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樣,一直都發展非常的順利,直到靳青出現了。
男人看靳青的臉色越發的難看,這女人不但搶了他的鎖魂鏈,還能将靁澤氏人打得暴躁到不得不變身的地步,簡直超出了他對新晉任務者的認知。
如此張揚愛表現新晉的任務者,他又怎能容她存活于世。
倒時候,這人說不得便會成爲他前進路上的絆腳石。
所以說,像這樣的人,還是抓緊處置了才好。
想到這,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提:他已經爲這個女人找到最好的死法了。
随後,男人從懷中掏出了一張五雷符,向着靳青的方向丢過來。
當了多年的任務者,他一直都發展的很全面,像這畫符布陣的事情,他都略懂一二。
靳青站在原地沒動,她剛剛被男人掰斷的手腕已經長好了。
五雷符在距離靳青不到兩步的地方,噗呲一聲冒出了黑煙,随後便變成了一小撮紙灰落在地上。
男人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會是過期了吧。
靳青看着面前已經消失的符咒,向前一沖,直抓向男人的脖子。
畢竟是高階的任務者,男人猛的向後一退,随後反手去抓靳青的手臂:他要将這女人的另一隻手也扭斷。
男人的動作很快,他的手直接握住了靳青的手腕。
誰想靳青的手猛的快速轉了幾圈,在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手臂便已經傳來了一陣劇痛。
原來他的那條手臂,竟然被靳青的扭成了麻花。
不斷骨頭斷成了幾節,男人都能感受到自己手臂被靳青扭得,每一個毛細孔中都在滲血,就連皮膚上也都出現了爆裂聲,應該是已經皮開肉綻了。
就在男人以爲靳青要将他的手臂拽下來時,不成想,靳青卻忽然松了手。
男人見靳青放松了對自己的桎梏,趕忙轉身就跑。
此時,男人心中十分驚疑:爲什麽一個試練期的任務者竟會厲害至此。
雖然現在這個身體不是他的,可當身體受到嚴重傷害的時候,也會連累到他的靈魂。
而他領的任務期限是三年,現在時間不到,他根本沒有辦法離開世界。
因此,他現在需要找個地方躲起來在從長計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醜女人付出代價。
男人邊想邊跑,誰料還沒跑兩步,便被靳青一腳踢到在地。
707在靳青的意識海中尖叫道:“宿主,快扒了他的衣服。”
靳青剛一腳踩在男人背上便聽到了707的話,靳青的眼角跳了跳,向707問道:“你最近壓力大麽?”真不是她瞧不起707,他一個金屬包子能對人做什麽啊!
707沉默的一下:“...”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再趴人家牆角了,你看你都學了些什麽東西回來。
但是,想到此時的情況,懂得顧全大局的707咬了咬牙,将自己想要吐槽的話咽了回去,對靳青解釋道:“這人不認識我們卻又如此針對我們,一定是受人指派。
那他身上一定會有專屬勢力的印記,宿主你現在快将那印記找出來,我們以後好多加防範。”起碼要知道敵人是誰。
不得不說,進入寰宇後就一直緊繃着神經的707,已經将面前這個男人的行爲徹底陰謀化,并提升到一個新的高度。
聽完了707的分析,靳青木着一張臉,一把撕下了男人的衣服。
之聽靳青就聽身後頓時出現一陣齊刷刷抽氣聲,靳青回頭看去,卻發現那村長已經恢複了正常,現在正盤腿坐在地上,帶着之前躺在地上的那些男人們一起看熱鬧。
見到村長那一臉猥瑣的樣子,靳青惡狠狠的問道:“想死麽?”
誰想到,村長卻雙眼放光的對靳青一揮手:“你繼續。”大庭廣衆之下衣服都已經撕了,既然有這麽精彩的熱鬧可以看,其他的事自然都可以先放一放。
看到村長似乎已經忘了鎖魂鏈的事情,靳青十分懵逼:“WTF!”這是什麽情況?
707:“...”忘了說了,恢複成普通人的靁澤氏們,再沒有女人出現的時候,有一個最大的弱點,就是喜歡看熱鬧,顯然他家宿主是被人圍觀了...
被一群人圍觀的靳青,覺得自己頭上的青筋都要爆出來了。
做了幾個深呼吸,靳青強迫自己不能和傻子們計較,将自己的注意力重新放在面前這人身上。
男人掙了幾下,發現自己根本掙脫不開靳青的腳,開始憤怒的大罵起來。
707看着男人光裸的後背,忽然想到一件事:“宿主,你快用手在他後背上摸一把,他現在的身體不是他自己的,所以那些刻在靈魂上的字根本顯示不出來。
你現在也是寰宇的任務者,你隻要摸他一把,那他靈魂上的字便會和你産生共鳴,随後便會立刻顯現出來。”
靳青:“...你這是在逼老子耍流、、氓麽?”
707:“...”反正辦法我說了,聽不聽随便你。
見707再沒有了聲響,靳青又确實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在暗地中算計她,于是靳青彎下腰,對着那男人的後背便抓了一把。
看到這一幕,村長在旁邊興奮的“咦”了一聲。
接着,在場的所有男人也都跟着村長發出了一聲“咦”。
那聲音齊的幾乎讓靳青想要暴走,她怎麽就混進了這麽個腦殘隊伍中來了呢!
707:“...”爲什麽他家宿主在這些人身邊一點違和感都沒有呢!
這一抓之下,男人除了掙紮的越發厲害之外,根本沒有出現任何字體。
707十分疑惑的向靳青建議着:“宿主,要不你多摸幾個地方試試!”
聽了707的話,再想到身後那一百多隻放光盯着她的眼睛,靳青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她到底爲什麽要聽707這個腦殘的話。
707怯怯的向靳青勸到:“宿主,想想以後,不要有一個看不見的敵人啊!”
靳青:“...”老子甯願有個看不見的敵人,也好過對着這群看得見的腦殘。
男人似乎已經察覺到靳青似乎是在他身上找什麽東西,上下撲騰着掙紮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