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是,陸言和陸蹊不懂啊!
這倆小傻子,也跟着哥哥瞎喊:“綠的,綠的!”
陸玥華簡直要笑死,瞅着她們都樂得不行。
“怎麽的,你也想要綠的啊?”陸懷安笑眯眯地看着她。
“不了不了。”陸玥華擺了擺手,還是堅持自己的想法的:“我還是要粉的。”
怕倆妹妹犯傻,她勸她們最好别學陸星晖的。
陸言認真地思考了很久,點點頭:“那,那我要紫色的!我是紫仙女!”
“我我要黃色的!我是黃仙女!”陸蹊跟着喊。
“……”陸懷安無奈了。
就他們這審美,估計弄出來也是個奇奇怪怪的。
沈如芸看他這樣,都笑得半死:“行行行,你們整個七彩虹好吧?”
嘻嘻哈哈地,孩子們倒是玩得挺開心。
一個個還在琢磨着:“我的娃娃都要過來跟我一起住!”
“還有我的小桌子呢!”
“媽媽媽媽我可以把我的小熊熊帶過來嗎!?”
陸懷安無語。
但是沈如芸卻并不在意,隻是笑着:“随他們去吧,他們自己喜歡就好,如果以後不喜歡了,大不了重新弄一下就是。”
反正外面的裝修是統一風格的,他們自己的房間無所謂了,門一關,也不影響啥。
“……嗯,也隻能這麽安慰自己了。”陸懷安歎息。
倒是錢叔最近挺忙的,他沒法過來搞自己的房子。
他琢磨琢磨,說幹脆先等等:“過陣子呢,果果就過來了,到時讓她弄好了。”
正好,果果喜歡琢磨這些玩意兒。
說到這個,陸懷安也來了興緻:“去年她說沒考好,我也沒細問,今年怎麽樣了?”
去年那麽亂,也不想給果果太大壓力,大家夥聽說她準備複讀一年,就都沒去提這一茬了。
怕她想多,也怕她壓力太大。
“其實果果……唉,她成績還不錯的,去年那真是意外情況……”
誰能想到呢,臨近考試那兩天,果果感冒發燒了。
吃了藥,但是隻勉強降了燒,人還是很不舒服,果果硬扛着去考試了。
結果,中途又燒起來,語文考試的時候整個人難受極了。
出來之後直接就去了醫院打吊針。
當然了,成績肯定是不理想的。
原先果果一直想考北豐的大學的,這一下也直接泡湯了。
這真的是意外情況,誰也不舍得責怪她,隻非常的替她可惜。
再三思考過後,果果決定複讀。
這不,好不容易的,又到了考試階段。
陸懷安想了想:“要不,我叫嬸子回去一陣子吧,幫着看一看。”
畢竟高考是大事,果果需要得到更好的休息。
這邊錢叔也來了北豐,龔蘭後面也是會調來總部的,現在那邊一直忙活的話,時間也很趕,任務非常緊,肯定也沒多少時間顧着家裏頭。
雖然請了保姆,但家裏好幾個孩子,難免會有疏漏。
“……這,能行嗎?”
怎麽不能行的,沈如芸都直接利索地答應了:“就這樣安排吧,我明天就讓嬸子回去。”
等考完試,帶着果果一道回來北豐就行。
當然了,他們還是先打了個電話給果果,問了一下她的想法。
果果沉思片刻,還是答應了:“好吧,謝謝安爸爸芸媽媽。”
她也沒想着客氣的,這麽些年,她知道他們是真心爲她着想。
于是,嬸子第二天就回去了。
她還挺高興的:“正好,我也好久沒回去了,嘿嘿。”
過了幾日,果果就打了電話給沈如芸,很感激的。
嬸子真的非常會照顧人,從吃食到住行,無一不給安排得妥妥當當的。
天熱了,給煮涼茶,怕她中暑。
下雨了,讓司機提前去等着接她,怕她淋雨。
果果握着電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就是……她老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叫我小果果……”
這是在陸家帶孩子帶慣了。
沈如芸笑了起來,溫柔地道:“你本來也是小孩子嘛。”
膩歪了好一會,才挂了電話。
靠在床頭的陸懷安睨了她一眼,挑眉:“果果打來的?”
“嗯呐。”沈如芸高高興興地放下電話,撩起長發,在他旁邊躺了下來:“希望今年她能考好,順順利利的。”
陸懷安嗯了一聲:“等她來了,這邊的别墅也剛好裝修完,到時施工隊就直接去錢叔家幹活。”
等到年底,就剛剛好可以一塊兒搬進去。
這邊别墅裝修着,那邊定州的外資企業也在陸續入駐。
不得不說,夏鐵軍做的,比陸懷安他們想的更絕,更徹底。
他壓根就是毫不顧忌,一心要促成此事。
許經業打聽到情況之後,簡直都要氣瘋了:“懷安,伱知道嗎?他真的是個神經病!”
