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剛剛的絕世美人,竟在一瞬間變成了奪命霸王花。
莫名被踩住的諸葛昂:“...”誰笑話你了,美人。
随着陶蝶腳下使的力氣越來越大,諸葛昂的頭被踩的像個面餅一般,他的五官向着兩邊分散,似乎随時都有可能爆開。
陶蝶用力的攆了諸葛昂幾下,感覺腳下的頭随着她的腳緩緩的滑動,就像是踩在了一個水球上。
陶蝶有些驚訝:“...”這頭怎麽會踩不爆。
諸葛昂也是慌了,他雙手撐在地上,将自己的頭用力向外拔。
靳青抓抓後腦勺:這一幕有點眼熟啊!
果然很眼熟,随着諸葛昂不停的向外拉着自己的脖子,他的脖子被拉的很長。
由于實在太滑,陶蝶一個沒踩住,諸葛昂的腦袋滋溜一下從她腳下抽了出去。
諸葛昂奮力站起身,但是長長的脖子連着他的腦袋還留在地上。
諸葛昂轉頭看向自己站在遠處的身體頓時火了,隻見他的身體一個用力,将自己的腦袋甩了起來。
他原本儒雅俊秀的臉已經不見了,此時的諸葛昂面目猙獰,臉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嘴上龇出兩根長牙。
猶如剛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般,一個飛頭向着靳青的方向飛過來!
正在一邊看熱鬧的靳青:“...”這冤有頭債有主的,你沖着老子來算是怎麽一回事兒!
那飛頭顯然不知道自己這樣的遷怒行爲,會對靳青柔弱的内心造成怎樣的傷害。
隻見他張開大嘴,露出裏面瑩綠色的獠牙,飛速的向着靳青的腦袋咬來。
單看那牙齒的顔色,便知道這上邊一定是淬滿了劇毒。
将手中的嬰骨香放在一邊的架子上,靳青左腳向後退了一步,眼明手快的抓住了諸葛昂的脖子,将他的腦袋向地上用力一甩。
隻聽“吧唧”一聲,諸葛昂的腦袋重重的摔在地上,當場摔成了一灘爛泥。
但是很快,這灘爛泥便再次變回了腦袋。
靳青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竟然是個打不死的橡皮泥。
諸葛昂緩過神來,對着靳青呲牙示威,靳青當機立斷的将諸葛昂的頭又在地上用力的砸了兩下。
諸葛昂被砸的暈頭轉向,隻聽“嘭”得一聲,靳青掐着諸葛昂的腦袋緩緩回頭。
卻見剛剛那個被她撕掉一隻袖子的清秀男孩,正抓着一個被彎曲的棒球棍吃驚的看着她。
靳青倒也不糾結,抓着諸葛昂的腦袋直接拍上了男孩的臉。
隻聽男孩尖叫一聲,原來是諸葛昂的兩顆尖牙紮進了他的臉上。
男孩似乎極度痛苦,他捂着臉在地上不停的打滾,随之而來的則是靳青之前聞到的那股子來自靈魂的惡臭。
靳青心中一喜:這麽臭的味道,估計這次是找對了目标,她的二十萬馬上就到手了。
不對,一個兇手20萬,現在是4個兇手,那豈不是...發财了...
諸葛昂顯然也發現自己咬錯人了,隻聽他尖叫一聲:“繼勳!”
随後,就見地上的王繼勳整個身體迅速變黑。
看着同自己生活了一千多年的小夥伴,此時奄奄一息的模樣。
諸葛昂怒目圓瞪,鼓起腮幫子就要用毒液噴靳青,顯然這是他最後的保命技。
靳青剛想再抽他一個滿臉花,就聽對面傳來陶蝶的聲音:“讓爺處理他們!”
靳青剛想說話,就見陶蝶迅速張大了嘴巴。
随後,靳青就見陶蝶的嘴在無限放大,上嘴唇碰天花闆,下嘴唇碰地闆,靳青甚至能清楚的看見陶蝶嗓子眼裏的小舌頭。
好吧,她現在也隻能看見這個小舌頭,因爲陶蝶整個人都被嘴擋上了。
靳青:“...”這瘋娘們是個現形的嘴精麽!
還沒靳青說話,就覺得一股子強烈的吸力傳來,顯然是陶蝶的嗓子眼在用力...
期間,陶蝶還貼心的同自己的舌尖将靳青頂住,免得誤吃了自己唯一的小夥伴。
靳青此時的内心是崩潰的:爲毛她一點都不覺得這瘋娘們是好意!
将諸葛昂和王繼勳同時吸進了肚子後,陶蝶的嘴恢複了正常。
隻見她捂着嘴痛苦的幹嘔幾下,然後對着靳青招手:“快、快點過來幫幫爺,這是什麽東西,怎麽這麽難吃,惡心死爺了!”
靳青正瞪着空空如也的地方發呆:一個人20萬,兩個人40萬,就、就這麽沒有了嗎...
此時,見到陶蝶叫自己過去幫忙,靳青飛快的竄到陶蝶面前,對着她的後背重重的拍了幾下:“吐出來,快給老子吐出來,你這個敗家子!”
四十萬,這娘們竟然吃了四十萬,她咋不上天呢!
靳青幾巴掌下去,就聽見陶蝶的脊柱骨都在咯吱咯吱的響。
陶蝶仰起脖子打了一個惡臭的響嗝,随後便一臉滿足的長籲了一口氣:“舒服多了!”
陶蝶左扭右扭的抻了很久,終于将自己身上的骨頭全部恢複了原狀。
可由于剛吃了諸葛昂和王繼勳,此時陶蝶的肚子就像是即将臨盆的孕婦般,就連衣扣都崩開了。
陶蝶猥瑣的伸手抓了抓自己變大的肚皮,對着靳青一揚下巴:“謝了啊!”這小夥伴真的不錯!
靳青原本是想要将那兩個人從陶蝶嘴裏拍出來,沒想到卻給陶蝶助了消化。
靳青當即急了,伸手就去掐陶蝶的脖子:“敗家子,老子和你拼了!”
由于走廊上設置了結界,因此主廚和副廚并沒有感受到諸葛昂和王繼勳已經消失的事。
他們一邊繼續做着手上的料理,一邊疑惑的看向走廊的位置,剛剛那兩個女人已經進去很久了,怎麽直到現在還沒出來!
他們四個人是一千年前碰上的。
因爲他們有着共同的愛好:想肉...
最開始的時候,隻有副廚慕容廆自己,但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他碰上了主廚石虎。
兩人一拍即合,在吃想肉這條路上越跑越遠。
很快,他們便發現了想肉的好處。
原來越是年輕女人的想肉,就越是能滋養他們的身體和靈魂。
戰争年代,他們通過書信交流了不少烹饪想肉的方式。
甚至,他們曾經吃空過一個邊陲小城中的所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