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必有情vs談逸澤歸來

人家都說:“三人行,必有我師焉!”

可在小六子看來,這話應該是:“三人行,必有奸情!”

爲啥這麽說呢?

這還不是因爲,在這個初夏,陽光明媚,萬裏無雲,夏風躁動,人心蠢動……

咳咳咳……

小六子,你的形容詞真的太多了!

其實就是在這個初夏的早晨,小六子幫着淩二爺打探到,在蘇小妞在喝個難得有休假的周末,她竟然和那個金毛雜種約好了要出去。

至于這個消息是怎麽得到的,小六子承認這不是什麽正當的手段。

不過他也不會告訴你們,自己的消息是怎麽得來的!

反正,隻要能得到想知道的東西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而小六子則在第一時間和淩二爺彙報了這一點。

于是在蘇小妞和金毛約定好的這一天的造成,某輛騷包的寶馬車比他們兩人都要早出現在這個小區裏。

不過,淩二爺最近真的很在意自己的“風度”。

大清早的埋伏在這裏,他也沒有牛氣沖天的沖到蘇小妞的公寓裏質問這蘇小妞到底爲什麽要浪費這麽大好的假日和金毛出去玩,而不是選擇和他淩二爺滾床單。他隻是躲在寶馬車内,悄悄的打量着停車場不遠處的紅色mini。

不久之後,有輛黃色的跑車,比他淩二爺還要騷包的車子便也滑入了停車場,而車子停靠的地方,正好是蘇小妞的紅色mini旁邊。

“爺,那金毛小雜種來了!”

六子看到之後,便及時向他的二爺彙報。

可二爺說了:“六子,你這個稱呼不是很好。這樣,會有損國際友人和我們的友情的!”

淩二爺這話一出,差一點吓得小六子掉了下巴?

什麽時候,他們的淩二爺竟然也會注重自己和國際友人的友情了?

再說了,對方還是他淩二爺的情敵?

可淩二爺接下去說出的這句話,倒是讓小六子将自己被吓的差一點掉了的下巴又給收回來了。

因爲淩二爺是這麽說的:“不過……‘金毛小雜種’這個稱呼,爺喜歡。以後,在爺的面前就這麽喊着吧!”

好吧,對于這位爺的特殊癖好,六子自然也不敢說一句不是。

再說了,六子其實更清楚,最近這段時間他家淩二爺是喜怒無常了。

而這罪魁禍首,便是那紅色mini上面的兩人。

掃了一眼也跟着坐進了蘇小妞的紅色mini上面的金毛男,那嬉皮笑臉樣子一看就是非常的欠抽。

“那二爺,現在咱們怎麽辦?”

小六眼看着這金毛雜種都要将臉湊到蘇小妞那邊去了,這一幕要是被爺給見着了,還不得直接炸肺?

但淩二爺的顔色也是犀利的。

察覺到小六子的面色有些不正常,便朝着前面看了去。

當看到那個金毛的唇兒都快要黏上蘇小妞的臉頰的時候,他眸色一冷,随即發話:“怎麽辦?當然是見招拆招了!”

這會兒,看似一直按兵不動的男人,這會兒也終于按耐不住了。

急匆匆的推開車門之後,淩二爺趕緊下了車。

“爺,那我這邊怎麽做?”

要是能幫上忙,六子自然是在所不辭的。

二爺的性子脾氣雖然不是那麽好,但對于他們這些兄弟從來不會含糊。

所以有那麽人,都想要跟在淩二爺的身邊。

今天就算不是他六子跟過來,其他兄弟來了,六子相信他們也會努力的幫着淩二爺,撮合他和蘇小妞的。

“你把車子開回去酒吧,要是我打電話給你,立馬過來支援就行了!”

淩二爺沒有回頭就将話說完了。

而六子隻能看着漸漸遠去的男人身影,拉動了車子的引擎……

“展堂,我們今天到底要去什麽地方玩?”

紅色mini上面,蘇悠悠已經從原來的駕駛座的位置,挪至副駕駛座。

其實,在自己的車子上蘇小妞其實也不想要讓出駕駛權的。

無奈的是,從昨天約定要了要出去玩之後,蘇小妞壓根就不知道這個外國友人腦子裏到底在計劃什麽。

連去的地方,都不肯跟蘇小妞說清楚。

既然連目的地都不知道,又怎麽可能由蘇小妞親自駕駛?

