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瘋鳥的動作後,靳青長出了一口氣,随後快步走過去幫瘋鳥一起将老虎按住。
等将老虎處理好,她再弄死這隻偷吃的死鳥!
老虎原本還在拼命的掙紮,忽然便看到走過來的靳青。
見到對方也是成了人形的妖,老虎眼中閃過驚喜,它原本在山上睡的好好地,忽然就被這隻奇怪的鳥鉗住了脖子。
它也想過要使用法力,可這鳥竟然的直接将它的攻擊一一化解。
要不是害怕被其他山頭上的老虎笑話,它剛剛就想喊救命!
原本老虎以爲瘋鳥的抓他是因爲某些恩怨,可等到瘋鳥将他拖到小溪邊看到那些骨頭時,他才發現,事情可能與他想象中有些區别。
這鳥好像有病,它把自己抓過來似乎是打算吃的!
自打出生起,就知道自己是妖族的老虎憤怒了,崩潰了,妖怎麽可以吃妖呢,他一定要将這件事上報給妖皇,讓妖皇将這隻鳥碎屍萬段。
可問題是,他、他先要活下來啊...
此時見到靳青走過來的靳青,老虎就像是看見了希望一般,吼聲中也帶上了委屈和哀怨:幫幫忙,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老虎,随後一把将虎頭按在地上:叫吧,隻要這東西不說人話,她就能沒有負擔的把這個老虎吃掉。
老虎剛剛還在慶幸自己碰上了個能溝通的人形妖怪,哪想到隻一瞬間,靳青便翻了臉将他按在地上用力摩擦。
老虎心思一轉,當即用人聲對靳青吼道:“我是妖,不是肉類!”
所謂肉類,就是妖族對那些沒有開靈智動物的統稱。
聽到老虎粗噶的吼聲,靳青歎了口氣,有些事情是躲不過去的。
随後,靳青轉頭看向身邊的瘋鳥,順手從瘋鳥身上撸下兩把絨毛塞進耳朵。
隻要她聽不見,面前這個就不是妖。
707的聲音有些艱澀:“宿主...”爲了一口肉,您也是拼了啊!
見靳青掏出狼牙棒,随時準備向自己動手,老虎終于放下那無謂的尊嚴“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渾身肌肉的大漢。
靳青:“...”完了,徹底不能吃了,她竟然晚了一步。
見靳青松開了手,瘋鳥疑惑的東張西望:“勾勾咕?”看樣子似乎是在尋找剛剛的大老虎跑去了哪裏。
靳青翻了個白眼剛想說話,卻見剛剛被她丢回去的老猩猩正以一個戰神天降的姿勢,舉着一塊闆磚從半空中飛下來。
看到這一幕後,靳青和瘋鳥同時向後退了一步,隻聽“啪”的一聲脆響,老虎變身的壯實大漢軟軟的歪過腦袋。
而老猩猩則舉着闆磚,一臉驕傲的看着靳青和瘋鳥:“這是老夫當年闖蕩人間時使用的武器,讓丫頭見笑了!”
看着老猩猩手中那塊完好無損的闆磚,靳青:“...”所以說剛剛被拍碎的究竟是什麽!
見靳青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手中闆磚,老猩猩猥瑣一笑:“你不知道,這虎族雖然驕傲,但都好面子,平日裏就算吃了虧,也都是咬碎牙往肚子裏咽的主,隻要把他們打倒了,基本都不會找後賬。”
聽老猩猩嘚吧虎族的事情,靳青蹲下身子認真的查看老虎男凹進去一塊的後腦勺:都打成這德行了,确定即死不了,也不會聲張麽!
老猩猩将闆磚收好,似模似樣的将手背在身後,走到靳青身邊低頭一看,接着瞳孔猛地一縮。
靳青發誓,在那一瞬間,老猩猩的呼吸停頓了一秒!
随後,老猩猩看着靳青擠出一個笑容:“丫頭,咱們在狐族那邊碰面哈!”
話音剛落,靳青就見老猩猩已經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
靳青:“...”這玩意兒逃跑的本事還真強啊!
靳青進入妖族的第三天,身上多了虎族的通緝令,因爲他們将虎族族長的小兒子打出了間歇性失憶症...
剛進入狐族的生活區域,靳青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那味道聞得她有些飄飄然。
想到上個世界的那個毐品,靳青渾身一個激靈,随後一巴掌拍在老猩猩後腦勺上:清醒點!
老猩猩原本還在認真觀察狐族的情況,差被靳青一巴掌拍到在地。
斜眼瞥了瞥靳青,老猩猩心裏切了一聲:隻有這些年輕人才會這麽沒有定力,他可是見過大世面的...
正在這時,遠處忽然傳來一個女子的嬌笑聲:“沒想到是老鄰居過來了,有失遠迎,當真失禮。”
聽到女人的聲音後,老猩猩臉上難得出現了一絲不悅,隻聽他喃喃自語道:“這老家夥怎麽還活着!”
與虎族吃虧裝沒事的不同,狐族是非常喜歡惹是生非的一個種族。
平日裏沒事的時候,都想着四處找點事,更何況是他們現在要過來借道,這不擺明是自己送上門給人家消遣。
而且這老狐狸不躲在深山裏修煉,蹲在大道上做什麽,等着拉客麽!
靳青倒是沒像老猩猩想那麽多,她正緊緊盯着女人頭頂的飾品:每一件看上去都挺貴的...
女人的視線從靳青幾人身上一一略過,最後定格在靳青身上。
深深的看了靳青好一會兒,女人笑顔如花的走到靳青身邊,輕輕對靳青的耳朵吹氣:“小妹妹,你是鲛人族的吧。”
見靳青不說話,隻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自己。
女人也不生氣,而是趴在靳青耳邊繼續低語:“前些天就有個鲛人族的小夥子從我這邊路過,名字叫做什麽摯鼓,他身上的肌肉結實又有力氣,你認不認識,姐姐好想他啊!”
話音剛落,女人嘭的一聲變成了個俊美的男人,那男人一身錦袍,長了一雙美麗的桃花眼。
老猩猩皺起眉頭,所以說,它特别讨厭狐狸。
這些東西一點節操都沒有,專門以戲弄大家爲樂,不到脫下衣服的前一秒,他們根本不知道對方究竟是男是女。
最不要臉的是,這些東西男女通吃,而且都占主導地位,吃虧的永遠是别人。
想當年,呸,根本沒有想當年。
男人依舊保持之前的動作,用低沉磁性的聲音在靳青耳邊繼續低語:“小姑娘,要不要的試試哥哥的厲害。”雖然醜了點,但是都一樣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