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快讓一個正常男人憋的快死了,更何況是像談逸澤這麽精力旺盛的男人?
談逸澤覺得自己這個當領導的已經夠體恤民情了。
想到今晚就可以盡情的享用那個小家夥,談逸澤的嘴角不自覺的勾起……
人家不是都說結婚太久就沒有什麽感覺嗎?
連拉着老婆的手都像是左手拉着右手。
可他談逸澤爲什麽至今的感覺還是如此的強烈?
估計,這顧念兮就是他談逸澤這輩子的克星。
“談參謀長……”就在談逸澤對着自己腦子裏的幻影傻笑的時候,進門來報告的兵蛋子俨然被面前這一幕給吓壞了。
戰戰兢兢的喊着談參謀長,他還不住的打着冷顫。
你想,一個人每天都是闆着臉在别人的面前,就像是得了面癱一樣的男人,現在竟然讓人看到了他笑的如此燦爛,難道你不會突然覺得是這個世界突然颠倒了黑白,還是閻羅王突然來到了你的身後,念你在這個人世間還沒有看到最美好的事情,所以對你稍稍的仁慈一點,在你臨死之前看到你從未看到過的東西?
雖然面前的談參謀長的笑臉比女人還要妖豔,但兵蛋子還是一副見了閻羅王的表情。
那戰戰兢兢的小摸樣,連一邊上呆着的小劉都有些想笑。
“怎麽進來了?難道忘記軍中的規矩了?”顯然,在小劉的一頓龇牙咧嘴之下,談某人算是回神了。
回神的第一時間,就看到了站在自己辦公桌前,一副看似見了鬼的兵蛋子。
談逸澤的臉色不自覺的沉了沉。
連同剛剛嘴角上因爲和家裏的某個女人通完電話之後不自覺染上的弧度,都消失殆盡了。
這樣的談逸澤,和剛剛在電話裏和顧念兮溫情蜜意的那個他,簡直是判若兩人。
但同樣的,兵蛋子還是比較習慣現在的這一個。
這樣的談參謀長雖然臉色刻闆了一點,但最起碼不會讓他找不到應對的措施。
“談……談參謀長!我剛剛報告過了!”
兵蛋子扁了扁嘴,有些委屈。
他剛剛真的報告過了,他可以對天發誓。
不過剛剛談參謀長不知道在做什麽,笑的那麽得意,連他的報告聲都沒有聽到!
“報告過了?”
談逸澤挑眉看向身邊的小劉。
不是因爲想要詢問小劉些什麽,隻是小劉此刻嘴角上的那抹龇牙咧嘴的模樣,讓他看着實在有些不順眼。
小劉被他這麽一盯,連忙将不小心露出來的門牙給收回去了。然後老實的彙報說:“談參謀長,他剛剛确實是報告過了!”隻不過是您剛剛忙着和您的小妻子說話,沒有聽到罷了。
其實,對于談逸澤,小劉便是整個隊伍裏最了解他的人了。因爲他是一天之中和談逸澤呆在一起時間最多的人。
連作戰的時候,他都跟在談逸澤的身邊。
自然,也将談逸澤結婚這幾年的變化看在眼裏。
以前的談逸澤,在兵蛋子的面前和實際在家裏和辦公室,都是一個嚴肅樣。
但結婚之後,談參謀長露出門牙的表情也多了。
特别是有時候還會一個人傻笑。
雖然這樣的談參謀長看上去比較呆愣了些,但小劉還是非常感謝顧念兮帶給談逸澤的變化。
最起碼,讓這個男人的臉上多出了一種叫做幸福的東西。
“報告過了我還不知道?那看樣子是你的分貝不合格了。當軍人的,哪能跟個姑娘一樣,扭扭捏捏的?重新出門去,再做一遍!”
顯然,談參謀長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會因爲顧念兮而變化了這麽多,仍舊有闆有眼的呵斥着小兵蛋子。
聽着談參謀長的話,小兵蛋子自然是老老實實出門去,重新做了一遍。
得到了談參謀長的準許之後,将對裏裏幾個小兵蛋子的檢讨報告都送上來了。
“沒事的話你可以先出去了。這幾份檢讨我再看看,不合格就重寫,讓他們都做好心理準備!”
談參謀長從來不喜歡包庇徇私。
所以即便是自己帶出來的兵,他的要求仍舊高。
就連檢讨報告,也希望他們做到最好。
“是,談參謀長!”
小兵蛋子在談參謀長的面前是不敢說一個不字。
因爲這個男人在他的心裏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隻要是這個男人說的,他便會信。
因爲他更堅信,他們的談參謀長會将他們培養的更好。
其實,有時候小劉也非常佩服談參謀長的本事。
明明有時候就是故意懲罰人家小兵蛋子打擾了自己在犯相思病,竟然還能糊弄的人家傻乎乎的相信他。
不過說真的,就連小劉自己也會犯這樣的錯誤。
例如現在,談某人在小兵蛋子出門之後,就開始和他算剛剛他竟然在一旁悄悄龇牙咧嘴的賬本了。
“小劉!”
