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囑VS喪家之犬2

“你要去哪裏?”正直中午,蘇小妞出去給男人找飯吃。回來的時候,就意外的看到這幾天來對着一套衣服各種不滿的男人竟然抓着衣服就跑。

蘇悠悠還以爲,這男人是打算要将這個衣服趁着她不在的時候悄悄給丢了呢!

“換衣服!”淩二爺聽到蘇小妞的聲音,停了下來。

“換衣服?你不是說我的衣服隻有東施能穿麽?何德何能配得上您淩二爺?”蘇悠悠這幾日來也因爲這套西裝受了不少氣,這個時候自然也沒少挖苦淩二爺。

“蘇悠悠,我就是将就一下。”淩二爺這話可是出自真心。

他真的對這套衣服一點好感都沒有。

“那還不需要勞煩您遷就了,給我還回來!”

都要穿上身了,竟然還是各種勉強?

蘇小妞這自尊心比天高的女人,怎麽可能忍受?

“蘇小妞,現在不是讨價還價的時候。談伯伯病逝了!”淩二爺現在壓根就沒有心情和蘇小妞鬥嘴。

“談伯伯?哪個談伯伯?”淩二爺來的話突然,蘇小妞還沒反映過來。

再說,在談家,蘇小妞壓根就不會中規中矩的喊談建天伯伯。

因爲談建天的長相可以,再加上這些年也保養的不錯,蘇小妞一般在非正式場合都喊着“建天老大哥”,每次都逗得談建天呵呵直笑。

“明朗集團得到董事長,顧念兮的公公,談老大的父親!”

蘇小妞不清楚,那淩二爺就給他解釋一番,這樣總清楚了吧?

然而聽到是談建天病逝,蘇小妞也一時間受不了。

“你說……是建天老大哥?”蘇小妞的手一抖,本來捧在掌心裏的那些飯菜,都給摔到了地上。

“不是吧?淩二爺你是不是聽錯了?”

人就是這樣。

一聽到自己不希望聽到的消息,就希望是自己聽錯或是别人說錯。

無疑,蘇小妞現在就是這樣的姿态。

“蘇小妞,我現在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你收拾一下,我換好衣服出來之後,我們馬上回去!”

“好……”

這下,蘇悠悠也顧不得那麽好。

她在談家住了那麽久,對談建天多少也有些感情。

可昨天還活生生的一個人,突然就這樣沒了?

誰能接受得了?

淩二爺換衣服的時候,蘇悠悠收拾了地上被她摔掉的盒飯。

然後也将淩二爺這幾天在這裏的生活用品一個個的往包包裏塞。

淩二爺這風騷明豔的男人就是難伺候。

你看在這裏不過住了幾天,就弄了這麽多的東西。紙巾什麽的,都要用最高級的。

“蘇小姐,你們要回去了?”

就在這個時候,病房裏一個病友的親戚看到蘇小妞正在收拾着東西,便問。

蘇悠悠記得,這人是淩二爺幾次三番要打的那個人的母親。

雖然淩二爺在這裏牛氣沖沖的,但總體上人緣還算不錯。

也不知道是占了長相好的便宜還是别的,總之這淩二爺的脾氣臭的很,但病房裏的病友的家屬,對他的印象還都蠻不錯。

“嗯,我們這就要走了。”

“那你先生的手康複了?”那人又問。

“其實已經好的差不都,他那個身體素質其實前兩天就可以回家了,隻是怕他又反複了,所以多住了幾天。現在家裏有人病逝了,我們要趕回去看看!”

住在這裏的這段時間,他們兩人和這些人的相處還算不錯。

再者,因爲那一天早上蘇小妞躺在了淩二爺的病床上,所以他們這裏的人自然而然的認爲,蘇小妞便是淩二爺的妻子。

一開始,蘇小妞是想要解釋的。

但淩二爺和她說了,這種事情是越描越黑。還不如,不解釋。

淩二爺的話,蘇小妞聽着也蠻有道理。

所以這段時間,蘇小妞也默認了這些人都用“你先生”這樣的字眼稱呼淩二爺。

對此,淩二爺每次都是龇牙咧嘴,各種開心。

而蘇小妞每一次都會送他好幾個大白眼。

雖然現在他們的稱呼會讓她蘇悠悠感到尴尬。

但這些人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等到病情康複的那一天,大家都要離開這裏。

到時候,哪還有機會碰上?