無奈之下,蘇小妞隻能将自己的駕駛座位置讓了出來。

可就算都準備出發了,這個金發男子那雙湛藍色的美眸裏仍舊是一片神秘:“daisy,不要着急。等到了,不就知道咱們去什麽地方了麽?相信我,今天絕對是永生難忘的浪漫之旅。”

好吧,大概是因爲所接受的教育不同,這金發男子還是喜歡保持着有神秘感的浪漫。

而蘇小妞再三追問下都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也知道繼續追問下去自然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之後,蘇小妞也隻能保持沉默了。

一切準備就緒,即時出發。

可就在車子發動引擎的時候,後座的車門突然就被拉開了。

而後座上突然擠進來的那個男人,也讓前座的那兩個人都有些吃驚。

不過這男人的容顔,他們倒是不陌生。

因爲擠進來的這個人,便是才情和容貌并存,權利和财富并駕齊驅的淩二爺。

當見到前座的人都用一副吃驚不已的眼神看着自己,連虛僞的笑容都不曾露出一個。

也對,他是人人敬仰,人人膜拜的淩二爺。

何曾需要爲了别人的質疑而心虛的淩二爺?

在前座兩人的詫異眼神中,這男人甚至連擡眼看他們都懶得。

隻是自顧自的将那修長的手指放在自己閑适翹起的二郎腿上輕輕的敲擊着,線條好看的唇兒隻是微微上揚道:“開車……”

“why?”金發男子從後視鏡裏看到這個男人自顧自,甚至連甩他一眼都帶着不屑的樣子,當然會有疑惑。

但同樣的,這個男人的身上,與身俱來就有深入骨髓的上位者氣場。

就算是一個不屑的眼神,也能讓你感覺到明顯的威懾力……

這樣的男人,又怎可能是尋常人?

隻是,白展堂疑惑的不隻是這個漂亮男人的身份,更還有他和蘇悠悠的關系?

蘇悠悠和他白展堂,雖然隻在德國相處過那麽一段時間。

但他對蘇悠悠,也多少有些了解。

若不是有蘇悠悠的認可,憑借現在蘇悠悠的功夫,這個男人又怎麽能賴在她蘇悠悠的車子上?

再者,當轉身看到是這個男人闖入她的車子的時候,蘇悠悠的眼神中雖然有驚訝,但很明顯原本今天早上他故意隐瞞着所去的地點的時候蘇悠悠渾身的緊繃,卻在看到那個男人出現在自己的後座上的時候,松懈了下來。

那很明顯的放松,是因爲有了親密的人在身邊的放松!

遊走過花叢的男人,哪一個會看不透蘇悠悠的這種情緒的?

也正因爲蘇悠悠的這渾身放松之後的模樣,才更引得這個金發男子的猜疑。

到底身後這位比女人還要妖冶幾分的男子,和蘇悠悠是什麽關系?

爲什麽,蘇悠悠在見到這男人的時候雖然有疑惑,但卻不曾戒備?

還有,他們之間到底進行到什麽步驟了?

想着這些的時候,金發男子握着方向盤的修長手指,指骨關節不禁露出了些許的白。

那是,刻意隐藏了自己情緒的表現。

他以爲,自己的情緒可以瞞天過海。

卻不知道,後座上的那個男子,隻需眼尾的餘光一掃,便将他所有的情緒變幻都納進了眼底。

很快,那雙原本深不見底的黑眸,慢慢的湧現了一絲笑意。

但這樣的笑意并不濃,很快又被這個男人很好的掩藏起來。

以至于,前座上的兩個人壓根就沒能察覺到什麽。

他淩二爺可是人中之龍,将别人的情緒掌控在手掌之間,本來就是他極爲擅長的。

如今這個德國男子在他面前展露的這些,不過是班門弄斧罷了。

當然,淩二爺也知道,和這些對中國博大精深的文化都沒有參透,卻認爲自己已經大緻的懂得了一些中國語言,也就等于參透了中國文化的人,解釋這些高深的詞彙簡直行同鴨講。

他淩二爺,就是如此張揚的一人。

若是自己真的不喜,或是不屑,從來也無需刻意隐瞞。

而對于爺的情緒莫得最透的蘇小妞,在看到後座上的這個男人此刻那張面無表情的俏臉的時候,頓時也隻是倍感頭疼。

其實不是她蘇悠悠不打算“請”這個男人下車,而是她“請”不動他。

她蘇悠悠現在的功夫是比以前好了很多。

但要知道,不管怎樣的武藝,在一個經曆過特種兵近身搏擊訓練的人面前,那些所謂的功夫都像是三腳貓功夫。

這樣,她又怎麽可能“請”的動淩二爺呢?

