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言兒和弄玉還有雪女在,早飯自然熱鬧非凡,三小隻成了衆人的開心果,尤其是趙艾回來後,更是充滿了歡聲笑語。
許是太過喜愛小言兒,也可能太喜歡小孩子,吃早飯的時候,趙艾左手抱着小言兒,讓小丫頭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小弄玉和小雪女兩隻小美女則分坐他的左右。
小言兒雖然還未斷奶,但是已經可以吃些流食了,趙艾特意讓人爲她熬了水果粥,還熱了牛奶,然後拿個小勺子,在吃飯的間隙,時不時的喂她一下。
不過小丫頭天資聰穎過人,小小年紀,已經知道了自己去要,每當趙艾吃菜喝酒之時,都會張開粉嫩小嘴,可憐巴巴的望着他,有時還會自己伸手去抓。
趙艾便剝了一個香蕉給她,讓她自己抓着啃去。
他知道,這個時候的小嬰兒,其實很多時候,她們并不餓,隻是單純的閑不住嘴,自己的小手啊,小腳啊,見什麽都想啃兩口。
你若一味的給她們吃,說不得還會吃撐、吃吐。
與之相比,小弄玉和小雪女則要省事的多,畢竟大了,知道冷暖饑飽了,且也都是乖巧可愛的性子,雖然貪嘴,起碼不會吃撐着。
衆女吃飯的樣子也各不相同,胡夫人委婉柔美,吃飯時安靜賢淑,給這個夾菜,那個夾菜,給大家照顧的很周到。
胡媚兒雖然很瘦,卻比較挑嘴,隻吃些自己喜歡的,人也比較活潑,似乎離開深宮後,重新釋放了天性,經常逗弄玉和雪女。
舒欣出身高貴,後又嫁給了信陵君,自小便養成了一股難掩的高貴和優雅的氣質。
焰靈姬吃的最少,飯量甚至還比不上弄玉,讓趙艾很好奇她是吃什麽長大的,每噸吃那麽一點兒,依舊兇器逆天,鼓鼓飽滿,身材也高挑。
尤其是那雙大長腿,又白又直,又細又長,如冰雕玉琢一般,讓人愛不釋手,目不轉睛,總想一逞口舌。
至于趙曦兒........趙艾發現,這丫頭比他都能吃,關鍵是爲啥就是吃不胖呢?吃不胖就算了,怎麽也不長的大點兒?
額,看其規模,趙艾思忖了一下,發現太大了也不好,現在剛剛好,既鼓鼓飽滿,又不至于太大不協調。
靓女的身材,不是單純的拼接,不是說你把最大的、最翹的、最長的、最細的拼接到一起,她就是魔鬼身材了,關鍵還是協調,和諧才有美感。
正思索間,忽覺一道目光射來,趙艾愣了一下,便見趙曦兒在瞪着自己,想來是怪自己目光盯着她的身體發呆。
趙艾讪讪一笑,随後方才笑道:“如今已是初秋,今日又特别涼爽宜人,待會兒吃過早飯,誰也不許走,咱們一家子一塊去散步走走。”
趙艾的話音落下,小弄玉展顔一笑,率先雀躍:“嗯嗯,好啊。”
小弄玉最積極,讓趙艾忍不住摸了摸她的頭,随後向着胡夫人笑道:“姐姐雖有身孕,平時理應注意,但也不好一直悶在屋内,偶爾出來走走,對于你的身體和孩子也都是極好的。”
胡夫人雪頰微霞,默默點了點頭,便将勺子中的粥放入口中。
不一會兒衆人吃過了早飯,趙艾又去把小扶菊叫了下來,如今她的病情在紫女的妙手之下,已然基本無恙,隻是身體還有些乏力虛弱,靜養滋補就好。
趙艾不想她悶在屋裏,這樣難免心情抑郁不說,對身體恢複也不好,她對自己的每個女人都有足夠的耐心,都有寵愛之情,自是不會落下她。
就連碧翡、紫珠和藍晶等十女因爲要幫忙料理紫蘭軒的事務,平日較忙,也被他強行叫了過來,爲此紫女還狠狠的給了她幾個白眼。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了月韻樓,誰的手中也沒閑着,趙艾負責抱着小言兒,小弄玉和小雪女則一人抱了一個大西瓜,其餘人有的抱琴,有的抱筝,有的手托茶具,有的拿酒水美食。
因爲拿的東西較多,趙艾與諸女先将東西放在竹林小屋外露台的長桌上,方才帶着諸女離開,在園中逛了一圈後,又于一處空地上開始放風筝。
在趙艾和胡媚兒帶着三小隻放風筝時,其餘衆女便齊齊坐在不遠處閑聊,各種嬌聲媚語,自是悅耳動人。
尤其是小弄玉,在趙艾的寵愛下,性子一改往常,恢複了自己少女的活潑天性,爛漫愛笑,那銀鈴般的笑聲在柔風煦煦的上午格外動聽。
不知不覺間,一個時辰悄然在指縫溜走,趙艾見弄玉、雪女和胡媚兒都累的滿頭大汗,就連小言兒似乎也開始犯困了,便讓胡媚兒收了風筝,帶着衆女回到了小竹林。
小言兒犯困之後,就開始要媽媽了,撇着粉嫩小嘴,奶聲奶氣的哼唧了一會兒,趙艾無奈,隻能把小丫頭還了回去。
見趙艾似乎還有些戀戀不舍,舒欣難得開起了玩笑,聲音清脆如冰似玉,輕笑道:“過幾個月胡姐姐肚子裏的孩子就出生了,到時候自有夫君抱孩子的時候。”
胡媚兒今日粉面桃花,白裏透紅,俏臉說不出的嬌豔欲滴,眉宇間始終氤氲着一層餘韻春意,一雙美眸更是媚的似要滴出水來,一如那被細雨灌溉滋潤的嬌花般豔麗無雙。
聽了舒欣的話後,也不想到了什麽,噗嗤一聲嬌笑起來,聲音亦是嬌媚無限:“他呀,以後隻怕孩子多的自己都認不清,怎麽可能抱的過來。”
“也就是言兒、玉兒和雪兒命好,才能得他如此寵溺。”
趙艾望着她那桃花般嬌豔的俏臉,不由呵呵冷笑道:“那你可要向昨晚那樣,多多努力,多生幾個,否則可不夠本公子抱的。”
胡媚兒向來大膽,如今也是徹底放開了的,見趙艾說起昨夜之事,衆女皆掩面偷笑,她也不以爲意,反而美眸一橫,嬌聲道:“那還不是要看公子的本事?”
趙艾“哎呀”了一聲,好笑道:“小丫頭,聽你這意思,昨兒沒透服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