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祖墓外面有結界,可不是這麽好找的。
要真是能被人一棒子敲出來,那地府的顔面...
正想着,靳青的第二棒子已經落了下去。
靳青兩側的黃沙如同被什麽東西阻斷一般,齊刷刷的分在靳青身體的兩側。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還在漫漫沙漠中,方教授幾乎以爲靳青所在之地,是一座大峽谷。
洪小雨震驚的看着面前的景象:“媽媽好棒啊!”
靳青點點頭應下了洪小雨的誇獎:“多練練就好了。”
洪小雨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瘦弱的手臂:要怎麽練才能像媽媽這麽厲害啊。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面前出現的石闆:“這也不移動啊。”
小黑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大人,是小人膚淺了。
這位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能一棍子把元祖墓敲出來。
地府的結界呢?
系在結界沒了,他們是不是也能進去元祖墓欣賞一下了。
石闆的蔓延面積很大,一直延伸到黃沙的盡頭。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墓穴,随後對身後的小黑和小白說道:“你們猜老子幾棒子能把這石闆敲開。”
随着隐藏結界的消失,小白蹲在石闆旁用靈識探測着元祖墓的占地之廣。
難怪這墓門無處不在,原來是因爲這結界上留了一個移動的入口,以便墓室捕捉過往的旅人。
由于墓穴的入口呈現漩渦形。
因此就算有人留下相關資料,也隻能看到那些人陷入流沙的一幕。
小白的聲音有些顫抖:“大人,小的可以幫您找樓梯。”
别敲,千萬别敲,他這心髒受不了啊!
蹲在地上檢查了很久,小白擡頭看向小黑:“這結界似乎隻是暫時消失。”
小黑點頭應道:“沒錯,這結界與地府共生,有自我修複功能。”是不會輕易消失的。
可不知爲何,小黑總覺得最後一句話異常危險,竟是下意識将話咽了下去。
小白點點頭,随後擡頭看向靳青:“大人,這石闆上刻着驅逐陰官的符文,小的怕是不能與大人同去。”
靳青點點頭:“那就是說你們徹底沒用了呗。”
小和小黑相互對視一眼。
倒是也可以這麽說...
靳青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這兩貨的意思,随後疑惑的看向兩名鬼差:“那你們還呆在這幹什麽。”
感覺自己似乎被嫌棄了,小白的表情有些委屈:“可我們若是走了,誰幫大人照顧孩子。”
靳青搖頭:“算了,那就不方便了。”
聽到不方便,小白微微一愣,剛想問靳青有什麽不方便。
卻見靳青掄起狼牙棒抵在他面前:“你們兩個,把身上的東西都給老子交出來。”
尤其是那個腰牌,她可是惦記很久了。
半晌後,靳青背着洪小雨,用狼牙棒在地面戳戳點點。
方教授此時也已經趕到靳青身邊。
當看到靳青腳下的石闆後,方教授将臉上的眼鏡摘下來用衣服擦了擦,随後竟是趴在地上直接觀察起石闆上的花紋來。
他一邊看一邊驚呼:“元的,這紋理居然是元的。”
方教授看的如癡如狂,竟是直接趴在石闆上,喋喋不休的念個不停。
靳青歪頭看着方教授,随後将人提起來往後一丢。
方教授直接摔進了柔軟的沙子裏。
方教授的學生和隊員們紛紛從遠處趕了過來。
眼見着靳青揮起棒子準備往石闆上敲,方教授當即怒吼一聲:“你要打就打我吧,不要動這些珍貴...”
還不等他将話說完,就聽轟隆一聲,靳青腳下的石闆塌陷一塊,一條長長的台階直接出現在靳青面前。
那台階很長,一直蔓延到地下深處。
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能吞噬萬物的黑洞。
方教授一臉震驚的向前沖,可沒跑兩步,他便發現自己面前多了一堵無形的牆。
方教授以爲自己看到了幻覺。
卻沒想到,無論他如何用力拍打,那道牆始終在他面前。
而他的隊員們,此時也已經趕到。
衆人圍着結界不斷轉圈,嘗試用各種方法突破結界,卻始終撼動不了結界分毫。
他們隻能趴在結界外面,試圖用極其将裏面發生的事情全部記錄下來。
對于這些人的舉動,靳青并沒有太大反應。
她正專心緻志的看着瑟縮在樓梯兩側的阿飄們:這個密度會不會太高了。
小黑哆哆嗦嗦的走到靳青身邊:“大人,我這有龜息符,您需不需要。”
這墓穴埋在沙漠中多年,裏面應該已經沒有空氣才對。
用了龜息符後,每二十四小時隻需要換一口氣,這東西絕對能讨靳青歡心。
說罷,小黑掏出一沓龜息符,順便還憑空變出一個塑料袋,盛滿空氣後紮緊口:“大人,這些東西您先拿着,一定要盡早回來。”
感動吧,盡情的感動吧。
接過小黑手中的東西,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小黑:“你之前不是告訴老子,說身上什麽都沒有了麽。”
小黑直覺不好,當即準備轉身逃走,誰料卻被靳青一棒子拍倒在地:“你欺騙了老子的感情,把老子的青春還回來。”
小黑:“...”這都是什麽時候時候發生的事。
膽敢藏私的小黑挨揍了,就連小白都跟着挨了兩下。
靳青将小黑和小白倒着拎起來,挨個抖了抖。
随後才一臉遺憾的将兩人放下:真的沒東西了。
将洪小雨丢給兩名鬼差照顧,靳青獨自向台階下走去。
走了幾步後,靳青忽然像是想到什麽一般轉過身:“老子的保姆費還沒給你是吧。”
小黑和小白剛想說不要,卻見靳青已經從兜裏掏出兩枚硬币放在他們手裏:“拿去花吧,老子就救剩這些了。”
小黑和小白:“...”如果我們說信了,你會相信麽。
洪小雨已經能看到小黑和小白,她原本還在疑惑這兩個叔叔爲什麽不穿衣服。
随後便見靳青将她向着這兩人送了過去。
洪小雨先是下意識想要反抗,随後又像是想到什麽一般擡起頭哭咧咧的看着靳青:“小雨和媽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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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切書,沒太監,隻是朕最近遇上了很不好的事,等朕回頭用之後的故事告訴卿家吧。
這些事簡直太奇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