再者,還有一點。

也是蘇小妞不得不承認一點,那就是白展堂看透了她在看到淩二爺時候的放松,這是對的。

其實就算和白展堂不算是初識,蘇小妞還是多多少少有些防備。

她甚至有些擔心,自己和陌生人出去玩,能不能平安回來都是個未知數。

可無奈的是,前天去泡溫泉的時候,是白展堂強行攔截下,幫她付款的。

而蘇小妞這人看上去像是一個喜歡占别人小便宜的人,但事實上她也隻愛占自己喜歡那些人的便宜。

就像是顧念兮,每次出去吃飯的時候,蘇小妞都喜歡坑顧念兮付賬,然後看着她因爲荷包大出血有些心疼的樣子。不然就是喜歡到雲閣大吃大喝,随後又在雲閣裏面留下一筆未算清的賬單,瞪着顧念兮結賬之後咬牙切齒的給她打來電話。

當然,在蘇小妞喜歡占便宜的人當中,還有以前的淩二爺。

可對于陌生人的便宜,蘇小妞從來不喜歡。

所以,當白展堂給她付了這溫泉的費用之後,蘇小妞便自告奮勇的說要請回去一次。

其實,蘇小妞隻是想請這個白展堂吃個飯了事。

可誰又知道,在蘇小妞應承下這個所謂的“約會”之後,竟然折騰出一張行程表來。而且這張行程表,蘇小妞還沒有見到過。

她,又怎可能不擔心?

要是被人棄屍荒野,那該怎麽辦才好?

不過本來還有些擔心的她,在看到身後那張妖孽似的臉蛋之後,原本已經懸在嗓子眼的心終于歸于平地。

因爲她知道,隻要這個妖孽在,他絕對不會讓其他人欺負她的。就像他曾經嚣張的告訴過她蘇悠悠,這個世界上隻有他淩二爺一個人,能欺負他蘇悠悠!

所以在看到他出現的時候,蘇小妞自然而然的放松了。

隻不過,蘇小妞仍舊有些看不慣,他淩二爺一出現就發号施令的樣子。

怎麽說,現在這車子也是她蘇悠悠的。

前方的駕駛員,也不是他淩二爺的随從。

可這淩二爺發号施令的樣子,怎麽看上去好像是他淩二爺才是正主。而坐在前方的兩人,不過是他淩二爺的陪襯罷了。

可對于她蘇悠悠的羞惱,淩二爺貌似完全沒有看到似的。

在自己發号施令了那麽久,車子仍舊停在原地之後,這位爺開始不滿了。

“我不是說開車麽?怎麽那麽久,車子都沒有動靜!你是聾了,還是啞了?”淩二爺的架勢全開,整個車上的氣溫頹然降低了好幾度。

明明是初夏的早晨,卻有種陰風習習的感覺……

“daisy,這是咱們的約會,他一個外人參合什麽?”

雖然也明顯察覺到身後男人地位不尋常,但金發男子還是口無遮攔的說了了這些話來。

這大概,和他接受到的教育和國内的人的教育有些差異有關。

“蘇小妞,你可以告訴他,我到底算是‘外人’,還是‘内人’!”

最後“内人”的兩個字,淩二爺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的。

蘇小妞眸色微變中,察覺到淩二爺那暗紅色的西裝外套口袋裏貌似露出了一個小角。

那個小角是紅色的。

看上去,像是暗紅色西裝的口袋内襯。

可仔細看,蘇小妞又發覺不對。

那男人的西裝外套口袋,怎麽可能有蕾絲邊?

