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人性化的歎了口氣接着說:“因爲龍族在出世時屬性太過逆天,于是盤古大神尚未消散的神識便降下一株,對龍族有壓制作用的盤龍木作爲龍族的伴生樹,防止龍族有朝一日勢力過大,會威脅到由他身體化成的世界。
所謂盤龍,就是因爲隻要将足夠大的盤龍木接近龍族的身體,他們就無法發揮出自己的實力,隻能将身體盤聚在一起任人宰割。
原本這棵樹的存在隻是爲了壓制龍族,可誰想在衆人對龍族強悍力量的觊觎下,這株降龍木卻成爲了神族和魔族用來操控龍族的武器!
後來,由于大家對降龍木的瘋狂搶奪,那棵天地間唯一的一株降龍木被人連根拔掉了。
而失去了降龍木克制的龍族,在元氣大傷後,則是利用三千小世界衍生之時,劃破時空去小世界自行隐居了起來。
因爲這降龍木獨特的作用,它可以被稱爲天地之間的至寶,但是這東西由于當年被人劈的四分五裂再形不成氣候,所以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見過了!”
707将自己的話說完後,再次急促的催促靳青:“宿主,你快去将盤龍木拔出來,有了這個東西我們就發财了!”不隻是爲了這一小段盤龍木,它現在還有一個懷疑,這個人能被降龍木釘住,他的身體裏到底隐藏了怎樣的秘密呢!
聽了707的話,靳青非常疑惑:“707,你什麽時候知道的這麽多了?”是她的錯覺麽,這個破爛王今天好像有點反常,還是說它以前的腦殘都是裝出來的!
聽了靳青的話,707迅速解釋道:“宿主大人,我之前買的資料裏面正好有這一部分,所以我才會比較清楚降龍木。”
靳青:“...”她現在的感覺更加詭異,707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有禮貌了!
發現靳青已經察覺到異樣的707瞬間閉了嘴,乖乖的蹲在靳青的意識海裏等着靳青去拔降龍木,這東西實在是太珍貴了,他必須要弄一點過來。
眼睛男看着靳青一聲不吭的隻是用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己,頓時嬌羞的輕輕捂臉:“冤家,你看煞奴家了!”
眼鏡男的話聽的靳青一個寒顫回過神來:這玩意兒怎麽比戲瘋子的戲份還要多。
不過,她倒是可以借鑒一下。
靳青走到眼睛男面前,彎着腰對着眼鏡男身上的盤龍木釘仔仔細細的觀察了一會:“就這一個麽?”就照眼鏡男的皮實程度,這一根釘子應該還不至于讓他如此痛苦。
這釘子所釘的位置,既沒有血迹滲出,也沒有皮開肉綻恐怖景象,看起來就像是長在肉裏一般,應該是有不少年頭了。
早在靳青湊過來看他身體的時候,眼睛男就用手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仿佛被靳青看的十分不好意思。
在聽了靳青的問話後,眼睛男放下雙手,對着靳青搖搖頭:“不止這一個,還有好多呢!”
說着話,眼鏡男轉過身去,将自己髒兮兮的後背露給靳青看。
靳青看着眼睛男那個似乎一輩子都沒有洗過澡的後背問道:“你爲什麽不洗洗。”就算她長了雙千裏眼,對着這麽髒的後背也得仔細的辨認。
眼睛男咧了咧嘴:“不能洗,沾水渾身疼!”他也曾無意間被下雨時的雨水淋濕過,可是那種感覺簡直酸爽的讓他想要一頭碰死...
終于,靳青在眼睛男後脖子上發現了一小塊的突起的皮,靳青向前走了兩步伸手摳住了那塊皮,想要往下撕。
誰想,在靳青的使力下,這塊皮卻仍然紋絲不動的連在眼鏡男身上。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眼鏡男的後腦勺:“疼麽?”
眼鏡男搖搖頭:“沒有感覺!”不是他佯裝堅強,而是那裏真的沒有感覺。
在靳青沒有看到的地方,這假皮與眼鏡男身體連接處竟有無數銀藍色的銘文正運轉着,在阻止靳青将假皮扯下來。
靳青疑惑的看着之前被眼鏡男放在手中的另一塊假皮:“你自己能撕下來麽?”
眼鏡男再次搖搖頭:“不能,但是這個釘子這兩天往外鼓了不少,所以這塊皮自己就掉下來了,估計墨子伶這兩個月就會過來幫我把它黏回去了!”但是每一次都很痛...
靳青聽着眼鏡男的話,忽然間清楚了墨子伶是來做什麽的。
看來每過一段時間,這假皮和盤龍木釘就會需要墨子伶親自過來加固啊!
想到這裏,靳青向兩個手心吐了兩口唾沫,然後搓了搓。
一隻腳站在地上,另一隻腳則是踩在墨子伶的後腰上:說了句:“你忍忍。”便要去撕扯那塊皮。
眼鏡男回過頭,看着靳青踩在自己腰上的病房拖鞋,以及靳青露在拖鞋外面的幾根髒兮兮的腳趾頭,哭咧咧的問道:“你沒有腳氣吧!”
靳青一巴掌将眼鏡男拍了回去:“老子還沒有嫌你髒呢!”
話音剛落,靳青雙手便揪着眼鏡男脖子後面凸起的那塊皮拼命向下撕扯。
而銀藍色的銘文也在墨子伶的身後不停的将那塊皮向回拉扯。
一時間,靳青同銘文竟然形成了拉力戰,根本沒有辦法将假皮扯下來。
靳青越扯越火大,腳下也更加用力,拼命地想要将眼鏡男踢出去。
隻聽“咔嚓,刺啦...”兩聲。
終于,靳青的力量蓋過了銘文的拉扯裏,她順利的将眼鏡男身上的那一整塊假皮都撕了下來。
少了銘文拉扯的眼睛男則是“嗷”的一聲,被靳青蹬在他腰上的腳踢飛了老遠,整個腦袋都紮進了樹林中的地裏。
707看到這一幕,頓時有些感慨:比蠻力,自家宿主絕對是祖宗級别的。
靳青看着手中的皮吧嗒吧嗒把嘴,一邊幹淨一邊髒,看來這眼鏡男平時不出汗啊!
将手中的一整塊假皮收到儲物袋裏,靳青這才想到去看看埋在土裏的眼鏡男:畢竟螞蚱也是肉,任何東西都有可能派上用場。
此時的眼鏡男雙手支在地上,正在想辦法要将自己的腦袋從地裏面拔出來。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他的動作:這生命力是不是太頑強了,他不用呼吸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