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妞臉紅了vs暴揍舒落心

“舒姨請問!”

沒有過多的矯情,顧念兮臉上比舒落心挂着還要自然許多的弧度。

“顧市長難道從來沒有教會你尊敬長輩麽?”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一招,舒落心自認爲自己運用的最好。

隻是她卻不知道,在顧念兮的眼裏,自己的父親就是天。

因爲,她的父親非但在她的眼裏是最偉大的父親,同樣也是d市人民最愛戴的顧市長。

這樣的父親,顧念兮是絕對不準許别人将髒水潑到他的身上去的。

所以,舒落心最臭的一步棋,便是将這事情扯到了顧市長的身上。

若是她知道,這顧念兮一旦扯上她家老子的事情,會變得跟小蜜蜂一樣的蜇人的話,她絕對不敢走這一步。

聽到這舒落心竟然當着她顧念兮的面罵着她家顧市長,顧念兮火了。

可舒落心沒有動手,她自然也不能動手。

免得,讓人說她顧念兮欺負她一個老女人。

所以即便此刻,顧念兮因爲舒落心直接将屎盆子扣到她家顧市長的頭頂上開始動怒,也沒有先動手,因爲她怕落下話柄。

到時候,在這公開場合裏,怕是誰都不好做!

輕勾起唇角,她讓自己的神情看起來盡可能的生動,對上了舒落心那張近日來憔悴的不像樣的臉蛋,她說:“關于這一點,我爸爸确實教過我。不過他也說了,尊重這種事情是要用在有資格受到尊重的人的身上!至于那些老是亂吠亂叫的阿貓阿狗,還是算了!”

可能顧念兮不知道,她生氣起來,卻用笑容來掩飾的時候,真的很漂亮。今天因爲要到這明朗集團來,顧念兮并沒有尋常在家裏那般随意,而是上了淡妝。先前沒有擦腮紅而顯得有些蒼白的小臉蛋,也因爲生氣而染上了绯紅。

小巧的唇兒也因爲剛剛被舒落心激怒的時候,輕咬了一下。再松開,那妖冶的紅色竟比任何化妝品的效果還要迷人。

從電梯的鋼闆形成的反射中,顧念兮看到了此刻略帶怒意的自己,也有些被自己臉蛋上這真實的色彩驚豔到了。原來,生氣的自己真的有着尋常時候沒有的神采。

難怪,她家那惡劣的老男人,也不會有事沒事都總想着要逗逗她,不就是爲了看她這小臉蛋紅豔的樣子?

隻可惜,今日這老男人并不在場。

要是他今兒個看到顧念兮這張小臉的話,絕對會想着要将這女人摟進懷中好好的親一親。

“你……”

舒落心估計是被激怒了。

此刻,她前段時間因爲腦袋上的傷口而剪短,隻能弄短卷發的腦袋,微微的顫抖着。那些蓬松像是面條一般的發絲,也跟着她輕輕的顫抖。

這架勢,還真的有點像是人家常說的那種怒發沖冠的感覺。

尊重這種事情是要用在有資格受到尊重的人身上,至于那些老師亂吠亂叫的阿貓阿狗,還是算了?!

這話的意思,難道不是說她舒落心不值得被尊重?

自從嫁給了談建天,真的還沒有人敢這樣在她舒落心面前撒野。

而過慣了被人奉承的生活的舒落心,哪裏能忍受的了别人這麽當着面涮着她玩?

這該死的顧念兮,真的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看着這滿臉還帶着笑意的她,舒落心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當面扇了耳光一樣,整張臉火辣辣的。

此刻,怒意沖冠的舒落心覺得,今兒個她要是不好好教訓這個女人的話,就真的太過放肆了!

想到這的時候,舒落心已經擡起了手,照着顧念兮的臉蛋,狠狠的往下扇……

“啪嗒……”

很清脆的聲響,在這個狹小的電梯空間内響起……

而後,狼哭鬼嚎的聲響,也緊随而至。

蘇悠悠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腦袋疼得慌。

現在的感覺,就像是有個和善将她的腦袋當成木魚似的,敲個不停。

揉着發疼的腦袋,蘇小妞睜開了惺忪的眼簾。

入眼的景物,是她所不熟悉的。

掃了四周的東西,蘇小妞的記憶開始回籠。

她記得,昨兒個她好像和同事出去喝酒來着,還說好了她回d市探完親,要回這邊工作的。

可之後發生了什麽事情呢,她又怎麽會出現在這個陌生的房間裏呢?