而且這蕾絲邊,看上去還有些眼熟。

在蘇小妞看向淩二爺的西裝口袋的時候,淩二爺自然也察覺到蘇小妞的眼神。

順着蘇小妞的視線看到自己的口袋露出來的那個小角的時候,某位爺眼裏的笑意加濃了。

那笑容,如同綻放的曼陀羅。

讓人,無法拒絕他的美。

這樣的笑容,能輕易的攝取人的魂魄,勾走人的靈魂。

貌似,金發男子此刻也驚豔于這位爺突然綻放的笑容,那雙湛藍色的眸子,看的有些發直。

而蘇小妞呢!

若是沒有察覺到這位爺笑容裏的不懷好意,她或許也會被這抹笑容抹殺了所有的神志。

可沒辦法,她都和這位爺鬥智鬥勇了那麽多年了。有怎麽可能不會知道,這爺的笑容就像是沾了罂粟的毒。而這層笑意,不過是他即将做壞事之前,想要将這一切掩蓋起來的表象……

不出呼蘇小妞的預料,在淩二爺将自己妖孽的笑容展現得淋漓盡緻的時候,他原本有節奏的敲擊着膝蓋的的手,突然伸向了蘇悠悠剛剛一直看着的那個口袋,将自己藏在口袋裏的那個紅色蕾絲小角給扯得更開了些。而這個動作,無非是讓蘇小妞看的越是清楚,這紅色小蕾絲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之後,淩二爺的手便往自己的口袋裏一插,片刻就将這個紅色物體藏了進去。

做完這些之後,淩二爺便再度勾起那似笑非笑的唇兒,看向蘇悠悠。

好吧,他淩二爺就是那麽小心眼。

他的東西,當然隻能讓他的人看了。讓蘇小妞知道他這口袋裏到底藏了個什麽東西,他淩二爺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至于其他跳梁的小醜,沒門!

而到這的時候,蘇小妞的臉蛋上已經是一陣青一陣白的!

沒錯!

淩二爺此刻藏在自己口袋裏的那個紅色蕾絲小角,就是她蘇悠悠上次和他迷情一夜不小心被他給盜走的。

如今,他竟然卑劣的将這玩意兒貼身帶着……

這要是被人知道這玩意是她蘇悠悠的,那她今後還怎麽做人?

想到他的手現在還放在她的小内内上面,蘇小妞是又羞又臊的。

想必,這個時候她的臉肯定是比猴子屁股還要紅。

本來還擔心自己臉上的異常被身邊這個德國人給看到了。

可蘇小妞一扭頭才發現,白展堂這會兒看着淩二爺,眼睛忒直了。

又怎麽可能注意到,她這一邊的異常?

不過也正是因爲白展堂的眼神,蘇小妞不得不再次承認,淩二爺這個妖孽的魅力,已經超越了個年齡層次,超越了物種,超越了性别……

不過話說回來,自從淩二爺展露了妖孽本質笑容之後,這個車廂内的氣氛安靜有些怪異。

蘇小妞隻能輕咳了一聲:“咳咳……”

打斷了這個車廂内安靜的詭異的氣氛,再者也迫使白展堂落在淩二爺這妖孽上的眼神收回。

好吧,不管什麽年齡的女人,都希望有個人能爲自己癡迷。

這本來該落在自己身上的幟熱眼神,突然間被别人給搶走了,而對象還是一個男人的時候,蘇小妞承認自己這一刻的心理有些不平衡了。

而被蘇小妞這一聲輕咳拉回了神志的白展堂這個時候也才意識到,自己剛剛到底有多失态。

回神的瞬間,他再度征求蘇小妞的意見:“daisy,我們真的要帶上他?”

再傻,他也能猜到,這個男人對于daisy來說,到底是不同的。

可回答他的,卻不是蘇悠悠。

而是,後座上再度收回了笑容,仍舊妖冶的讓人不敢直視的男子:“廢話。誰規定過,出去玩不能三人行的?”

在淩二爺的一陣辯駁,再加上他藏在口袋裏的小内内威脅招式中,蘇小妞隻能默認下來。

得不到回答的白展堂,也隻能迫于這個男人強大的氣場,拉動了車子的引擎。

于是,這一出“三人行,必有奸情”的好戲,正式開鑼……

“顧總,這就是今天需要您親自拿捏簽署的文件,其他無關緊要的,今天我已經代您簽署下來了!”

