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林建中送去醫院後,二号一臉糾結的給靳青帶了個消息回來:托靳青的福,趙巧紅可能要流産了。
光看靳青對林文其的态度,就知道她有多疼自己的孫子,想到趙巧紅肚子裏懷的也是的靳青的孫子,二号還真怕靳青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可是聽過二号說的話後,靳青并沒有任何反應,隻是讓二号幫忙将魏敏叫了回來。
正在工廠中和人談生意的魏敏,聽到二号說靳青找她的事後,趕忙同客戶賠禮道歉,之後便騎上自己重型摩托車往家裏趕。
她媽從不在工作時間找她,可隻要找了她必然就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那客戶也是個妙人,見魏敏對自己道歉,便順勢提了提讓魏敏幫忙加單的事,之後便識趣的自行告辭了。
與剛開始做生意時,每個客戶都是上邊專門打過招呼讓照拂魏敏的情況不同。
現在魏敏工廠裏生産的一次性醫療醫械,已經到了搶單的地步,甚至還有醫院托關系找魏敏插隊。
畢竟時代不一樣了,随着社會的發展進步,人們對醫院的要求越來越高。
而好的醫療器械,則會爲醫院在病患心中樹立更高的形象。
況且同等價位的醫療器械,魏敏的制作工藝是最精細的。
并不是沒有人曾想過要同魏敏打價格戰。
可魏敏不僅是各種一次**械改良版的領航者,她的成本也是所有工廠中最低的。
托生産線的福,同等量的原材料,魏敏機器的利用率極高,而且全自動的生産線,隻需要人工定時維護便可以,人力物力都省了一大塊。
想與魏敏打價格戰,無異于自讨苦吃。
至于截斷魏敏的原材料就更不可能了,别說魏敏的工廠結賬及時從不壓價,光是魏敏供貨商這個名頭,就足夠他們出去吹噓了。
更何況,魏敏上邊有人...
在發現動不了魏敏之後,大家便開始嘗試着去模仿魏敏。
時間一長,魏敏竟也隐隐有了一姐的架勢。
将油門扭到底的魏敏飛速竄回了家,将苦哈哈蹬自行車的二号遠遠摔在身後。
魏敏連鞋都不脫,直接跑到靳青身邊:“媽,到底出了什麽事。”二号的話傳達的很含糊,隻說家裏出事讓她快點回來,當真是将她吓得半死。
靳青抱着林文其看着魏敏剛想說話,便被身後的小由将話頭接了過去。
小由的一手拿着拖把拖地,一邊給魏敏講之前的事。
聽小由說完後,魏敏一臉後怕的看着趴在靳青肩膀上睡得正香的林文其:林建中怎麽敢,他怎麽敢...
看着魏敏那渾身顫抖的模樣,靳青小心翼翼将林文其連着自己被林文其死死攥緊的外衣一并放在床上。
随後轉頭看着魏敏:“你有什麽想法!”
魏敏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我要和他拼命!”
靳青點點頭,這就好辦了,還真怕這個魏敏是個拎不清的!
707:“...”你又想做什麽。
靳青同魏敏先後出了門,靳青直奔林建中和趙巧紅所在醫院跑去,而魏敏則是騎着車去了菜市場。
趙巧紅被吊在病床上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整個人非常不舒服,不止頸椎處一陣陣劇痛,就連小腹上也傳來絲絲拉拉的痛楚。
醫生說她目前的情況不适合懷孕更不适合動手術,于是打算爲她藥物流産。
爲了不加重自己的身體負擔,趙巧紅果斷選則了打胎,就在醫生去取打胎藥的時候,靳青正好來到趙巧紅身邊。
歪頭斜眼的看了趙巧紅一會兒,靳青伸手從懷裏掏出一隻藥瓶,将裏面的丹藥倒出一顆塞進趙巧紅嘴裏。
趙巧紅以爲是醫生給自己送來了堕胎藥,下意識的張嘴接住。
卻聽707一聲尖叫:“扣出來快扣出來,吃錯藥了!”
靳青早些年搓的藥丸确實不少,隻是用的最多的還是金瘡藥,因此這些藥丸平日裏都靜靜的躺在儲物袋中。
今天靳青随手一拿,也剛好拿錯了。
看到瓶子上寫的蝕骨丸三個字,裝B失敗的靳青趕忙伸手去摳趙巧紅的嘴,擦了擦丹藥的外皮又将藥放了瓶子裏:好東西一點都不能浪費。
707:“...”你還真是節儉啊!
用意識在儲物袋中翻了翻,靳青終于找到了那瓶保胎丸,掏出一顆塞進了趙巧紅嘴裏。
剛剛靳青摳藥的時候,趙巧紅便覺得事情不對,此時再次被塞進一顆藥後,趙巧紅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剛好看到往自己嘴裏塞藥的靳青。
趙巧紅感覺事情不好,當即便想用牙齒将藥丸推出去,卻被靳青一把捂住了嘴。
仇人見面本就眼紅,趙巧紅下意識的張嘴去咬靳青的手,靳青“無奈”之下,順手掰斷了趙巧紅兩顆門牙。
鮮血和着唾液裹着藥粉流進了趙巧紅的肚子,趙巧紅又氣又痛,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靳青松開手看着嘴角帶血的趙巧紅,将手上的血在趙巧紅身上抹了抹:好可憐啊!
707:“...”你可真有誠意。
還沒等707感慨完,便聽靳青開口說道:“趙巧紅體内的靈氣還剩多少。”
707檢查了下趙巧紅的身體,随後對靳青答道:“沒剩多少了,估計等到趙巧紅的身體修複好,在生下孩子,這靈氣就用光了。
這孩子的成長會同趙巧紅掙靈氣,恐怕将來趙巧紅的身體好了,也會落下腰酸背痛的毛病。”
現在隻希望趙巧紅不要執着于打胎,孩子吸收的靈氣越多,分給她的靈氣就越少,搞不好趙巧紅最後悔變成半身不遂。
聽了707的話後,靳青非常悲傷的歎了口氣:她現在好難過啊,早知道就不下那麽重的手,說不定将來還能靠着趙巧紅再發一次财。
再次因爲骨折住院,林建中心裏是崩潰的。
隻是上一次住院時,他身邊還有警局的同事幫忙跑前跑後,而這一次就隻能靠他自己!
連續做了幾次大型手術,林建中的身體對麻藥有了一定免疫,接過骨後,他很快便清醒過來。
當魏敏走進來的時候,林建中的臉上先是露出了一絲欣喜,随後便恢複了冷漠:“你來做什麽!”這狠心的女人還好意思出現。
魏敏将手中的兔籠放在一邊:“我有事同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