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就有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妖娆的女人看上去樂感很好,按照節奏踩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
如此的超短裙也在她搖曳生姿的步伐下,亮出搶眼而惹火的地帶。
光是看周邊在等待幫客人泊車的小弟就知道,這個女人對男人的吸引力挺不錯的。她的身材不錯,高度也好,整個人朝着酒吧走去的時候,就像是搶眼的光束。
更爲難得的,是這女人那一張堪稱完美的五官。
在這迷離的霓虹光的照射下,簡直美的讓人神魂颠倒。
這不,已經有到這裏獵豔的人兒在第一時間發現了這尤物的存在,大步朝着她走了過去。
“小姐,一個人麽?”
男人上前的時候,那貪婪的目光毫無遮攔的在這女人的身上上下掃蕩了一回。
至于女人,她從始至終都沒有躲閃這個男人的目光,特别是臉上那不自覺浮現出來的弧度也能讓人感覺到,這女人其實是非常享受現在這些男人的搜刮似的眼神。
“小姐,要是一個人的話,不如今晚我當你的護花使者如何?”男人見女人并沒有躲閃自己的眼神,眼眸裏的火光越是蠢蠢欲動。
看樣子,這女人也是玩這類遊戲的行家。
正因爲這樣,才越是刺激着男人的感官神經。
據他以往的經驗,這類的女人一般在喝醉的時候是最好推到的!
蠢蠢欲動之下,男人的手不安分的落在女人的腰身上,作勢要将這女人摟進自己的懷中,嘴上還煞有介事的說着:“像你這樣的美女在這裏落單,可是非常危險的!”
隻是男人這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這個女人靈活的從他的懷中鑽了出來,再度和他保持着剛剛那樣的暧昧距離:“先生,我是很想讓你當我今晚的護花使者。不過很抱歉,今晚我約了人!”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伸手撫上了男子的臉頰。
年輕男子的身子感覺就是不一樣。和你糟老頭,簡直就是天壤之别。
“不如,今晚你推掉那個約會,和我在一起怎麽樣?我知道有個好地方,可比這裏好玩多了!”
夜店裏,女人的主動已經明顯的暗示着什麽。
這下,年輕男子有些把持不住了。
畢竟,在他有限的閱曆中,還沒有遇到像眼前這女人這樣妖娆又妩媚的妖精呢!
聽男人的話,劉雨佳笑了,絕豔的臉盤上,笑容有着勾魂攝魄的美。
她早已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女孩,自然知道男人所說的那個“好地方”是哪裏。
不得不提的是,如果今晚沒有跟那個老男人約好的話,她還真的很想和這男人去見識一下那個“好地方”。
可無奈,一旦和那個老男人約好,要是沒有赴約的話,那個男人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和他約會,除非他臨時有事要先離開,打電話來通知你,否則就算你斷手斷腳的也要坐輪椅前去。
不然那,那個男人對付人的手段,劉雨佳可是清楚的……
想到那個男人,劉雨佳的笑容變得有些僵。
真不知道,她什麽時候能擺脫那個老男人!
“我是很想和你在一起!不過真的很抱歉,我今天的約會真的很重要。有緣的話,我們下次再在這個酒吧見面!”說完這一番話,女人便對着男人做了一個飛吻的動作,然後又朝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扭着蛇腰離開了!
看着女人搖曳生姿離開的背影,男人的眼角有着明顯的笑紋。
不得不承認,這樣主動又熱情的尤物,還真是千年難得一遇。
他實在對這女人感興趣極了。
不過同樣對這個女人有興趣的,可不止他一個人。
在不遠處靠近停車場的角落裏,一高大的身影依靠在牆邊的位置抽着煙。
見到女人進入酒吧朝裏面走去,男人丢下了自己手上的香煙。
不知道是這些人的錯覺還是那個人影不過是海市蜃樓,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還依靠在牆角邊上的男人,消失了……
震耳欲聾的音樂,依舊在繼續。
但酒吧的深處,就像是被一層黑幕所籠罩似的詭異。
“談老大,你剛剛都去什麽地方了?不是說你去看看小五和左四到了沒有麽?你看,他們都坐在這裏等您老半天了,你才過來!”