談家大宅,談建天原本的書房裏,顧念兮側靠在辦公椅上,聽着下班之後趕到這邊給自己送文件過來的韓子的彙報。

而顧念兮,貌似也沒有怪罪他自己代理簽署文件的事情。

因爲,這本來就是顧念兮親自交代下來的事情。

前兩天她差一點流産的事情,到現在還讓她心有餘悸。

也讓她意識到,最近這一陣子她真的太虧待自己的身子,也虧待了自己的孩子了。

于是,這兩天她幹脆直接就在談家大宅裏辦公。

一些小事情,都安排給底下的人處理。

累了就直接在家裏睡下,醒了沒事做,就處理着送來的這些文件。

至于雲閣,其實也無需她太過操心。

因爲在雲閣,有她顧念兮親自挑選的管理層。

再加上先進的管理,大部分的事情都無需她親自操辦,唯有月底各方結賬的時候需要她親自出面之外。

至于城北的開發競标事項,這兩天都是她一個人在做,最後的估算方面,到時候她會交給策劃部的人進行處理。

當然,不是顧念兮不想要全權負責,而是她真的擔心自己的身體吃不消。

好在這兩天談逸澤去出任務了,都沒有回家。

這樣下來,顧念兮便有了更多的時間,好好的應對這個策劃案。

“做的不錯。這些放在這邊,我看一下。等明天處理好了,麻煩你再過來拿就是了!”

“顧總說的是哪裏的話,這些本該就是我的分内之事!再說了,我也能多學習一點。”

其實韓子比顧念兮還要大了好些歲數,如今說出這些話來,怕是要被别人說太過于恭維了。

可在韓子看來,這一點都不會難爲情。

因爲,他真的從顧念兮身上看到了閃光點。

她先前開設的雲閣,從管理模式上就讓業内人士都震驚。

甚至有些人,還有些懷疑她這樣的管理模式會讓雲閣的功虧一篑。

但顧念兮用了一年的時間,就向所有人證明了,她是對的。

随後,她也将雲閣現在的管理模式應用到明朗集團上。

不過明朗集團這畢竟建立已久,想要一時半會兒變成雲閣那樣自動化的管理模式,又談何容易。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些改革仍舊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假以時日,明朗集團勢必也會出現雲閣那樣讓所有人都歎爲觀止的管理模式。

而那是,其他集團現在都紛紛效仿,卻無法做到的。

“對了,霍思雨那邊,有沒有什麽動靜?”

對于韓子說的那些話,顧念兮也隻是一笑而過。

她是在年輕的時候就大膽的嘗試了别人所不敢嘗試的改造罷了。

不過這一切,顧念兮覺得還是要歸功于當初談建天給她的那筆創業基金。

若是沒有那筆錢的話,現在的她怕是也隻能小規模的默默掙紮着。

現在明朗集團和雲閣,都朝着正确的軌道走,她也安心了不少。

至于霍思雨,顧念兮當然不可能松懈下來。

不是她想要養虎爲患。

而是,霍思雨仍舊死性不改,伺機準備在背後搞大動作。

就算現在除掉了她,顧念兮相信後面還是有人會撲上來。

所以,她決定引蛇出洞,讓這些人不論是陰謀還是陽謀,都浮出水面。

到時候一打盡了,看誰還敢在她顧念兮的頭頂上做文章!

“倒是沒有什麽舉動,不過是每天都在偷懶罷了!”

聽到霍思雨現在的所作所爲,顧念兮倒也不例外。

從以前,霍思雨還沒有進談家的大門,就喜歡在家裏面擺譜。不管是洗碗還是掃地,她一概不碰觸。

如今,被人故意強迫着去做這些事情,她又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做好?

想到她每天上班都躲在公司裏人迹罕至的角落,顧念兮的紅唇勾了勾。

她覺得,應該給霍思雨下一點猛料才好。

不然,這就有些可惜了她顧念兮專門爲了她霍思雨一個人,在明朗公司裏建立一個清潔部了!

“韓子,明天到人事部那邊傳一句,扣掉霍思雨這個月所有的試用工資。若是今後再發現她偷懶的話,告訴她可以不用過來了!”

