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手木倉的子D飛出槍口後,能夠發出散彈,對目标人物呈扇形攻擊,适合一對多的戰鬥。
匕首刺進敵人身體後,頂端會彈出尖刺,将敵人的内髒攪爛。
警棍上能發出強烈的電流,将敵人擊倒,而且可以調節電量的強弱。
他們臉上的護目鏡,能夠充分保護他們眼睛不受強光,煙霧困擾。
他們每個人的耳朵上都帶着一個小小耳機,這是靳青特意拆了幾個進口的随身聽改的。
而他們防彈衣胸口上還貼着的小胸牌,裏面藏着一個移動性的小型無線電收發機站。
這讓他們耳朵上挂着的耳機,變成了一個小型的對講機,在五百米範圍之内可以實現無線通話...
幾個人嘗試分散到演練場的各個角落,仍舊清清楚楚的聽到了耳機中對方說話的聲音,頓時激動的熱淚盈眶。
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就像是對方在自己耳邊說話一樣,連呼吸聲都聽得清清楚楚。
可以說,通過他們身上的武器裝備,他們的人生活生生的讓靳青向前拉了近四十年。
由于靳青用的都是這個世界上已有的普通材料。
因此幾個人剛拿到東西的時候,雖然聽靳青說的厲害,卻也沒太往心裏去,隻是激動自己能夠得到一身最新款的裝備。
可萬萬沒想到,這些武器真正應用起來,竟比他們聽到威力更強。
看到這些武器的殺傷力後,原本還一臉幸福四個人當場就懵了。
他們一邊将自己剛剛使用過的武器緊緊抱在懷裏,生怕這些寶貝不翼而飛。
一邊站在原地用驚異的目光看着對方:“這些東西要不要上繳啊!”
這種殺傷力級别的武器,已經完全超出他們可以使用的界線了。
小平一臉不舍的摸了摸手中的狙擊木倉:“交吧,這東西我們留不住的。”這種頂尖武器原本就應該送到戰場上去,那樣才能發揮他們最大的價值!
其他人也垂下了頭,輕輕的撫摸着手中的武器:“剩下的東西,我們還試麽?”
雖然舍不得,但是他們很清楚,隻要将東西交到研究所去,研究所就能找到研究方向,進而全力以赴的進行研究,早日實現新型武器的量産。
爲了國家的未來,他們必須要克制自己的欲望,這些東西說什麽都要如實上繳。
小平歎了口氣:“當然要試,這可是首長送給咱們的禮物,誰家首長像咱家的這麽大方,不過等上繳之前,我們一定要先和首長商量一下,不然我怕她心裏不舒服。”然後單挑他們...
對于靳青的殺傷力,小平還是比較了解的。
如果他們真敢先斬後奏,估計以後他們就可以長期坐輪椅了。
其他人雖然不知道靳青的武力值,但是想到這些武器都是靳青送的,于情于理也應該同靳青說一聲,因此大家沒有任何異議的答應了下來。
同時,幾個人心中産生了同一個疑問:靳首長随便一拿就是這樣的東西,那她本人究竟有多麽深不可測。
在一邊偷看的陳師長,見幾個人的動作停了下來,蹭的一下從窗台翻了出來:剛剛那些裝備的演示,他是從頭看到尾。
原本他以爲避彈衣已經足夠驚豔,而且靳青這段時間一直在做避彈衣,陳師長便認爲避彈衣可能已經是靳青的巅峰之作...
可今天看到其他東西後,陳師長覺得他就像是泡在檸檬水裏,整個人都酸了。
他不偷看了,他要親自動手試一下這些武器。
還有護目鏡和小平他們耳朵上帶的東西,他也要挨個試試,他覺得這些裝備應該都有玄機。
誰想到剛剛跑到小平這邊,就聽到他們說的要将這些武器送去研究所的話。
陳師長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一群不會過日子的小王八蛋,有好東西不自己留着,還打算全部上繳。
要是他的話,他才不交,他就吃獨食,不然怎麽能帶出裝備精良的好隊伍。
或者說,要不然怎麽這麽久都不升職。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是陳師長面上卻是裝的一本正經,對着幾個人微微一笑:“得了什麽好東西,我能試試麽?”
對于面上爽朗,内心陰暗的陳師長,小平是一點戒備心都沒有。
聽到陳師長說想要試試,小平急忙将手中的武器和裝備都遞了過去,嘴裏還驕傲的說道:“首長,這些東西都是靳首長給的,我們剛剛試過了,效果杠杠的!”
陳師長的嘴角悄悄撇了撇:他也知道是那個沒良心的丫頭給的。
随後,陳師長将小平身上的東西挨個試了一下,心裏的火越燒越旺。
高精度瞄準鏡,超強動力的狙擊木倉。
移動型無線電基站和對講機,高爆發力散彈木倉...
這一切一切,都讓陳師長妒忌的即将爆發。
陳師長将東西還給小平,深吸了兩口氣,心平氣和的對小平問道:“這麽多東西,那靳丫頭沒少坑你們吧!”
按照那姑娘死要錢的尿性,估計這幾個孩子連家底都得賠上。
聽了陳師長的話,一個戰士沒忍住,先小平一步爲靳青辯解道:“報告首長,我家首長說她隻收一個跳樓價,讓我們把兩年的工資交給她。”
雖然不知道什麽叫“跳樓價”,但是靳青的這些東西絕對是公認的物超超超超所值了...
聽了這戰士的話,陳師長:“....”兩年的工資,他現在不止是整個人都酸了,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檸檬精!
陳師長心裏十分不平衡,爲什麽他對靳青那麽好,管吃管住還給錢給房子的,可靳青的每筆賬都和他算得清清楚楚,讓他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窮光蛋。
而這些小年輕初來乍到,便一人白得了一套裝備。
别和他說什麽兩年的工資,兩年的工資同靳青從他這搜刮出去的東西相比,還叫錢麽,那就是白得的!
陳師長氣的鼓鼓的将小平的東西都還了回去,轉身便要去找靳青說理。
誰想到還沒走幾步,便像想起什麽一般又轉了回來,對着剛剛說話的那個戰士問道:“你叫什麽名字?”這孩子看起來好像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