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兮,你必須相信我

“老公,你該不該和我解釋一下,這大半夜的發信息到我這個原配的手機,喊着要約我出去談判的人,是誰?”

注意到談逸澤的身型一僵,顧念兮的眼眸微眯了起來。

甚至,她的小手兒已經直接掐住了談逸澤的耳朵!

我擰!

看你這老流氓,還敢不敢出去勾三搭四!

隻是,在顧念兮擰着某人耳朵的時候,某人卻直接将她的手兒拉住了,輕掐在手心裏。

談逸澤掐着她的手的力道,控制的極好。

不輕不重,不緩不慢。

讓她,感覺到柔情的同時,還體驗到了适度被寵溺的感覺。

若不是知道談少在結婚之前,連個女人的手都沒有拉過的話,顧念兮絕對會懷疑這男人現在讨好她的這些手段,是不是都是身經百戰練就的。

可因爲知道了那麽多之後,顧念兮也才知道,原來這些都是談少在結婚之後,爲了讨好她練就的。

有時候,顧念兮說不感動,是假的。

被他這樣掐着手,她的表情也柔和了許多。

而察覺到她渾身放松下來,談逸澤這才開口:“我招惹的女人有多少,你不是最清楚麽?除了你,壓根就沒有别人!”

單單她顧念兮一個人,就已經差一點要了他談逸澤的小命。

要是再多來幾個,談逸澤還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招架的住。

當然,就算招架的住他也不要。

普天之下,他談逸澤隻想要一個顧念兮,這就夠了。

本來,談逸澤覺得這麽說已經夠清楚了。

可誰知道,某個女人聽他一說完,小爪子再度爬上了他的腰身,照着他的腰身就掐下去。

看她那力道,要不是他談逸澤腰際都是肌肉的話,怕是也難逃厄運。

“怎麽了?不是說了麽?我招惹的隻有你一個女人,還掐?”将她的小爪子從他的腰身上提下來,談逸澤問着。

而某女竟然一臉不在乎的說了:“誰知道你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喲,還懷疑起老子說話的可信程度了!那要不,我親身示範一下,我的真僞!”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直接翻身将她壓住。

感覺到這男人身上的火熱,顧念兮瞬間明白他剛剛所說的“親身示範”到底是個神馬意思!

“讨厭!下去!”

要是現在他來真的話,估計到明天天亮都沒能休息!

更别說,弄清楚這個短信的真僞了!

“不下去,除非你相信我!”

軟的不行,硬的總可以了吧?

談少死死的将身下的小身子壓住,不肯松動分毫。

與其說這是在征求顧念兮的意思,倒不如說是威脅帶着強迫。

“談逸澤,你這是強迫!”有誰問這種話,是用這樣的态度?

不是一般輕言細語,外加柔情?

可爲毛他們家談少,總是走和别人不一樣的路線?

“強迫又怎麽樣?還不快說你相信!”

談逸澤見她還緊閉着小嘴兒,不說話。索性,他大掌直接往她的裙擺抓了過去。

顧念兮還努力的挺屍!

她就是不想讓這個男人那麽快就得逞!

吼吼……

蘇小妞可告訴她,據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别人都不怎麽珍惜。

所以,爲了提高自己的身價,顧念兮決定要挺屍個十天半個月的。

看看談少以後還懂不懂得珍惜她!

隻是,顧念兮卻忘記了,他們家談少一直都是不走尋常道路的。

你覺得,像是他這樣的人,怎麽可能輕而易舉的受到别人的壓迫而妥協?

看着她挺屍的小摸樣,他打算出動“一指禅”。

這“一指禅”一出動,本來還努力挺屍不動彈,甚至不開口說話的顧念兮,最終忍不住“撲哧”一笑。

但這樣的笑,和心情好壞無關。

誰的疙瘩窩被人戳成這樣,不笑瘋了?

“咯咯咯……”

“快點說你相信我!”将她收拾的在床上直打滾,某位爺霸氣的宣布。

“咯咯咯……談逸澤,别鬧了!”顧念兮努力的躲避着這“一指禅”。可不管她怎麽躲,談少總能精确的找到她的敏感處。

“你不說,我就不停下來!”見顧念兮還不回答他的那個問題,某位爺又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好好好,我相信你就是了!”最終,顧念兮隻能受壓迫于談某人很強大的威脅中。

隻是某位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爺,還打算得寸進尺了!