那模糊的記憶中,蘇小妞還記得自己好像遇到了個長的很像淩二爺的帥哥,并且還調戲了人家來着!

莫非……

想到這,驚慌失措的蘇小妞掀開了掩蓋在自己身上的被褥。

這一看,蘇小妞就像是炸了毛的貓兒一樣,滿個屋子裏上竄下跳着。

這怎麽回事?

她身上的衣服是還在,不過去不是她身上穿着的那一件。

有沒有人能告訴她,是誰在她睡着的時候把她的衣服給換了?難不成,還是昨晚上的那個帥哥不成?

想到有這個可能,蘇小妞像是得了失心瘋似的,在房子裏亂叫着。

好吧,蘇小妞其實就是色大膽小怕狗咬的女人。

調戲帥哥的事情,她是做的不少,而且尺度也不小。

可要真的讓她無緣無故和一個陌生睡一覺的話,蘇小妞還真的做不到。

“惡心!”

“哪個瘋子竟然敢把本宮帶到這鬼地方來?等本宮抓住了,一定要把你的小弟給弄沒了,然後丢用黃瓜把你的菊花給爆了,之後還……”

好吧,蘇小妞一直都不走尋常路線。

就算發現了自己可能被非禮了,蘇小妞也沒有像别的女人那樣,哭哭啼啼的。反而,這一切瞬間就激發了蘇小妞的嘴皮子功夫,裹着被單像是個爺們似的,靠在床頭邊上罵娘。

如果此刻她會抽煙的話,靠在床頭抽個煙,沒準别人還會以爲昨晚是這位大爺将别人給嫖了。

可就在蘇小妞一邊叫罵一邊發瘋的時候,床頭另一邊的位置竟然發出出聲了:“蘇小妞,你這大清早的是發什麽瘋?吵死了!”

喲!

蘇小妞眼睛蹭的亮起來!

還以爲這個畜生做完了混賬事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沒想到這人竟然還敢留下來?

她蘇悠悠今兒個要是不給這人點教訓,豈不是被人看慫了?

一掀開被褥,蘇小妞立馬像是個土惡霸似的,掀開被子就直接騎在了那人的身上,而且還是以一副武松打虎的架勢!

這下,本來還躺在蘇小妞一側,睡的昏天暗地找不着北的男人,也瞬間清醒了。

蘇小妞這是做啥?

一副母老虎的架勢坐在他淩二爺的身上,莫非這蘇小妞還真的對他淩二爺動了歪念,想要将他淩二爺給強了不成?

這可不好?

因爲淩二爺覺得,這有些傷風敗俗了!

尋常,都是他淩二爺将别人給上了的……

什麽時候,輪到别人在他淩二爺的面前狐假虎威來着?

于是,剛剛還一副任人揉扁掐圓的男人,不淡定了……

“蘇小妞……你這是要做啥?”

淩二爺的嗓音,沙沙的,啞啞的。

除了這是男人清晨慣有的沙啞之外,有有一部分是因爲現在被蘇小妞被挑逗的。

其實昨晚上,他是想要把蘇小妞給辦了的。

誰讓這貨一進卧室,就對着他又摸又掐的,哪一個成年男人能受得了如此的誘惑?

可當真他想要将她給辦了的時候,蘇小妞煞風景的吐了。

而且,這一吐,感覺就像是翻江倒海,将胃裏所有的東西給吐出來似的。

非但将他淩二爺的衣服給吐得髒兮兮的,還将本來幹淨的床褥也給弄髒了。最後還将自己的衣服給扯得亂七八糟的,衣不蔽體。

淩二爺這不是急中生智,省得這蘇小妞吐完之後還繼續勾引他挑逗他,卻又再度昏睡過去讓他有火無處發洩,才從這個公寓裏找來自己以前放在這裏的襯衣,給她換上麽?

而淩二爺的襯衣對于蘇小妞來說,穿起來就像是女人的長款襯衣,能遮住屁屁和長腿的根部,卻不能遮擋住襯衣底下的曼妙線條。

最後,淩二爺還是從這公寓裏找來厚實的被褥将她的身子給蓋上,才能保證她相安無事的度過這一晚上的。

當然,蘇小妞是睡的舒坦了,可淩二爺這一夜簡直就在火爐裏烤着似的。

自打和蘇小妞離婚那日起,這位爺那天不盼着能和蘇小妞再度同床共枕?

