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村長猥瑣的笑,靳青:“...”她現在就連腦瓜仁都開始疼了。
村長帶着靳青七拐八拐的走到了村子最後方的一個小木屋内。
還沒等靳青看着空蕩蕩的屋子提出疑問,就見村長翹起了幾塊地磚,然後拉起了一個地道的蓋子。
靳青屏住了呼吸,忽然感覺她同村長正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村長對着靳青神秘的一笑,似乎是感受到了靳青緊張的心情。
随後,村長示意靳青向地道下面走。
靳青走下梯子驚訝的發現,許是經常有人進來,地道裏面的空氣還算不錯。
靳青向前走了兩步卻差點絆倒,趕忙穩住身形站在原地。
這時候,村長也端着煤油燈走下來了。
在煤油燈的映照下,地道中的情況徹底展現在靳青面前。
看着面前的一幕,靳青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别人最多就是個坑,可是這群人簡直就是萬丈深淵...
這個地窖應該很大,起碼從高度上來看,就已經将近三米,至于寬度更是達到了幾十米。
但是長度靳青根本看不見,因爲地窖中堆放着滿滿登登的繩子。
這些繩子材質不一,有長有短,有粗有細,堆放在地窖中幾乎将地窖填滿了...
他們唯一的共通點就是,每一根繩子上面都打了一個大大小小的繩結!
靳青輕輕咳了一聲,卻發現聲音竟然傳了很遠出去,估計這地窖的長度也短不了...
靳青覺得自己的蛋已經碎了一地:這些人得是多閑,才會專門挖個地窖用來放繩子!
707:“...”它好像知道了什麽!
村長見靳青看着繩結發呆,心中忽然産生了一種蜜汁自豪感。
村長走到靳青身邊,高昂着頭:“怎麽樣?”
靳青轉過頭,歪頭斜眼的看着村長,生怕對方再說出什麽刺激她的話:“什麽怎麽樣!”自打她遇上這些人後,她的心髒就再沒有好過!
村長舉着煤油燈,對着靳青一台下巴:“我們的繩結記錄法怎麽樣?”
靳青的眼睛瞬間瞪圓了:納尼?
見靳青一臉不解,村長也不厭煩的向靳青解釋道:“我們村子,平時記錄事情都會用繩結,大事打個大結,小事打個小結,這樣就不會忘記了!”
說完,村長美滋滋的看着靳青,再次問道:“怎麽樣!”
靳青:“emmmm”老子被你刺激的蛋疼,你要不要幫老子揉揉!
但是看着村長興緻勃勃,似乎一定要抓着她給她講解的模樣。
靳青咬着牙問道:“這方法有用麽?”
村長眼睛閃閃亮亮的向靳青點頭:“特别有用,不管發生了什麽我們都不會忘記!”
靳青聞言,有些懷疑的用腳踢了踢地上其中一個碩大的繩結:“這個是什麽事?”用繩子能做記錄,她怎麽就是不敢相信呢!
隻見村長驕傲的回答道:“大事!”
靳青:“....”果然很有用。
忍着吐血的沖動,靳青又踢了踢旁邊的小繩結:“這個呢?”
村長美滋滋的答道:“小事!”
靳青:“...”同歸于盡行麽,她爲什麽要把時間浪費在這個腦殘身上,她現在要是出發的話,說不定還能把那三個害她的王八犢子抓回來。
村長看着靳青閉口不言的樣子,有點不大開心,他覺得靳青根本沒有發現他們的記錄方法有多麽的實用。
看到村長的那一臉“快問我、快問我的”的表情,靳青咧咧嘴,卻還是配合的問了句:“你們是怎麽記錄發生過什麽事情的?”
村長被靳青這個跑題的問題問的有點懵,好一會才回過神來:“我們爲什麽要記錄那些?”
聽了村長理直氣壯的話,靳青:“...”什麽情況?
見靳青一臉不解的表情,村長将手又有背在身後:“小事沒有必要去記,大事我們就會陷入沉睡記了也沒有用,爲什麽要給自己平白增加很多煩惱。”
就像他們的沉睡的族人,如果他們硬是要将這些人沉睡前的事情記錄下來一一告訴他們,那麽即使他們重生之後也不會覺得開心。
爲什麽要被事情束縛住,每天快快樂樂的不是很好麽?
所以,他們隻能記住這些生活在他們身邊的人的名字,再多一點便會忘記。
但是這樣的生活,對于他們來說已經足夠了。
707将村長的心理狀态分析給靳青聽,靳青果然被村長那忽然一米八的氣勢驚呆了。
靳青的臉皮抖了幾下,随後轉身就走:很好很強大,但是她脆弱的小心髒厚不住,就不奉陪了!
村長原來還站在那邊擺姿勢,見靳青話沒說完轉身就走,頓時急了,一步一跟的向靳青身後追去:“你等等我,我還沒給你說完呢!”現在這些小姑娘,真真是越來越不靠譜了!
越過繩結堆,在靳青沒有發現的地道最深處,地面上正發出一陣陣暗紅色的光,似乎有什麽東西正在那邊召喚着它的主人。
昆侖之上
伏羲正在宮殿裏急得團團轉。
女娲出事了...
這就說明,那個女人當真解開了第二重結界。
想到這,伏羲心中滿是怨憤:大家都是至高神,憑什麽禁情的地位就可以在他們所有人之上,這并不公平。
明明他的實力與資質與禁情不相上下,爲什麽父神當初偏偏将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了禁情。
就是因爲父神的偏心,才讓他一直受禁情的欺壓,他心中十分不服,甚至對父神盤古和禁情同樣的憎恨。
這時候,他的耳邊再次響起女娲之前傳給他的話:“禁情的第二重封印已經解開了,沒想到沒有了我們八人,她竟然還能得到其他至高神的幫助。
我這次被反噬的突然,估計百萬年内都需要靜靜的修養,現在最危險的是你。
你一定要多加提防,尤其是那件攸關你生命的東西,千萬不要落在禁情手中,切記切記...“
伏羲緊緊的攥起拳頭:他将那件東西藏得那樣深,還有那些人守護着,應該不會這麽巧偏偏撞在禁情手中吧...
想到這,伏羲心中又一陣陣的煩躁:禁情當真給自己找了一條看門的好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