看着顧念兮笑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樣兒,他說了:“根本停不下來,怎麽辦?”

好吧,他最喜歡的就是顧念兮這樣紅撲撲着小臉,還帶着笑容的樣子。

每次看到,他總是不自覺的想要多看一會兒,然後将這樣的一張笑臉深深的記在自己的腦海裏。

可相對于談大爺的惬意,顧念兮都笑的肚子要抽筋了。當下,她也隻能威脅着:“談逸澤,你要是再不停下來,我就不理你!”

果然,這話一落下,談少果真乖乖的停了手。

而顧念兮這會兒終于得了空,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空氣。

這樣的顧念兮,就像是剛剛和他親熱過後似的。

所以,談少又忍不住湊近了幾分。

大半夜都沒有吃上一口肉,他覺得實在有些憋屈。

“談逸澤,你難道忘記了你該給我解釋的?”見他的鹹豬爪再度準備爬上來,顧念兮提醒着。

可對于她的這個要求,某位爺一聽隻是邪肆一笑。

“答案,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麽?”

而男人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的嘴角也忍不住輕勾。

好吧,她也承認,其實在看到這短信的時候,她第一時間不是懷疑談少。而是覺得,應該是有什麽人打算栽贓嫁禍他。

或者,應該是帶着某種目的想要找她顧念兮的。

她之所以假裝生氣,無非也是和談少鬧着玩。

爲的,就是看看這個男人到底會給自己什麽樣的解釋。

但沒想到,自己的這點小心思,還是一下子就被看穿了!

有些好笑,又有些無奈的抓撓着自己的長發,顧念兮擺出一副羞澀的樣子。

伸手将不遠處的女人攬進了自己的懷中之後,談逸澤說了:“今晚,估計是行動之夜了……”

話音一落,本來還在抓撓着自己長發的顧念兮,停下了手頭上的動作。

而談少的這話,也注定了今夜絕對不是個平靜的夜晚!

“準備好了嗎?”

舒落心還沒有出門的時候,就接到了個電話。

“準備好了,我已經出發了!”

說這話的時候,舒落心已經走出了她現在租住的那間破房子裏。

大冷天的沒有暖氣,實在冷的有些夠嗆。

“我給你的東西,帶了嗎?”

“帶了!”

“那就好!”電話那端的人兒說完了這話之後,停頓了下,又說了:“我看到她也出發了。等下我過去的時候再跟你聯絡!”

“好!”

這之後,雙方都挂斷了電話。

這個城市,有一次寒流來襲。

凜冽的寒風,将人的臉吹的生疼。

若是在以前,這樣的夜晚,舒落心怎麽也不會出門的。

這寒風,将她的刮得瑟瑟發抖。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緊了緊自己身上的那件棉衣。

因爲她現在已經淪爲通緝犯,各大街道上都張貼着她的照片,懸賞抓人。所以,她現在都隻能走小路。

小道上的人煙是稀少了些,但同樣光線也就黯淡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街道兩頭的光線實在太暗了,即将拐過另一條道上,舒落心不小心和一個身穿黑色棉衣的男子相撞。

“對不起……”

舒落心下意識的道歉。

其實,這道路太黑,也不全是她舒落心的錯。

但眼下,她急着趕路也擔心被人認出她是通緝犯,所以道完歉之後她便急匆匆的離開。

而那人似乎也急于離開,沒有理會他的道歉,也急匆匆的朝着另一方向走了。

這一幕,舒落心以爲隻是小插曲,沒有放在心上。

可她不知,那個和她相撞的男子,在拐進了另一個胡同之後,就從自己的黑色風衣裏掏出了個黑乎乎的東西……

那人還挑釁似的朝着舒落心剛剛離去的方向張望了一眼,然後唇角向上勾起……

“兮兮,你聽我解釋!”

“我不聽!”

當舒落心那邊正在急匆匆的趕路,同個時間段的談家大宅門前,顧念兮叫叫嚷嚷着跑了出來。

後頭,還跟着一個男人試圖解釋着什麽。

男人很高,在橘色光線下壓根看不清他的面容。

他試圖拉住那個女人。

可女人狡猾的像是泥鳅,輕而易舉的從這個男人的手上掙脫了。

随後,女人拿着車鑰匙,就将放在車庫裏的那輛紅色mini開走了。

男人緊跟着無果,被抛在後頭之後,也連忙鑽進了車庫中的路虎車上,消失在夜色中!

