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姐姐,聽玉兒說,你懷孕了?”
趙艾的話語傳來,胡夫人微微愣了一下,随後俏臉一紅,委婉一笑,略顯嬌羞的點了點頭。
趙艾得到了肯定的答案,自是驚喜萬分,激動道:“真的啊?幾個月了?”
胡夫人見他臉上的驚喜不似作假,心中微微松了口氣的同時,也多了幾分安全感。
心中之前的擔憂和疑慮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唯一有些難以接受的是,不知該如何面對自己的女兒弄玉。
萬一将來弄玉長大後,真的嫁給了趙艾,那麽她這個孩子又該如何面對弄玉?如何稱呼?
“聽醫師說,已經将近兩個月了。”
趙艾聽着她略顯羞澀的話語,心中卻是苦笑起來,暗道:“胡夫人難道是易孕體質?”
“聽她說當初和李開隻是新婚之夜有了一次,之後離開前往戰場,而她就這麽懷孕了。”
“現在她跟自己在一起也才兩個月多點,這就懷孕快兩個月了?難道一箭中靶?”
“這地也太肥了吧?将來還不生一窩?”
腦海中的諸般念頭一閃而過,趙艾緊緊抱着胡夫人的柳腰不肯放手,口中更是難掩激動:“好好好,胡姐姐,辛苦你了!”
胡媚兒趙艾如此激動,不由咯咯嬌笑起來,調侃道:“姐夫,姐姐懷了你的孩子,你要怎麽感謝她呀?”
趙艾聞言,頓時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怪聲怪氣道:“是該好生感謝一下,要不你也生一個,将來生育時跟你姐姐做個伴?”
趙艾原以爲胡媚兒會羞惱萬分,故作嬌羞之态的嬌嗔一番,然後嬌哼一聲不再理會自己。
誰知這丫頭一點也不害臊,反而美眸盈盈,如一池春水,蕩漾起水波來,嬌媚無限道:“那就看姐夫的本事喽。”
趙艾見此,目光頗有深意的在她腹下望了一眼,嘿嘿笑道:“那你最好還是抓緊時間,回去補補覺,做好接納本公子的準備,到時候可别哭哦。”
這麽多姐妹和弄玉這些後輩在此,胡媚兒豈能示弱,當下雙手抱胸,胸部鼓鼓,一臉挑釁道:“哼,誰哭還不一定呢。”
趙艾輕呵了一聲,卻是掃視四周衆女,正色道:“我此次來新鄭有兩件事要做。”
胡夫人等人微微有些好奇的擡起頭望着他。
趙艾笑道:“第一,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需要去一趟帝丘,路過新鄭,所以過來看看你們。”
不等趙艾繼續說下去,小弄玉便撅起了小嘴,一臉幽怨地道:“大哥哥還要走嗎?”
趙艾有些寵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又見衆女除了屁都不懂的小言兒,都露出了不舍的表情。
當即笑道:“不必如此,我去帝丘隻是辦一件事,辦完就會回來。”
小雪女這時開口道:“那大哥哥回來了還走嗎?”
被一雙雙或純淨或妩媚或溫柔的目光盯着,趙艾性福感爆棚,微笑道:“這正是我要跟你們說的第二件事。”
說着,他身子往後一靠,慵懶的躺在了沙發上,又伸手摟着胡夫人的腰肢,輕聲道:“上次回去,大秦太後,也就是我的義母,賞賜給了我一座宮殿。”
“那裏的房間很多,宮殿很大,很美,等在帝丘的任務完成後,我打算帶着你們一起回鹹陽。
以後那裏就是咱們的家了,咱們也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說着,他頭一歪,望着懷中的佳人笑道:“如何?”