談逸澤一回到包廂裏,便看到了這其他的四人都已經坐在包廂裏。
不過這包廂已經跟他剛剛進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那摸樣,就像是剛剛遭了賊一樣。
服務員端來的水果拼盤什麽的,有好些都已經撒在了地上。談逸澤走向沙發的時候,還不得不小心的從這些東西繞過。
至于剛剛還好好呆在沙發上的那些抱枕,有好幾個都被撕開了,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羽毛到處亂飛。
談逸澤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些到底都是誰的傑作。
“剛出去抽了煙。對了,待會離開的時候把東西收拾一下,把該配的都配了。不要到這裏一次就将人家的地方給攪和的烏煙瘴氣。”
談逸澤落座的時候,和以往一樣發号施令。
“談老大,我沒有将這裏攪和的烏煙瘴氣,是老二!”
好吧,周先生偶爾就是這樣腦袋抽風。
現在又學着人家小學生,在外面受了欺負,找家長撒嬌。
無疑,現在談參謀長在他的面前正擔任這個角色。
當然,周先生也不是在這個時候智商降到最低。
他還記得,在撒嬌的時候奚落了淩二爺一把。喊淩二爺“老二”,便是踩了淩二爺的禁忌。
這不,不遠處淩二爺又跟炸了毛的貓一樣,氣勢洶洶的朝着他這邊走了過來。
在他到來之前,周先生還饒有興緻的欣賞着淩二爺炸毛的樣子。
以爲他周子墨光長個子不長腦子麽?
是!
他周子墨有時候是有些沒有腦子。
但那也僅限在,周太太的面前。
可今天這混蛋淩二竟然嘲笑他的“能力”搞不定周太太,他當然要和他拼個你死我活!
“墨老三,你找死!”淩二爺怒氣沖沖,過來之後直接就拽着周先生離開了。
估計,是準備到外面拼個你死我活。
“談老大,剛剛你在做什麽?”
周先生和淩二爺出去外面決鬥,這個包廂裏總算恢複了平靜。
忽略那一室的淩亂,左四左千城一口一口的抿着酒,和談逸澤聊天。
“抽煙!”
談逸澤也拿着酒杯,又一口沒一口的抿着。
酒這東西,談逸澤一直有着自律。
除了那兩次爲了顧念兮喝醉之外,他這些年還沒有哪次會喝的醉了。
“我看,不隻是抽煙那麽簡單吧!老大的警覺性那麽好,怎麽可能沒有察覺到我們剛剛到了這裏?”
邊上,範小五也跟着插了嘴。
也對,談逸澤的警覺性是當年他們的那個隊伍最高的。
一般幾米之内,誰在呼吸他都能察覺到。
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在門口等不到他們?
唯一的解釋就是,其實談逸澤剛剛去做了别的事情!
範小五之所以那麽肯定,還是因爲他看到了談逸澤進門的時候,黑色呢子大衣上沾了一些白灰,而談逸澤現在正慢條斯理的彈着。
一般來說,他們的談老大有着潔癖。
不喜歡的人和不喜歡的事物,一般是難以接近他的。
就連他們兄弟幾個,有時候要觸碰談參謀長,都要考慮幾分。在他們熟悉的人中,也就隻有他們的小嫂子和聿寶寶能在談逸澤的身上耍無賴。
然而這男人現在竟然讓這樣的白灰沾到他的身上,這說明他剛剛一定有動作。所以無法顧慮那麽多。
“就是剛剛在這裏遇到了個熟人,上去看看罷了!”