看到這麽一幕,此刻正坐在一輛連牌照都沒有的車子的女子,詭異勾唇。

談逸澤,我現在倒是看看你還有什麽能耐,逃出我的手掌心!

琢磨着,那人連帶着那輛車子,也跟着消失在夜色中……

“怎麽樣?準備好了嗎?”當舒落心趕到這邊的時候,背後傳來了那麽個沒有溫度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舒落心渾身的汗毛倒豎。

除了那個恐怖的夜晚,她見到過那個詭異男子之外,舒落心還真的沒有見過這樣沒有一點人味的人。

可能,是她以前被保護的過好的緣故吧。

舒落心在心裏這樣安慰着自己。

此時,舒落心正張了張嘴,想要回答什麽。

可就在這個時候,舒落心的身後傳來了這麽個聲音,代替了她的回答:“準備差不多了!”

舒落心轉身過去的時候才發現,站在自己後頭的其實就是從監獄裏救出來的那個女人。

聽這個女人的聲音,應該年紀不大才對。

可看着這個女人那張不滿細碎紋路的臉,每次看舒落心都感覺這個女人的外貌超越了她的真實年紀。

“那就好!她估計快來了,你們做好準備!今晚,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站在上方的女人,是這麽和他們說的。

聽着她的聲音,舒落心不自覺的想要擡頭望去。

據身邊的這個女人說,這人才是他們的頭兒。

之所以當初能将她舒落心從裏頭救出來,也是因爲這個女人的緣故。

聽說,這女人的來頭很大。

不然,她的勢力也不至于滲透到牢房裏。

可關于這個女人的背景,沒人肯告訴她舒落心更多。

甚至,從她被救出來之後,這還是她舒落心第一次和這人面對面。

所以,此刻舒落心好奇的擡頭,想要看看這個女人的面容,看看是什麽樣的女人,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找了那麽多人一起對抗談逸澤。

可當她還沒有擡頭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身邊的那個女人卻提醒她:“舒落心,該行動了!”

“嗯?好的!我這就來了!”

說這話的時候,舒落心也隻能順從的将自己的視線收回。

在這裏,她舒落心算是最沒有地位的人。

起先,每次被别人命令做事的時候,舒落心還會反抗那麽幾下。

可漸漸的,舒落心發現不管自己怎麽反抗,都沒有用。

最終,她也隻能乖乖認命。

再者,她也認清楚了,在這個世界,沒有人會再縱容她的所作所爲。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聽話,以确保她的小南的安全。

“你怎麽穿了這一身衣服?”

那個走在前方的女子,不知道是不是等的不耐煩,轉過頭來看她跟上沒有。

卻在光線下,看到舒落心今兒個身上的衣服似乎别于尋常。

而舒落心被這麽一提醒,也下意識一愣。

這衣服,其實就是小南送來的。

今晚,勝負在此一舉。

舒落心不知道該如何表達自己的緊張,隻能穿上了小南送來的衣服。

就算是死,她也想要感應兒子帶給她的最後一絲溫暖。

但她知道,這些人對小南都帶着一股子莫名的敵意,甚至經常拿着小南的安全來威脅她。

所以,爲了保護小南的安全,舒落心撒了謊。

“這是我今天在舊物堆裏撿到的!”

她不希望再次将小南拉進這個險境中。

聽聞舒落心的話,那女人的視線在她的衣服上掃了一眼,随即道:“舊物堆裏也能找到名牌?”

這話,讓舒落心垂放在大腿雙側的手不自覺的收緊。

确實,這是名牌。

她本以爲,将衣服上的牌子剪下來,就沒人發現了。

沒想到,這女人也是個識貨的。

竟然一眼就看出來了!

“……”當下,舒落心緊張的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她真的很擔心,自己會危及小南的安全。

可最終,那個女人卻說了:“走了!”

顯然,眼下的局面讓這個女人也不自覺有些緊張,以至于連跟她舒落心計較這些的閑情都沒有。

不過舒落心想來也對。

他們現在對付的是一個戰術勝人一籌的男子!

這樣的男人,豈容小窺?

想着,舒落心也趕緊跟着那人邁開了腳步,朝着某個方向走去……

“有人在麽?”

“請問,有沒有人在這兒?”