所以這樣的尴尬,隻是一時,不是一世。

蘇悠悠也不會去追究。

“你先生的人不錯,回去要好好過日子。生離死别,時間常有的事情。”聽到他們家裏有人離世,那女人和藹的開導着。

“他那人,脾氣又壞,又愛招搖……”

總之,在蘇小妞的眼裏,淩二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花蝴蝶。

蘇小妞真的不明白,爲什麽這些人明明都看得出這男人的脾氣各種暴躁,卻還是每次都說他的好話。

“是,可能在你眼裏他的脾氣是不好,待人處事各種不成熟。但你要知道,或許是因爲你的愛所以你對他的期待過高了,這才導緻了他在你的心裏各種不達标。”

說到這的時候,中年女人笑了:“或許我今天的這一番話有些多餘,但等你上了年紀就知道。能像你一樣,和一個愛你,你又喜歡的人在一起,該是多麽難得的事情?你的先生雖然很多地方都不好,就像你說的,脾氣又糟糕,人又壞,但有一樣我看得清。”

“什麽東西?”

“他對你的心……”

當中年女人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蘇悠悠愣住了。

而女人又笑着說:“他雖然很暴躁,但每一次你說什麽,他都會聽。還有什麽,比這更明顯的愛?”

中年女人的這話,到蘇小妞離開醫院的很長很長時間,都時常想起來。

“好了,回家好好過日子。不要讓家裏的大人爲你們兩人操心了。”

“謝謝你阿姨……”

蘇悠悠道完謝的嘶吼,換好了西裝從病房洗手間裏走出來的淩二爺,又是恢複了往日那個風騷明豔的淩二爺。

或許,蘇小妞給他選的西服樣式是粗糙了一點,但配上這一身大紅色的襯衣,卻一點都不會死氣沉沉。

再加上,淩二爺本身就長的好看。

褪下寬松病号服,又穿上如此正經服裝的淩二爺,自然成爲這病房裏的一道風景線。

讓進來查房的小護士,都在一瞬間羞紅了小臉。

“蘇小妞,看傻了?”蘇小妞不知道自己到底癡傻的看着以如此形象出現的淩二爺多久,總之等到淩二爺來到她身邊,拽起她收拾的差不多的包包的時候,她才回過神來。

“你說什麽呢?誰看傻了,你才看傻了,你們全家都看傻了!”

竟然犯花癡,犯到什麽都給忘記了的地步,蘇小妞是絕對不能承認的。

“好好好,是我看傻了,我看你看的成了癡,成了傻!行了吧?”憋見蘇小妞因爲自己的調傥而羞紅的小臉,淩二爺揉了揉她的腦袋。

“好了,我們現在先出發吧。至于這邊,等我這兩天派我的财務過來補辦一下出院手續和繳費。”

辦理出院手續有些麻煩,現在他們急着要出發,所以顧不上。

聽淩二爺的形成安排,蘇小妞點了點頭。

淩二爺帶着行李袋,一手牽着蘇小妞,就這樣走出了病房。

因爲他們走過那一号病床的時候都有人和他們道别,所以蘇小妞沒有掙紮也不排除淩二爺牽着她的手。

感受着掌心裏的濕滑,淩二爺的嘴角都快要裂到了眼尾。

可眼下,他并沒有那麽多的時間慶幸他和蘇小妞之間的變化,他現在需要盡快趕到談老大那邊……

雖然在衆人面前,談老大和談建天的關系真的不是那麽的好。

可身爲兄弟的他卻也清楚,其實談老大并不像他表面上看上去的那麽無情。

若不然,他家那個後媽,他怎麽可能容忍到現在?