聽着範小五的話,談逸澤彈着衣服上白灰的手頓了一下。
隐藏在陰暗中的黑眸,明顯的暗了一下。
但很快,男人眼眸裏所有的情緒都被很好的掩藏,然後輕描淡寫的帶過。
其實能讓談參謀長突然單獨行動的人,還真的不多。
所以,此刻的範小五和左千城也非常感興趣這人到底是誰。
但看談老大這個姿态,他們知道他是不想細說。
談逸澤不想細說的事情,就算是掰斷了他的嘴巴都弄不出一點内容的。
所以他們兩人就算再怎麽好奇,也隻能作罷。
之後,他們幾個都安靜的喝着酒。
有時候,兄弟并不需要太多的詞語來表達自己的關心,像是現在這樣和談逸澤安靜的坐在一起喝着酒,也是表達關心的一種方式。
周先生出去和淩二爺決鬥。
等到回來的時候,他們兩人的臉都沒有明顯的傷痕,但他們的襯衣都有了不同程度的破損。
落座在沙發上的其他三人立馬意會了,這兩人原來不是出去打鬥,而是出去撕爛對方的衣服去了。
淩二爺的襯衣扣子全部都被周先生給扯壞了,本來還彰顯他淩二爺斯文氣質的襯衣,現在又讓他多了一絲狂野。再加上淩二爺那張禍國殃民的臉盤,光是看着就是引人犯罪的一幕。
看來,今夜過後這個城市又要多了幾個因爲思念淩二爺而日漸憔悴的女人了。
相比較淩二爺,周先生的襯衣破損的尤爲嚴重。
一側的袖子都被撕開了,一顆小綠豆正在外面耀武揚威。
看着淩二的襯衣還完好的挂在身上,而自己襯衣卻比乞丐的還要可憐,周先生煩躁的抓了抓自己那一頭早已被抓的沒有形象的頭發。
淩二爺是沒有什麽問題,反正他現在也是孤家寡人的。
就算衣服破成這幅德行,回家大不了就換一件,也沒有人會懷疑你是不是在外面偷腥了還是被人給強了。
可他周子墨現在已經是有婦之夫!
等下周太太看到他這幅德行回家的話,一定會以爲他到外面去偷腥了。
搞不好,周太太還因此而生氣,将他給趕去書房……
不理會和喪家之犬沒區别的周子墨,淩二爺轉身看向談逸澤:“老大,今晚喝多一點吧。待會兒我喊個代駕的過來,将我們幾個都給馱回家就行!”
說這話的時候,淩二爺已經開始給談逸澤放在茶幾上的杯子添酒。
“我不喜歡多喝,醉了的感覺不好受!”再者,喝醉了的話,顧念兮也會擔心的。
打從和顧念兮領證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沒打算讓她爲自己操心。
“我看談老大是不想讓小嫂子傷心而已!”周子墨一語道破其中玄機,惹得白眼無數。
而淩二爺聽着他們的話,酸溜溜的說着:“我倒是希望有人可以管管我……”
衆人一聽,明顯一愣。
但緊随而至的,便是酸澀。
因爲他們都知道,淩二爺說的是蘇小妞。
可想要蘇小妞回到他的身邊,談何容易?
不然,身爲情場老手的淩二爺,爲什麽也會屢受挫折?
“淩二,你媽回來了!”就在這個安靜的氛圍下,談逸澤抛出了一個重磅消息!
淩母回來了?
不隻是淩二爺,連他們兄弟幾個都有些錯愕的看向談逸澤。
“真的?”
“你覺得我有必要拿這玩笑逗你玩?”談逸澤又繼續說:“前幾天到我們家去找你一趟,你正好不在。你也知道,你母親當初對蘇小妞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分了,你嫂子也不會攆着藏着,自然沒什麽好臉色!”
談逸澤三言兩語,就将那天淩母到了談家找他淩二爺的場景給輕描淡寫的帶過。
“談老大,我知道。其實不怪小嫂子,要怪也是怪我媽。”淩二爺抓了酒,猛的又往自己的嘴巴裏給灌了一大口。
談老大和小嫂子那類疾惡如仇的人,當初知道他媽媽竟然做了那些缺德事之後還能讓她進門,估計也是看在他淩二爺的面子上。
在這一點,淩二爺不敢多奢望什麽。
“對了,我媽有沒有說要找我做什麽?”
