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同學們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室,人都是要長大的,朋友再交就好...
終于有了甩掉女惡魔的機會,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至于以後誰會分到女惡魔的班級,就要看大家點高點低了...
靳青現在已然是學校中公認的老大難人物。
這半學期,不是沒有人挑釁過靳青,但是卻都被靳青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掉,等到老師們趕到的時候,不但所有的學生都會三緘其口,而靳青也總能輕輕松松将事情同她撇清關系。
巧合太多次以後,就會存在一種必然性,因此老師們根本不相信這些事情同靳青無關,因爲每次學校鬧出什麽大動靜的時候,靳青都在場!
讓老師們确定這些事情同靳青有關的最明顯的一條證據就是,當初用靳青來打賭最後還赢得了賭注的那個渣男校草轉學了,并且連轉幾次,最後甚至轉去了其他城市的高中。
渣男轉學的原因則是:他每天放學的時候,都會被不知道哪裏出現的人痛打一頓,而每次還沒有等他看清對方的臉時,就已經被人一腳踢倒,然後拳打腳踢起來。
渣男父母以爲渣男在社會上得罪了什麽人,開始每天上學放學的時候接送他,但是父母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時盯着他,隻要渣男偶爾有個落單的時候,馬上就會被人暴打一頓。
時間長了,渣男開始變得神經兮兮的,就算走路的時候也會緊張的盯着所有的路口,生怕哪裏忽然鑽出打他的人來。
最後就連渣男的父母也在懷疑,渣男是不是真的惹到了什麽惹不起的人物。
渣男很心虛:他想到最近在學校傳的沸沸揚揚的靳青,所有人都說靳青受了嚴重刺激瘋掉了,整天拿着小學課本嘴裏咕咕念念的到處跑,還動不動就用武力來攻擊同學。
原本他還以爲這個傳聞很無聊,因爲他知道季節的性子有多麽溫和,但是在經過這段時間的遭遇,就連渣男自己也開始懷疑是不是季節打的自己。
于是,覺得自己已經get到真相的渣男麻利的報了警,想請警察保護自己。
可是在經過嚴密的驗過傷後,醫生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渣男:原來,渣男身上所有的痕迹,都不是一個人留下來的,甚至可以說從力氣、鞋上的花紋、出拳後出腳的習慣來看,渣男身上的傷幾乎沒有能夠配上套的。
醫生看渣男的眼神中充滿了嫌棄:這孩子究竟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才能被這麽多的人天天追着打...、
由于渣男身上的傷都沒有對他造成什麽實質上的傷害,所以警察也并沒有真的下死力氣去找。
因此在警察找不到兇手的情況下,渣男無奈的從省重點的一中,轉去了市重點的二中,然後是三中、五中,一個接着一個的将市裏比較出名的學校都轉了個遍。
但是渣男很快便發現,他就像是被詛咒了一般,隻要他走到哪裏,打他的人就追到哪裏。
這種事情直到渣男轉去了其他省的學校才算結束...
渣男就這樣帶着對靳青滿腔的怨恨,離開了這個他土生土長的城市。
但他不知道的是,這件事他是真的誤會靳青了。
靳青并沒有要爲季節報仇的心思,但是她手下的小弟卻有。
呂子豪在知道渣男幹的事情後,立刻将渣男的照片轉給了社團中的核心成員,并且讓他們吩咐下去,不管他們身在何處,隻要見到照片上的人,就要立刻沖上去将對方打倒,直到對方爬不起來爲止。
同艱辛的學習不同,搶地盤的事情靳青做的是得心應手,經過一個學期的争奪,靳青已經将這個城市中所有的學校地盤拿下了,她的小弟遍布了整個城市,所以渣男自然悲劇。
再說學習方面,經過不懈的努力靳青的學習進度越來越快,現在已經學到小學五年級的知識了,然而依舊沒有什麽卵用。
靳青的腦袋就像是花崗岩做的,除了死記硬背以外,根本一個彎都轉不了。
同樣的一道題,隻要換一個名字,換一種說法,她絕對就會做錯。
不過好在靳青的記憶力非常的好,就像是一台高清的照相機,隻要是她看過一遍的東西,立刻就能一字不落的寫出來。
因此靳青學的最好的竟然是政治,曆史和地理這樣完全不需要加入個人理解的東西...
每一次老師們看到靳青那一字不落,仿佛是對着課本抄的答案,精神都會出現片刻的恍惚:他們懷疑靳青已經找到新科技的文科作弊方法了。
原本靳青的班主任看着靳青的成績是想讓靳青留級的,但是馬上要接新一批高一年級的老師們卻早已經聽過靳青的“威名”,堅決不肯收留靳青。
于是,靳青的班主任隻能讓靳青跟着大家一起升上高二。
靳青的班主任原本想着等到分班以後就好了,起碼能夠将靳青分去别的班,但是其他班級的班主任卻都不願意收留靳青,甚至還想讓靳青繼續落在他的班上。
想到這裏班主任有些憂傷,大家都不願意收留靳青,不隻是因爲靳青疑似校園暴力的施暴者,更是因爲靳青的平均分太低了,所有人都确定靳青将來是絕對考不上大學的。
留這樣一個學生在自己班級拖後腿,拉平均分,他們未來幾年的獎金全沒了不說,就連名聲都會被拉黑的。
班主任歎了口氣,站在教室門口向裏面看了靳青一眼:算了,推給他就推給他吧,反正他還年輕,就當是在積攢經驗了。
這孩子本來長得就不好,現在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連腦子都不好了,也是可憐,就讓她在自己班級這麽混着吧。
想到這裏,班主任背着手走回了辦公室,他要去準備新學期的教案了,
靳青獨自在教室裏坐了很久,并不是她對這個班級有多麽深的感情,而是她根本無處可去。
靳青杵着下巴繼續糾結的琢磨着自己應該去哪裏,實在不行她還得回去公園裏住兩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