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趙茹才找回來沒多久,但是作爲一直暗戳戳觀察趙茹,想要做個好媽的趙欣,卻很清楚趙茹有多麽重視這次比賽。
原本聽說靳青的被學校停學後,趙欣生怕趙茹這次的校園文化節表演會出差錯。
因此對于文化節的事是一個字都不敢提,隻專心在家陪靳青刷劇。
就連帶着一群小弟,去往日同自己搶客人的“姐妹”那邊刷優越感的事都放棄了,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驚喜。
穿了這麽多世界,靳青還是頭一次被人摟在懷裏。
趙欣的身高比靳青要高上不少,靳青的臉被按在趙欣的波濤洶湧中,剛想伸手去推趙欣,卻感覺到頭頂傳來濕熱的感覺。
同時還伴随着趙欣的低聲啜泣:“真好,真好,我就知道我的小茹是有福氣的。”
推趙欣的手一頓,靳青:“...”有個屁的福氣,再不松手,老子就被你悶回空間了。
還有,這趙欣剛剛不是還嬌滴滴的說她的手痛麽,怎麽現在這麽有勁。
靳青正胡思亂想着,就見趙欣忽然放開她快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不行,老娘得給你好好打扮打扮。”
看着的趙欣像是小蜜蜂一樣滿屋子亂轉,似乎是想要給自己找一套最好的行頭。
靳青糾結的看着自己的手指:砸斷哪根才好呢!
所以說,她最讨厭别人對她好了!
趙欣的動作很快,當天晚上便将一切準備妥當。
不但花了大價錢,從舞廳供應商那邊給靳青買了一套禮服。
還打電話給黃毛,讓他在第二天早上三點的時候,将舞廳剛剛下班的化妝師拉到自己家裏。
原本趙欣是想親自給靳青打理的,可是她的手指被厚厚的紗布和夾闆裹在一起,根本作不了細緻的活計。
知道趙欣的身份變了,化妝師對她的态度變得極爲恭敬,絲毫不見往日幫着其他人排擠趙欣的模樣。
趙欣很自然的接受了化妝師的态度變化,倒是沒有什麽憤世嫉俗的打臉之舉。
反正當初這化妝師,也就是将給自己修補妝容放在其它人後面,讓她晚一會出去,至于其他更過分的卻是沒有。
做他們這行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誰知道下一分鍾會發生什麽,凡事還是留一線的好。
黃毛則是一臉震驚的站在牆角,看着一臉陰沉仿佛随時幹翻所有人的靳青:茹姐的臉色好可怕...
直到現在,黃毛都沒從靳青會彈鋼琴的刺激中回過神來。
作爲靳青施暴時的目擊者,在聽說靳青要去彈鋼琴時,黃毛内心是拒絕的。
如果說靳青拆了人家骨頭,拿在手中敲個響聽,黃毛覺得沒有任何問題。
可若是說靳青端莊高雅的坐在那彈鋼琴...
一個小人在黃毛心裏抱頭嘶吼: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
那渾身的殺氣怎麽可能會變成藝術細胞。
黃毛心中想着那天晚上的修羅場,如果在那場景上配上鋼琴曲。
黃毛打了一個寒顫,不行,畫面太美,不能直視。
但是見趙欣一臉興奮的圍着靳青折騰的模樣,黃毛還是識相的閉上了嘴。
茹姐有多重視欣姐他都看在眼裏,欣姐除了咋呼什麽都沒有,但是茹姐...
算了,他還是不要想了,如果真嘴賤的刺激了欣姐,說不得茹姐會先拆了自己的骨頭給欣姐彈個響。
發現黃毛怔怔的盯着自己看,那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靳青的眼神的飛到黃毛身上,示意黃毛制止趙欣不切實際的想法。
誰想卻見黃毛一縮脖子躲到牆角去了。
靳青悄悄磨了磨牙:廢物。
黃毛心裏淚流成河:壞了,茹姐一定是知道自己懷疑她不會彈鋼琴,所以生氣了。
剛剛三點,靳青就被趙欣從被窩裏拖了出來,她陰恻恻的盯着面前的化妝師和黃毛,想要用眼神殺死這兩個人。
卻被趙欣直接一張面膜糊在臉上:“你先做保濕,老娘去給你拿禮服。”
靳青:“...”老子爲什麽要忍你。
趙欣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仰躺着做面膜的靳青:“老娘讓黃毛給你的帶了四個大豬肘子,一隻燒鵝,你要不要先墊墊肚子。”化了妝以後就什麽都不能吃了!
靳青:“...要!”好吧,她忍了。
化妝師也拿過自己的工具箱,小心翼翼的坐在靳青身邊,打算等靳青做完面膜後開始給靳青上妝。
她剛剛在路上已經聽黃毛提點過,千萬不能惹這個小姑娘。
都是道上混的,一點就通。
雖然不知道黃毛爲什麽會忌憚一個小姑娘,但她卻是聽人勸的那種,因此在對上靳青時,也帶上了十二分小心。
面膜撕去後,要給皮膚二十分鍾的緩和時間。
趙欣就趁這個時候将靳青的兩個大肘子和燒鵝端了過來。
看着那一盆肉,化妝師:“...”這得吃到什麽時候去。
五分鍾後,化妝師一言難盡的看着正在敲骨髓喝的靳青:“...”這是什麽神仙速度,這敲骨頭的手法倒真是利索。
看出了化妝師的想法,黃毛呵呵:你那天晚上要是觀戰的話,就知道茹姐敲别人的骨頭更利索。
作爲舞廳的化妝師,有一個最突出的特點就是速度快。
隻不過平日裏那些姑娘都會自己畫上基礎,而她隻負責修飾而已。
舞廳裏也有一些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因此化妝師對靳青倒不會出現無從下手的情況。
隻是靳青臉上的傷疤太多,她用了不少粉底和遮瑕才将将蓋住靳青臉上的疤。
等這一步做完後,靳青覺得自己臉上好像多了一層殼子。
趙欣卻是很滿意看着靳青的臉,對化妝師交代道:“畫個清純學生裝。”這個主題活動他們舞廳做過。
化妝師點點頭:“好!”
半個小時後,化妝師、趙欣、黃毛都盯着靳青的臉看。
趙欣:“好像哪裏感覺不對。”怎麽女兒看起來比她還老。
化妝師悶悶的:“嗯!”她想到什麽地方不對了,但是她不敢說。
黃毛忍了忍最終還是沒能忍住,雙手在頭上比了比,嘴賤的開口:“少了朵花。”舞廳的姑娘們頭上都是帶花的。
趙欣:“...”
化妝師:“...”
靳青:“...”
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