談逸澤很喜歡談建天,喜歡到他談建天當初當不成,卻又各種奢望的特種兵,他都拼死訓練,進入特種兵的行列……

多少次受傷,多少次的生命垂危,談逸澤爲了談建天付出了多少,無人知道。

這些年,談逸澤所做的這些,都不曾和别人說。

但身爲兄弟的他,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目的?

正因爲知道談逸澤有多麽喜歡談建天,所以淩二爺也清楚談建天的離世對談逸澤來說是怎樣的打擊。

拉動了引擎,淩二爺帶着蘇小妞朝着談建天設立靈堂的地方而去……

淩二爺是在最後趕到靈堂的。

他的身上已經換下了那一身風騷明豔的紅衣,在他的身上,現在是一整個黑色系的禮服,神情嚴肅。

在他身邊同個時間趕到的蘇小妞也一樣,一身黑色的套裝,比起紅衣服的她,現在的蘇小妞多了一份知性美。

他們到的時候,發現周子墨和周太太也到了,同個城市的左四左千城,還有範小五都在場。

每一個人的臉上,除了一份哀傷,還有那份看着守在冰棺面前的男子的擔憂……

淩二爺帶着蘇小妞上前,在談建天的靈位前三鞠躬。

之後,才漫步走向一直都守在冰棺旁邊的談逸澤。

“談老大……”

上前的時候,淩二爺的聲音也有些啞。

“……”

談逸澤沒有開口說話。

甚至,周圍的人都親眼看見,談逸澤和淩二爺之間的互動并不多。

隻是彼此錘了一下肩膀,然後就死死的抱在了一起。

有時候,關心和慰問并無需那麽浮華的表現方式。

有時候,一個擁抱,剩餘一切……

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有神情感傷的别開了臉……

談建天下葬的那一天,在談逸澤的一聲令下,本來前往另一處墓地的隊伍,踏上了曾經熟悉的路。

談老爺子沒有跟着去。

大家怕這白發人送黑發人的這一幕,談老爺子無法承受。

隻是誰也不知道,談老爺子早已乘坐專車,抵達了這城市的最高那座山。

在那裏,可以将整個城市的風景都收進眼裏。

而談建天的送别隊伍,自然也逃不過談老爺子的軍用望遠鏡。

看着那隊伍走在熟悉的道路上,談老爺子最終釋懷了。

“天兒,你看到了吧?小澤原諒你了……”

“小澤,真的原諒你了。”

“你可以安心的走了……”

蒼老的聲音,悠悠的回蕩在這個山中……

淩老太已經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站在明朗大廈前方了。

以前每次到這裏的時候,都是專人專員接待。

就算要找淩父,都隻需要直接進門就行。

可現在呢?

她就算親眼已經看到那個男人帶着那個女人還有那個嬰兒走進了辦公室,她緊追而上的時候,秘書仍舊告訴她:“對不起,董事長現在不在位置上!”

不在位置上?

難道她剛剛看到的還是鬼魂不成?

“我是董事長夫人,你到底看清楚了沒有?我想要找他,難道還需要經過你們這些人的準許不成?”

淩母一見到那些秘書的姿态,就忍不住的發火。

尋常那些印在她腦子裏的什麽淑女形象,都被她抛到了腦後。

老公都快要被人給搶走了,她要那些東西做什麽?

可無奈,不管她怎麽大吵大鬧,秘書還是說了:“董事長交代過了,不管是什麽人要約見他,都需要經過預約!”

那不帶感情的語句,刺痛了淩母的心。

“我是他夫人!”

難道,連他老婆見面都要預約不成!

“董事長交代過了,就算是董事長夫人也一樣!”

不知道是誠心和淩母作對,還是真的淩父交代過了。無疑,這個時候秘書的話,每一個字都像是紮在淩母的心上似的。

“我不管!我也算這家公司的創辦者,我想見誰難道還需要經過你們這些人準許麽?”這家淩氏,可是她年輕的時候和淩父一起打拼出來的。

曾經的她,也掌握着這裏的生殺大權。

那個時候,哪輪得到這樣的小角色和自己說話?

