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坐在空間中暗自運氣:“你最好給老子解釋一下,剛剛到底是什麽情況。”
先是騙她坐牢,之後又将她從那個世界拽出來,707這個王八蛋最好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707憋憋屈屈的看着靳青:“宿主,我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寰宇現在正在嚴打麽,上個小世界,屬于ABO的未來世界,剛好被寰宇劃出去了。若不是咱倆跑的快,估計都得死在那個小世界裏!”
707似乎非常郁悶,整個身體都變成了深藍色。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他,忽然一腳踩了上去:“小王八蛋,竟然騙老子坐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
王八蛋,居然開始同她玩文字遊戲了。
包吃包住包服裝,不用幹活就有飯吃。
不可否認,707答應的每個條件都做到了。
但問題是,那TM的是個監獄。
感受到靳青心中的熊熊怒火,707瞬間消音。
他一聲不吭的任由靳青将他踩在腳下,以往的經驗告訴他:它越是反抗,它家宿主就越是憤怒。
它要是裝孫子,說不定反而能夠激發他家宿主那爲數不多慈母心,
靳青也不搭理他,而是倒頭就睡。
這不是在逗她玩麽,她的仇還沒報呢!
就像707想的那樣,用腳将707攆出各種形狀後,靳青火終于消了,直接飛起一腳将707踢了出去。
見707在半空中畫出一個優美的弧度,随後咚的一聲落在地上,靳青終于吐出一口濁氣,之後倒頭就睡:她現在心情好多了。
707則悄悄抽搭兩聲:宿主怎麽能這麽對待他這個甜心小寶貝。
知道靳青心情不好,707吓得連屁都不敢放,生怕一不小心觸了靳青的黴頭。
它蹲在角落中,悄悄的刷着任務面闆,想要幫靳青找出一個好任務來。
榮華富貴,錦衣玉食,不用幹活就有飯吃...
咦,竟然被他找到了!
靳青剛睡醒,便看到707瞪着綠豆眼蹲在她床邊:“宿主,我找到了一個合适的任務。”
靳青:“...”你憑什麽覺得老子還能相信你。
707看向靳青的眼神非常誠懇:“宿主,要不你先看看委托人吧。”隻要宿主看了委托人,就一定會心動的。
靳青伸手抓了抓後腦勺:這麽自信麽!
見靳青點頭,707趕忙将委托人叫了進來。
這人剛一亮相,靳青頓時雙眼放光:“這任務老子接了!”
707:“...”我說什麽來着!
委托人:“...”不是應該先哭訴自己的身世麽!
原因無他,隻因這委托人頭上帶着金冠,腳上踏着金靴,就連身上穿的鳳袍上都用是用金線秀出的繁瑣花紋。
這人通身富貴的模樣,頓時照亮了靳青陰暗的心。
不用多加考慮,便直接應下了女人的要求:這麽好任務,怎麽還用想,連考慮都是浪費時間。
女人的眉頭微皺,對靳青躬身行禮,行爲舉止恭敬卻不卑微:“大人。”
靳青擺擺手打斷了女人的話:“不用說,放心,老子一定給你處理好。”
女人抿抿嘴:“可是....”
靳青笑呵呵看着女人頭上的金冠:“不用可是,老子什麽都能做好。”這東西應該有幾斤重吧!
女人:“我想說...”
靳青悄悄的将自己的腳與女人的比了比:“不用說,老子什麽都懂...”
大小正合适,回頭她也弄一雙穿穿。
女人的表情有些迷茫:因爲她實在想不到靳青到底懂了什麽,她的任務可不是那麽容易完成的。
而且這位大人看起來非常不靠譜,這讓她有轉身離開的沖動。
靳青敏銳的感覺到女人的想法,知道對方想跑。
靳青當機立斷的對707下了命令:“進入任務世界!”
707:“...”你的搶劫大業已經發展到的委托人身上了麽。
心裏雖然對靳青的行爲非常不齒,但707還是第一時間将委托人的靈魂受了起來。
看着憑空出現傳送門,靳·狼·青、狽·707同時松了口氣:小樣,還想跑!
隻要想到剛剛委托人那身裝扮,靳青便興奮的雙眼放光:能穿成這樣的人,一定非常有錢吧!
雄赳赳氣昂昂的對707喊了聲:“出發。”
之後,靳青便被707帶進了任務世界。
靳青閉上眼睛,順着通道開心的滑向任務世界:金銀珠寶,老子來了。
雖然已經做好進入任務世界必然會死的準備,但附在委托人身上後,靳青依舊被自己所出的環境震驚了:怎麽這麽臭!
她這個身體究竟死了多久!
還是說,她又被人按進廁所了。
感覺自己似乎躺在一個密閉的空間中,靳青趕忙伸手摸索周圍的情況。
随後,靳青的嘴角猛然抽了抽:她終于明白委托人爲什麽穿的那麽華麗了,因爲那些都是陪藏品。
她現在竟然躺在一個石棺裏。
而且,将委托人下葬的那人,竟然還用玉石堵住了她的九竅...
靳青感覺自己非常蛋疼,她無論如何都想不明白,這次進入任務爲什麽會出現延時。
将身上的玉石都摳了出來,感覺自己呼吸困難的靳青,伸手去推石棺的蓋子。
靳青原以爲這會需要花費很大的力氣,卻沒想到,在她一推之下,棺蓋竟然飛了出去。
随後便是一陣稀悶響,她似乎砸倒了很多東西。
伴随着棺蓋的飛走,濃重的血腥氣和臭氣湧入靳青口鼻中。
靳青不得不屏住呼吸,雙眼向上一翻:“...你們哪位!”
隻見六個臉色青白的侍女正圍站在石棺周圍,做出垂頭聽候差遣的姿勢。
她們每個人手中都舉着一盞小燈,瞪大的眼中還能看出生前的驚恐。
那陰森的一幕,足可以将一個心智正常的人吓成神經病。
就連蹲在靳青意識海中的707也被吓得連連安撫自己:還好,還好,還好它家宿主本來就是個神經病。
棺腳處,還有兩個被砸倒的侍女,她們身上的骨頭龇了出來,斷口處正在的汩汩的向外流着水銀。
這些人都已經死了,或者可以說,她們應該都是委托人的陪葬品。
這是個巨大的陵墓,足有七八米高,牆壁上都是壁畫,足可以看出委托人的身份地位。
将棺材中的珠寶首飾都收進空間中,那些瓷器瓦罐則被丢在原處,靳青順着壁畫緩緩向外走。
壁畫上的主角是一個女人,看上去應該是委托人的故事。
壁畫将這個女人展現的非常勇猛,她似乎是一個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