顧念兮到達短信裏的那個地點的時候,才發現那是個廢棄工廠。

推門而進,裏頭黑漆漆的一片。

一時間,不安和惶恐襲上了顧念兮的心頭。

琢磨着,顧念兮覺得還是打道回府好了。

所以,她說:“沒人在的話,我先走了!”

妹的,這麽黑!

還是等大白天來比較好!

可在顧念兮轉身的時候,有個**的東西突然抵住了顧念兮的腦袋。

并且,顧念兮還聽到有人這麽對她說:“談少夫人,難得來一次,怎麽這麽快就急着要走!”

當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顧念兮感覺整個工廠突然亮了起來。

而突然而來的光亮,讓她的眼睛有些不适應。

半響之後,她才勉強睜開了雙眼。

進入眼簾的工廠,到處都是滿滿的灰塵。

而拿着東西抵住了她顧念兮腦袋的,正是那天在超市裏“熱心腸”給她挑選白菜的女子!

“是你?”

“怎麽,少夫人覺得很驚奇?”那人對着顧念兮一笑,繼而說:“在這裏的熟人,可不止我一個!”

說完了這話,女人的視線落在不遠處。

而顧念兮順着她的視線看過去,才發現不遠處站着的人有些熟悉。

其實,若是單看那穿着華麗套裝,卻顯得身型有些單薄,還有那過分花白的頭發的話,顧念兮應該是認不出那人的。

但看到那雙熟悉的眼眸之時,顧念兮脫口而出:“舒姨?”

沒錯,此刻站在她顧念兮面前的,正是許久不見的舒落心。

“顧念兮,看到我很意外麽?”那許久不見的女人,正慢步朝着她顧念兮走過來。

而她的手上,同樣和這女人一樣,拿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

對于這些玩意兒,顧念兮并不陌生。

那是槍!

談逸澤的床頭就有一把。

不過因爲安全起見,那把并沒有安裝上子彈。

再者,他的身上也時常帶着這些玩意兒。

所以,對于這些東西,顧念兮真的一點都不陌生。

但,不陌生歸不陌生。

被這樣的東西抵住腦門,感受自然是不好的!

“舒姨,你騙我過來的是不是?你怎麽可以這樣做?我們好歹是一家人,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顧念兮似乎情緒有些失控,朝着舒落心大喊着。

可聽到顧念兮這一番話,舒落心像是聽到了什麽天大的笑話似的,突然笑了起來。

“顧念兮,我們是一家人麽?不,我們從來不是一家人!要是你們真的将我當成你們的家人的話,你們會讓我蹲大牢,活活等死麽?你們要是真的将我當成一家人的話,你們會逼得我走投無路麽?”

舒落心在叫器着這些的時候,卻貌似忘記了,她是怎麽對待談家的人?

“那舒姨,你這是要置我于死地?”看着兩把指着自己的槍,顧念兮下意識的咽了下口水。

“顧念兮,你知道談逸澤是怎麽對我的麽?”

舒落心盯着顧念兮的臉,不答反問。

那種不懷好意的笑容,讓顧念兮有些不好的預感。

所以,對于這個問題,顧念兮并沒有回答。

而舒落心貌似也不希望得到顧念兮的回答,徑自說着:“他害的我蹲牢房,失去了所有的一切不算,還讓我的媽媽死了,舒家家破人亡不說,現在還将我們舒家的傳家寶,拿來給你打造戒指……”

“戒指?”

舒落心提及的這些,顧念兮一時間還沒有反映過來這個女人到底都在說什麽。

直到,她注意到舒落心的視線。

順着舒落心的視線,顧念兮看到了自己無名指上那紅寶石戒指……

難道舒落心剛剛說的傳家寶,就是這顆紅寶石?

怪不得,當初她收到戒指,喜出望外的朝着淩二爺展示的時候,淩二爺丢出這麽一句:“幾家歡喜幾家愁!”

看樣子,淩二爺早知道這紅寶石戒指來曆不平凡。

而察覺到顧念兮視線的變化,舒落心也像是知道現在顧念兮也清楚她說的是什麽意思之後,便繼續說着:“顧念兮,你說對我做了這麽多事情,我該有多恨談逸澤?”

“我不準你傷害我老公!”