胡夫人明眸如水,溫柔的望着趙艾道:“一切任憑夫君做主。”
趙艾聞言,唇角忍不住揚了起來,抱着胡夫人的腦袋,在那白嫩如雪的俏臉上,狠狠地啪叽了一口。
見女兒和妹妹都看向自己,胡夫人羞得雪頰唰的一下就紅了,如玉般的肌膚也變得白裏透紅,格外誘人。
那宛若一潭秋水般的幽柔美眸也羞得水霧朦胧。
見趙艾準備帶她們回家,弄玉和雪女自然還不知道意味着什麽,但舒欣和胡夫人姐妹卻是知道。
如果不帶她們回家,她們隻是趙艾養在紫蘭軒的女人而已,沒名沒分。
雖然她們不在乎這些虛名,但她們卻在乎自己在趙艾心中的位置。
更重要的是,這樣,她們就可以永遠和他在一起了,不用在這千裏之外,漫無歲月的苦苦等待。
她們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開始幻想起以後的生活來,不論平窮富貴,以後能一直陪伴在他身邊,她們也就心滿意足了。
趙艾與幾女在一樓大廳一直聊到夜色降臨,也不見焰靈姬下樓來見。
他知道,以焰靈姬的脾性,即便把身子給了自己,願意嫁給自己,但要讓她乖乖的,事事遵從自己,也絕非易事。
正所謂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将上下而求索,降服這個腿精少女的路,還需他在以後的日日夜夜裏多多操勞。
柔情似水,熱情似火,焰靈姬的性格屬于外柔内剛,風情萬種,又敢愛敢恨。
如果心裏不喜歡,哪怕刀斧加身,哪怕你再有權有勢,生的再帥,武功再高,她也絕不會多看你一眼。
在這個世界,這樣的大環境下,能有這樣的主見和品格,是真的難能可貴。
轉眼間,後廚的人員已經弄了一大桌子的酒菜,趙艾與弄玉、雪女等人坐在一樓大廳的露台外,就這美輪美奂的月色,一起共進晚餐,氣氛自是頗爲歡快。
吃過晚餐之後,趙曦兒坐在露台最西邊新設的沙發上,輕靠着柔軟的沙發,一邊喝着茶,一邊仰頭望着美麗的月色怔怔出神。
而舒欣則抱着小言兒回到大廳裏,解開衣襟喂小言兒吃飯。
小扶菊由趙艾扶着回到房間休息,剩下的胡夫人和胡媚兒姐妹則坐在露台中央的沙發上,竊竊私語着什麽。
焰靈姬則風情萬種的斜坐在欄杆之上,玉背倚靠着石柱。
開叉很高的紅裙下,一雙修長雪白的大長腿露在外面,在欄杆下晃悠着,美眸幽幽,靜靜望着漆黑的夜色。
那身姿妖娆婀娜,曲線畢露,該凸的地方鼓鼓的,似要呼之yu出。
該凹的地方陷的深深地,如空山幽谷.
傾世絕色的容顔,飽滿的酥胸,不堪一握的小蠻腰,又白又細的大長腿,讓趙艾看的口幹舌燥,眼中噴出烈焰。
而小弄玉和小雪女則化身跟屁蟲,兩小隻雖然性格不同,但終究是少女天性,跟着趙艾一會兒跑上樓,一會兒又跑下來,風風火火的。
整個月韻樓都充滿了她們空靈悅耳的笑聲。
轉眼間,夜深了,弄玉和小雪女兩個小姐如今要好的不得了,白天同吃同玩,晚上同睡同浴,親如閨蜜。
趙艾攜衆女回到二樓,焰靈姬似乎早就知道趙艾今晚不會留宿于她的房間,自顧自的走進自己的房間後,便輕輕關上了門。
舒欣抱着小言兒則向趙艾微微點了點頭,聲音輕柔婉轉道:“夫君,言兒已經睡了,那我帶着她就先回房休息了。”
趙艾走上前,見小言兒在母親的懷抱中睡得香甜,粉嘟嘟的小臉上肉肉的,煞是可愛,他的目光柔和了許多。
趙艾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她那白嫩的小臉,大手也輕輕握住了她那緊緊握在一起的白嫩小手。
可惜他滿眼寵愛,小丫頭卻睡得格外香甜。
趙艾見此不由啞然失笑,他轉而伸出手替她理了理落在臉上的劉海,柔聲道:
“如今白天雖然還很熱,晚上卻涼了,睡覺的時候蓋上毯子,别凍着。
暫且先照顧好自己。等回到鹹陽,我再安排幾個侍女照顧你們母女的飲食起居。”
感受到了趙艾的溫柔情意,舒欣有些羞澀低下頭,亦是柔聲道:“嗯,夫君也别着涼了。”
趙艾忍不住輕笑出聲,自信滿滿道:“這你放心,我一般晚上都不睡的,且幹活幹的大汗淋漓,不會着涼的。”
如此虎狼之言,自是讓得舒欣和胡夫人大羞,兩雙妙目齊齊回之以嗔。
獨胡媚兒妩媚一笑,似笑非笑的望着趙艾,這小狐狸精的身材一流,婀娜多姿,性感妩媚,一颦一笑,舉手投足,都散發着女性的魅力。
“好了,回去休息吧。”
舒欣再次微微颔首,便抱着小言兒轉身離開了。
待其身影消失,趙艾才看向一旁的小弄玉和小雪女,笑道:“你們兩個也快回去睡吧,晚上多睡覺,白天多運動,才會長得高哦。”
小弄玉頓時柳眉微蹙,拉着趙艾的手可憐巴巴的道:“不要,玉兒要跟大哥哥一起睡。”
“咳咳......”
