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正盤腿坐在空間的大金床上運着氣。
她好不容易才将羅小柱這個王八蛋一腳踢進了輪回,誰想到一個沒站穩撞到了腦袋,然後便被707順手拽回了空間。
見到靳青心情不好,707小心翼翼的湊近她:“宿主,您還在生氣啊!”
不是他存心不想讓靳青過好日子,隻是靳青在那個世界被人越捧越高,他怕再這麽下去,靳青會迷失自我,将以後的世界攪和的亂七八糟。
要知道,在上一個世界中并不是他家宿主厲害,而是那些真正的科學家們給力。
能夠從他宿主的成品中,逆推出制作原理,這才是真的應該受人敬佩的學者。
至于他家時間永遠走在理論前面的宿主,707呵呵:她就是一個鑽了時代空子的混子。
但凡青山寨科技團隊中的人任何一個人,能夠有她家宿主那種在星際時代生活過的機緣。
華國的科技都會比現在更上一層樓。
而且人家吃的還少,不會給青山寨的餐廳造成那麽大的負擔。
靳青目光柔和的看着707,那溫柔到能膩死人的眼神看的707心裏一陣陣發寒。
707下意識的往後邊退,還沒等他退到牆角,就被靳青一腳踩在腳底下用力的攆了幾下:“你知不知道有人送了老子一頭和牛!”
707:“...”你責備我的重點是不是錯了。
正常人不是應該怪他耽誤了自己在世界上叱咤風雲麽,爲什麽他家宿主的畫風永遠都是這麽清奇。
隻要一想到那一整隻被處理好空運過來的和牛,靳青就郁悶的捶胸頓足,那可是她的命啊!
将707狠狠地蹂躏了一頓,靳青終于消氣了,靜靜的看着咕噜獸烤爐上流動的銀藍色色帶。
挽桃穿着桃紅色的百褶裙,正拿着團扇坐在小凳子上彎着腰做出燒火的模樣。
在挽桃身後的茶幾上,還放着一隻古樸的玻璃杯。
看起來倒有些歲月靜好的感覺。
707有些疑惑的問靳青:“宿主,你就不擔心青山寨的人麽?”
靳青呵呵:“有什麽好擔心的,那都是些人精,隻要不作死,肯定能美滋滋的活到死。”
尤其是現在已經成爲國際舉重冠軍的小飯桶,拿金牌拿到手軟。
無論走到哪裏都被人捧着供着,她真不知道有什麽可擔心的。
707:“...”你還真有數啊!
見靳青懶洋洋的坐在床上不想動地方,707小心翼翼的問道:“宿主,咱們還做任務麽?”他要想想,如果他家宿主若真是想要去征服世界的話,他應該怎麽制止。
聽到707的問話,靳青回過神來:“做任務啊,但是找個不燒腦還有錢賺的世界,上個世界老子活的太累了!”
707:“...”你還真有臉說,爲了偷點金子每天把自己忙的像狗一樣,我還真以爲你變成勞模了呢!
靳青走到屋外,看着自己的價高加大版的小木屋,心中一動:她有了一個好主意。
還沒等707反應過來,隻見靳青将她儲物袋中所有金子都倒了出來。
而後,這些金子就像是長了翅膀一樣,快速的鋪在靳青的木屋表面,原本的木屋迅速變成了一棟厚實的金屋。
靳青望着自己的房頂,心中有些驕傲:有了金屋,她是不是也變成了美嬌娘。
707則是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他家宿主那奇葩的品味,竟然就這麽明晃晃的擺在了台面上。
看着707驚訝的眼神,靳青顯得十分滿意:“好看麽?”
707好半天才從喉嚨裏擠出了一句:“好看!”
随後,707試探着問靳青:“宿主,你回頭要不要将家裏的家具刷上金漆?”不行,他必須要确認一下,她家宿主的品味究竟奇葩到什麽程度!
誰想到卻隻得到靳青一記白眼:“你是土鼈暴發戶麽?”
707吐出一口氣:還好還好,他家宿主還沒有太瘋。
誰想靳青卻是補充了一句:“刷金漆有什麽好的,老子隻要純金的東西!”她向來隻喜歡那些純粹實心的東西。
707:“...”
欣賞了會自己美麗的金屋,靳青忽然想到一個問題:“707,不會有人來偷老子金子吧!”
707:“...宿主,放心吧!”金子是寰宇最不值錢的東西,隻要那些人不瘋,你就是安全的。
誰知靳青卻追問了一句:“放心什麽?”
知道自己說多了,707趕忙轉移話題:“宿主,隻要我們去了任務世界,就沒有人能夠攻擊我們的空間。”
靳青眼前一亮:“那我們現在就走吧!”爲了她的金屋越蓋越大,她一定要多多賺錢。
說不定還能在屋子上多鑲幾顆寶石!
707也不接話,包住靳青便鑽進了任務世界。
發現靳青這邊光又變暗了,旁邊幾個仍舊在空間中休息的任務者紛紛将頭伸出窗外:他們這個新鄰居還真是勤快啊!
可是在看到靳青的金屋時,幾個人同時瞪大了雙眼:“WTF”他們看到了什麽,那竟然不是金漆,而是金子!
他們怎麽就和一個腦殘的暴發戶成了鄰居!
在任務世界混的時候,誰的手裏沒有幾座金礦,金子這東西看多了就不值錢了!
哪想到這人竟然還用金子造房子,這樣的建築簡直就玷污了他們眼睛,更是羞辱了他們這塊淨土,他們一定要向這人發起強烈抗議,讓他迅速修正自己的腦殘行爲。
靳青不知道新手區的幾個鄰居,已經要聯合控訴她溫暖的小屋。
此時她正平平的躺在一塊木闆上,聽着旁邊人的撕心裂肺的哭嚎:“王妃啊,你好狠的心啊!
你怎麽就這麽去了啊!
你知不知道本王娶個媳婦有多貴啊!
你知不知道本王連明天吃飯的銀子都沒有了啊!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去,本王連壓箱底的棺材都拿出來用了啊!
王妃啊,你睜開眼睛行不行啊!
你告訴本王,你把家裏的銀子藏在哪了再死行不行啊!”
這一串的“啊”吵得靳青腦袋裏嗡嗡作響,靳青慢慢的睜開眼,想要看清究竟是誰在她耳邊一直哭嚎個不停,誰想卻對上了一張驚愕的臉。
那人估計也沒想到靳青竟然真的睜眼了,哆嗦着嘴唇:“王、王、王、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