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自己面前方方正正的紅色玉牆,禁情伸手一點,隻見原本方方正正的玉牆瞬間縮小到巴掌大。</p>
禁情将那塊玉石抓在手裏,随後手指并攏,啪的一聲捏碎。</p>
握着手中的粉塵,做了一個拉扯的動作,隻見兩個身影瞬間跌落在地。</p>
空氣凝結住,時間定格在這一瞬間。</p>
那兩人摔在地上後,也不掙紮站起來,而是直接跪在地上對禁情恭恭敬敬的說道:“恭迎神尊大人。”</p>
這兩人一個身上穿着儒風長袍,另一個則穿着一套白色西裝。</p>
禁情垂眸看向兩人,平靜的吐出一個字:“說!”她沒有那麽多耐心。</p>
不過倒是奇了,同一個世界,爲何會出現兩個世界意識。</p>
聽了禁情的話,那兩人均是一愣,身體同時向後縮了縮:他們什麽都不想說。</p>
看着這兩人的反應,禁情也不廢話,直接伸出一根手指對着那個身着長袍的世界意識淩空一點。</p>
那人瞬間趴倒在地,身體如同被抽幹一般,隻剩下一套衣服留在地上。</p>
身着西裝的世界意識吓得不輕,當即對禁情瘋狂叩頭:“神尊饒命。”</p>
見對方除了磕頭一點正事不說,禁情擡起手,輕輕打了個指響。</p>
隻聽“啪”的一聲,剩下的一個世界意識也跟着炸了。</p>
禁情冷漠的看着地上的殘骸:“蠢貨。”</p>
她隻是随口一問罷了,這些蝼蟻竟會以爲她對這裏發生的事情很關心,真真愚蠢之極。</p>
伸手一揮,将兩個世界意識的殘骸拂去。</p>
禁情伸腳跨進兩個世界意識剛剛所在的空間中。</p>
隻見一個身影瞬間撲倒在禁情腳邊,緊張兮兮的喚道:“大人。”</p>
禁情平靜的看着這個忽然出現的身影:“天道!”</p>
這是星際世界的世界意識親自蘊養出的天道,他雖然不知面前這人是誰,卻是親眼看着禁情是如何輕輕松松便将兩個世界意識捏死的。</p>
因此對禁情也是極其恭敬。</p>
也不用禁情開口問,便直接将自己知道的一切,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迅速說了出來。</p>
原來,這一切都是源于兩個世界意識之間的争鬥。</p>
由于一些小小的誤差,兩個小世界在運行時不小心搭在一起,兩個世界的屏障同時被撞掉了一塊。</p>
在掉落的過程中,兩個小世界的屏障融合了。</p>
世界屏障原本就是類神器,若是落在普通人身上,便可以當做金手指使用。</p>
而這塊類神器,能夠召喚出兩個世界的已有的東西。</p>
隻不過,它隻會與第一任主人進行血脈綁定。</p>
若是其他人想要利用它來召喚東西,不是要用獻血獻祭,便是要看擁有血脈傳承者的心情。</p>
鄂梅的祖先,便是那個與屏障進行血脈綁定的第一任主人。</p>
奧頓的祖先當初殺人越貨,導緻屏障分成兩塊。</p>
由于玉佩一直被鄂梅家族的人帶在身邊,因此屏障一直都保持着原本的模樣。</p>
可奧頓祖先那邊的屏障卻被放大成了玉璧,與此同時,玉璧還産生了副作用。</p>
那就是被它召喚出來的東西,都會被放大。</p>
而且被召喚出來的東西,都是另一個小世界中被人厭惡的生物。</p>
當初這屏障掉落後,兩個世界意識便發生了争執。</p>
他們根本不在乎這塊屏障的掉落,是否會對小世界中的人産生影響。</p>
似乎誰先動誰就會輸一樣,他們隻想在這件事情上掙個高低。</p>
畢竟,每一個世界意識都會經曆幾代生物的興衰滅亡。</p>
因此在他們眼中,人命根本沒有他們的面子重要。</p>
隻是現在,這些都不重要了,因爲兩個世界意識都沒了!</p>
聽這天道說完話,禁情不自覺的歪頭看向天道:“那邊的天道何在!”</p>
天道縮了縮身體:“那邊的世界還沒有蘊養出天道。”</p>
而現在,那邊連世界意識都要重新生成了!</p>
禁情的眼神從天道身上移開,伸手掏出了靳青的狼牙棒。</p>
輕輕的抿抿嘴唇,禁情在心裏歎了口氣:也不知這丫頭究竟是什麽品味!</p>
似乎是感到了禁情的無奈,狼牙棒發出一聲悲鳴,随後順着禁情的力道飛了出去!</p>
兩個世界同時發出震蕩,順着兩個方向飛了出去,倒是重新回到了自己原本的運行軌迹上。</p>
天道心口一松,剛準備向禁情行禮,卻被禁情直接抓在手裏撕成兩半。</p>
兩個世界折騰成這樣,這些所謂的秩序守護者沒有一個無辜的。</p>
與其讓這樣的天道掌管世界,倒不如讓小世界重新生成新的世界意識和天道。</p>
想到這,禁情将手中被撕成兩團的天道殘體丢了出去。</p>
這兩團殘體在碰到世界漏洞後,自動修複了兩個世界。</p>
做完這一切後,原本世界意識所在的空間瞬間消失。</p>
而禁情所在的位置,也重新變回了原本的地下室。</p>
側頭看向身邊的衆人,禁情的目光落在那個重新變回巴掌大的老鼠身上:好像不夠吃啊!</p>
由于奧頓的死,星際戰争很快便平息了。</p>
隻是從那時開始,原本的星際帝國,被劃分成兩塊。</p>
一邊是帝國,而另一邊則是聯邦。</p>
利奇在那些仍舊相信王室的家族擁護下,成了帝國的王。</p>
而塞妮則成了聯邦的首領。</p>
簽署了友好協定後,利奇将一個小盒子送給了塞妮,裏面是一枚由空間鈕制成的戒指。</p>
裏面有一架機甲,與泰格的機是一對。</p>
這是泰格準備送給塞妮的求婚禮物。</p>
不論目的爲何,泰格想娶塞妮的心卻是真的。</p>
塞妮将戒指戴在手上,對利奇揮了揮手:“走了。”</p>
難得有人對自己求婚,她怎麽可能會一點感覺都沒有。</p>
靳青優哉遊哉的坐在飛船上看熱鬧,她的頭上還頂着那隻老鼠。</p>
靳青手中拿着小魚幹,自己吃一口,還不忘喂給老鼠一口。</p>
作爲星際世界唯一的老鼠,這東西其實也是可憐,不但沒有同類,還要被一堆人研究。</p>
由于考慮到靳青在這個世界上還有心願未了,因此禁情并沒有回到系統空間。</p>
而是将靳青留在了這個世界。</p>
禁情貼心的行爲,倒是讓塞妮遭了罪。</p>
因爲塞妮答應了靳青,等聯邦情況穩定後,她每年都會撥30%的稅收給靳青,作爲靳青幫她取得勝利的報酬。</p>
而這個決定,讓塞妮足足後悔了幾百年。</p>
将塞妮一行人送走,利奇松了口氣:他一定要成爲最優秀的帝王。</p>
就在這時,王宮行政官匆匆趕過來:“不好了,陛下,國庫失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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