聽舒落心的話,顧念兮叫器着。

雖然她的力道微不足道,可她還是想要憑借着自己的力量保護他。

隻因爲,那男人是她顧念兮準備托付終身的男人。

可聽到她這一番話的舒落心,又笑了。

“顧念兮,你錯了。我不會讓談逸澤死的!他讓我過的這麽痛苦,我就讓他這麽死了,未免太便宜他了!”

說這話的時候,舒落心一直在笑。

但那笑容,帶着絕望的詭異。

曾經,她真的以爲讓一個人死了,便是對那人最大的報複。

可談逸澤以身作則告訴她,死亡真的不是最大的報複。

他讓她蹲監獄的同時,還讓她舒落心親眼看着自己的親人一個個的離開自己,家破人亡!

她每一天,都活在煎熬中。

那時候,她真的恨不得一死謝罪。

可自殺,又自殺不成。

求生不能求死無門!

這是她這段時間的真實寫照!

所以,現在她也明白過來了。

她是不會讓談逸澤死的。

讓她經曆了這麽多的談逸澤就這麽死掉,多便宜他?

她也要讓談逸澤嘗一嘗,那種家破人亡,妻離子散的感覺!

“至于你,顧念兮我現在是不會殺你的!我要等談逸澤過來,然後再在他的面前,讓他眼睜睜的看着你死!”

丢下這話的時候,那些人就開始拿着繩子,對着顧念兮捆綁!

很快,顧念兮感覺自己就像是個待吃的粽子,被捆綁的失去了自由……

而活捉了顧念兮的那些人,都開懷大笑了起來。

那歡樂的氣氛讓顧念兮以爲,他們現在是在開慶生派對……

“情況怎麽樣了?”

當裏頭的人都在爲自己今天的收獲而開懷大笑的時候,他們所不知道的是,此時在他們所在的這建築的頂層,正站着兩個人。

另一個人顯然是剛到這裏。

“你是問你的女人還是問其他的?”

清冷的夜色中,這黑衣男子和剛剛與舒落心相撞的那個身型有些相似。

而夜風,讓這不陰不陽的語調,多了一層朦胧色彩。

“兮兮現在進去了,你覺得我現在有心思跟你開玩笑?”

那剛剛趕到的人,一把把自己腦袋上的毛線帽子摘下來,洩憤似的丢在了地上。

“知道了。你就問你媳婦而已!”

那人像是一點都不害怕男子如此的洩憤行爲,繼而說着。

“你媳婦現在應該沒什麽問題。至少我到現在還沒有聽到裏頭傳來槍聲或是慘叫聲。再說,他們的主要目的應該是你,我量他們等不到你,也應該不會對顧念兮做什麽事情的!”

“那就好!”

聽到了這番話,男人的臉部表情有所緩和。

“放松一點吧,這樣都不像是你了……”

黑衣男子囑咐着。

“我要是能放松,我也想放松下來。但那人,是她……”

是顧念兮,所以他放不下!

談逸澤說完了這番話之後,又不知道想到了什麽,突然開口:“我下去了!有什麽問題,你在後頭應合着。記住,不用管我,盡可能保護好兮兮就對了!”

“知道了,我所有的人都在這邊準備着!”

聽到這人的一番話,談逸澤的身影朝着下方一躍,消失在夜色中。

而看着那個男人消失的方向,這黑衣男子突然吹起了口哨。

其實,這口哨聲聽起來,就像是夜晚鳥兒的啼鳴。

可奇怪的是,這口哨聲一落下,不遠處就傳來樹葉之間的摩擦聲。

之後,還有偶爾一兩聲類似于這個男人發出的口哨聲。

但若是不仔細聽的話,你會覺得這應該隻是不遠處的鳥兒以爲同類來了,在樹林間飛舞了起來。

而吹完了口哨的男子,像是已經做好了什麽事情,也打算躍下這建築。

但在走了兩步之後,黑衣男子發現了談逸澤惱怒之餘丢下來的那個毛線帽子。

将這毛線帽子撿起來之後,黑衣男子打量了好一陣子。

看到這玩意兒之後,黑衣男子嘴角猛chou。

“一直都将這玩意兒當成寶貝似的捧着,我還以爲是什麽樣的好東西。這根本,就不是成品作麽!”

男子揉着手上的那個毛線帽子,都沒有找出個所以然來,隻知道上面破了好幾個大洞。

談逸澤剛剛估計就是從這個最大的洞戴上去的。

隻是,這破了如此多的洞的帽子,真的可以帶麽?

