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被靳青這大起大落的好感度刺激到的權臣系統,對穆震失聲尖叫:“你沒事拉她的手做什麽!”要不是這個牛虻壞事,靳青的好感度可能就到頂了!
靳青還不知道她跌宕起伏的好感度,已經刺激到了對面的兩個貨。
她隻覺得此時自己的心理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靳青捏着手中的紙質問707:“這就是你說的礦!”
她原本以爲鐵礦已經是底線了,可沒想到707今天又幫她刷新了底線,她手裏的地契,竟然是一座煤礦。
從價值上來說,煤礦的産值确實比鐵礦要多,但前提是開采技術要過關才行。
這時代對煤礦的開采還不成熟,他們隻能挖到外面的一點,因此這煤礦也算是廢了。
看着那張煤礦的地契圖,707有些試探性的同靳青商量:“宿主,要不你把煤挖出來,倒去下個世界賣...”
它家宿主在這方面有天賦,挖個坑到個洞什麽的可快了!
靳青呵呵:“你這是勸老子倒黴麽!”
707:“...”他現在說什麽都不對了,他家宿主已經再次進入我不聽的狀态。
靳青深吸了兩口氣:“你問問鐵之靈,能不能把煤礦變成鐵礦!”
若是可以的話,她也忍了,索性将這礦搬到系統空間去,以後做兵器賣。
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有向鐵之靈提出這種要求的一天。
707:“...”你咋不讓我把胡蘿蔔切成肉丁呢,煤這種東西能算是金屬麽!
但見到靳青難看的臉色後,不敢觸靳青眉頭的707還是如實将話傳到空間中。
不出意料的得到了鐵之靈否定的答案,707剛想将的鐵之靈的話傳給靳青,穆震的手便對着靳青握了上來。
靳青下意識反手一捏,剛剛還在同權臣系統糾結,靳青好感度爲何會跳水式下降的穆震頓時失聲尖叫起來:他的手腕斷了。
另一邊偷聽的三個人,穆震之前剛一說話,沈繼偉便反應過來穆震是誰。
雖然已經傻了,但沈繼偉卻依然記得穆震的聲音。
沈繼偉剛想跑出來同穆震相認,便被太子眼明手快的住了嘴,之後又交給王鵬舉将人按住。
他們還沒有看夠戲呢,怎麽能讓的沈繼偉搞破壞。
之後,他們便聽到了穆震的慘叫聲。
發現自己再次失手傷人的靳青,小心翼翼的從穆震身上撕下一塊布條,将穆震垂成一個詭異角度的手臂挂在穆震脖子上。
随後又湊到穆震耳邊低聲問道:“咱們說點什麽吧!”
穆震雙目赤紅的看着靳青,非常想發自肺腑的讓靳青滾蛋。
但是他的話還沒有出口,便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靳青搖搖頭歎了口氣向門外走去:這些古人啊,真是太脆弱了。
很脆弱的穆震,被靳青獨自留在酒樓的雅間裏,直到店小二上來傳菜的時候,才喚了人将穆震匆忙送去醫館。
直至此時,靳青的第二次約會,終于成功的以失敗告終。
靳青抱着盒子同太子他們一同傷了馬車,路上沈繼偉一直都在拉靳青的衣角。
他似乎想要同靳青說什麽話,但幾次話到嘴邊,卻都被他咽了回去。
看着沈繼偉那欲言又止的模樣,靳青歪頭斜眼看着沈繼偉:“你是想問老子剛剛那個人是不是穆震?”
被靳青說出心事的沈繼偉對着靳青快速的點頭:沒錯,他就是想問這個,那男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像是女兒的新人。
靳青伸手拍了拍沈繼偉的狗頭:“和你沒有關系,洗洗睡睡吧。”本來腦子就不好使,再思考點事兒,看上去更蠢了。
沈繼偉眨了眨懵懂的眼睛:“好!”
雖然不知道靳青爲什麽讓他洗洗睡,但沈繼偉很快便将注意力轉移到靳青的頭發上,悄悄抓着靳青的一縷頭發編起小辮來。
見沈繼偉同靳青說着沒頭沒尾的話,一旁的太子疑惑的對靳青問道:“你和穆震以前就認識?”
這姑娘不是住在深山之中的山民麽,爲何會認識穆震。
靳青斜着眼睛看着太子,随後一巴掌拍在太子的後腦勺上:“怎麽哪都有你?”
太子頓時被靳青拍了個頭暈眼花:他到底做錯了什麽。
王鵬舉将自己團成一個小團,盡力縮在馬車角落裏,不想引起靳青的注意。
這姑娘的膽子他也是服了,對待太子的時候竟然沒有絲毫敬意。
他可不想讓太子覺得,自己同靳青是一樣的人。
太子迷茫的擡起頭,兩隻眼睛中再次充滿了淚,眼見着就要哭出來。
卻忽然聽到靳青的平靜的聲音:“天天這麽裝,你不累麽?”他裝的不累,可是靳青打的手累了。
一見到這種能裝的,她就下意識的覺得手癢。
太子一愣,随後緩緩擡起頭看着靳青,眼神脆弱而無助:“你在說什麽啊!”他怎麽聽不懂。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太子:“你想當皇帝麽?”
太子宛若受驚的小兔子一般,嗖的向後邊退去:“你怎能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
随後又像是自言自語般喋喋不休:“你平日裏和我打打鬧鬧也就算了,現在怎麽能生出别的心思,這簡直就是、就是...”
太子的話還沒有說完,靳青順手抄起他面前的點心盤子一把扣在他臉上:“閉嘴吧你。”談生意,談不攏就拉倒,沒必要裝成這般模樣惡心人。
見靳青真的惱了,太子伸手緩緩将臉上的點心刮下來,之前天真懵懂此時全部消失,他面無表情的看着靳青:“你手裏有什麽勢力,竟然敢放出如此厥詞。”
而且太子心中十分疑惑,裝傻裝了這麽多年,朝中的老狐狸都被他騙過去了,這個女人又是怎麽看穿他的。
靳青搖搖頭:“老子沒有勢力。”
太子:“...”那你吹什麽牛。
看出了太子的想法,靳青對着太子露出一個的自信的笑:“老子可以幫你拍死皇帝。”這個很簡單,光看那黑雲壓頂的皇宮便知道,那個皇帝也不是什麽好鳥。
殺這樣的人,靳青心裏完全沒有心裏負擔,權當是爲自己創收了。
事實上,就連面前這個太子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可通過靳青這麽久的觀察,太子已經算是衆皇子中最好的一個。
真不知道那老皇帝是造了什麽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