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一隻隻膘肥體壯的豹子出現在靳青面前,時刻準備着撲上來咬斷靳青的脖子。
林悠悠不隻是老祭司認定的聖女,更是他們捧在手心呵護的雌性,他們怎能眼睜睜的看着聖女受辱。
眼見着一群人在自己面前變成了黑豹,靳青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707,你确定這個是獸人世界,而不是妖怪世界?”
她怎麽覺得這些東西看起來這麽像豹子精呢!
707也歎了口氣:“宿主,别想太多,獸人距離妖怪還早呢。”
若是硬要說,那獸人也隻能算是最低配版的妖怪。
畢竟他們隻有力量,卻沒有法術,而且這個世界的靈氣也不足。
靳青哦了一聲,随後一把抓起地上的林悠悠,一個又一個巴掌落在林悠悠臉上:“老子用你在這裝蒜。”
幾巴掌下去,林悠悠頓時口吐鮮血,連聲音都發出不來。
之前同靳青喊過話的安怒吼一聲,直接沖上來搶人,卻見靳青掄着林悠悠直接對他砸了下去。
林悠悠可比不上福不福結實,伴随着一聲慘叫,林悠悠軟軟的暈了過去。
而安也被砸的一個趔趄,他穩住身形,鮮血順着嘴角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卻還是锲而不舍的向靳青要人:“把聖女還給我,你這個亵渎聖女的人,一定會受到懲罰。”
靳青歪頭看着安,忽然覺得和傻X計較非常沒意思。
于是,她掄着林悠悠直接對着安丢過去:“拿走。”
安原本還想着再同靳青叫嚣幾句,哪想到靳青居然直接将林悠悠丢了過來。
他一時不察,竟被靳青砸了個正着,當即連同林悠悠一同飛了出去,撞在身後的大樹上。
安發出痛苦的哀嚎,可落地時卻還是将林悠悠牢牢護在懷裏,讓林悠悠落在他柔軟的肚皮上。
靳青咧咧嘴:看看人家這個服務态度,難怪能當上備胎。
心裏想着備胎的事,靳青轉頭看向樹後縮頭縮腦的福不福:她是不是還有個潛在備胎。
說實話,在打人的時候,福不福就是比林悠悠用的順手。
誰料在與靳青對上視線後,福不福的腦袋慢慢縮了回去,用實際行動表示自己與豹族的紛争無關。
一連倒下三名勇士,“聖女”也重新回到他們身邊。
那些變身的豹族則一邊對靳青龇牙低吼,一邊悄悄向後退去。
莫名的,他們有些打怵。
宇艱難的站了起來,同靳青對視了很久,最終還是率先開口說道:“糜,我們可以被你從部落趕走,可你必須将部落中的雌性還給我們。”
隻要有了雌性,他們很快就能組建一個新的部落。
靳青歪頭看着宇:“随便。”
她沒什麽興趣養活那些吃白飯的嘴。
随後,宇踉踉跄跄的将地上的勝拉起來。
勝在宇耳邊小聲念叨着:“那族裏的老人怎麽辦。”
宇一邊吐血一邊輕聲回道:“管不了那麽多了。”
馬上就是冬季,他們要遷徙,身邊又沒有足夠的食物,将老人留下是最好的選擇。
糜雖然和老人們走的不近,可她應該不會看着老人餓死...
勝的喉嚨中發出咯咯聲,卻最終沒有提出反對意見。
他們都很清楚,宇這是放棄了老人們。
見靳青願意放雌性們離開,豹群發出一聲長嘯,伴随着急促的吵鬧聲,二十幾個女人從部落中跑了出來。
她們的皮膚黝黑,身材圓潤,身後還長着黑色的尾巴,以證明自己的雌性身份。
女人們含着眼淚撲向自家的男人,其中有兩個年紀稍小的則跟着自己母親趕到自己父親身邊。
見到雌性們過來,原本的黑豹紛紛恢複成人形,将自家女人護在身後。
看着那掉落一地的獸皮,靳青:“...”你們别太過分,老子可是黃花大閨女。
就在這時,靳青隻覺眼前一花,隻見原本躲在樹後的福不福已經站在她面前。
福不福的瞬間爆發力極強,就是反應有些遲鈍。
等他站在靳青面前後,才反應過來自己做了什麽。
他喜歡林悠悠,是因爲林悠悠很聰明,他相信縱使自己冬眠的時候,林悠悠也能很好的照顧自己。
等看到靳青的武力值後,福不福又覺得娶糜也不錯,這雌性看上去應該能照顧好自己。
獸人求偶的時候,通常都喜歡展示自己的驕傲。
可既然自己決定要娶糜,當然不願意讓糜看見别人的驕傲。
福不福原本想着自己應該告訴糜,如果喜歡可以看他的,他比别人多一個。
可惜他的行動比語言快的多,隻見他伸開雙手擋在靳青面前,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好在,靳青的屬性與他相差不多。
見福不福擋在自己面前,靳青一把将福不福拍開:“一邊去,礙手礙腳的玩意兒。”
福不福應聲而飛,靳青則是一臉興味的繼續看着熱鬧。
讓她失望的是,就這麽一會兒的功夫,獸人們已經整理好身上的獸皮準備離開。
靳青轉過頭,惡狠狠的看向福不福:都是這貨遭的孽。
福不福的眼神有些遊離,他的腦子不是很好用,看東西時也不1清楚。
因此并不大明白靳青的意思。
就在靳青和福不福大眼瞪小眼時,一個雌性獸人快步跑到靳青面前:“糜,讓我們留下吧!”
馬上就要到雪季,她沒有勇氣帶着自己的孩子走出部落。
這雌性身邊還跟着一個半大的小雌性。
随着這雌性的動作,她的三個伴侶也跟着追了過來:“草,不要求她,我們有聖女在,聖女會幫我們重新建立部落的。”
“草,我們能養活你和我們的女兒。”
“草,我們三個會照顧好你的。”
聽着這些人一口一個“草”,靳青忽然暴起将三個獸人都打了出去:“罵誰呢!”
不理他們沒完了是吧。
看着被靳青掀出去的獸人們,707:“...宿主,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這個雌性獸人的名字叫草。”
靳青:“...”也不是沒有道理。
看見被打翻出去的獸人,原本同樣想同靳青求情的雌性紛紛後退。
糜怎麽會變得這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