看着這玩意兒,男人露出了非常糾結的神色。

難不成,這還是今年的流行趨勢不成?

“嘶……”被捆綁着,顧念兮有些不舒服,一直都在掙紮着。

她不時打算着掙脫捆在身上的繩子,卻讓衣服和繩子發出細細碎碎的摩擦聲。

而這樣的聲響不知道驚擾了人還是怎麽了,一直隐藏在上頭的那個人,開了口:“讓她安靜下來。”

下方的人得了命令,立馬朝着顧念兮走來。

“顧念兮,你以爲這樣就能跑了?”

“我沒想要跑!”

顧念兮說:“我就是被綁的太緊,難受的慌。要不,你給我松開一些。”

“松開你?做夢!”

“不松開那我隻能這樣了!”

顧念兮又開始左扭扭,右撓撓。于是,剛剛那些聲響又再度傳開。最終,那人隻能給顧念兮松開了些。

免得這個女人又折騰出那麽多的聲響來,惹怒上頭的人。

“你們不是說要抓我來讓我老公出來麽?怎麽到現在都不打電話給我老公?”按照顧念兮的了解,這應該算是綁架了。

綁架之後,應該是給她的家人打電話才對!

電視劇上,就是這麽演的!

可爲什麽這些人到現在都沒有動靜?

“這不用你教!”

好吧,抓來的女人碎碎念的,真讓人覺得有些心煩。

“不用我教麽?我這不是怕你們忘記了,給你們提個醒什麽的!啊,對了是不是應該打了電話之後,還讓我凄慘的叫上幾句!”

“我都說了,不需要你教!你信不信你再唧唧歪歪幾句,我揍你?”

這下,顧念兮扁了扁小嘴。

她不過是好心想要提醒他們一下,怎麽這些人都這麽兇?

而就在顧念兮安靜下來的時候,廢棄工廠的大門處突然傳來了聲響。

緊接着,大門被踹開了。

當那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工廠大門處的時候,在這個工廠裏的人都警惕了起來。甚至,連剛剛站在顧念兮身邊的那個人,都忙着走上前。

唯有舒落心,一人站在顧念兮的旁邊,甚至還對着顧念兮掏出了黑乎乎的槍支,抵住顧念兮的腦袋。

“談逸澤,你終于來了?”

看到那慢步走來的男子,舒落心的臉上露出了複仇的笑容。

這些抓顧念兮來的人不是傻子。

他們自然知道,就算不用通知談逸澤,這人也一定會找過來。

“我已經到了。你們應該放了兮兮……”

談逸澤走過來的時候,對着顧念兮露出一記笑容,像是在安撫她的情緒,也像是在說什麽。

“放了她?我看,談逸澤你是不是在做夢?你難道不知道,顧念兮的命現在就在我的手上?還是說,她的命對你而言,分文不值?”

說這話的時候,舒落心拉動了槍支的保險。

那模樣,像是在告訴談逸澤,他要是說錯一句的話,她就要開槍。

“舒落心,我也告訴你好了!隻要你敢動兮兮一根毫毛,你兒子也無法走出這裏!”談逸澤的這話,讓拿着槍頂住顧念兮腦袋的舒落心一愣。

談逸澤的意思是說,談逸南也在這裏?

可環顧了四周,舒落心并沒有發現他們家小南的影子。

“談逸澤,你别以爲這樣說,我就會放過顧念兮!”

“你不信?”談逸澤挑眉。

而就在這個時候,樓上傳來一道聲音,打斷了舒落心和談逸澤的對話!

“談逸澤,不管你今天用什麽做賭注,我都不會讓你們任何一個人離開這裏的!”

當這話傳來的時候,這個廢棄工廠的周邊一圈燈火也亮了起來。

這個時候,在場的所有人才看到,這個廢棄工廠的周圍,不知道什麽時候被人堆滿了炸藥。

而那個将大半張臉隐藏在黑暗中的女子,手上還拿着一個打火機,對着所有人詭異的笑着。

那一刻,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兮丫頭?”

“兮丫頭,我今天找了個好看的片子,咱們一起來看吧?”

“兮丫頭?”