趙艾聽聞此言,忍不住幹咳兩聲,但見其滿眼期待,眸中有光,不似作假,心中剛有些意動。
不過見胡夫人一雙美眸幽幽楚楚,輕輕瞥來,便瞬間打消了念頭,笑道:“玉兒乖,胡姐姐有了身孕,大哥哥今晚想要好好陪陪她,好不好?”
小弄玉聞言,隻能不情願的應了一聲:“那、好吧。”
說着便跟小雪女一前一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趙艾看了眼旁邊的胡媚兒,見其眸眼妩媚,水霧盈盈,當下壞笑道:“怎麽,還不回去睡覺,等着本公子透你?”
虎狼粗魯的話語,讓胡媚兒心都快跳了出來,雖然倍覺刺激,到底是女兒面薄,瞬間便紅了臉,向着胡夫人告狀道:“姐姐,你看你姐夫他欺負我。”
她姐姐姐夫的叫着,隻叫的胡夫人也難掩羞澀,對于三人的這等奇妙關系,心中微微有些尴尬的同時,也不由暗歎妹妹實在膽大潑辣,總是以此玩鬧。
她沒好氣的在胡媚兒挺翹渾圓的臀部拍了下,嗔道:“你啊,不是很喜歡夫君欺負你嗎?”
胡媚兒俏臉上的笑容一僵,委屈巴巴的道:“姐姐,你也欺負我。”
胡夫人懶得理她,向着趙艾道:“夫君今晚就去媚兒房間吧,姐姐......”
說到這裏,她微微頓了一下,露出嬌羞之色,低着頭小聲道:“姐姐有孕在身,不便服侍你。”
趙艾目光似笑非笑的望着眼前嬌羞不已的少婦,直看的胡夫人俏臉紅的鮮豔欲滴,方才笑道:“姐姐爲我生兒育女,夫君我好生陪伴,理所應當,我又不是色中餓鬼投胎,并不一定非要幹什麽。”
說着,他上前輕輕攬住胡夫人曼妙的腰肢,輕聲道:“我現在啊,隻想好好陪陪姐姐,抱着姐姐老老實實睡覺休息。”
不等胡夫人回話,胡媚兒便輕笑出聲,似乎對趙艾說的話嗤之以鼻。
“咦,姐姐說的不錯,姐夫慣會哄女人開心了,姐夫妻妾成群,無夜不歡,你來說說,你不是色中餓鬼誰是?”
胡夫人聞言眉頭一皺,沒好氣道:“媚兒,不許胡說。”
趙艾見她一臉嚴肅,似乎生怕自己生氣,趙艾輕笑一聲,勸慰道:“都是一家人,姐姐何必如此?”
說着又自誇道:“自古凡大能者,皆有大欲。本公子天賦異禀,文武雙全,即使有大欲,那也是天授,縱然無女不歡,也不過是順天意而爲之罷了。”
說着還裝模作樣的攤了攤手道:“沒辦法,天授不取,必受其害。”
胡媚兒見他這般臭屁,雖然心裏覺得有理,亦是忍不住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趙艾女人多她并不在意,目前來看,就算再多,還能有如今的韓王多?
作爲一個嫁入深宮的女人,趙艾女人多她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趙艾有多寵愛她們姐妹。
坦白的說,趙艾聽說姐姐懷孕之後,想要這般陪伴,她心裏還是很滿意的。
“行了,姐姐早點休息,媚兒告退了。”
胡夫人見她欲走,忽然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扭頭看向趙艾道:“夫君心意,姐姐已知,要、要不,讓媚兒今晚也在我那裏睡吧。”
趙艾聞言,頓了一下,随後便點了點,左右手分别拉住二女,回到了胡夫人的房間。
胡媚兒每天都要沐浴,胡夫人因此怕着涼,自從知道懷孕後,就不再天天沐浴了。
她趁着趙艾與妹妹一起沐浴的功夫,快速的解了外裳,脫下中衣,換了身淡藍色的睡裙,便蓋上薄被躺下。
隻是聽着旁邊不遠處瘋狂擊打的水聲,和那壓抑的啼鳥哀鳴之聲,又哪能安心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