所以,讓他不呆在蘇小妞的床上,那壓根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一旦湊近了蘇小妞,聞着他最貪戀的蘇小妞的體香,還有她喝了過多久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酒氣,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器着。

可手一動,他的良心又突然受到譴責了。

其實老實說,要是以前,這“良心”二字,還真的和他淩二爺扯不上半毛錢關系。

因爲他覺得,人在這個世界上走一遭,不就是圖個開心麽?

如果每件事情都要考慮到别人的感受的話,那人生豈不是就像是一條大褲衩,别人放什麽屁都要接着?

淩二爺不喜歡那種感覺,所以他一直都很沒良心。

就算當初和蘇小妞結婚的那一陣,淩二爺也沒有這玩意。

可現在不同了。

每次看到蘇小妞那微微皺眉頭的表情(雖然大多數時候,他也覺得這是二貨蘇小妞在裝逼),他的心裏頭就開始渾身不自在。

于是,這都送到嘴邊的美味,淩二爺還是不敢打開“包裝袋”,就怕蘇小妞醒來之後發現他趁人之危會唾棄他。

可就是因爲這“良心”二字,淩二爺一整夜都備受煎熬。

翻來覆去的,他一夜都閉不上眼。

除了因爲自己身體裏沒能發洩出來的火氣,還有蘇小妞那震耳欲聾的打呼聲……

其實到後半夜的時候,他還真的有了掐死蘇小妞的沖動。

誰讓這貨不讓他辦事,又老是拿這呼聲來撓他的心肝。

可每次下手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手又不聽使喚……

就這樣,淩二爺被折騰的一整夜都沒有閉上眼,一直到天灰朦朦亮的時候,這男人終于抵不過睡意才睡着了。

這也是,爲什麽蘇小妞醒來的第一時間,淩二爺卻沒有醒來的原因。

而大大咧咧的蘇小妞,吐完睡的歡暢,壓根就不知道自個兒到底度過了怎樣驚險的一夜。

“淩二?”聽到這個熟悉的沙啞男音,蘇小妞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更這個男人醒過來的眉頭直接舒展開來之後,蘇小妞才能完全确定這便是淩二爺。

但看着這個男人,蘇小妞卻納悶了:“怎麽是你?”

她還記得,昨晚是個年輕帥哥來着?

而這話在淩二爺聽來,卻百般不是滋味!

什麽叫“怎麽是你”?

難不成,蘇小妞還想要别人将她給帶回家不成?

幸好,昨晚上是遇到他淩二爺這個有良心,有責任心,更有擔當,有忍耐力的新世紀好男人,要不然她蘇小妞那個德行,都不知道被人給吃幹抹淨多少回了。

好吧,對于淩二爺的自吹自擂,蘇小妞壓根就不知道,不然現在她也指不定要吐多少回了。

而此刻,所有的一切都抵不住淩二爺心裏頭的酸味,于是男人的眉一挑,酸味就開始在這個房間裏彌漫開來了:“蘇小妞,除了爺能把你帶回來,你認爲誰***還有資格将你帶回家?”

雖然已經離婚了,但淩二爺對于蘇小妞這片肥沃的土地,向來自認爲有着領土所有權,壓根不存在領土紛争問題。

“你唧唧歪歪說什麽呢?别給姐姐岔開話題。把姐姐給帶到這個鬼地方來,你現在倒是給我說,你昨晚上都做了什麽龌龊事?”

揪起了淩二爺的衣領,蘇小妞一副土惡霸的表情。

孤男寡女,她還真的不信這一直都猥瑣的沒有人樣的淩二爺,會乖乖充當柳下惠來着!

這也是蘇小妞在愛發現床的另一側躺着的是淩二爺,心更往下沉的原因。

“蘇小妞,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希望我作出什麽龌龊事來?”一整夜,被這個女人折騰的都沒法睡覺,淩二爺現在都憋屈死了。沒想到這剛剛醒來,這女人竟然就騎在自己的身上對他淩二爺實施“嚴刑逼供”,這算什麽?