可自從上一次因爲暴打了蘇小妞的醜聞曝光之後,淩父便要求要将她名下的股份落在他的名下,說是盡量保持股價穩定,免得造成越大的損失。

當時淩母也是看在這股價在那幾場官司下直線下跌,抱着都是一家人的東西不用分得那麽清楚的想法,就将股份過度到他的名下。

可沒想到,這股份才剛剛過給他,這公司裏的人就不将她當人看。

這是什麽世道?

她不服!

今天,她就算将這裏給鬧翻了,也一定要見一見淩父,還有看看那個賤女人到底是誰!

“你給我讓開!”

不顧秘書的阻攔,淩母準備直接闖進去。

無奈,他的身子還沒有接近大門之時,秘書就開始叫嚷了起來:“保安,保安!”

“你們都給我死哪裏去了?沒有見到,有人正準備到董事長的辦公室裏大鬧麽?”

那尖酸刻薄的女音,讓淩母一陣惱。

她準備伸手,往這個女人的臉上扇幾巴掌,給她一點教訓。

可她的手才剛剛伸出來沒有接觸到那個女人的臉頰之時,保安就過來了,将她給架住了。

“你們做什麽,我是你們的董事長夫人。你們憑什麽這麽對待我!”

淩母叫嚷着。

她想要掙脫這些人的手,但無奈的是,她的手腳都被狠狠的束縛着。

“我們董事長說了,他的妻子現在還在法國療養院呢。你以爲,穿個和我們董事長夫人差不多的衣服就能蒙混過關,到我們淩氏來爲非作歹麽?”

那些保安的話,簡直讓淩母大跌眼鏡。

當然,更讓淩母大跌眼鏡的,還是淩父的做法。

竟然自欺欺人做到這樣的态度?

告訴員工她在國外,所以有人說是董事長夫人來找他,就一概當成瘋子處理?

那一刻,淩母真的是萬念俱灰。

她真的沒有想到,她的人生會淪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

“怎麽可以這麽對我?”

“你怎麽可以這麽多我……”

站在淩氏大廈的大門之前,淩母的神情哀怨。

原本梳理的平整的頭發,因爲剛剛和保安的争執之下,弄亂了。

在寒風的吹拂中,飄飄搖搖的擋在她的臉上。

因爲哭的化了妝,此刻的她露出了自己真實的憔悴面容。

望着淩氏大廈那豪華的落地窗反射出來的那個自己,淩母真心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喪家之犬……

談建天的喪事一完,顧念兮就開始回到家就開始翻看公司的文件。

明天,便是她第一次沒有談建天當後盾,獨自指揮整個明朗集團的第一天。

談逸澤辦理完談建天的喪事之後,就回部隊銷假了。

走了的人,就要好好的安息,活着的,還要好好的活着。

在這一點上,他們夫妻兩達成了共識。

或許是因爲最後同意讓談建天和他母親合葬,談逸澤釋懷了許多。現在,他的情緒也有所好轉。

至于談老爺子,談逸澤說怕他這陣子總會想起那些傷心的事情,所以将聿寶寶暫時交給他照顧兩天,轉移一下注意力。

也對,抱着聿寶寶的時候,是談老爺子最沒有煩惱的時候。

整個腦子裏,就隻想着能有什麽東西逗着寶貝金孫開心。

他們在一邊玩着,顧念兮在另一邊看文件,時不時也加入讨論幾句。總之,生活還算和諧,在談建天離開之後。

可這平靜的生活,總有那麽些人想要打破。

這不,現在上來的這人,便是其中之一。

見到顧念兮正在翻看的文件,正是明朗集團的機密文件之類的,舒落心的心裏就不是滋味:“兮兮,你要是累了的話,就在家裏多休息兩天吧。”

雖然說談建天的遺囑還要三年之後才會公布,現在顧念兮隻不過是執行總裁。

但舒落心還是各種不滿。

在她看來,隻有她的兒子談逸南,才有資格坐在那個位置上。

可無奈,當談建天将他們幾人喊進去,交代說要将公司暫時交給顧念兮打理,還有遺囑的事情之後,就閉眼了。

連一句反駁的機會,都不給她。

而這樣的情況也讓舒落心真正的明白,這談家絕對不是可以長久待下去的地方。

談建天都能這樣對她,更何況是其他人?

