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了一會,靳青從地上爬起來,順便用腳将地上的707掀起來:“你剛剛吃錯藥了麽?”好懸把她吓死。
707想要跳腳,告訴靳青它吃個屁。
結果,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沒有,宿主,我隻是覺得很崇拜你。”707的聲音拉的很長,似乎是真的在崇拜靳青。
聽了707誠懇的話,靳青:“...”好好一個破爛王系統,怎麽說瘋就瘋了呢!
靳青打了個哈欠,明明她剛才睡得已經很好了,爲什麽現在又覺得眼皮子開始打架了呢!
而且不知爲何,靳青總覺得這一次回到系統空間後,她的的靈魂竟然也比之前要凝實了很多。
靳青對此百思不解,最重要的是,她發現自己失憶了。
對于在上一個世界,她究竟遇到了誰,靳青竟然連一點印象都沒有。
這樣的感覺讓靳青很煩躁,她之前真的進入過任務世界麽!
靳青不是一個有良心的人,每一個世界遇上的人,隻要離開那個世界之後,她很快便會将人抛之腦後。
但是她想不想記得是一回事,能不能記得卻是另外一回事。
這樣的被迫忘記,對于靳青來說有一種事情脫離掌控的無力感控。
看着靳青緊皺着眉頭,坐在床上思考的樣子。
707一陣心驚膽戰,生怕她再将禁情招出來。
過去,707雖然知道禁情很厲害,可因爲禁情從沒有對他出手過,他對禁情的了解隻限于威壓強大這樣字面上的理解。
但是今天真的在禁情手下走過一遭之後,707才真正的對禁情忌憚起來。
沒有人知道在被禁情抓在手中的那一刹那間,他究竟經曆了什麽。
但是,707敢拿他家主腦大人千秋萬達的靈魂發誓:在那一秒,它是真的吓慫了!
想到這,707趕忙打斷靳青的思考:“宿主,我們要不要進入任務世界?”與以往通知般的口吻不同,融入了忠誠之心後707聲音誠懇而尊敬。
靳青原本想說不去,但是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好”她需要一個新的任務幫助她回憶一下她之前都遇見了什麽!
之後,沒等707回話,靳青便再次對707開口說道:“我不需要見任務委托人,你直接進入世界。”
不知爲何,靳青總是有一種感覺,似乎有什麽東西她曾經失而複得,又再次失去了。
707認真看着近親,忽然之間蹦出了一句話:“宿主你蛋疼嗎,我這邊有心裏疏導你要不要試試。”
同以往的冷嘲熱諷相比,707今日的話,絕對是真正在關心靳青的身體狀況。
可誰想也正因這句話,惹的靳青瞬間炸毛。
靳青一腳踢向正一臉期待看着她的707,狠狠的将它踹到了牆上:“你是老子的蛋嗎?”一天到晚蛋疼蛋疼的,老子是個娘們兒,你到是告訴老子,老子的蛋在哪兒啊!
707想要爬起來向靳青解釋這個“蛋”的問題,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傳感器中出現了一陣震動,707隻覺得自己鼻子一酸,原來是許久不曾見過面的主腦大人看到了他的求助信息後,現在正在呼喚着他。
707順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它家主腦大人來了,它終于有救了。
沒心情去搭理707,靳青斜歪在床上,認真的算着自己之前的世界中究竟攢下了多少銀子。
可是剛算到一半兒,靳青就覺得眼皮子隻打架,而後一個沒控制住,竟然就此昏昏睡了過去。
靳青這一覺睡得很熟,不知爲何在睡夢中,她竟然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景象。
說來也奇怪,因爲這景象雖然以前從來沒有見過,但是卻讓她覺得無比熟悉。
那是一片混沌。
煙雲缭繞,似乎旁邊還有稀稀疏疏的聲響,靳青眯起眼睛想要看清是什麽東西,卻隻看到一抹金色...
靳青猛的睜開眼睛,卻發現那金色隻是她的錯覺,藏在冰球中的祁寒小人,已經悄悄的躺在她枕頭旁邊。
祁寒娃娃仍舊藏身冰球之中,發現靳青醒來并看着自己之後,祁寒照例在冰球中翻了一個身,再一次留給靳青一個脊梁骨。
地上的707好像是定住了一樣,仍舊維持着一張餅的狀态,一動不動的趴在地上。
靳青輕輕歎了口氣:如果仔細算起來,雖然祁寒看起來冷冰冰的,每天除了睡覺也沒啥實際性作用。但是比起那個破爛王,和将她的錢啃的幹幹淨淨的噬金鼠,這個祁寒已經算是她最好東西了。
所以說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
靳青下了床,繞過地上趴着的707在系統空間中慢慢的溜達着:現在707看起來随時都像是會原地爆炸一樣,她要盡快學習如何操控空間中的東西了。
這還是靳青第一次,認認真真對她的空間進行地毯式的摸索。
可讓靳青驚奇的是,她頭一回發現,她的系統空間實際上是沒有邊緣的。
眼見着很多東西都堆在牆邊,但是隻要靳青貼着牆向外面走一步,牆的位置便會自動向外蔓延,但是原本堆在牆邊的東西看起來卻像是一動不動的仍舊堆在牆邊。
靳青回過頭看向自己床的方向,果然不是錯覺,她的确是離床遠了不少。
靳青驚訝的瞪圓了眼睛,707那個破爛王竟然從沒有告訴她,她竟然有個無限大的房子。
接着靳青環視整個空間,卻發現牆角處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長出了一顆小樹苗。
靳青走到樹前,輕輕的推了這樹一把,卻驚奇的發現這顆樹苗竟然随着她的推力在房間中平行移動了很大一段距離。
靳青:“...”根呢,沒有樹根這棵樹是怎麽長起來的!
這棵樹的狀态很是奇怪,它沒有樹根,隻在樹幹靠下的部位上有一個螺紋型的金箍。
靳青疑惑的用手輕輕的扯了扯小樹苗的葉子,她記得707說過,在這空間的區域内沒有任何活物能生存下來,就連她自己都隻是一個靈魂體,那這棵樹又是打哪來的呢!
小樹苗對靳青的碰觸顯得很是開心,靳青就見它在空間中瘋狂的擺動起自己的葉子,随後一滴深綠的粘稠液體滴落在靳青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