财啊,你知道有什麽好玩的地方沒,帶我去耍耍。”葉豪轉頭問道。
“少爺平時最感興趣的地方是**,酒館和賭場,自從來莺兒來了之後,少爺經常去找她,的想少爺也想來莺兒了吧,不如去見見?”
葉豪反道:“旺财,你怎麽知道來莺兒?”
“少爺,你平時去的時候大多時候都是帶着的,所以的知道。”
旺财眼睛滴溜溜一轉又道:“少爺,你平時的時候還要給的加工錢……”
“加多少?”葉豪問道。
“最起碼五兩銀子。”
葉豪一腳踢倒旺财,一搖白羽扇罵道:“你以爲少爺我失憶了是白癡麽?心再敢糊弄少爺,你給我領闆子。”
“少爺,的知錯了。”旺财道。
葉豪道:“吃錯能改能改就行,不必太在意,少爺沒那麽氣,我看不遠處就是醉仙樓,我們先去吃一頓,少爺我請。”
少爺的性子真的變好了呢,他以前可沒有這番好脾氣,旺财如是的想到。
主仆四人晃悠悠的走在一條通往醉仙樓的路上,忽然葉豪聽到幾聲巷中傳來大聲喝斥聲和皮鞭鞭打**的聲音,葉豪不由眉頭一皺,目光朝那邊瞄去。
“大概是有人在打偷吧?少爺不必理會的。”
旺财随即道,他對這些早就見怪不怪了,這樣的事情每天都會上演那麽幾次,現在的北海郡看似比較富饒,實則是難民的集聚地。劇縣做爲北海郡的郡所更甚,難民多了,沒飯吃自然就會經常惹事,更有甚者去偷竊,這也再正常不過了。
葉豪面容一肅,邁開步伐朝那個巷子的深處走去,“走,前去看看。”
丫頭,和大錘、旺财,三個人都很明顯的愣了愣,但還是跟了上去。
他們都在想,他家的少爺也就是随便去看個熱鬧,要不然,葉豪還能真管不成?要真是那樣的話,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葉豪走進去一看,但見幾個厮,舉着皮鞭正在追打一個男孩,那個男孩渾身髒兮兮的,正雙手拿着一個饅頭奔跑着,全然不夠身後招呼着的皮鞭。
男孩卻很倔強,臉上被抽了幾道血痕,竟然連一哭泣都沒有。
“站住,快抓住他,他往那個巷子裏跑了!!”
後面的一個老漢和幾個厮,一路緊追不舍,一路追還邊大喊着,搞的到處都是人仰馬翻,烏煙瘴氣的情景。
男孩邊跑,還拼命把饅頭往嘴裏送,當它把饅頭吃完了,朝後面的追趕的老漢喊道。
“老…闆,你們就放了我吧,都追打我好幾條街了,我都了甯願給你當牛做馬,我什麽活都可以幹,又吃的不多,讓你收下我還不成?求求你别再追我了”
“你個臭乞丐,每天都會偷我家的饅頭吃,今天終于被我逮到了吧?你還給我當牛做馬,老漢我還不願意呢,還不看看你那胳膊腿,現如今到處都有莊稼漢求着給老漢我做工,不收錢我都還嫌棄,我會要你?”
又是一陣追跑,那個長相兇悍的老漢終于追上男孩,一腳把他踹飛,男孩的身體直落在巷子裏的牆角邊,身子半趴着。
“唉喲!爺的肚子,疼死爺了。”
男孩嘴一癟,“你想打就打吧,要不是爺實在是餓得慌,你家饅頭又好吃,爺才不會偷你家的饅頭。”
那老闆眼睛瞪得老圓,居然一樂:“你死鴨子嘴硬,還敢自稱爺,看老漢我不打死你。”
完又是一腳把那男孩揣進巷子。
男孩被踹的哼了一聲,嘴角流出了幾絲血來。
或許這次真的是被摔疼了,趴在地上**着。
那老闆舉起皮鞭就要狠狠抽下去,口中還對後面跑來追趕的那幾個厮道:“你們幾個快過來,老漢我有些累了,給我狠狠的打。”
“站住。”葉豪大步走上前去,右手架住那正要鞭打男孩老漢的手臂,手掌緊緊扭着他的手腕,嘴上朗聲道。
“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難道就沒有王法了?都快鬧出人命了,你太嚣張了!”
葉豪完,松開那老漢,走上前扶起男孩,道:“你一定很痛吧,受的傷嚴不嚴重,沒事的吧?”
“嘶啊~”
男孩慢慢爬起來,龇牙咧嘴的叫了一聲,對葉豪道:“多謝大哥相助,我不痛的,我的皮厚着呢,他們是打不死我的!”
聽到葉豪剛才的大聲喝斥,一路跑跟過來的丫頭,卻在嘀咕道:“少爺今天是怎麽啦?剛才喊的那什麽…光天化日的,…怎麽感覺那麽熟悉?少爺今天是要唱的哪一出啊?這詞,好像是别人經常對少爺的吧?”
那老漢摸了摸被葉豪扭痛的手腕,轉過頭,隻見是一個十七八歲,穿着青衫,面容俊朗的書生,他臉上頓時挂滿了橫肉。
“哪來的白面子,毛都沒長齊,竟然敢阻止我老漢教訓人,活膩了是不?”
剩下的幾個厮附和着笑了起來,手持着各種武器,打算攻上來教訓這個愛管閑事的一頓,看那白面子英俊的模樣,就想扁他一頓,羨慕嫉妒恨之~。
現在不得不一東漢末年的人口,要知道整個劇縣當時的人口就有二三十萬,并不是每個人都見過葉豪,不過他早已經臭名遠播,隻不過太多人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而已!
葉豪提起内氣,大喝一聲:“你們丫的給我閉嘴,老子乃劇縣葉家葉豪是也!”
那老漢被葉豪的丹田之氣,震的耳朵一陣翁翁直叫,表情一愣。
“你是葉豪?”
幾個厮中的一個卻一手捂住耳朵,一手指向葉豪。
“雜種,你竟然敢喝我,老闆别聽他瞎,葉豪那個狗東西早就在**的時候就被人給敲死了,現在估計連屍體都下葬了。他娘的居然還敢冒充那狗東西,我他媽的還是董卓呢!”
“哈哈哈,就是,就是,這子竟然敢冒充葉豪,以爲我們是吓大的啊。”另一個厮也在附和。
那老漢聽幾個厮這麽,一愣神後也恢複清醒,壯了壯膽子對葉豪罵道。
“你個白面子,竟然糊弄我,找打不是?誰不知道葉豪那東西總是去害别人,誰見他救過人啊?要不是老漢我反應快,還真被你子給糊弄過去了!”
完,就在葉豪沒注意的情況下,“啪”的一聲,那老漢舉起皮鞭就打了男孩一鞭子,“我就是要教訓他,你不是你是葉豪嗎,我看你今天能把我怎麽着?”
男孩被打的悶哼一聲,卻硬是緊咬着牙沒有叫出聲。
看到男孩這種倔強的摸樣,葉豪一陣心痛。
葉豪也被這老漢的如此羞辱憋出了怒火,他腳下一移,捏緊拳頭,就要出拳過去教訓那老漢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