“是,談參謀長!”
看談參謀長笑的一副禍國殃民的樣子,小劉的心裏不自覺的打了冷顫。
“剛剛,你在笑什麽呢?”得,談參謀長像是要和他話家常的樣子,小劉的心裏更是沒有底了。
“沒……沒什麽,談參謀長!”
就是在笑談參謀長也有這麽柔情的一面,難道這也是罪?
好吧,其實他就是在想,談參謀長在電話裏都對嫂子一副百依百順的樣子,要是在家裏的話會不會是嫂子說了算?例如他們高高在上的談參謀長在家裏要爲嫂子端茶倒水,又或者是嫂子讓他跪遙控器就跪遙控器之類的?
其實在心裏yy,應該沒有犯法的才對,小劉是這麽想的。
無奈他們的談參謀長,好像已經看穿他剛剛心裏頭那些yy,現在伺機要打擊報複了。
光是這麽想着,小劉就要落淚了。
“沒有嗎?我怎麽瞅着你就是有呢!”
談參謀長似笑非笑的樣子,就是最吓人的時候,因爲那樣的笑容會讓你覺得這個男人的黑眸已經看透了你心裏的想法,直達了你的内心最深處……
“……”
到這,小劉算是放棄了最後的掙紮。
也罷,都被談參謀長看穿了,他就不說什麽狡辯的話了。
反正不就是被罰一下嗎?
有什麽好害怕的?
“小劉,我忽然覺得咱們最近的訓練強度不怎麽夠啊!”
不然,你怎麽有心事在想這些有的沒有的?
盯着小劉那剛剛咧出來的門牙,談參謀長的食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辦公桌。
那節奏感還不錯的聲響,讓小劉的心越是沉了沉。
嗚嗚……
要懲罰就懲罰吧!
不帶這麽虐待人家的心吧!
“要不這樣吧,這個周末的實況演習就你跟我一起去吧?”
談某人像是做了最後的決定。
其實前兩天他之所以能提前回家,就是開了會。說了這次實況演習的事情。
本來談逸澤是想回家和顧念兮說自己又要幾天不能回家了。
沒想到剛回家就撞上了那樣的一幕,攪和的他連這些都沒有辦法和顧念兮說。
也罷。
就讓顧念兮多開心幾天吧。
不然這小丫頭一聽到他要參加演習,估計又要擔心了。
而聽到談參謀長交代的話,小劉的臉徹底的垮了。
本來這個演習他是可以不去的。
這個周末其實他已經申請了外出好不?
結果談參謀長這個時候将他拉去演習,這也就意味着他難得的假期泡湯了。
嗚嗚……
談參謀長,懲罰就懲罰,不帶這麽虐人的!
在心裏将談逸澤的各位祖宗都給問候了一遍之後,小劉又開始在心裏頭喊着:小嫂子,你怎麽不将談參謀長給虐待死了算了!
因爲幾天之後便是演習了,談參謀長今天也刻意提前回到了家。
此時,晚飯還沒有開始。
聽坐在大廳裏看電視的談老爺子說,這顧念兮現在帶着聿寶寶在樓上去洗澡了,談逸澤便大步朝着樓上走來。
談逸澤一進門,便從浴室裏聽到了嘩啦啦的聲響。
擡頭一看,聿寶寶一個人坐在自己的小床上。
估計,浴室裏就是顧念兮在洗澡了。
聽到浴室裏傳來的水聲,談參謀長是春心蕩漾。
如果不是看到聿寶寶手上正撕扯的東西的話,談逸澤覺得自己的心情會美妙的多。
看着聿寶寶正坐在自己的小床上,一邊抓着玩具,一對對着他談逸澤的内褲撕扯,談逸澤的嘴角猛的抽了抽。
這小家夥是怎麽拿到自己的内褲的?
談逸澤可不會覺得,這還無法從滿是桅杆的小床上逃脫出來的聿寶寶會自己走到衣櫥那邊拿他談逸澤的内褲出來玩。
估計,是某個壞丫頭爲了能哄兒子一個人在小床上呆着,故意将他的内褲給交出來哄這小祖宗開心的吧?
想到這個可能,談逸澤的臉色真心不算好。
“内褲還我!”談參謀長褪去了軍大衣,便直接來到小床邊,伸出大掌對着聿寶寶。
“爸……”看到每天都要很晚的談參謀長竟然在這個時候出現,聿寶寶顯得很興奮。
非但沒有将自己小手上的内褲如約還給談參謀長,還拿着那隻小“國旗”對着談參謀長揮舞着。
見到這樣的一幕,談某人的臉色又沉了沉。
這壞小子!
“都說了,内褲是男人的第二顔面,你要是喜歡等你長大了我買一打給你。這個還我!”
