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某一幢豪宅中,一妖冶的女人身上穿着真絲睡裙。一頭卷發,慵懶的披散在她的肩膀上。
幾根發絲擋在那深邃的溝渠前,起到了欲遮欲掩的效果。
不過比起她的身段,最讓人酥麻的還是這女人嬌嗲的嗓音,讓任何男人聽了,都不自覺的打了哆嗦。
而在女人說完了這一番話的時候,原本坐在沙發上正看着電視的男人便站了起來,大步朝着他們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不過男人并不是過來接過正拳打腳踢的剛滿周歲的孩子,而是直接将正坐在孩子的小床邊上的女人直接攬進了自己的懷中:“我兒子正跟你撒野,我也想跟你撒野來着。”
說這話的時候,這男人那雙邪惡的手已經開始往女人的睡裙裏探去。
緊接着,男人的喘息聲開始變得粗礦了起來。
而女人的手,也開始纏繞上了這男人的脖子。
女人的姿态柔柔的,一副任由這個男人掠奪的姿态。
弄得,男人越發按捺不住的往深處探去。
很快,女人的氣息也跟着男人一樣,變得不穩。
在男人的耳邊跌怪道:“死鬼,就會欺負我!”
可女人的一切都盡顯着她的嬌媚,唯一和她現在所處的情況有些不搭調的,便是她的眼神。
她的眼神,明明是那麽清澈,沒有一絲情yu。可她的喊聲,卻一聲高于一聲。
她的眼裏,明明對男人的觸碰帶着厭惡,可她卻裝腔作勢,溺斃在這個男人的親熱中。
終于,當女人身上的内衣都被拉扯開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控制不住自己。
一旁的小寶寶,仍舊在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可這兩人,卻絲毫沒有察覺到,這個孩子的存在似的。
依舊,做着那些少兒不宜觀看的内容。
“我是在欺負你麽?可我爲什麽總感覺你喜歡這樣?”男人的對話,也是肮髒不堪。
在他的手的一番作惡之下,女人像是化成了水。
“死鬼,壞死了……”
如此的對話,也讓這豪宅裏的傭人有些避之不及。
這兩人真的有些不知道羞恥。
隻要每天在這個豪宅裏,就成天當着别人的面做這些,光是看着就覺得惡心。
于是,在這兩人開始發出這些混亂不堪的對話之時,衆傭人已經知道他們接下來想要做的是什麽,于是大家很快都回到自己的房間裏,以免的自己的眼睛看到那些污穢的東西。
終于,在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男人和女人的氣息漸漸平息了下來之後,女人裝模作樣的撐着自己發疼的腰身做了起來,攏了攏自己被弄的有些淩亂的發絲之後,還不忘怪嗲一番身邊的男人:“都是你這個老頭子,又讓人家當着小寶寶的面獻醜了。”
聽着女人的話,還明顯有些喘息的男人又将女人攬了過去,直接将女人壓到了自己的身下:“是獻醜麽,我怎麽感覺你最喜歡當衆表演來着?”
如果不是喜歡當衆表演的話,她爲什麽時常穿的這麽衣不蔽體的在這别墅裏晃蕩?
而且,見他不理會她,還主動用孩子來勾起他的注意力。還故意當着他的面,将自己的衣領拉的那麽低。
明知道,看到這樣的噴血場面,他不可能控制得住自己。
所以在這老男人看來,他這麽做,無非是順了她的意。
“人家哪有?壞死了!”那女人似乎是故意的,在和男人嬉鬧的時候,總是不時的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蹭去。
本來已經漸漸平息下去的燥熱,再度因爲這女人而勾起。
于是,男人又準備欺身而上。
“讨厭,人家這一次不想在這裏做了!”
女人假裝推開男人的身子,欲拒還迎的姿态。
“那你想要怎麽做?”
男人問。
“人家想要到浴室裏,一邊洗澡一邊……”
說這話的時候,女人又刻意的作出嬌羞狀。
果然,男人都是視覺器官的動物。
一想到某個香豔的場景,男人立馬就将女人給抱了起來:“好,就依你。今天都去浴室做。”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帶着女人走進了浴室。
不過女人還想到呆在客廳裏的小寶寶,于是問道:“可我們都進來了,那小寶寶怎麽辦?”
“讓他在那一個人呆上一會兒,不會有事的!”男人眼下隻想着好好享受一番,哪還會記得大廳裏的東西?
“不行,這可是你們淩氏的未來接班人,要是磕着碰着,那該怎麽辦才好?”女人說着,已經作勢一隻腳踏出了原本已經準備好的浴缸。
男人見到煮熟的鴨子要飛了,連忙将她給拽了回去。
“沒事的,我現在讓傭人過去看着孩子,順便将剛才我們的那些東西都給收拾一下。”剛剛進入浴室進來的有些急,所以兩人褪下的衣服都還沒有再度穿上。那些淩亂的衣物,就随意的散落在這個大廳裏的每一處。
“那好!”
