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動作,炮塔居然在快速上升。
而外面的士兵們也一臉戒備的看着坦克這邊。
他們都不傻,不會因爲黃兮儒說沒有危險,便真的以爲沒有危險。
可他們驚訝的發現,黃兮儒的炮塔居然上升了75度角。
随後直接一炮轟了出去。
雖然黃兮儒是對着天空發出的攻擊,可周圍的士兵還是快速用手捂住了耳朵。
他們的耳朵都不約而同的出現了吱吱的耳鳴聲聲。
随後,半空中噼裏啪啦的下起了鳥雨。
無視談判專家的震驚,黃兮儒将炮塔台恢複原樣,随後鑽出去大聲喊道:“妹妹,有野味。”
聽到黃兮儒的話,靳青瞬間現身,竟是直接蹿到黃兮儒面前:“上烤架。”
說罷,這對兄妹分頭行動起來。
仍然處于驚愕狀态的談判專家:“...”這是把坦克留給他了,就不怕他直接将坦克開走麽。
外面的長官更加震撼,沒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什麽東西。
超聲波武器,不對,看那東西的波及範圍,應該是定向聲波武器。
聲波武器是一種令人無法防範的武器,它甚至能改變分子的結構,甚至在使用後,在被害人身上不會留下證據。
這也是研究所最近幾年的重點研究項目。
真沒想到,他現在居然看到了已經能夠成熟投放使用的聲波武器。
黃家到底有什麽本事,竟然能搞到這些東西。
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長官迅速同上面取得聯系。
他覺得他們的計劃要變一變。
可電話才被接通便被告知,就在剛剛,一架小型無人機從天上掉了下來,正落在距離黃家不遠的高速公路旁。
根據調查,這無人機并不是他們的。
從技術上看,這無人機用的應該是目前最好的隐形配件,這才沒有被他們的雷達發現。
隻是不知這東西進入他們的地盤多久了,還有沒有其它無人機。
黃兮晨剛對空放了一發空單,無人機便掉了下來。
隻略微思考下,便能得知這裏面的關聯。
長官倒吸了一口冷氣,連忙将自己的猜測彙報上去。
沒過多久,圍在靳青家門口的人就更多了。
上面下了命令,既然現在能确定,靳青對他們并沒有惡意。
那若非必要,他們無需動用武力。
現在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這些東西的來路。
黃家既然不怕被他們發現這些東西,自然也是有心要與他們合作。
他們現在要知道的是,提供東西給黃家的人,究竟是利用什麽渠道将東西弄進來的。
這樣的東西對方還有多少,對方是隻願意同黃家合作,還是想借着黃家,吸引上面的注意。
以及,黃家還有沒有其它東西。
懷抱着這樣的想法,外面的長官從一個變成了三個,甚至還有一個指揮官。
他們此時正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坦克,明明外形都一樣,這輛坦克甚至連漆都沒上。
怎麽裏面就像是換了場景一樣,那些人都是怎麽研發的。
如果不是好有個殼子,他們都看不出來這東西竟然是坦克的操作台。
越看越激動,他們甚至開始想象,大批量定向聲波坦克投放使用的畫面。
而談判專家也接到了新的指令:套近乎,套話。
談判專家從坦克中爬出來,小心翼翼的落在地面上。
此時的他,對面前這坦克充滿了敬意。
下地後還不忘掏出手帕紙,将自己在坦克留的腳印擦得幹幹淨淨。
之後才快步向靳青和黃兮晨走過去。
隻要不涉及到玩具,黃兮晨就像是個真正疼愛妹妹的好哥哥。
自從他發現坦克能打鳥後,就時不時在院子裏繞來繞去的找目标,給靳青打牙祭。
今天的運氣沒有昨天好,他昨天可是給妹妹打下來十幾隻大雁。
不過這并不影響他伺候靳青這個老佛爺。
褪毛,穿串,上架,端給靳青,啃靳青剩下不要的腦袋。
黃兮儒用實際行動展現出一個哥哥對妹妹的照顧。
眼見黃兮儒如同勤勞的小工蜂般,忙的不亦樂乎。
談判專家緩緩湊到黃兮儒身邊,用羨慕的語氣說道:“你的坦克可真厲害,我好喜歡。”
黃兮儒隻有七歲孩子的智商,因此他必須用黃兮儒能夠接受的語氣同對方聊天。
談判專家的聲音很輕,因爲他擔心會吓到黃兮儒。
誰料黃兮儒一臉警惕的看向談判專家:“你想偷我的克克。”
談判專家:“...”你從哪看出來的。
黃兮儒雖然隻有七歲智商,可他的七歲智商卻也比很多同齡的孩子聰明。
而且,他能夠迅速辨别人的善意和惡意。
見黃兮儒緊張的模樣,談判專家趕忙将話題岔開:“你和你妹妹的感情真好。”
卻見黃兮儒一臉驕傲的看着談判專家:“妹妹小,需要我照顧,我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
感覺話題即将展開,談判專家趕忙接着問道:“兮儒這麽厲害,是誰教你的啊。”
黃兮儒的表情微微一愣,随後一臉落寞的低下頭,吸溜了一下鼻子:“是媽媽。”
是媽媽讓他好好照顧妹妹的,可是媽媽去哪了,他怎麽想不起來了。
總感覺他陪着妹妹渡過了很長很長的一段時光。
黃兮儒的手摸上腦袋:好痛,真的好痛。
察覺到黃兮儒的情況不對勁,談判專家直覺不對,剛想開口說話,身體陡然一輕。
伴随着一聲:“滾!”
談判專家徑直摔在指揮官腳邊。
空氣凝滞了整整一分鍾,談判專家忽然坐起身,重重的吸了口氣。
他居然能飛這麽高,不對,他居然沒摔死。
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眼見黃兮儒即将陷入混亂,靳青伸手在他後背上派了兩下:“老子想要喝可樂。”
隻一句簡簡單單的話,黃兮儒卻像是被人踩了尾巴一樣,聲音都提高了一個八度:“妹妹太小了隻能喝水,不能喝飲料,不然你的牙齒和頭發會掉,骨頭會斷,血也會壞掉。”
看着黃兮儒掐着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副吊死鬼的模樣。
靳青:“...”老子要真有個三長兩短,鐵定也是你方的。
不過這麽一來,黃兮儒倒是忘了之前的頭痛。
兄妹兩個将剛剛掉下來的鳥一掃而光,黃兮儒還不忘用袖子給靳青擦嘴。
随後摘下一朵小白花戴在靳青頭上。
仔細端詳了下,感覺有些單調,黃兮儒在小花旁邊别了一根草:好了,現在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