僅僅是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夏鐵軍已經出讓了近四十萬方公裏的土地,得到了四十億元的轉讓金。
等于每畝轉讓金才兩千塊不到,平均每年每平方米收四分錢。
四分錢!
陸懷安皺着眉頭,沉吟着道:“他……這些地給了哪些企業?”
“什麽科技開發公司,什麽……企業,各種奇奇怪怪的名頭的。”許經業一口氣數了十來個,看來是真的氣得不輕:“之前給我們劃地的時候,摳摳搜搜的,現在呢?讓劃七十年就劃七十年,讓低價就低價。”
不僅如此,夏鐵軍還準備推出豁免土地使用費的優惠政策。
當然了,如此帶來的效果也是非常顯著的。
定州這邊,各種工地都開始施工,到處都是挖得稀巴爛的坑。
陸懷安皺了皺眉,想了想:“行吧,那我這邊安排一下。”
各建築公司全都開始擴大經營,招人。
他還成立了兩家房地産公司,實施買地賣地的操作。
同時新安中介,也擴充了人手,不再僅是介紹人或者買賣房屋,有想買賣地的,也可以接手。
聽了他這個安排,許經業驚訝了:“你的意思是……他們難道還敢賣?”
“爲什麽不敢?”陸懷安冷笑一聲,反問道:“既然夏鐵軍能開出這個價,就得做好有人倒賣的心理準備。”
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會像夏鐵軍所幻想的一樣那麽順利地實施的。
他以爲外國月亮圓些?
不,商人逐利,哪裏都一樣。
如此低廉的價格,根本不值得他們費盡心思去建設去維護。
“可,可是……”許經業都遲疑了:“他們有合同約束的吧……”
陸懷安笑了一聲,搖搖頭:“合同這種,隻能約束君子,防不了小人。”
“這樣……”許經業琢磨琢磨,頓時驚喜地道:“那,如果說,他們要賣的話,我們抄底呢?”
這個操作有點難,但也不是完全不能實現的。
與此同時,各地也逐漸回過神來。
除去被郭鳴騷操作拉過去的一大波資金和項目,還有定州這提前下手,吸引的一大堆外資企業。
其他的他們還是可以分一分的嘛!
孫華在這其中,比較穩紮穩打,因爲本身南坪也不是沿海城市,他完全不篩選地放進來一堆企業沒有意義。
比如那種對運輸要求非常高的必須要有沿海城市的條件的這類型工廠公司,他就直接放棄了。
所以,進入南坪的這些商家,都是經過仔細篩選過後,并且确認會一直長期地做下去的。
南坪的政策傾斜,比定州的也要正常許多。
總的來說,不好不壞,比較中庸。
隻是,南坪有一個關鍵性的優勢,那就是,新安集團大部分的工廠都在這邊。
陸懷安也答應了,如果有合适的資源,是可以合作的。
算是給家鄉的一個福利,可以優先合作。
如此一來,很多投資者便動了心思。
各地也全部跟進,一時之間,到處都是人心浮動,全都不想好好搞公司開工廠了,全都想拿地。
甚至,不少報社的記者都直感慨:“現在不管到哪個城市,簡直無處不見房地産開發公司,到處都是他們的廣告,所有人都在談論土地買賣。”
這種情況,在定州的事情發酵到一定程度後,得到了更迅猛的爆發。
陸懷安一直讓許經業盯着定州這邊,中介和房地産公司也一直繃緊了心裏的弦。
他原以爲會要大概一兩個月的時間的,結果沒成想。
半個月不到,中介這邊就有動靜了。
許經業更是興奮得聲音都有些變了調,急切地道:“他們好些都在賣地!我親自去看過了,都沒打地基的,隻是搞了個圖,把地面平整了一下!”
原本确實是有限制的,三年爲期。
可是這些人還振振有詞的:“我們不是沒動啊,我們動了。”
所以,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的确沒有違反合約。
但是這對于對他們寄予了厚望的定州、尤其是夏鐵軍來說,簡直無異于滅頂之災。
他們要的是快速的發展。
所以才花費這麽大的功夫,砸了這麽多的錢和資源,把外資企業吸引進來。
想讓他們把工業區建設好,讓定州快速發展。
結果沒成想,人家盯上的竟然是他們的原始本金。
陸懷安早等着這一輪呢,無論是中介還是房地産這邊,都放開了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