說着,男人已經扯過了一邊的浴巾,圍在下半身上,然後出門交代了幾聲之後,便又迅速的回來:“好了,我的小妖精,一切都已經準備好了。你還在等什麽?”
男人一邊說着,一邊朝着女人靠近。
而女人也開始裝模作樣的躲閃了起來:“不要……人家不玩這個了!”
欲拒還迎,這是她最常用的伎倆。
雖然這個伎倆有些過時了,不過這玩意還是對這個老男人明顯有作用的。
光是看着這老男人現在眼裏被激起的火光,她就知道他已經控制不住了。
“現在想要逃,太晚了!”
在浴室裏嬉鬧了一番之後,女人再度被男人抓住的時候,便被一口吞下去了。
這一夜的浴室,上演着一幕幕的激情。
被剛剛老男人交代過的傭人也在這個時候出來收拾大廳裏的東西。
看着地上那些淩亂的衣服,還有地上某些不明液體,即便是傭人,臉上也不自覺露出各種鄙夷的神情。
明明就是一個被老男人包養的女人,到底有什麽好炫耀的?
每一次都喜歡讓那個老男人在這個大廳裏和她恩愛,然後留下一大堆讓人惡心的東西之後才去浴室。
好不容易秉着強烈的惡心感,将這些東西都給收拾掉之後,傭人又抱起了在小床上戲耍的孩子。
看着這個孩子的神情,傭人忍不住疑惑:“你這孩子,我怎麽看都長的不像是淩先生的孩子。”
也對。
淩先生雖然年歲已高,但渾身上下還是有着他的氣宇不凡。光是看那眉目就知道,這男人年輕的時候絕對也是一個美男子。
隻可惜,人老了之後,非但連容貌毀了,大概連智商也降低了。
就連這當傭人的都看得出這個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并不是什麽好貨色。
可爲什麽這淩先生卻一點都沒有發現?
當傭人正帶着孩子獨自嘟囔着這一些的時候,本該現在和那個男人呆在浴室裏的女人已經走了出來。
或許是她正好聽到了傭人的話,一下子就開口呵斥道:“你說什麽呢?”
“我們雇傭你到這裏來做,可不是讓你在這裏嚼舌根的!”
“我的孩子不是淩先生的種,那會是誰的種?那可是将來要接手整個淩氏集團的大少爺,哪裏輪得到你這樣的貨色在這裏指手畫腳的?”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在敢給我在這裏嚼舌根,小心我将你的舌頭剪下來!”
女人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一陣叫叫嚷嚷着。
之後,女人像是發了瘋似的,一下子就将孩子從這名傭人的手上給奪了過去。抱着孩子的她,很快的就消失在樓梯口的位置。
而這個傭人卻在這個時候陷入了沉思。
她剛剛有說什麽不好的話麽?
沒有吧?
好像,就說了這個孩子長的一點都不想淩先生而已。
爲什麽這個女人,就像是被人弄到了短處一樣,發了飙?
難不成,這孩子真不是淩先生的?
年底将近的時候,大家都比較忙。
顧念兮最近這一陣子大部分的時間都呆在明朗集團,因爲這短時間就快要遞交宋亞集團的合作契約書了。
今天将大部分的内容整理好之後,顧念兮就先行下了班。
現在宋亞集團的合作隻差兩個步驟了。
解決了這個合作,她就可以開心的放年假了。
不過在此之前,她怕是還要忙一小段時間。
深知這一點的顧念兮,決定在今天先回家,好好的犒勞一下家裏的那兩個男人。
她這幾天都是早出晚歸的。
她家裏的兩個男人,一早就将臉拉的老長了。
可無奈,顧念兮爲了能盡快完成這次的合作,隻能加足了馬力。
有時候呆在家的時候,她還會拿着那些合同去書房裏鑽研。
爲此,也就沒有多一點的時間好好陪陪那爺倆。
顧念兮打算,今天趁着早點下班,先到菜市場買點東西,今天晚上給這爺倆好好做一頓飯,哄他們兩個開心。
之後,她才能更快更好的投入到工作中。
顧念兮帶着東西回家的時候,發現這爺倆一個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而一個則在沙發的另一邊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聿寶寶最近這陣子又冒出了兩個小牙齒,是下颚的門牙。
現在這麽看着,越像是小老鼠了。
“寶貝,今天有沒有想媽媽?”
放下了手上的東西之後,顧念兮大步朝着這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的小祖宗走了過去。
“媽……”他現在也會喊媽媽了。
見顧念兮過來,估計是認得她了,就喊了出來。
小家夥現在還沒有滿周歲,會喊得就是她和談逸澤。在接下來,就是一個“姐”字。
除了談逸澤和顧念兮之外,見誰他都喊“姐”。
其實,顧念兮和談逸澤都不知道,這小家夥到底是從哪裏學來的這個“姐”字。
他們家裏好像沒有一個是喊“姐”的,可這小家夥卻會喊了這個字。
當然,他會喊“爸媽”,這一點談參謀長和顧念兮都不愁。
愁壞了的是,談老爺子和談建天這兩個一直等着被喊“太爺爺”和“爺爺”的。
一直期盼着金孫孫能喊他們,讓他們樂一樂。
可誰想到,這小家夥一見面就喊他們“姐”。
這讓這倆大老爺們情何以堪?