如果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還不如真的趁着蘇小妞睡着的時候将自己這段時間一直想辦的事情都給辦了。

反正都要給蘇小妞認定是流氓,還不如将這一名号給坐實了。

見蘇小妞的眼眸裏閃現詫異,就是沒有松開手,還有從他的身上下去,淩二爺幹脆将坐在自己腰上的女人抱了個滿懷。

此時,春日的陽光從沒有拉上窗簾的那扇窗戶透了進來,洋洋灑灑的照在他們這張床上。映照出來的那抹交纏在一起的身軀,暧昧又美好。

任誰看了,都以爲這是那一對情深意長的愛侶,正在享受這難得的獨處時光。

換用淩二爺那粗俗的痞子的話來說,這春日還真的是蕩漾又美好的時光,适合約上三兩美女在床上滾床單。

當然,現在已經有了蘇小妞的淩二爺,最想要的還是和這蘇小妞滾床單。

“蘇小妞,你還不會真的不信你二爺我說的話吧?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作出什麽龌龊事來的話,我倒也不介意!”看着蘇小妞一直用詫異的眼神望着他,淩二爺又氣又惱。

他昨晚到底是怎麽樣的委屈自己,到頭來沒有換回來蘇小妞的一句好話,現在竟然還被她懷疑?

于是,淩二爺打着一不做二不休的幌子,一個翻身就将本來如土惡霸般欺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壓到了自己的身下。

居高臨下看着這個女人的時候,淩二爺找回到了自己身爲男人的優越感。

而蘇小妞昨夜她吐完,他胡亂給她套上去的他的襯衣,已經因爲這一系列的折騰敞開了不少。那美好的弧度,也露出了不少,看到這一幕的淩二爺,眸色微微深了。

而蘇小妞顯然還沒有意識到淩二爺的這個變化,隻詫異于這個男人剛剛說的話:“淩二爺,你說真的?”

沒做麽?

這個男人,難不成真的改形了?

無疑,淩二爺那龌龊又好色的形象,在蘇小妞的腦子裏已經根深蒂固了。

如今要強行改變他在她心裏頭的印象的話,就好比一頭狼突然不喜歡吃羊肉,而喜歡上吃草了的情況——在說笑。

可看着淩二爺認真又較勁的表情,蘇小妞又有些開始确定這個男人說的是真的。

還有,其實關于這個男人每次做都有些猴急的德行,蘇小妞也是相當的清楚的。

若是這個男人真的對她做了什麽事情的話,那絕對不隻是一次那麽簡單。每次折騰的她第二天都下不來床。

而現在的自己,除了腦門因爲昨晚上喝了太多酒,而像是有什麽人在敲着腦袋之外,身體并沒有任何的不适感……

難道說,他昨晚上真的沒有對自己……

“蘇小妞,你要是真的要我非要跟你發生什麽事情的話,我當然也不介意咯!”這一邊說着,淩二爺的嘴角也浮現了邪惡的弧度。

如同此刻他正伺機埋伏着想要鑽進蘇小妞的襯衣裏的那隻鹹豬爪一樣。

感覺到有陌生人入侵,蘇小妞趕緊向下一拽,将那隻意圖謀反的爪子給丢了個老遠。

“去去去,誰說姐姐非要跟你發生點什麽?那什麽……我不就是看到我的衣服換了,才覺得那什麽嗎?”

蘇小妞輕咳出聲,有些尴尬。

廢話,蘇小妞當然會覺得尴尬了。

你還真的以爲她蘇悠悠是三陪小姐,能臉不紅心不跳的和那些男人喝酒聊天然後說着那些羞人的話題?

“蘇小妞,昨晚上是有那麽個人掐了你二爺,摸了親了還不說,還想要将我往床上撸,要不是你二爺我甯死不從,你以爲現在會是這樣?”淩二爺将被蘇小妞丢遠了的手又給拉了回來,死皮賴臉的又往蘇小妞的身子上湊。

雖然此刻淩二爺的調子還是照樣和正經扯不上關系,可他的話蘇小妞還是信了。

淩二爺這人雖然特風騷,但有一點是值得肯定的。

這個男人,不會像别人一樣,滿口謊話。

做了的事情,他淩二爺一定敢作敢當,沒做的事情你就算硬逼着他去承認,都不可能做到。

“沒做就沒做呗,快給姐姐起來。”這男人本來就賣相極佳。此刻又對着蘇小妞露出了此般勾魂攝魄的笑,向來最喜歡欣賞小帥哥的蘇小妞當然也有些被淩二爺亂了陣腳。

如果任由這個男人繼續這樣欺壓在她身上的話,蘇小妞還真的挺擔心,自己會不會将昨晚上喝醉酒沒有将他給強了的事情繼續辦好。

“蘇小妞,你臉紅了!”