看着顧念兮眼裏的冷笑,韓子在心裏有些微微的佩服這位年紀不及自己,倒是一肚子壞水的小女人。

不過韓子也是現在才明白,爲什麽當初這個長相不過漂亮了點的女人爲什麽會入得了眼光何等高的談參謀長的眼裏。

這不就印證了一句話: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知道了,顧總要是沒有什麽交代的話,那我先走了!”

“嗯,你回家吧。沒準你姐姐正等着你回去吃飯呢!”

“好,那我告辭了!”

顧念兮沒有留韓子在這邊吃飯的想法,還不是她知道了,其實現在自己在韓子的眼裏就是一肚子壞水的女人麽?

可當初,是霍思雨自己送上門來給她顧念兮折騰的。

要是自己不好好的加一把火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霍思雨了?

想到明兒個到了領工資的時候,霍思雨卻一毛錢都拿不到的那個淩亂的樣子,顧念兮的美目裏是一閃而過的狡猾……

發工資的日子,是每個上班族心裏最美好的一天。

當你看到整個公司上上下下的人臉上都洋溢着燦爛的笑容便知道,這數錢過日子的上班族是有多麽的難熬。

曾經的霍思雨,也沒有體驗到這樣日子的難挨。

那都是因爲,她以前是公司高層,工資高。這樣拮據的底層員工的辛勞,她真的沒有體驗過。

本來,她也不用像今兒個一樣,一想到發工資就眉開眼笑的。

可誰讓,她如同水蛭一般的家人,拿走了她霍思雨現在所有的财務,連同僅存的房子也給賣掉了。

而她從舒落心那邊敲詐來的十萬塊,都已經被她自個兒拿去将鼻子給隆回來。

隆了鼻子之後,手頭上就隻剩下那麽幾百塊錢。

現在,連出租車都不舍得打。

每天都是用兩塊錢坐公共汽車,再拖着一條半殘的腿,走上一大截路才到這邊上班的。

在舒落心那邊,她早就看她霍思雨不順眼了,吃的東西都是最簡單的。每天都是青菜白飯,她現在光是想到就要吐了。

而這樣的日子,霍思雨真的煩透了。

現在霍思雨急切的盼望着,這第一份工資的到來。

至少,能讓自己改善一下夥食。

做了一個樓道的清潔工作之後,霍思雨便窩在置放清潔物品的地方休息了一會兒。

揉着自己那條發酸的腿,等捱到差不多下班的時候,她才從裏面走了出來。

其實,在她看來,這裏拖了地和沒有拖地壓根就沒有區别。

不都是人穿着皮鞋來回的踩麽?

這會兒好不容易打掃幹淨了,過不了半天的功夫又恢複成原來的樣子了。

所以,現在她也懶得去弄了。

每天隻要拖着一個樓道,讓人看到自己是在工作之後,就躲在這個小小的置物間休息到時間差不多。

喝了一杯清水,霍思雨擡手看了一下手表。

見下班時間已到,便摘去了自己手上的橡皮手套,走了出去。

揉着自己最近一段時間變得幹燥脫皮的手,她有些心疼。

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

所以,一直以來她霍思雨都極爲注意手部的保養。

可近段時間,每天都要和清潔液接觸,已經讓她的手變得幹燥脫皮。

看來,今天領了工資之後,還要先去買一瓶護手霜才行。

揉了揉自己的手,霍思雨朝着财務部走去。

正式的員工,其實都是通過打卡的方式,直接讓工資進入賬戶就行。

可她現在是公司爲數不多的試用員工,而且還是清潔部唯一的試用員工,工資也隻能從這邊領取了。

想到這,霍思雨也不免得在心裏詛咒着顧念兮一番。

明明就是個屁點大的清潔工,還有試用期,不就是想要收拾她霍思雨麽?

你以爲,她看不出來?

不過想到顧念兮對于她這個唯一的清潔工給的工資還可以,霍思雨這才不太難過。

可她估計沒想到,顧念兮既然給得出這樣一份“高薪”工作,自然也需要她霍思雨付出一定的勞動力才行。

那個企業家會雇傭一個成天都躲着休息,到了領工資那一日便虎視眈眈的員工?

估計,霍思雨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當聽到她口口聲聲喊着的工資單子上并沒有她霍思雨的名字的時候,霍思雨怒了。

“别以爲你能糊弄的了我!我都在這裏做了那麽多天了,怎麽可能沒有我的薪水?”

