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落心自我圓謊,雖然有點笨拙,不過劉雨佳像是被她蒙過去了似的,對着她笑道:“我表舅的能力當然不錯了。有機會,我介紹你們認識一下吧。不過我表舅有點忙,可能抽不出什麽時間來。”
“是這樣麽?沒事,等有機會再和我介紹也可以。”
其實,舒落心隻是好奇,她的表舅到底是個什麽身份。
“其實,我想不用介紹你們認識,您應該也在電視上看過他。至于是個什麽人,還是等你們見上面之後再說。”劉雨佳勾唇。
“電視上看過?”
舒落心暗自琢磨着。
能出現在電視上的人,也分很多種的好不好?
像是主持人,還是明星之類的。
不過一般像談老爺子他們那類的人,不會喜歡這些人的。
“伯母,我們還是快點吃東西吧。免得,東西涼了!”
劉雨佳好像故意在避開這個話題。
一直到這頓飯結束的時候,舒落心都從這劉雨佳的嘴裏摸不到一丁點的有用信息。
“伯母,慢走!”
送走一臉不甘願的舒落心之後,劉雨佳走進了這家餐廳裏的某一個包廂。
包廂的光線不是很好。
一進去,入眼的黑暗讓人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
劉雨佳還沒适應這樣的黑暗之時,她的身軀就猛地被某個男人拽進了懷中。
“事情做的怎麽樣?”男人的唇落在她的耳際。
低啞的嗓音中,帶着熟悉的**。
“往預定的軌道發展,舒落心上鈎了。”暗夜中,女人聽話的褪下了自己身上的套裝,順着男人讓他将自己推到在包廂内的沙發上。
“這麽說,你就快要成爲别人的女人了?”男人也動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欺身而下。
“差不多就是這樣!”
女人感覺到男人的身體開始變得狂野之際,忍不住的大聲尖叫了起來。
索性的是,這個包廂裏的隔音效果相當的不錯。
就算這個包廂裏的一切再怎麽的刺激惹火,從外面卻是聽不出一丁點的聲響。
當一陣激烈的翻雲覆雨結束後,女人窩在沙發上抽着煙。
而男人則已經穿戴一新。
那道貌岸然的樣子,實在讓人将他和之前作惡的男人聯系不到一塊。
男人整理好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之後,本來要落座在這女人的身邊。
但在看到沙發上那一些不明液體之後,他選擇坐在另一個沙發上。
“今天,還滿意麽?”
其實女人早已将男人在看到那些不明液體的時候,露出來那個惡心的表情看在眼裏。
但最終,她卻連提都不提。
“還挺滿意的,沒想到這次整的效果竟然這麽好。”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暧昧的落在女人未着絲縷的身子上。
“是嗎?那你舍得将這樣的我送給别人?”女人發現了男人貪婪的視線之後,又從沙發上爬了起來。
她身上絲縷未着,可她卻一點羞澀之意都沒有,就這麽走到了男人的跟前。坐在男人沙發的扶手上,她伸手将男人的脖子圈住。
對于主動獻媚的女人,一般男人都是不會拒絕的。
可這并不意味着,男人們會因此丢失了心智。
對于女人此時的舉動,這男人也很享受。
不過他卻說:“是有點舍不得這樣完美的你,可爲了達到我們最終的計劃,我卻不得不割舍!”
說的好聽!
哄哄那些十七八歲情窦初開的小女孩還能派的上用場。
可對于這同樣在這個社會上打滾過的女人而言,這點話壓根就不入耳。
可她還能怎樣?
就算心裏不甘願,她還能怎麽樣?
她不過是這男人爲了完成他的計劃的一個墊腳石。
早在她明白這一點的時候,她已經跌倒了萬劫不複的境地。
她拒絕過,她逃過。
可最終,她逃得出這個男人的魔爪了麽?
沒有!
一次都沒有成功過。
想着那些可怕的曾經,女人的嘴角又是苦澀一笑。
種種的情緒,都沒有成功逃過這男人的雙眸。
“别忘了,我交給你的任務!”
他說。
“我知道!”