可這男人好像壓根就沒有将蘇小妞的話當成一回事。此刻,他當着蘇悠悠的面,輕撫着蘇小妞的臉頰。

“紅了又怎麽樣?我是太熱了,關你屁事!”

“蘇小妞,要是真的熱的話,我不介意幫你寬衣!能讓你二爺親自給你服務,要覺得是你蘇小妞這輩子最大的福分。”

“不用,想給我蘇悠悠當跟班的男人能排成大隊,就不勞煩淩二爺您了!”

臭美這回事,可不是什麽人都能跟眼前這兩個特不要臉的人比的。

翻了身,将欺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給推開之後,蘇悠悠又躲在了另一旁:“對了,我記得我好像定了早上的班機來着!現在幾點了?”

而男人,卻不答反問:“蘇小妞,你真的要走?”

此刻,男人凝望着她的眼眸,讓蘇小妞看到了一種叫做深情的東西……

隻是,向來隻懂得遊走在女人堆裏的淩二爺,也會懂深情麽?

蘇小妞不免得有些自嘲,自嘲自己太過自作多情了。

可每次擡眸的時候,她的心裏頭都會湧現莫名的情緒。

最終,蘇悠悠開了口:“走,幹嘛不走?又不是去了不回來……”

最後的一句話,不知道是對他說的,還是安慰自己的。

總之,說完了這一句話之後,這兩個人就默默的背對着對方,開始穿衣。

而這個春色蕩漾的卧室裏,也被蒙上了一層晦暗色調。

蘇悠悠在等,等那個男人自私的說上一句:“蘇悠悠,不要走!”

或許,她真的會爲了這個男人而停留。

而淩二爺也一直在想着,自己該不該自私的将這個女人留在自己的身邊。

可想到當初因爲自己自私的婚姻,導緻了蘇小妞長達兩年都不能歸家一次,淩二爺的心就自責不已。

最終,淩二爺還是将喉嚨裏的話給咽了回去。而蘇小妞,也沒能聽到男人挽留的話……

這天,顧念兮去了明朗集團。

臨走之前,談逸澤還聽她說,她要順道去談建天當初送給她的房地産公司。她說過,因爲要連着去兩個地方,估計耽擱的時間會有點長。

所以,讓談逸澤今天好好呆在家裏照看聿寶寶。

其實,這段時間談逸澤的手也恢複的差不多了。

但他是個坐不住的人。

一天到晚,還是照樣去部隊裏,這和正式上班壓根就沒有區别。

不過今天因爲有了顧念兮的交代,他沒有去部隊,而是呆在家裏看着聿寶寶。

此時,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家夥正邁着還不太穩的步伐,在談家大廳裏來來回回的晃着。

時不時的拽拽茶幾上的東西,又時不時的摳摳那邊的東西,實在是皮的不行。

看到這小家夥走進了談建天以前的那個書房,談逸澤沒辦法隻能跟着進去。

這小家夥現在是越來越皮了,不好好看着都不知道會闖出什麽禍事來。

進入談建天的書房,談逸澤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雖然談建天已經離開将近一年了,可有時候走進這個書房的時候,談逸澤還是會覺得那個男人好像就坐在之前他最愛的那張書桌上,然後品着茶看着文件。

不過現在這個書房,已經是顧念兮在用了。

這裏頭,除了放置着談建天當初用的那些東西之外,還有專屬于顧念兮的那一套辦公桌椅。

一眼掃到顧念兮前段時間才剛剛購進的那個五指沙發,談逸澤的眸色稍稍一暗。

好吧,事到如今談參謀長還是看不慣這每天都能親昵接觸顧念兮屁屁的爪子!

越看,真是越别扭!

