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蜜桃寝宮,就見其正着一身紅色的超短(忄青趣)睡裙,慵懶的眯着眼,看着那一片白花花的,大大的,長長的,曲線曼妙的,嫪毐的鼻子有些噴血。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趙姬美眸緩緩睜開,見嫪毐正傻傻的站在那裏,一臉的se受魂與,不由噗嗤一聲笑了起來,嗔道:“臭小子,在那裏傻站着幹嘛?”
絕美蜜桃果然非尋常美人可比,隻一笑一嗔,便有萬種風情。
嫪毐一臉幽怨的走了過來,歎着氣抱怨道:“太後也太壞了吧,自己桃花天葵來了,還故意se誘人家。”
他覺得蜜桃實在太壞了,明知道他不喜歡浴血奮戰,還穿着這麽清涼,肯定故意的!
趙姬伸出食指,沒好氣的點了點他的額頭,笑嗔道:“瞧你那點兒出息,怎麽,要不,我讓霜露來服侍你?正好讓本太後看看你怎麽折騰她們的?”
嫪毐長長的歎息了一聲,挨着蜜桃後面躺下,蜜桃頓時将身子往後靠了靠,柔軟的富有彈性的身子緊緊地與他貼在了一起。
幽幽體香,沁人心脾。
“嘿嘿,太後,有兩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趙姬微微眯着眼,嘴角揚起一抹絕美笑意,柔聲道:“老實交代,看上哪個小宮女了?”
嫪毐:“..........”
“我帶了個人回來。”
趙姬聞言,頓時睜開了眼,鳳眸笑眯眯的望着他。
嫪毐讪讪一笑,便将救少司命的事說了。
趙姬鳳眸微微眯起,微惱道:“混賬!你小子把甘泉宮當什麽地方了?供你金屋藏*****luan荒唐的?”
“咳咳,”幹咳兩聲,嫪毐嘿嘿一笑,恬着臉皮,卻并沒有解釋什麽,事實上,他救她,除了那一點點想網羅拉攏武道高手,以求自保外,本質上,就是饞人家身子。
蜜桃見他居然厚着臉皮傻笑,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剛想發怒,到底還是有些不忍,伸出玉手掐着他的大腿,狠狠一擰,微惱薄嗔道:“你還笑!”
嫪毐誇張的倒抽了一口涼氣,慘叫道:“哎呦,太後,疼啊,疼,輕點,咝哈啊........”
見他那誇張的演技,蜜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見他一副恬着臉撒嬌讨好的模樣,又無奈一笑,眼中多了幾分寵溺,嗔道:“就會作怪。”
說着,又鳳眸一轉,眯眼望着他,狐疑道:“還要說什麽事?不會又從哪裏帶進來一個吧?再敢混來,仔細你的皮!”
“嘿嘿,”
見她同意,嫪毐得意一笑,心中略有感動,便将自己小白臉的職業素養發揮的淋漓盡緻,嬉皮笑臉的保證道:“怎麽可能呢,這次保證不是。”
“是這樣的,嘿嘿,太後,大王年齡漸漸大了,又立志統一天下,建立萬世不朽之基業,以大秦國力和當今天下大勢,大王注定會成爲名傳後世的千古一帝。
你說,咱們的事萬一被曝出來,有損太後清譽不說,還會讓大王跟着丢失顔面,甚至會流傳後世,成爲千古的談資笑柄。到時候太後說不得還會落一個千古淫後的污名。”
趙姬聽他誇贊兒子,原本還笑顔如花,可聽到後面,頓時就笑不出來了,絕美的面容上,柳眉蹙起,神情極爲複雜。
有着幾分哀怨,幾分迷惘,幾分失落,良久,蜜桃才淡淡道:“說到底,你還是千方百計的想離開對不對?”
她擡起眼眸,回望着嫪毐那俊美的面容,聲音帶着幾分凄楚,幽幽道:“任我對你再好,也依然留不住你的心,是麽?”
她是典型的戀愛腦,隻想當個小女人,享受兒女柔情,耳鬓厮磨,對于權勢,沒有絲毫心思。因此與嫪毐在一起後,便越來越沉迷了進去。
對方的溫柔,強壯,勇猛,持久,對方的舉世最長,對方的一技之長,對方的俊美潇灑,對方的甜言蜜語,對方的不求名利,幾乎每一點,都讓她愛煞了,都讓她越來越癡迷。
她願意寵着這個小男人,甚至很多時候,還會怪老天爺爲啥不讓自己晚出生幾年,不讓自己早點遇到他,這樣,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他的新娘,與他恩愛百年,白頭偕老。
可現在,任她對他再好,從始至終,他都在想辦法逃離她,怎能不讓她傷心哀怨?
在嫪毐的視線裏,他分明看到,那雙總是笑意淺淺,又滿是溫柔的鳳眸,此時,卻漸漸充血泛紅,随即,便有點點晶瑩的淚花,漸漸凝聚。
在嫪毐的注視下,兩行清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呵呵,也是,年老而色衰,像你這般生的俏的,自有一個個年輕貌美的少女投懷送抱,又怎麽可能願意陪我這個老妪。”
見她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看起來屬實傷了心,嫪毐輕輕拂去她絕美俏臉上的淚水,苦笑道:“我真的隻是爲了你我和大王着想,不信我可以發誓,若我嫪毐所言有半分想離開你的意思,将我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故人對發誓還是很重視的,趙姬見他還要說下去,連忙捂住了他的嘴,淚眼朦胧道:“好了,我信你就是,何必說這些。”
嫪毐在她臉蛋上吻了吻,又将自己苦思良久的妙計說了出來,趙姬聞言,瞬間驚呆了。
怎麽可能?!
這也行?!
虧他想的出來,呸!
.........
翌日,清晨;
吹了半天,哄了半天,總算把蜜桃給拽了起來,服侍她穿上華服盛裝去參加早朝。
嫪毐覺得,自己爲了蜜桃的事業也算操碎了心,天天在她面前給呂不韋下眼藥,讓這娘們兒政事上多用點心,蜜桃就是懶的管,整天一副慵懶的模樣,貪戀着他的美色。
去廚房端了碗雞湯和一些飯菜,嫪毐才回到自己的清秋苑。
剛進門就見芳予還在呼呼大睡着,忍不住搖頭失笑道:“看着一副仙女樣兒,睡覺比我還愛滾床單兒。”
見她似乎睡得很沉,嫪毐也沒打擾她休息,在桌上留了個紙條,便離開了。
既然已經跟人家黛姬約好了每日練劍,人家那麽遠趕來陪他,自然不好放人家鴿子。
剛回到嫪府,便見黛姬和小滿二女正在有說有笑的,兩女一個溫柔清雅,柔美傾城,一個清純可人,嬌媚如花。
嫪毐徑直走了過去,笑道:“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說着,又看向小滿,壞笑道:“有沒有想夫君我啊?”
小滿聞言,雪白的俏臉頓時一紅,羞答答道:“想了。”
黛姬一臉驚訝的看着二人,美眸圓睜:寺人也可以成親的嗎?
看着二人親密恩愛的樣子,不知怎的,她的心中,竟有些羨慕。
黛姬雖然修爲沒他高,但畢竟練劍多年,雙方不使用真氣,盡管嫪毐會飄逸玄妙的玉女劍法,依舊難以勝她。
所謂陪練,也不過是她進攻,嫪毐學着招架應對罷了,畢竟實戰刀劍無眼,劍招瞬息萬變,若沒有經驗,即便會再多的劍法,已經難以應對。
實戰,更加考驗一個人的臨機應變,什麽時候該使用什麽劍招,往往關乎自身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