她回答。
“那就好……”男人一聲輕笑,再度将絲縷未着的女人攬進了懷中,繼續感受着這香豔的刺激。
“談逸南,你找我有什麽事情。”
這是城市最新開設的旋轉咖啡廳。
談逸南一早就到了,在此已經等候了多時。
今天晚上,他媽舒落心喊他一起去吃飯的時候,原本談逸南是沒事,打算回家吃飯的。
但接到母親的來電之時,談逸南的心裏無端生出了煩躁。
他不想見到舒落心!
最近隻要閉上眼,他就會想起那日陳雅安和自己說過的話。
他本來想不通母親爲何要逼迫自己和陳雅安離婚,可随着這些天來對母親的觀察,談逸南漸漸的發現了,在他和公司之間,他媽舒落心或許更喜歡公司一些。
今晚也一樣。
一聽到他要爲明朗集團加班,原本信誓旦旦要約他一起出去吃飯的舒落心,也改了口。
這也讓談逸南開始相信了陳雅安的話。
後來,他不知怎麽的就給陳雅安撥了電話。
陳雅安現在已經不在明朗集團上班了。
自從出事之後,她就被陳家送到了美食烹饪班裏去學習,準備再嫁。
這次的結婚對象,家世在陳家看來還算不錯。
最起碼,他家還有個上市公司。
雖然不能和之前的談家相比,但對于現在的陳雅安而言,無疑是最好的去處。
再者,那男人的前妻也是生下了一個孩子才去世的。
現在他們的家裏,壓根也不計較陳雅安不會生育的事情。
所以當那家人上門提親的時候,陳家人已經替陳雅安做了主,答應了那門親事。
“雅安,我隻是突然想要見見你!”
對于陳雅安,談逸南有着他的愧疚,還有着一絲愛情。
不似和顧念兮當初那麽濃烈的愛,隻是很淡的那種。
有人是這麽說來着。
這樣平平淡淡的感情,其實是最适合過日子的。
“見我,見我想要做什麽?舒落心要發現你這個孝順的兒子竟然瞞着她跑出來見我,她會是什麽樣的心情?”
或許是因爲談逸南當初在舒落心要他離婚的事情上有些言聽計從,現在陳雅安将這些也遷怒到了他的身上。
每次見到談逸南,她就像是渾身長滿了刺的刺猬似的。
或許是知道陳雅安對自己多少心裏有些埋怨,所以當面對陳雅安的指責之時,談逸南的臉上并沒有過多的表情,更沒有出言反駁她。
而陳雅安則在這個時候開口說:“談逸南,我要再婚了!”
毫無疑問的,這一句話就像是朝着談逸南平靜的心湖開了機關槍。
一時間,漣漪不斷。
“什麽?”
這個消息,确實讓談逸南吃驚了一把。
如果他沒有記錯的話,距離他們離婚,也不過是短短一個半月的時間。
她這麽快,就已經收拾好了對他談逸南的感情,準備接受别的男人了?
如果感情能像是買賣,想收回就收回的話,那他談逸南現在也不至于這麽苦惱了。
當然,陳雅安能這麽快收拾好感情,準備再婚的事情,也讓談逸南不由得懷疑,他們當初的感情到底是真還是假。
“我說,我要結婚了。婚禮,就在這個月的25号,也就是聖誕節那一天。”陳雅安用堅定的語氣告訴他,他沒有聽錯。“談逸南,我知道這個消息你很可能接受不了。但我又何嘗不是?從你們談家出來之後,我每一天在家裏都跟坐牢似的。每天除了相親就是相親,我真的受不了了!談逸南,如果你還有點良心的話,求你不要再找我出來了!”
對于舒落心的報複,陳雅安真是怕了。
她真的不想再回到前段時間那樣的生活。
“可雅安,你确定你喜歡那個男人?”