于是,談某人的心裏開始醞釀某個計劃。

而此時,還沒有辦公桌高的聿寶寶,伸出肥嘟嘟的小爪子正往顧念兮的桌子上拽着什麽東西。

因爲這小家夥的高度看不到桌子上有什麽東西,所以無論拽到什麽都會拽下來看一看,喜歡就拿起來玩,不喜歡就丢在一旁。

而此時,聿寶寶的爪子正抓住了顧念兮放在最邊上的文件。

這一拽,差一點就将顧念兮放在上面的電腦給掀翻,也引起了剛剛正醋意打發的談參謀長的注意。

“臭小子,又将你媽的東西弄的亂七八糟的!”好在談逸澤的手腳夠長,在聿寶寶這一拽的時候連忙扶住了電腦,免得這小祖宗給咂中。

将這作惡多端的小壞蛋抱在懷中,談逸澤戳了戳他圓嘟嘟的小臉蛋随意的教訓了兩句。

目光落至聿寶寶手上拽着的文件的時候,談逸澤看到上面是關于顧念兮的那個房地産公司的開發文件。

這丫頭,不是說今天要帶這東西去公司,怎麽就落在家裏了?

真是讓人不放心的丫頭!

想了想,談某人低頭對還一直揮舞着小爪子,不知道樂呵着什麽的聿寶寶說:“帶你去找媽媽,要不?”

“媽媽……媽媽……”這個歲數的小孩,其實壓根還不能理解這些話到底是什麽意思。不過隻要能和他老子在一起玩,他就是開心的找不着北。

得到了兒子的響應之後,談逸澤就抱着這個将家裏攪和的亂糟糟的小家夥出門了。

到了明朗集團的時候,談逸澤就抱着聿寶寶徑自朝着電梯的方向走去。

雖然一年到頭,談逸澤都沒到這個地方幾次。

但這個男人周身的強大氣場,卻總是讓人印象深刻。也很輕易的便讓人辨認出,這便是明朗集團老總裁的大兒子,不敢多加阻攔。

隻是等談逸澤走到電梯邊上的時候卻發現,今兒個這裏好像有點奇怪。

尋常都忙着個幹個的那群職員,有好些都擠在一樓的會客室門前,不知道往裏邊瞅着什麽。

雖然一直都對明朗集團沒有過多的**,但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談逸澤還是抱着聿寶寶上前了。

畢竟,這是談建天耗盡了一生的心血。

再怎麽恨那個男人,談逸澤都不希望這公司在自己的面前倒下。

可能是談逸澤的氣場太過強大,還沒有走近會客室前的時候,有許多人都察覺到他的到來,眼神都有些躲閃。

奇怪,這些和自己無冤無仇的人,爲什麽看到自己會是這樣的表情?

莫非,這會客室裏的人,和他談逸澤有關?

聯想到顧念兮今兒個到這邊來,談逸澤再也按耐不住,大步朝着會客室的門走了過去。

這男人,與生俱來的王者風範。

不管做什麽事情,都沒有人敢出口阻攔。

甚至在他抱着孩子大步朝着這邊走來的時候,原本堵在門口的那些人,都自動自覺的爲這個男人退讓出一條過道來。

順利到達會客室之後,談逸澤推開了那扇門。

一眼,他便鎖定了此刻正小宇宙燃燒的女人……

那女人,是他談逸澤最愛的。

結婚三年,他是喜歡逗逗她,看看她生氣的樣子。

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看到,這個女人竟然生氣到這樣的地步。

惱意,迅速上湧。

他談逸澤喜歡逗自己的女人玩,喜歡看她生氣的樣子,這可不代表着,他會任由别人逗弄自己的女人玩!

可該死的,這眼下都在上演什麽?

整個會議室裏,顧念兮瘦小的身闆和面前舒落心以及劉雨佳對抗着。

她的眼眶,有些微紅。

明顯,是受了什麽委屈。

心,某一處的防線轟然倒塌了。

怒火沖天的談逸澤,邁着穩健的步伐朝着他們走去。

而此時,顧念兮還在以一對二。

舒落心是坐在椅子上的,而邊上的劉雨佳是站着的。

其實,顧念兮也不知道,今兒個運氣怎麽就那麽背了。

因爲一時不留神,被舒落心扇了一巴掌。不過她後來也假裝不在意,用自己今兒個特意穿來的窄跟高跟鞋的後跟,往舒落心的腳步上狠狠的一踩。

估計,現在舒落心的腳離骨頭斷了,也差不多了。要不然,她現在怎麽連站都站不起來。

所以在這一仗裏,倒是沒有誰輸誰赢。

可好死不死,電梯下樓的時候就撞見了劉雨佳。

本來,劉雨佳也不想要下來的。

可談逸南現在就像是個火藥桶,每天看到她在辦公室裏晃着,他随時都能被點燃。

于是,她因爲舒落心的交代而耽擱了送文件的時間,便名正言順的被談逸南炮轟走樓梯下來送文件了。

而這正巧,也讓她遇見了在電梯裏明顯起了争執的顧念兮和舒落心。

舒落心的腳站不直,而顧念兮一隻手捂着臉頰……

而正愁着那日在顧念兮那邊吃了一憋,無處發洩的劉雨佳正好逮住了這個機會,又怎麽可能放棄的道理?

