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于一号他們口中靳青的形象,所長有理由懷疑,一旦将靳青帶進研究所中,被碰撞的,或許就不止是思想了!
于是在求而不得的情況下,衆科學家們隻能通過靳青送來的東西,在心中默默刻畫靳青高大偉岸的形象。
靳青并不知道自己已經憑空多出了一些迷弟,她現在正一臉興奮的看着面前的兩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拆遷!”她這是要成爲暴發戶節奏麽。
那兩個人則是一臉緊張的看着靳青,他們确實是開發商,但這次卻是帶着任務過來的。
上邊說這塊地可以批給他們蓋高檔住宅區,但是他們也要完成上邊布置的任務才行:譬如,動員面前這個相貌醜陋,一臉兇相的老婦人搬走。
由于靳青身上的秘密太多,研究所的人非常想知道靳青的地底下究竟隐藏着什麽。
于是便讓這兩個建築開發商過來同靳青說話。
對于給自己送錢的人,靳青向來客氣,知道自己的房子和十畝地能換整整三套獨棟别墅後,靳青當天下午便帶着自己的東西搬去了這兩個開發商爲她準備的臨時住所。
而發商們鄭重的也向靳青保證,他們一定會好好保護靳青的栅欄,并将這些東西一點不少用在靳青的新房子上。
看着這兩人認真的模樣,靳青将原本想說的,如果麻煩這些東西就不要了,反正她空間裏還有很多的話又咽了回去。
這兩個開發商的态度非常好,甚至還叫來了一輛貨車,将靳青零件全部送去了魏敏剛買下來的廠房。
就在靳青離開沒多久,一輛綠色卡車駛入靳青的小洋房附近,從車上陸續走下來的士兵将靳青的洋房團團圍住。
随後,一隊全副武裝的小隊沖進了靳青的房子開始進行地毯式的搜索。
那些人盤算的非常清楚,今天靳青被送走的突然,一定來不及收拾房子房子中的東西,若是想知道靳青房子下面究竟隐藏着什麽秘密,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此時,飄在半空中看熱鬧的一家七口,正饒有興緻的看着在地上折騰的那些人。
這些人竟然會以爲那些東西都是他們早些年藏起來的,真是太好笑了,他們要是有這個本事,早就讓小由帶着他們逃跑了好不好。
就他們這段時間對小由的觀察,小由手撕十幾個彪形大漢還是完全沒有壓力的。
果然,這場大搜查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他們将這洋房的地基都挖了出來,可最終連那個“地下室”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最終,衆人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些東西可能真的是靳青親手做的。
可現在有一個小問題:靳青是怎麽在沒有任何機床和相關設施的基礎下,做出這麽多東西的!
此時,魏敏正在新買的廠房中同幾名老師傅說話。
聽說魏敏還沒有采購新的生産線,幾名老師傅臉·上紛紛露出難色。
他們都是這個廠的老人了,以前他們廠也是國營的重點單位,那時候他們廠子管吃管住還包場内職工家屬的工作分配。
每個人走出去時都是昂首挺胸,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們是哪個廠區的。
隻可惜後來他們廠的幾人領頭人都犯了固步自封,技術和生産鏈都沒有及時更新。
在沒有大鍋飯吃了以後,他們場子也漸漸拿不到訂單,從過去的領頭羊變成了現在連工資都發不下來的窘境。
到現在爲止,他們場子已經将近一年沒有發工資了。
年輕些的人都出去自己找出路了,隻剩下他們這些老的還在苦苦支撐。
廠領導在無奈之下,隻能同剩下的員工商議,将工廠轉讓出去。
他們轉讓的條件非常簡單粗暴,隻要這人能保持他們的廠牌,結算工廠拖欠全廠四百多名員工的工資,并且接收廠區内還堅守在崗位上的老員工,他們便願意将工廠轉讓出去。
原本大家不願意去碰這個負債累累,還不允許買家轉型的老廠區,可這樣的條件卻剛好戳中了魏敏的心思。
魏敏現在可是實實在在的光杆司令一個,她手下唯一能夠領導的就隻剩下林文其了,而那還是得等靳青不在家的前提下!
魏敏雖然懂得簡單的制藥,但是對醫療器械的制造卻是實實在在的門外漢。
她當初想要買工廠,也是因爲做了一年的銷售後,對醫療機械的推銷摸到了門路而已,若是讓她動手制作卻着實是在爲難她。
可現在忽然給了她将近一百個經驗老道的老師傅,她哪有不同意的道理。
于是,魏敏高高興興的接手了醫療器械廠。
可在她接手後,那些老師傅卻開始上火了。
通過這些天的交談,他們已經發現魏敏對器械制造這方面當真是一竅不通。
而且想起這兩天,魏敏向他們打聽生産線應該和誰買的事,他們更是覺得心裏發虛:這哪是救廠子于水火的大善人,這分明就是山裏跑出來的傻狍子。
雖說他們都是厚道人,并不會因爲魏敏不懂就忽悠人家。
但是他們很擔心,魏敏會不會像他們之前的廠長一樣,将他們這些人全部帶進溝裏。
一方面,他們都是廠子裏的老人,對工廠的感情極深,做夢都想要廠子好。
而且他們可不認爲還會有其他人會像魏敏一樣,願意接手他們廠這個爛攤子。
另一方面,都是有兒有女的人,他們當真不想看着魏敏的錢打水漂,聽說這姑娘家裏是上有老下有小,萬一廠子真砸在這姑娘手裏,這一家子人以後的日子要怎麽過啊!
見魏敏依舊是一副沒心沒肺的德行,師傅們也都無奈的歎了口氣,先跟着這姑娘折騰吧,大不了他們這些老骨頭不要這幾個月的工錢了,權當是爲廠子盡最後一份力。
正在大家心裏暗自盤算的時候,卻見外面走進來一個身穿藏藍色工作服的中年人:“是魏敏同志麽,有人給你送了不少東西,你找人過來卸車行麽!”
這人便是幫靳青送東西過來的司機,此時他心裏也是納悶,明明看那個龅牙老太太裝車裝的很輕松,可他和同事用盡了力氣,也沒能推動其中一箱,那老太太究竟是什麽人,怎麽會有這麽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