霍思雨說完了這一句之後,又掃了一眼坐在辦公桌前正在給别人結算工資的女子,又繼續說:“你以爲我現在落得這樣的下場,就以爲我好欺負麽?想把我的那一份給獨吞了,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我可告訴你,識相的話現在就給我交出來,我可以當成沒發生過這事情。但你要是不識相的話,看我怎麽收拾你!”

在霍思雨看來,現在自己是虎落平陽被犬欺!

昔日那些被她整的賤蹄子中,就有這位在這财務部結算工資的小劉。

當初她在公司裏也在背後說過她霍思雨的壞話,到後來因爲霍思雨将财務部的部長給勾引了,差一點還将這個賤女人給趕出這部門了。

所以,在霍思雨看來,今兒個工資沒能領到手,估計是這個女人在作祟。

可那個女人連看都不看她一眼便說了:“你以爲我是你?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你說什麽?”霍思雨怎麽也沒有想到,昔日裏被自己整的隻敢默默承受的女人,如今竟然敢當着别人的面和自己唱反調?

她一伸手,就急着想要招呼在這個女人的臉上。

可就在她伸手的時候,她的手已經被那個女人給抓住了。

并且,那個女人看着她的眼神裏,帶着極爲諷刺的笑:“我說什麽,你自己心裏不是清楚麽?你當初爲了把我趕出财務部,不知道賣了自己的身子多少次?如今呢,你得到的結果又是什麽?”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在我的面前如此唱反調!你不怕死麽?快點,把我的工資給交出來!”被人抓着一隻手,可不代表她沒有另一隻手。

這會兒,霍思雨已經狠狠的将巴掌落在了她的臉蛋上。

因爲沒有想到霍思雨會反手給了她一巴掌,一時間沒有防備,财務部的劉小姐活生生的挨了這一巴掌。

可看着她挨完了這巴掌還不夠,這女人還想要再度動手解氣的時候,她的手再度被人給抓住了。

而這一次抓住她的手的,并不是女人。

那力氣,大的她無法掙脫。

甚至,将她的手抓的有些變型。

一直到,她的手被抓的發疼,甚至臉上也因爲這樣的痛而扭曲的時候,那人才将她的手給丢開了。

因爲一時失去了一方的力量,霍思雨的身體失去了平衡,跌坐在地上。

看着霍思雨跌在地上的狼狽樣,那人才開口說到:“劉小姐并沒有克扣你的工資,麻煩霍清潔員不要在公司裏面滋事!”

那人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

可一句話,卻讓霍思雨尤爲震驚。

一方面,因爲這正在說話的人是韓子,霍思雨知道,這人是顧念兮的第一把手。尋常想要在公司裏見到這個男人,很難。

可如今這男人竟然站出來主動維護這個賤女人,莫非……

莫非這個男人背着顧念兮,和财務部的這個女人勾搭上了?

另一方面,則是這個男人宣布的内容。

什麽叫做她沒有克扣她霍思雨的工資?

合同上面明明清清楚楚的寫着,她試用期的三個月裏,公司都是到這邊領取的。

若是這邊沒有她的工資的話,她的工資會跑到什麽地方去?

“韓先生,您來的正好。這女人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口口聲聲說我克扣了她的工資,可這單子上,明明就沒有她的名字。我也不可能無中生有,給她做一份……”

劉小姐起身,捂着自己被打的發紅的臉頰,一臉的委屈。

可這委屈在霍思雨看來,無非是在暗送秋波。

于是,她霍思雨最爲擅長的冷嘲熱諷開始了:“喲,這不是顧總的走狗韓先生麽?該不是這賤人背地裏勾搭上你,兩人給我和演出這戲,把我的工資都給私吞了吧!”

“霍思雨,你别以爲人人跟你一樣犯賤。我才不會爲了那幾千塊錢,跟你一樣出賣了身體!”

被霍思雨一說,又羞又惱的劉小姐也顧不上其他的了。

而韓子一聽霍思雨的這番話,眼睛微眯了下。

本來他還覺得,顧總對這個女人的懲罰是不是有點過重了。

不過他現在看來,顧總還真是高明!

