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707的話,靳青眼角一跳:這是要破财嗎!
随即,靳青将鞭子往脖子上一挂,便向着張馳沖了過去,在自己抓到叛逃者系統之前這個窩囊廢可不能死!
見到靳青的動作,圍着張馳的小太監立刻用自己身體擋在自家陛下面前。
看着那幾個哆哆嗦嗦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太監們,靳青十分不滿的歪着腦袋說了聲:“滾!”
靳青的話音剛落,其中的幾個太監便被吓得立即連滾帶爬的向着院子外面跑去:他們本就是不全之人,現在他們甯願讓自己滿門抄斬,也不想再留在這裏擔驚受怕的被人虐殺!
一時間靳青面前隻剩下一個瞪大雙眼、張開雙手堅挺的小太監還依舊堅挺的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靳青看到小太監倔強的樣子,不由得産生了惺惺相惜的感覺。
想到這裏,靳青伸出手拍了拍小太監的肩膀:“是條漢子!”
但是沒有辦法,她還是要過去把這個倒黴催的任務目标弄醒。
可沒有想到,靳青的手才剛一放到小太監身上,這小太監便軟軟的倒了下去,竟是已經被吓死了!
靳青見狀:“...”她感受到了這個世界森森的惡意,她有這麽可怕麽,還是說什麽樣的皇上帶什麽樣的太監!
從小太監身上跨過去,靳青來到了張馳身邊。
靳青歪頭斜眼的看着地上雙目緊閉,牙關緊咬的張馳,對707問道:“現在應該怎麽辦!”
707想了想:“要不你試試把他叫醒!”這個任務目标的心率已經越來越低了,再不把他弄醒随時會有危險。
靳青疑惑的向707問道:“怎麽叫!”這家夥是睡美人麽?用不用老子給他個晚安吻試試!
707琢磨了一下:“一般來說,遇見這樣的情況,應該用強心劑或者是電除顫!”
其實心肺複蘇也可以,但是707就怕到時候自家宿主的那個手勁一個把握不好,估計這個人任務目标就得重回世界意識的懷抱中叫媽媽了!
靳青聽了707的話後吧嗒吧嗒嘴:“你能說點我有的東西麽?”那兩個東西,她聽都沒有聽說過!
707斬釘截鐵的回答道:“再不然你就刺激他一下吧,看看他會不會醒。”至于方式,你自己拿捏。
靳青聞言一挑眉:這個可以有啊!
随後,靳青一把将地上仍舊牙關緊咬的張馳拎了起來,玩命的抽他的臉。
伴随着靳青的動作,又一塊雷雲向着靳青飄了過來。
看着遠處正飛過來的雷雲,靳青脖子上的紅鞭再次變成一道紅光撒歡的去追雷雲了,畢竟多吃點東西,她會變得更厲害的!
在靳青抽了張馳幾十巴掌後,終于707再次發聲:“宿主,張馳的心跳有起色了,要不你試試更激烈點!”
707是真的沒想到,自家宿主竟然能用這種辦法搶救一個即将被吓死的世界男主。
靳青一聽707這話,立刻将張馳丢在地上撒了歡的拳打腳踢起來,畢竟她還是第一次這麽痛快的暴打世界男主。
終于,在靳青又一腳踢到張馳肚子上時,張馳吐了一口血,原本咬緊的牙關也已經松開,拉着哭腔痛呼一聲:“嗚,痛死朕了!”
707這時在靳青的意識海裏歡呼起來:“成了,宿主真厲害,世界男主現在的心跳已經回到了正常的水平!”就是他現在的血壓有點高,而且還有點内傷。
不過畢竟是世界男主,隻要不是他自己存了死志,不管是什麽傷都一定能夠被治好的。
看着張馳醒了過來,靳青掐着脖子将張馳拎過頭頂:“你要是再敢被我吓死或者是暈倒,我就将你身上的肉一片片的割下來然後親自喂你吃下去!”
張馳被靳青掐的幾乎窒息,原本還在拼命的拍打靳青的胳膊想讓她松手,聽了這話吓得直接向上翻白眼就是要暈。
靳青也不着急,隻是伸出了一根長着長指甲的手指,向着張馳被打的像豬頭一樣的臉上劃去,似乎是在考慮先割哪塊肉合适。
強大的恐懼感瞬間籠罩了張馳,張馳仿佛在一瞬間清醒了過來,拼盡了全身的力氣向着靳青嗷嗷的叫道:“朕不死、朕也不暈,你不要碰朕的臉!”
靳青鼓了鼓腮幫子,順勢将張馳扔在地上,話說折騰了這一通,她又有些餓了才是真的!
将張馳仍在地上之後,靳青大搖大擺向着記憶中燕宇的宮殿走去。
張馳癱坐在地上見到靳青離去的背影,呼了一口氣,随後眼前一黑竟然又是要暈。
卻沒有想到在他閉眼的一瞬間,卻忽然又看到了靳青再次折回來的身影。
張馳嗷的一聲從地上坐起來,向着靳青大聲喊道:“朕沒有暈,朕隻是身上疼想要睡一覺而已。”
此時的張馳,生怕靳青真的将自己的肉割下來再喂進自己嘴裏。
這種對未知命運的恐懼感戰勝了的一切,張馳竟然真的硬生生抗住了身上的疼痛,坐在地上既不敢暈,也不敢眨眼,隻是瞪圓了一雙眼睛盯着豬頭一樣的腦袋看着靳青,證明自己真的十分清醒。
707見狀:“...”這是他見過求生欲最強的一個人。
靳青眯起眼睛看着張馳好一會,似乎是再确認張馳話中的真實性。
最後靳青揚起下巴眯着眼睛向下藐視着。正坐在地上拼命瞪大眼睛向自己證明他現在很清醒的張馳:“是你自己走回去,還是老子拖着你的頭發将你拖回去?”
這個皇帝實在是太慫了,靳青生怕自己前腳剛一離開,這個皇帝後腳就能被地上的兩具屍體吓死。
所以,現在将他弄回宮去是自己最好的選擇。
張馳聽了靳青話,忙不疊的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劇烈的咳了兩聲,接着從嘴裏噴出了兩口血,張馳見到血剛想尖叫着暈倒,眼角就瞄到了正抱着肩膀看着自己的靳青。
張馳看到靳青的表情,硬生生的将已經湧到喉嚨處的第三口血咽了回去,哆哆嗦嗦的向着靳青說道:“梓、梓潼,朕沒事,你千萬不要擔心!”最重要的是朕現在一點都不餓,你不用惦記着喂朕吃肉了!
靳青:“...”老子爲什麽要擔心一個窩囊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