總之,對這個談家,舒落心是不指望了。

當然,要她這樣好了大半輩子的青春,什麽都沒有得到就灰溜溜的離開,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舒落心正計劃着,怎麽親手将屬于自己的那一份拿了再走。

眼下最終要的,便是阻止顧念兮成功的坐上那個決策者的位置。

但無奈,談建天當時臨終的那些話,大家都聽到了。

她根本,就沒有權利阻止顧念兮明天去明朗集團。

她現在所能想到的,就是能拖一天是一天,之後在再找其他的董事會的人商量一下。

舒落心看似關心的語句,卻讓顧念兮毫不留情的回駁:“不用了舒姨,其實這陣子都是我老公在忙,我也沒有幫上些什麽。他都能正常上班,我爲什麽不可以?”

聽顧念兮的意思,這就是說她明天一定要去明朗集團了?

“我沒說你不可以,我就是擔心你的身體……”

舒落心還想要說些什麽,顧念兮卻開口打斷了:“我的身體,不勞舒姨擔心!”

顧念兮的本意就是想要告訴舒落心,她現在無需考慮那麽多。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更何況,這兩天這舒落心一直都在準備挑顧念兮的毛病,順帶着将她手上的生殺大權給奪回來!

于是,在聽到顧念兮的這話之後,舒落心便開始對準了顧念兮:“你這是什麽态度?我是長輩,我隻是關心你。你跟我擺什麽普?不要忘了,這個家我現在還是女主人!”

“舒姨,我沒跟您擺譜。您是爸爸的妻子,就算爸爸去世了,您仍舊是女主人,這一點我沒有說過一句不是。”

“沒說過一句不是?我……”舒落心有準備大吵一架的趨勢,無奈在邊上逗着聿寶寶開心的談老爺子開了口:“落心,兮兮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你關心她我知道,但你不能将建天的死怪罪到她的身上。”

其實舒落心的一切動作都掌控在談老爺子的眼下,有時候不揭穿隻是他不屑于去說罷了。

但此刻大家的心情都不好,談老爺子哪容得了在這個節骨眼上有人借機發揮?

“爸,我沒将這些怪罪到兮兮的身上,你不是也聽到我隻是關心她的身體麽?她一個女孩子家,要操勞家務事還不夠,還要讓她去公司上班做那麽繁重的工作。再說,她的孩子還小,每天晚上都在鬧騰,這樣一來怎麽有精神面對工作?我是想,如果兮兮要是累了的話,不如暫時将公司交給小南看管。等到兮兮休息夠了之後,再将公司交還給她也不遲!”

舒落心表面上說的好聽是擔心顧念兮的身體,實際上還是想要奪權。

而且,她說先将公司交給談逸南,要是顧念兮真的肯答應的話,要還給她都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她是想趁着談老爺子在這邊的時候說開,沒準談老爺子會站在自己這邊。

可她沒想到,這話一出就得到談老爺子的反對了。

“落心,那是建天最後的交代,難道連這一點你都不想聽一下麽?現在公司隻是交給兮兮暫時打理,難道連暫時的你都要介入?”

“爸,我不是這個意思……”舒落心一聽,内心又涼了半截。

也對,談老爺子一直都不是她這一國的!

雖然談老爺子年歲是高了一些,但那架勢可不是任何人都能抵抗的。

“不是最好!我兒子雖然某些時候會作出荒唐的抉擇,但我相信他做的事情總有他的道理。至于他是個什麽道理,還是等三年之後他的遺囑揭曉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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