不由分說,談參謀長将兒子小手上代表他談逸澤的第二個面子的内褲給奪了回來。
可看着這内褲已經被兒子拉扯的彈性盡失,上面還粘着兒子的口水,談逸澤對這條内褲真心無感。
估計這内褲,他是真的沒有什麽信心再穿上去了。
無奈的看了一眼自己已經變得又松又垮的内褲一眼,談逸澤索性将内褲丢在了大床上。
而聿寶寶見到自己心愛的寶物被奪走,又得不到談參謀長的關愛,當下一張小臉就垮下來了。
“爸……”
大眼珠子準備開始掉金豆子了。
連小嘴也做好了放聲大哭的準備。
“爸……”
“喲,我的小祖宗這又是怎麽了?不是給你談參謀長的内褲了嗎?怎麽還要哭!”
顧念兮聽到兒子帶着鼻音的喊聲,還以爲兒子一個人在房間裏呆着又是哪裏不順心了,一邊嘟囔着,一邊就裹上了浴巾,連衣服都沒有來得及穿就急匆匆的從浴室裏走了出來,準備看他們家的小祖宗到底是什麽地方受了委屈了。
“來來來,媽媽來咯!”
捂着浴巾匆匆跑了出來的顧念兮便撞見了站在小床邊和聿寶寶大眼瞪小眼的談參謀長。
“談參謀長,今天怎麽這麽早?”和談參謀長打完招呼之後,顧念兮便見到他們家的小寶貝眼珠子裏冒淚光了,便心疼的将他從小床上抱起來。
“怎麽又哭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顧念兮抱起了兒子,就開始哄着。一副被母性光環環繞的樣子。
“談參謀長,你看到你兒子在哭也不好好哄哄他。他就吃你的那一套!”
看到兒子在哭,老子在一邊幹瞪眼,顧念兮有些不滿的嘟囔着。
其實不是對談逸澤的不理會而生氣。
而是不明白,自己的兒子怎麽就是那麽的怪。
明明她顧念兮才是整個大宅子裏最疼這小家夥的一個不是?
尋常談參謀長在家的時間也不多,陪兒子玩的時間也不長。
再說了,談參謀長對這聿寶寶也不怎麽溫柔。
光是看着他剛剛在哭着,談參謀長還在旁邊幹瞪眼就能看出來了。
可這個死心眼的小混蛋卻還是認準了他。
你看他現在哭的多委屈,顧念兮心疼的想要多哄哄他。
可這小家夥的大眼珠子就是老往談參謀長的身上瞄?
似乎還在期待談參謀長會突然過來抱着他。
當然,兒子是從她肚子裏冒出來的,顧念兮也對兒子的小脾氣清楚個一二。
要是現在不讓談參謀長好好的哄哄他,這小家夥估計一整晚都不開心。
也不知道像誰了,這麽粘他爸!
“談參謀長,我不管了,你兒子不要我,他就要你!”見兒子呆在自己懷中,卻還是可憐兮兮的看向談逸澤。這下,心疼兒子的顧念兮管不了那麽多了。直接将孩子往談參謀長的手上一塞,自己坐在一邊擦頭發了。
“我看,比起喜歡我,他更喜歡我的内褲!”談參謀長說的這話有些咬牙切齒的,顧念兮算是聽出來了,這談參謀長今天是怎麽了。
從剛剛走出浴室看到談參謀長的時候,她還在納悶今天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惹得他們家談參謀長不悅了!
沒想到,那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竟然是自己?
因爲将談參謀長的内褲丢給兒子玩的,正是她顧念兮。
這下,顧念兮趕緊拍了拍受驚的小心肝,一臉谄媚的和談參謀長說:“不是他不肯自己一個人在這裏玩麽?剛剛給他洗澡,這小混蛋又将我渾身弄得濕答答的,我不去洗澡都無法帶着他下去。”
“他不肯一個人在這裏玩,也不一定要用我的内褲哄着他吧?”
談某人坐在一邊抱着兒子,一邊憂傷的看着自己另一條葬送在自己魔爪下的内褲。
“是他自己要的。誰讓你兒子随了你,連喜歡的東西都這麽變态!”
好吧,被談逸澤寵着慣了,顧念兮現在是無法無天了。
有時候,她就喜歡在談參謀長的頭頂上作威作福。
反正她家的談參謀長也不敢真的修理了她,最多就是在床上讓他多作威作福幾次。
“這麽說,我很變态咯?”
正忙着擦着自己濕答答的頭發的顧念兮貌似沒有注意到抱着孩子的男人臉色變得陰沉了許多。
“其實也不能說是變态,就是不走尋常路線!”
顧念兮還煞有介事的跟談參謀長解釋着。
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正在朝着她一步步的逼近。
在顧念兮的眼裏,談參謀長一直都的是非人類路線。
每一次的野外作戰,哪一次不是挑戰人類的極限了?
可這談參謀長,竟然每一次都堅持了下來。
這不是非人類路線,是什麽?
難道還真的是地球人不成?
可這話落在談參謀長的耳裏就多了另一層含義。
顧念兮竟然說他變态了!
這是不是意味着,這小家夥不喜歡他了?
對于談逸澤這樣占有欲滿滿的男人,就算顧念兮心裏隻有一丁點不喜歡他,都是他所不準許的。
更何況,是眼下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