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靳青身後的周涵看到這一幕,趕忙上前想要接下靳青肩膀上的箱子。
感覺到有人再拽自己肩膀上的箱子,靳青疑惑的回過頭,隻見周涵對她友好的一笑:“我幫你拿吧!”
周涵是真的想要幫忙,因爲從箱子陷入靳青肩膀的深度來看,這個箱子應該不輕,身爲一個大男人怎麽能夠讓女人抗這麽重的箱子呢。
靳青卻警惕的向後退了幾步:這人想幹什麽,搶人食物猶如殺人父母,你造麽?
周涵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我隻是想要幫忙而已。”
靳青沒有再搭理他,扛着自己的箱子快步走向保姆車:爲什麽總是有人惦記老子的食物。
殊不知在她身後有一道炙熱的眼神,正緊緊的盯着靳青身上扛着的箱子,似乎是想要知道箱子裏面的秘密。
又過了兩個多小時,大家才見到田暖和李維一的姗姗來遲的身影。
田暖果然沒有浪費她的名字,當真是又甜又暖,此時她正嬌滴滴的向副導演抱怨,今天早上起的太早,眼睛上的黑眼圈都遮不住了,然後便打着哈欠往保姆車上走。
李維一則是很客氣的過來向副導道了歉,說今天堵車,然後便被助理們圍着送上了他獨屬的保姆車。
副導演:“...”放松放松,對于這群人前人後兩張臉的小妖精們,他早就已經習慣了。
見到人齊後,導演站起身來:“程忠,出發吧!”
被叫做程忠的副導演:“...”我究竟是在爲誰辛苦爲誰忙。
車子很快就到了影視城外的一座荒山下。
與其說這是一座荒山,到不如說它是一片連綿不絕的山脈。
示意身後的攝影師可以開始攝像,導演開始對着面前的六個人宣布本次錄像的規則:“我們節目的名字叫做生存遊戲,就是說我們要學會在各種不良的環境下生存下去。
這是片山脈是我們影視城的标志物,但是多年以來一直都沒有被人開采過,聽說山上還保存着最原始的狀态,甚至還可能有蛇和猛獸,而我們本次的任務就是要在這個山上順利的呆上七天。”
導演說道這裏停了停,看着面前的六個人,雖然知道這幾個人已經拿到了劇本,但是導演卻還是想要在他們臉上看到些不一樣的表情。
但讓導演失望的是,除了康祺正盯着他臉露出姨媽笑,許諾已經站在一邊開始對着鏡頭搞怪做鬼臉了,田暖也學着許諾的樣子對着助理給她開的直播鏡頭賣萌擺造型,李維一則是在一旁靜靜地發呆,仿佛已經超脫世俗之外。
至于兩個素人靳青還扛着肩膀上的箱子和周涵對峙,因爲周涵一直沒有放棄想要幫靳青扛箱子的打算...
導演:“emmmm”算了,沒有必要生氣的,光看看這些人就知道,他們這個節目就是拍出來湊數的。
導演這一次本來就沒有想要有多麽高的收視率,因爲他們這個電視台一點都不出名,拍出來的東西根本就沒有人看。
之所以會請康祺和許諾是因爲他們今年來人氣下滑的厲害,通告費也要的很低。
至于靳青和周涵不知道在哪抱上了金大腿,可以帶薪入組,像這種給他們送錢來的人他們自然會接受。
現在他們這個節目中現在通告費最高的,反而是那兩個年輕的孩子:李維一和田暖。
導演叫這兩個人過來純粹是爲了給節目拉人氣的,爲了讓收視率不變成零他也是拼了,畢竟這個節目要是太沒有人氣,他的臉上也挂不住啊!
此時看到大家一臉無動于衷的表情,導演悄悄的咬了咬牙,忽然間明白了剛剛副導演的心情。
導演看着這幾個人,繼續說道:“一會上山後,你們要把自己的助理都留在山下,同時你們每個人身邊都會跟着三個攝像師,但是他們隻負責采集你們的在山上的素材,并不負責照顧你們的生活起居。
你們可以選擇獨立在山上生活,也可以選擇一起山上度過這七天的時間,但是你們在山上的每一個畫面,我們都會将它采集下來。”
聽到不能帶助理,許諾、田暖和李維一瞬間将目光放在導演身上:這個他們接劇本的時候可沒有說啊!
田暖更是撅起嘴:不但不能帶助理,還要被二十四小時監控,那她的隐私怎麽辦。
看到大家終于将目光集中在自己身上,導演到是有些滿意的說道:“我身後的車上有各種物資,其中包括食物、工具、被褥、以及換洗的衣服,在你們上山之前可以從這裏取出你們在山上需要用的東西。
但是這些物資你們隻能夠領取這一次,在上山之後,所有的事情都要靠你自己了。
而且你們要記住,一會你們是要徒步進山的,太多的東西會造成你們身體上的負擔,而且在七天之内主動下山的人将會被判定遊戲失敗。”
除了靳青和周涵這兩個光棍,其餘的幾個人看着導演認真的臉,開始猜測對方話裏的真實性:雖然劇本裏面有提過這一段,但是他們确實沒有辦法相信這個導演竟然真的不讓他們帶助理。
導演看着他們質疑的眼神,面上露出雲淡風輕的笑,向着幾個人确定的點了點頭:“真的不能帶助理,但是你們有什麽問題都可以問。”
李維一好像剛剛回過神來,用懵懂的眼神看着導演問道:“要是我們再山上出事怎麽辦?”
導演對他溫和的一笑:“你們每個人的攝影師身上都有信号彈,一旦遇到危險,隻要他們拉起信号彈,我們就會上去救你們。”
田暖頓時變了臉色:“來的急麽?”
導演的表情更加超脫于世俗之外:“放心,一定來得及。”他沒有說的是,自己還放了一隊保镖就是爲了防止意外發生。
況且這個野外求生節目的拍攝地點就在這山的外圍,所謂的有危險不過是說給觀衆的噱頭罷了。
田暖看着助理對自己擠眉弄眼的表情,在看着助理手中高舉着的手機,對着導演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