于是,她便将這兩個人給拉到了這裏。

其實,顧念兮本來是不想跟着他們過來了,可劉雨佳也清楚一點,顧念兮并不像将家醜往外揚。

那些剛剛躲在邊上圍觀的人,也正好成爲了阻擋這顧念兮離去的首要原因。

“我不覺得我需要和你解釋什麽,再說了你有什麽資格問我要解釋?你是談家的什麽人?”冷笑着應對劉雨佳,顧念兮如同一個孤傲的女王。

可隻有她自己才知道,此刻自己真的很累。

她顧念兮從來都不喜歡跟誰争什麽,不過是不想要讓談家的家業敗在這個老女人的手上罷了。

不喜歡要争,卻非要争的感覺,顧念兮真的覺得好累。

而這,也讓她無比想念那個男人的懷抱。

真想,現在就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躲在他的懷中什麽都不用管。

鼻尖,莫名的泛酸。

不是因爲她被那些人欺負了,而是她想念那個男人了。

耳邊,由遠及近的步伐聲。

熟悉的铿锵有力,熟悉的穩健步伐……

可這可能麽?

他此刻應該在家裏照顧寶寶,不可能到這邊來吧?

顧念兮不敢奢望是他,所以也沒有回頭,繼續應對此刻站在舒落心那邊的劉雨佳。

而那女人被顧念兮的這句話堵得沒辦法開口,舒落心接話了:“誰說雨佳不是我們談家的人?我可告訴你,我早就打算好了讓雨佳下個月就和我們小南訂婚。你覺得,她現在有沒有資格管我們談家的問題?”

“顧念兮,你既然敢在這裏傷了我,我今天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麽從這兒走出去!”因爲被踩到了痛楚,舒落心每一句話都是盛氣淩人。

隻是舒落心要是知道,這話會被那個男人聽到的話,估計她也不敢如此狂妄。

可正因爲她不知道,所以她才如此開口。

而誰也沒想到,就在她說完這話,而顧念兮還沒有開口回答的時候,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在這個會客廳裏響起:“那我今天非要将她從這兒帶走呢?”

這個聲音,讓會客室裏的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了過來。

舒落心看到這個男人,立馬做賊心虛似的别開了臉。

而劉雨佳則望見那個男人的一刻,也慌亂的低下了頭。

因爲誰都知道,這個男人的脾氣,不是一般的差。

欺負了他的人,他能将人活活的整死。而欺負了他談逸澤心愛的女人,那下場恐怕……

于是,都有些心知肚明的人,趕緊别開了臉。就是打算不承認自己剛剛犯下的罪行。

可不管他們怎麽否認,如今都已經被這個男人親眼看了去,你覺得還有否認的可能嗎?

但這個男人現在很明顯的沒有看這兩個人,因爲他的注意力都落在他的女人的身上。

“老公?”和其他兩人的反映不同,顧念兮在看到這個男人的時候,主動邁開了腳步走了過去。

本來眼眶就有些熱的眼眸,瞬間變得通紅。

“你怎麽過來了?”聿寶寶還躲在談逸澤的懷中,估計是被這個房間裏那壓抑的氣氛吓壞了。

顧念兮上前,就将孩子給抱了過去。

談逸澤的手剛剛才複原,她可舍不得這個男人長時間抱着這個小肉球。

貌似察覺到他老子還有事情要辦似的,聿寶寶也沒有以前那麽粘着談逸澤,就任由顧念兮這麽抱着。

“看你的文件落在家裏,就給你帶過來了。沒想到,竟然看到這樣的戲……”

前面的半截話,談某人是對顧念兮說的,語氣還算可以。

可後面的一截,男人的眼神落在不遠處那兩人的身上。幽深的眼瞳,立馬化身爲冰刃,一下下的往這兩個人的身上刮着。

後者,在察覺到這男人的眼神,都不自覺的打起了冷顫。

“你們倒是說說,今兒個我要是打算将我的女人從這帶出去,你們想做些什麽?”這男人,從來就沒有懼怕的東西。

而面前的這兩個,之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動,隻不過他不想浪費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在這些小角色上面。

可沒想到,他幾次的不在意,貌似導緻了這群人的肆無忌憚。

今兒個,竟然欺負到他的女人的頭頂上來了?