“寶貝,來媽媽抱。”
顧念兮現在是一天不見寶寶,心裏都難受的慌。
回到家,自然也第一時間去抱他。而不像以前,一進門就賴在談參謀長的懷中。
這樣的變化,自然讓談參謀長感覺到自己被忽視了。
于是,男人大步上前,将本來已經被顧念兮抱在懷中的聿寶寶給搶走了。
“來,爸爸抱。咱們不理那些忘恩負義的人!”
說着,談參謀長抱着兒子轉身,回到了這邊的沙發上。
看到這場景,顧念兮無奈的抓了抓頭。
這談參謀長,該不會是生氣了吧?
想到這,顧念兮趕緊狗腿似的湊上前,将拉了拉談參謀長的袖子。
“老公,我都大半天沒有看到兒子了,就讓我抱一下他,好不?”再說,兒子一直都對她投來渴望的眼神,都讓顧念兮的母愛瞬間泛濫成災了。
“不行,我兒子和我都不喜歡忘恩負義的人!”談參謀長闆着臉。
不過這話,倒是洩漏了他的本意。
顧念兮從進門都沒有看他一眼,就隻光顧着聿寶寶。
爲了引起她的注意力,談逸澤連聿寶寶都給抱了過來了。
可她,還是怎麽都沒注意到自己。
現在,他幹脆直接說出來,看這顧念兮還怎麽滴忽略他?
“老公,你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顧念兮嬉皮笑臉的往他的肩膀靠。
談逸澤一個轉身,用個背影對着她表示:進門連理一下他都沒有的人,是不配得到他談逸澤的肩膀當依靠的。
但談參謀長還是要臉的:“你哪隻眼睛看得出我是在吃醋了?”
好吧,談參謀長也知道,一個大老爺們和兒子争奪老婆的注意力是很不光彩的行爲。可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沒有兒子之前,顧念兮的注意力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
可自從孩子出生之後,她一進門也就隻找兒子,不找他了。
這多多少少,讓談參謀長很是郁悶。
看着談參謀長用後背對着自己的樣子,顧念兮隻是無奈的笑着。一伸手,她直接從談參謀長的身後環住了他的腰身。
被顧念兮這麽一抱,談逸澤的身子頓時放松了許多。
可一想到她的那些可惡行徑,他還是别扭的掙紮了一下:“不要抱我。我談逸澤可不是什麽人随随便便能抱的了的!”
“那我想要抱我的老公,是不是還要先打一份報告?”就和,他們在部隊的時候一樣?
做什麽事情之前,都要一份報告。
就連結婚,也一樣。
“你先去打,明天遞給我看。我審核一下,看看有沒有那個必要,答案會在兩個星期之後給出!”
談某人表示,他的懷抱可是很金貴的,哪裏是他顧念兮想要就要,想不要就不要的了的?
聽他這話,顧念兮心裏不滿。
這談參謀長還真來勁了?
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了?
還兩個星期之後給出答案?
那他每天晚上要和她顧念兮一起睡覺,是不是也應該走一走程序?
“我不打報告,你是我老公,我要走後門!”知道這一次是自己太久忽略了談參謀長的感受了,是自己有錯在先,顧念兮便開始耍無賴。
“我家沒後門!”談參謀長這次态度表示很堅決。
“真的不給走麽?”
“不給,就不給!”工作比他談逸澤和孩子好不是?那他談逸澤就讓她顧念兮一輩子和工作生活。
當然,這也隻是氣頭上的話。
要真是顧念兮選擇一輩子和工作一起生活的話,到頭來不知道是誰哭鼻子!
“談參謀長,你吃醋的樣子很幼稚!”顧念兮雖然指責着他,但那雙落在男人腰身上的手卻是從沒有松開過。
“你哪隻眼睛瞅見我談逸澤吃醋了?”死鴨子嘴硬的前奏。
“不吃醋,那你爲什麽一張老臉都拉長了?”都快要到地上了!
“那你自己算一算,你這個星期有幾天是陪着我和兒子吃飯的?”已經好長時間都沒有和她一起吃飯了,他都快要忘記兩個人一起坐在餐桌上是個什麽感覺了。
聽着談逸澤的指控,顧念兮的心裏也酸酸澀澀的。
說到底,還是她的錯。
“老公,人家知道錯了!”
無疑,顧念兮這一聲柔柔的道歉,将談某人哄的一愣一愣的。
特别是她将整個腦袋都窩在他的背上,那裏暖暖的感覺……
可這麽一句求饒的就想要蒙混過去?
那他談逸澤,是不是顯得太廉價了?
想到這,談逸澤還是按耐住自己心裏的心疼,強忍着不回過頭去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