同樣的夜晚,蘇小妞閑來沒事在絡上搜刮了一部片子,打算約顧念兮一起看片。

當然,看片是次要的,真正的是蘇小妞還琢磨着想要問問顧念兮一些事情。

那一天蘇小妞想要回家去,被顧念兮攔截下來,和她一起逛了一整天的商場。

當時,蘇小妞是沒有問什麽。

但蘇小妞不傻,很快就想到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了。

她就是想要問問顧念兮,她的家裏是怎麽了。不然,爲什麽淩二爺和顧念兮都不讓她回去了?

不過這個話題要是當着淩二爺和談逸澤的面問的話,估計他們是不會讓顧念兮說的。

所以,聰明的蘇小妞打算将顧念兮拐到自己的身邊,悄悄的問。

可誰又知道,蘇小妞都在這邊吼了那麽久了,都沒有人理會她。

當下,蘇小妞急了。

“兮丫頭,我說你們不會這個點就開始嘿咻了?”好吧,說這話的時候,蘇小妞已經開始猥瑣的笑着。

但你以爲,蘇小妞的猥瑣會止步于此?

不!

絕對不會。

你看,這會兒蘇小妞已經悄悄的轉動了下人家卧室的門把,悄悄的将腦袋往裏頭探去。

上次,被談少撞了一下,感受了他的肌肉是有多麽的堅硬之後,蘇小妞就一直好奇談少那身橄榄綠下方到底是怎樣的魔鬼身材。

那天,她的鼻子被撞了一下,就流了好多鼻血。

害的她還被淩二爺以爲她是窺探談大爺!

而蘇小妞呢?

被人誤會了,别人會覺得委屈,她也一樣。

可她還想着,既然坐實了這個名号的話,倒不如趁機窺探一把,也才不浪費了自己被冤枉。

嘿嘿,她就看一眼。

一眼就行!

雖然說這談大爺是顧念兮的男人,但蘇小妞發誓她真的就看一眼。

她相信,他們家兮丫頭應該也不會跟她計較那麽多的。

“兮丫頭……”

蘇小妞一邊推門,還一邊喊着顧念兮。

其實,她就是想要借此掩飾一下,自己的目的。

要是被談少發現的話,那她是不是也可以說成,自己是來找顧念兮,不小心推門進去的。

想到即将要看到談少那魔鬼身段,蘇小妞又感覺一陣熱流往自己的鼻尖上襲來。

可就在蘇小妞往門内探去的時候,身後就傳來這麽一道聲音:“蘇悠悠,你是我老婆!你這麽做,算啥意思?難不成,我沒有滿足你?”

好吧,這聲音對蘇悠悠來說如此熟悉。

不用回過頭,她也知道現在站在她身後的,便是淩二爺!

要是以前,她才不會理會這位爺是生氣了還是發sao了!

但因爲她剛剛有些心虛的緣故,被淩二爺這麽一嚷嚷,蘇小妞險些栽進了談逸澤他們的卧室。

好在淩二爺伸手拉了她一把,才讓她站穩了腳。

“靠,蘇小妞我真的是上輩子欠你的?你龌龊還要拉上我!”

将蘇悠悠拉起來之後,淩二爺看着在他們一番動作之下,被推開的那扇門嚷嚷着。

好吧,其實淩二爺也非常擔心要是這門一推開,撞破了談老大的好事的話,他們的日子都會不好過了。

“我就看一眼,你***叽叽喳喳個什麽勁兒?”吼完了這話,蘇小妞這就大大咧咧的闖了進去。但這一看,她才發現這個卧室裏連個人影都沒有。

“喲,這人都上哪兒去了?難道還來個浴室情緣什麽的?”蘇小妞說着,又開始往人家的浴室闖。

但最終,都沒有發現顧念兮和談逸澤的身影。

“估計是出去了!”淩二爺掃了屋裏,以及那亂糟糟的被褥一眼,念道。不然,按照談老大的性子,他和顧念兮要是真的在這卧室裏親熱的話,他們想要闖進來,做夢!

“這麽大晚上的,他們兩人都出去幹什麽?”

“我不知道,剛剛他還将寶寶丢給我照顧。”淩二爺迫于壓力,還陪了聿寶寶玩了大半天幼稚的汽車遊戲。

這會兒,小家夥喊餓,談老爺子正讓劉嫂給他泡牛奶。

而當他們議論着這些的時候,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瓷器碎了的聲響,緊接着還有孩子的哭聲。

聽着這一大堆亂糟糟的聲響,蘇悠悠說:“淩二,我怎麽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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