這次,他談逸澤又怎能善罷甘休?

“談逸澤,我們沒想過要做什麽。是顧念兮不對,是她在電梯裏将伯母給打了!”劉雨佳當然怕談逸澤。

可這個時候要是再不開口,怕是這男人不會再給他們開口的機會了。

她的本意就想要先糊弄談逸澤,然後蒙混過關先從這男人的眼皮底下逃走。

可沒想到,談逸澤對顧念兮的信任,早已超越了一切。

聽着她的話,這男人的眸色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轉變。

隻是輕笑道:“我家兮兮打人?你哪隻眼睛看到了?”

“我聽伯母說的!”看,她還真的沒有看到。不然,她也不想這麽說。

“聽說的?那你就沒有考慮過,這沒準就是這滿口胡言的女人随口編出來的謊話?”論嘴皮子功夫,誰人都鬥不過他。

而說完了這話之後,男人又掃了身邊的女人一眼:“再說了,如果真的是這女人弄到我們兮兮出手的話,估計是她做了什麽天理不容的事情。”

絕對的信任,從始至終連懷疑過的沒有。

敢問世間又有幾對戀人,能做到談逸澤如此的信任?

聽到談逸澤的這一番話,顧念兮感覺有液體開始在自己的眼眶裏打轉。

她從來不是什麽矯情的人,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用眼淚來博取男人的同情。

可男人的話,卻無疑觸動了她内心最深處的那根弦。

隻是顧念兮卻不知道,當這個男人再度轉身,仔細的打量着她的臉,卻發現了一塊本不該出現在她顧念兮臉蛋上的紅!

剛剛他進門的時候,急于幫着她對抗這兩個人,隻看到了她的側面。

沒想到,另一面的臉蛋竟然紅了。

很顯然,這樣的紅可不是顧念兮自己弄上去的,試問那個女人會在自己的臉蛋上隻掃一邊的腮紅?

那麽就是說,這是這女人打的咯?

“該死的,你竟然打了她!”

冷徹心扉的語調,如同十一二月的暴風雪來襲。

甚至,從顧念兮所站着的這個角度,還能看到談逸澤前額爆出的青筋。

垂放在大腿雙側的長臂,此刻也因爲看到顧念兮臉蛋上的這抹紅,而緊握成拳。

該死的!

他的女人,有時候就算把他談逸澤給氣的個半死都舍不得真下手。

他就是這樣寶貝着的女人,竟然被别的女人給打紅了臉,你覺得談逸澤現在是什麽心情?

毀滅一切!

此刻,他真的想要毀滅眼前所有的一切。

讓面前的這些人,都爲了顧念兮臉蛋上的這抹紅,付出該有的代價!

“舒落心,你以前做的那些事情,我不是不想算賬!你知道麽?我隻是覺得在我兒子沒有滿兩周歲之前,不想将這個家裏弄的烏煙瘴氣。可我覺得,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好像讓你覺得,我談逸澤好欺負?”

男人,一步步的朝着舒落心走去。

那渾身上下帶着的戾氣,比他尋常給人冰凍三尺的感覺,還要恐怖。

而這樣的戾氣,讓原本想要維護舒落心,以博得這個老女人好感的劉雨佳,不得不退開。

不然,她覺得這男人渾身上下的戾氣,足以讓他周圍三尺以内的事物毀于一旦。

“那個……小澤,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從來沒有覺得你好欺負,是這個丫頭自己不懂禮數,我不過是想要教教她罷了!”

舒落心的後背,不斷的靠向椅背。

可一把椅子能承受多少重力?

一下子,就被她給弄翻了。

而舒落心就這樣,狼狽的跌倒在地上。

隻是那個被戾氣所充徹的男子,卻沒有因爲她的狼狽樣而停住腳步。

他一步步的接近舒落心,而舒落心拖着一條受傷的腿,不住的往後退去。終于,在将這個女人逼退到了牆角的時候,居高臨下看着她,他的聲音,如同冰渣子,字字磕人:“不覺得我好欺負?就欺負我的女人?姓舒的,你狗膽包天了。我談逸澤的女人,是你想打就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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