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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麽人?”留在案發現場,保護案發現場的船員,被房間内的死者的幽怨的眼神吓的不輕,良久沒有恢複過來,沒想到随口問了一句,誰知道情況,一旁的王宏偉就回答了,還說出了犯罪嫌疑人,讓這名船員一下注意到了王宏偉。
“額…我隻是一名普通的遊客而已,呵呵…”王宏偉聞言,撓了撓後腦勺笑道。
“請讓開一下,麻煩讓開一下,我是船長,請大家讓開一下。”就在船員不知道說些什麽的時候,突然圍觀人群的外圍,傳來了呼喊聲。
聽到船長來了,聽到這句話,所有圍觀的人,齊刷刷的讓開一條路出來,給船長讓路。
船長本來呆在船長室,愁眉苦臉的看着外面始終沒有散去的大霧,不停的尋找着,能夠帶領客輪走出困境的辦法,當聽到船員說,客房裏有人死了,這個雪上加霜的消息,立即坐電梯跑了下來,第一時間趕到。
“發生了什麽事,誰死了!?”船長順着圍觀人群讓出來的路,快步跑到案發的房間門口,入目就看到了癱坐在地上,被小妹安慰着的婦人,還有站在一起的王宏偉和留守在這裏的船員,視線來回看,一邊對留守的船員問道,一邊向案發的房間裏看去。
“啊!”船長伸頭往敞開的房間裏看去,第一眼就到了躺在血泊裏,身上插着數吧水果刀的女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突然的,看到女屍那正對着門口,恐怖的面容,那無比幽怨的雙眼,把船長也吓的後退了一步。
不過。到底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船長一開始被吓了一跳,但很快就恢複過來,恢複了冷靜。比那些已經過了半天了,但還在害怕的船員,心理素質強了不止一點半點。
“那…那個…”留守的船員,本來處在驚吓中,還沒有恢複過來,聽到這個船最大的boss,他上級的上級的上級的問話,磕磕巴巴的,半天沒有說出什麽東西來。
“咳咳,那個。這裏應該是發生了兇殺案,那個是目擊者,我們都是聽到她的驚叫聲,被吸引過來的,不過。我剛才大概的看了一下案發現場,兇手應該是死者的丈夫。”王宏偉看着船員磕磕巴巴的,半天也說不全話,咳嗽了兩聲,吸引船長的注意,然後指着癱坐在地上,在被小妹安撫着的婦人。對不明真相的船長說道,
“哦,這樣麽,你去查一下住在這個房間的顧客名單,看是誰住在這裏。”船長聽到王宏偉的話點了點頭,沒有立即懷疑王宏偉說的話。而是轉過頭,對身後的一名船員吩咐道。
“是!”這名船員還有些害怕,但是忍不住的,往敞開房門的房間裏看,偷瞄那個死狀恐怖的女屍。聽到船長的話,渾身猛的打了一個冷戰,立即應道,然後跑去查名單。
“你是什麽人?”船長吩咐完船員後,轉過頭,疑惑的看着王宏偉問道。
這案發現場中的死者,那麽恐怖,就連見過大風大浪,甚至見過不少死去的屍體的船長,猛的一見都吓了一跳,而王宏偉怎麽會這麽冷靜,而且描述的條理清晰,還檢查過案發現場,甚至說出了犯罪嫌疑人,要說這個人是普通人,船長打死也不相信。
“我隻是普通的遊客而已,呵呵。”王宏偉看着船長疑惑的目光,笑着敷衍道。
“老哥,她已經平複的差不多了。”就在王宏偉和船長說話的時候,小妹走了過來,小聲的說道,說着往坐在地上的婦人方向示意了一下。
王宏偉聞言點了點頭,而船長則是驚訝的看了小妹一眼,要知道在這麽短的時間内,安撫一名受驚的人可不容易,而且,還是見到案發現場的屍體,那屍體還那麽的恐怖,正常人要是安撫不好,可能一輩子都會有心理陰影,甚至吓出病來。
而從聽到驚叫聲開始,在到船員把船長叫了下來,到現在前後不超過五分鍾,這麽短的時間内,把第一個看到死者,受到驚吓的婦人安撫好,可見小妹的手段。
“您好,我是這首船的船長,您是第一個發現死者的人吧,能把情況跟我說一下麽?”船長走到癱坐在地上,雙臂抱膝的婦人身旁,蹲了下來,雙眼看着婦人的眼睛緩緩問道。
坐在地上的婦人,聽到船長的話,渾身一顫,好像還沒有從驚吓中回過神來,但是,她擡起頭看到船長的雙眼,心情平複了許多,緩緩開口,斷斷續續的把她經曆的事,說了一下。
原來這名婦人是住在案發的房間的隔壁,她是自己一個人上這艘客輪的,房間裏就她一個人,案發時,這名婦人在房間裏,聽到奇怪的聲音,準确說是砸牆、牆壁碰撞的聲音。
可能是案發時死者在反抗兇手,在争鬥間撞到了牆壁,而牆壁的對面,就是婦人的房間,婦人聽到了牆壁的動靜,奇怪隔壁發生了什麽事,便從房間裏出來,看看隔壁的情況。
結果,這名婦人好奇的從房間裏出來,走到隔壁看情況,就看到了死者的慘狀,吓的直接癱瘓在地上,發出了震耳欲聾的驚叫聲,吸引到了所有人的注意,包括王宏偉和小妹。
聽着,好像沒什麽有用的消息,不過,王宏偉還是注意到了一個細節,那就是,這名婦人說,她出來看情況的時候,在死者的房間裏,當時不光有死者一個人,還有一個人,不過,因爲她被屍體吓壞了,沒有仔細看那個人的樣子。
不過,婦人敢肯定的是,房間裏的另一個人,是一個男人,絕對是男人,而那個男人在她發出驚叫聲時,就逃跑了,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因爲場面混亂,沒有人注意到那個男人逃到那裏去了。
“逃跑的男人,絕對是死者的丈夫,殺死死者的犯罪嫌疑人。”王宏偉聽完婦人的話,沒有絲毫猶豫,非常肯定的說道。
“你怎麽知道是死者的丈夫,而不是其他人,有可能是…死者的情人。”船長聽到王宏偉那肯定的話,眉毛一挑,從王宏偉問道。
除了死者的丈夫,還有很多的懷疑目标,可能是别人,或者是這個女人的情婦等等,怎麽那麽肯定逃跑的男人,是死者的丈夫?
“是結婚戒指,死者的無名指上戴着結婚戒指,有結婚戒指,很明顯死者是已經結婚了,而且,仔細看房間裏面的話,就會發現裏面的東西都是兩個、兩個的,比如那裏的拖鞋,和那裏的水杯,死者并不是一個人住。”王宏偉說着,轉身伸手指向房間裏面。
船長順着王宏偉的手指方向看去,就看到地上的擺放的拖鞋,确實是兩個,而且完好的桌子上,也有兩個水杯,水杯的風格都不一樣,明顯是兩個人的,還有其他幾個細節的地方,都表明了,住在房間裏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
“而且你仔細看,就會發現和死者住在房間裏的人,是一個男人,水杯的樣式,拖鞋的大小,還有,那桌子上明顯的有着一個男士手表。”王宏偉又提醒了船長一句。
“嗯,确實。”船長仔細看了一下,點了點頭道,确實房間裏的生活細節,都表明了是兩個人生活在這個房間裏,除了死者這名女性外,另一個人是一名男性。
“這個房間是雙人間,裏面有個大雙人床,而一男一女住在一個房間裏,睡在一張床上,兩者關系那還用說麽。”最後,王宏偉聳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