“沒有,隻說了是想看看你。不過後來被我家寶寶尿了一身,走了!”談逸澤的音調很平淡,并沒有凸出任何重點。
可一旁原本喪氣中的周先生去在聽到這一句話之後,笑的那個龇牙咧嘴。
“太子爺還真是得了他爸***真傳,疾惡如仇!特别是在懲治惡人方面,簡直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周先生的笑聲很猖獗。
而淩二爺的臉色卻不是那麽好。
畢竟,這人再怎麽壞都是他淩二爺的媽,他能眼睜睜的看着她被别人如此嘲笑?
于是,笑的很狂傲,以爲在這一點上能略勝淩二爺一層的墨老三被衆人一幹白眼強了一百回!
最後,男人總算是收起了那顯擺的大門牙。
“那她有說現在她住什麽地方麽?”讓吵人的周子墨閉上嘴之後,對話在繼續。
“沒有,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住在酒店。”談逸澤說。
“我知道了。我這兩天就去找找她,看她找我什麽事情!”說到這的時候,淩二爺又看向了談逸澤:“談老大,這事情暫時還是不要告訴蘇小妞吧。”
對于淩二爺的意思,談逸澤清楚。
他現在和蘇小妞的關系才好不容易緩和了一些。
要是在這個時候他媽又出來攪局的話,那該怎麽辦才好?
他和蘇小妞想要複婚,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
“我知道了。盡快把這事情處理好,将蘇小妞給領走吧!”
其實談逸澤今年年底最大的願望,就是淩二能盡快将蘇小妞這個禍害給帶回去。
之所以如此迫切的希望蘇小妞離開,還不是因爲談參謀長實在看不下去這蘇小妞成天帶着他家的兮兮好的不學壞的學。
什麽攻和什麽受的,兩個人隻要在家就是此類對話。
每次聽着那些話從顧念兮的小嘴傳出的時候,談逸澤真的恨不得撕爛了蘇小妞的嘴。
好吧,話是從顧念兮的最終說的。
但對于談參謀長這樣護短的人來說,他絕對不認爲顧念兮那麽單純的孩子會說出這些亂七八糟的詞彙來,所以在他看來這些一定是蘇小妞教壞了他們家兮兮的!
“我盡快吧……”說這話的時候,淩二爺又舉杯了……
這一夜,他們幾個難得聚在這裏,一起喝着酒,一起談天說地,一起訴說當年那些他們的夢想,他們的追求……
從酒吧裏出來的時候,淩二爺已經醉的跟爛泥一樣。範小五已經找來了人,馱着他們兩人一道回家。
比起淩二爺,周先生是好了那麽一點,起碼不會眼睛總閉着。
可這厮的眼睛要是不閉上的話,就不安分。
明明已經不會直線走路了,可他就是搖搖晃晃的推開攙扶他的人,說要一個人走,不能靠着人扶着,不然會被周太太看不起的。
在周先生的這一番折騰之下,左千城都不知道被他推倒了幾回。
搞不定光有着高個子,不長腦子的周先生,左千城将求救的眼神落在談老大的身上。
其實,他的意思是讓談老大過來幫忙扶着周先生。
無奈。談老大一過來,二話不說手起刀落就将一個手刀落在周先生的後頸上。
于是,剛剛還在罵街的周先生眼睛一閉,直接躺在大馬路上。
“搞定!”談逸澤拍了拍手,用眼神示意左千城上前:“把他給扛回家送還給周太太!”
不然他這麽跟潑婦似的站在大街上,回到家肯定更難纏。真不知道,周太太是怎麽搞定這混蛋的。
“不愧是談老大,這打包帶起來方面多了。”
左千城一上前,直接就将這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扛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比起剛剛扶着周子墨是重了些,但總比每次都被他推倒輕松多了。
朝着談老大豎起大拇指之後,左千城扛着周子墨踏上歸家之旅。
而談逸澤則側身走進了附近的一條巷子裏。
這裏的地形,他剛剛探查過。
隻要從這個小巷子裏走到盡頭,那邊就有一道小門。
那個位置,可以進入這個酒吧。
同樣的,因爲這裏的地形比較隐蔽,這裏也成爲整個酒吧裏保全做的做薄弱的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