像是這樣的女人,你要是不好好的教訓一下,她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做了個深呼吸,确定自己的情緒穩定了些之後,韓子才開口:“其實我今天到财務部來就是爲了傳達顧總的話。顧總說,明朗集團不是慈善機構,絕對不會讓人在這裏頭渾水摸魚。成天連自己分内的工做都做不好的人,工資全部扣光!若是下次敢犯同樣的錯誤,開除處理!”

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韓子便轉身準備離開了。

而聽到此,貌似有些明白了韓子的來意之後,霍思雨也顧不得自己現在的狼狽,沖上去就拉住了韓子的手臂問道:“那我的工資呢?”

“難道你剛剛都沒有聽清楚麽?顧總不滿意你對工作得過且過的态度,所以已經讓财務部将你的工資給扣光了!”

韓子不帶一絲溫度的聲音,讓霍思雨的瞳孔放大。

“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我要上勞務部門控告你們!”

霍思雨惱了。

這回真的惱了。

她雖然是偷懶,可最起碼也當着衆人的面拖了地。

感覺丢光了尊嚴,丢光了面子,卻還是換不來自己的工資,她怎麽能容忍?

“盡管去告吧,當然你要是想直接丢了這份工作的話!而這,也是顧總的原話!”

這一刻,韓子也震驚于顧總對于這個女人脾氣的參透。

竟然連她這個時候會說什麽話來,都能算得出!

雖然這對于有些員工來說,連試用期的薪水都得不到,還真的會鬧上法庭的。

可這對于霍思雨而言,一點都不過分。

本來将她留在明朗集團,就是怕養虎爲患。

可她連自己分内的工作,都沒有做好,這不是讓人找機會開除麽?

再說了,顧念兮也堅信,這個女人壓根就不敢去告他。

除非,霍思雨不要這個可以埋伏拉下她顧念兮的機會!

果然,霍思雨在震驚之後,便是啞口無言了。

而韓子也在她安靜下來之後,離開了。

談逸澤出任務的第五天,顧念兮坐在院子裏的石椅上,邊看文件,邊不時的在上面畫着什麽。當然,石椅上還墊着一塊棉墊子。

現在懷孕,她不可能讓自己的身子接觸那麽涼的東西。免得,凍壞了腹中的胎兒。

自從懷孕,她用電腦的次數真的少了很多。

現在,連手機也不帶在身邊。

而在這幾天的時間裏,顧念兮一次都沒有接到談逸澤的電話。

有些稍稍的失望,這是必然的。

這幾天,發生了許多事情。

甚至,這個還沒有來得及告訴談逸澤存在過的孩子就差一點和他們分别了,談逸澤都沒能陪在她的身邊。

但也因爲了這一次事情,也讓顧念兮有些後怕。

若是在沒有将孩子告訴談逸澤就沒了的話,怕是會造成兩人今生的遺憾。

所以,顧念兮打算這次談逸澤回來之後,就告訴他這個孩子的存在。

不管,他肯不肯跟她道歉,又或者肯不肯跟她顧念兮做交易,她都會告訴他。

等他回來,差不多她的第二次産檢就要到了。

等到時候拿了b超照給他看,這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想到這,顧念兮的嘴角悄然勾起。

之後,他才繼續埋首在圖畫中……

在院子裏畫圖,畫的差不多之後,顧念兮揉着眼睛,打算回去卧室裏睡個覺。

這次懷孕,嗜睡的情況一點不亞于當初懷着聿寶寶的時候。

隻要頭沾到枕頭,就能一覺睡到天大亮。

若不是爲了腹中的孩子不要餓到,沒準讓她一整天都睡着,都有可能實現。

推開卧室門,顧念兮隻心心念念着自己那張大床。

可還沒有邁開腳步,她的身子就被卷進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談逸澤……”他怎麽回來了?

羅軍寶不是說了,他這次離開,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才回來。

怎麽到這才第五天,他就回來了?

是任務臨時取消了,還是他的工作已經做完了?

她還沒有擡頭看清楚這人,他的唇便貼了上來。

那充滿野性的吻,與其說是吻,倒不如說是啃咬來的比較實際。

顧念兮的腦子還沒有從這個男人正在出任務,怎麽會突然就回來中跳過來,就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壓到了門闆上,甩手反扣在頭頂上,進行新一輪更加深入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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