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與呂不韋離去後,蜜桃立馬變了臉色,俏臉泛着冰寒之色,甚至來不及吃醋,怒道:“爲了要一個女人,你不要命了?!”
“嘿嘿,太後想哪去了?”
見她明顯生氣了,趙艾身形一閃,再次來到趙姬身邊坐下,伸手就要去攬住那柔軟腰肢。
趙姬明顯是真的生氣了,一把推開了他。
“嘶~”
趙艾被推的牽動了傷口,立馬倒抽了一口涼氣,臉色瞬間就白了。
“啊,抱歉,我,我,”
蜜桃聽他倒抽涼氣的聲音,立馬心中一緊,回頭就見趙艾面色都白了許多,頓時吓了一跳,輕輕扶着趙艾的肩膀,語氣中滿是歉意與擔憂,語無倫次道:“我不是故意的。”
趙艾苦笑一聲,搖了搖頭,委屈巴巴地道:“哎呦,母後啊,你真的冤枉孩兒了。”
“呸!”
趙姬還不習慣被他如此稱呼,心中羞澀,雪白的俏臉瞬間紅了,她忍不住呸了一聲,嬌媚的嗔道:“那你倒說說看,不是爲了她,那是爲什麽?爲了能服衆?”
痛感漸漸消失,趙艾的神色緩和不少,方才輕輕地攬住那纖細腰肢,柔聲道:“這次答應呂不韋去負責此事,可是爲了我們。”
“我們?”
蜜桃微微有些訝異,不解道:“爲了我們什麽?”
趙艾微微搖頭,并沒有多說什麽,他之所以選擇去,是因爲他知道魏無忌與蒼龍七宿有關。
蒼龍七宿,七個傳人,是羅網和陰陽家一直探尋的秘密,驚鲵之所以做魏無忌的妾,也是因爲他是這七個傳人之一,等得到了魏無忌傳承的玉佩,她便立馬殺了他,沒有絲毫猶豫。
他沒有告訴趙姬,不是因爲不信任她,而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蒼龍七宿是什麽,長生麽?還是那統一天下的神秘的力量?
對于這兩種說法,他一直半信半疑,在他的潛意識裏,這是不可能的;
不說長生多麽虛無缥缈,單說這天下大勢,又豈是區區一件什麽東西能左右的?
之所以半信半疑,是因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怎麽出現在這個世界的,這本身就是玄而又玄的東西,又由不得他不信。
見他不願多說,趙姬沒好氣的在他腰間掐了一下,卻也沒有再問。
蜜桃目不轉睛的看着他,無奈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出發?”
趙艾微微頓了一下,沉吟道:“明天、後天,大概可能三天之後吧。”
蜜桃嬌媚一笑,絕美得俏臉往前湊了湊,風眸中閃過一絲滿含深意的眼神,似笑非笑道:“老實交代,明天後天要做什麽?”
“提親。”
趙艾望着眼前的絕美容顔,心中愛煞,用嘴唇輕輕在上面點了點,方才笑道。
“提親?誰家的女兒?”
蜜桃美眸頓時瞪的老大,又瞬間閃過一絲黯然之色,聲音中帶着幾分落寞。
原本她想把他永遠留在身邊,可現在随着一些變數的到來,他已然再也不能獨屬于她,甚至她也知道,他們的關系永遠都隻能藏在私下。
随着對趙艾的情意加深,她越來越愛他,越愛就越有種自怨自憐自卑的感覺。
他才與她兒子一般大小,風華正茂,而她已是老妪。
君生我已老,是遺憾,是自卑,也是一種深深地無奈。
趙艾自然明白她心中吃味,隻是,他們的關系注定隻能藏于暗中,見不得光的。
他輕輕地抱着她,柔聲道:“她叫黛姬,是鹹陽東郊一江湖堂主的女兒。”
“不行,你若喜歡,直接派人接過來做你的姬妾就是了。”
趙姬聞言,柳眉一皺,立馬反對起來,搖頭繼續說道:“大秦公子,豈能娶一平民女子爲妻?”
趙艾嘿嘿一笑,手撫摸着她那雪白滑膩的臉頰,笑問道:“怎麽,吃醋了?”
吃醋一詞,她曾聽他解釋過,自然也知道其中意思。
蜜桃給了他一個白眼,随即将螓首埋于他的懷中,俏臉之上流露出幾分落寞與憂郁,她内心的最深處,有種說不出的難受,讓她心裏微微有些泛酸,胸口好似堵上了一顆巨石。
不知不覺間,兩行清淚,悄然落下。
趙艾見之,心中有些愧疚,他伸手擡起她的下巴,用嘴唇溫柔的擦去她白嫩臉頰上的淚水,又在那嬌嫩水潤的紅唇上纏綿片刻,才将之緊緊摟在懷中。
他的目光有着出奇的溫柔,亦有着無盡的憐惜,柔聲道:“對不起。”
“我真的愛你,我保證,你永遠都是那個我最愛的女人,隻是嗚........”
話說到一半,蜜桃突然擡首,用那嬌嫩薄唇将他的話封住。
美人主動索吻,趙艾自然不會推辭,一番恩愛纏綿,自是缱绻悠長。
良久,唇分,趙姬清澈如水的美眸眨了眨,柔情脈脈的望着他,唇角突然彎起一抹動人的弧度,嬌聲道:“堂堂大秦公子,豈能娶平民女子爲妻?”
“這次去大梁(魏國國都),莫要貪玩,也不許在外放縱,别管事成與否,早點回來,到時候,本宮親自爲你做媒,在七國爲你挑選一個才貌雙全又門當戶對的美嬌娘,如何?”
蜜桃的眼眸中漸漸氤氲起淚花,聲音卻格外的溫柔,語氣中也滿是寵溺與柔情。
但從富婆與小白臉的關系來說,她對他的确極爲寵溺,甚至可以說是放縱。
趙艾看着那凄美的容顔,心中暗歎,笑道:“不必了,黛姬原本也隻是讓她做妾,至于娶妻,還是算了,在我心裏,你就是我最美的妻子,有你在,足夠了。”
每次一敗塗地之後,即便她總會叫上露霜那兩姐妹,依舊讓他難以盡興。
有時候她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明明是自己千方百計把他弄來服侍自己的,怎麽就成了自己反過來服侍他?讓他盡興?甚至還賠上了兩個侍女?
趙艾今晚并沒有回趙府,或許是知道離别在即的緣故,今晚的蜜桃戰鬥力直線飙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