談逸南就像是個垂死掙紮的人一樣,明知道陳雅安的婚期已經定下來了,可他還是在做着最後的努力。
“喜歡這東西,其實很奢侈。小時候大家都以爲,自己長大了會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可當真長大的時候,又有幾個人會真的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呢?”無疑,陳雅安的這一句話堵住了談逸南接下來想要開口說出的。
見談逸澤的手已經松開,陳雅安又說了:“好了,我想說的就是這樣。如果你沒有什麽事情的話,我先走了!”丢下這麽一句話,陳雅安跟逃跑似的,抓着自己的包包就跑出了咖啡廳。
而談逸南,則沉浸在這個消息中,久久不能回神……
談逸南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的時候。
顧念兮抱着不肯睡覺的聿寶寶,母子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說是兩個人看電視,其實都是顧念兮一個人在看連續劇,至于他懷中的聿寶寶,一直都是揪着媽媽的衣服不放,咿咿呀呀的不知道說些什麽。
這孩子現在又打了一些,活潑好動。
隻要不睡覺,一張小嘴都是炒個不停。
“臭小子,你就不能安靜一點麽?叽叽喳喳吵着,你太爺爺還要睡覺麽?”談逸澤其實一直都呆在他們母子兩的身邊不同于顧念兮,他看的是報紙。
不知道是不是被身邊的聿寶寶給吵到了,談逸澤嘟囔了一句。
其實,談某人一直都看着能窩在顧念兮懷中的聿寶寶羨慕不已,一心想着要将這小子哄早點睡,然後他替代聿寶寶的位置。
可無奈,這聿寶寶今天晚上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勁的咿咿呀呀說個不停。
談逸澤說他的時候,他還以爲談逸澤在和自己聊天,朝着談逸澤開始咿咿呀呀的說個不停。
“寶寶,不能說話了。不然吵到太爺爺睡不好,明天就不帶你去看黃黃了!”顧念兮說這話的時候,就見到談逸南走了進來。
“小叔。你回來了?”她很自然的打招呼,絲毫沒有因爲以前的那些事情而感到尴尬。
其實說回來,顧念兮在和談逸南的這些事情上,處理的問心無愧。所以,她壓根就不會尴尬。
“大哥,念兮,寶寶還不肯睡覺麽?”談逸南将公文包放在了沙發上,從顧念兮的手上接過了一直在鬧的聿寶寶。
說實在的,聿寶寶還沒滿歲。可這小家夥已經有快三十斤了,身高也比同齡人多了十幾厘米。所以現在這聿寶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小胖墩。
一開始,顧念兮還擔心這小家夥太胖了。
可談老爺子說了,這小子就跟他們家小澤小時候一個樣。又胖,又高!
和談參謀長一樣?
顧念兮當然放心了不少。
要是她的寶貝兒子也能和談參謀長一樣出色的話,那是相當的不錯!
“小家夥,又重了?”談逸南抱起聿寶寶的時候,調傥着他。
一般體重這個問題,是女孩子比較不好意思面對的。
哪知道,這聿寶寶也趕了時代的潮流。
當談逸南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哇”的一聲就哭了。
“怎麽了我的小祖宗,見到小叔不開心?”談逸南很努力的讨好聿寶寶,可無奈聿寶寶就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伸出兩個胖乎乎的小爪子朝着談逸澤的方向。示意着:老子,快來救我!
談逸澤本來還在生氣今天晚上聿寶寶的臨時倒戈的,不想理會他的。
可無奈這小家夥的哭聲越來越大,他最終隻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再者,在談逸澤看來,父子間的矛盾,自然是要内部解決的。
至于談逸南,這便是外部矛盾了。
關鍵是,聿寶寶和他一樣不喜歡談逸南,這讓談逸澤覺得兒子還是和他站在一個戰線上的。
不錯,孺子可教也!
“我抱吧。”
伸手,談逸澤就将兒子給接了回來。
小家夥俨然還想要苦澀剛剛他的不幸遭遇,可被談逸澤一瞪:背後說别人的壞話,可不是男子漢應該做的!
于是,這一眼神激發了這聿寶寶的小宇宙。
肥嘟嘟的小爪子頓時緊握成拳,表示自己是條男子漢。
“小南,你回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晚飯過後早已回家的舒落心下了樓。
見到談逸南竟然和談逸澤一家三口混在一起,心裏各種的不滿。
在舒落心看來,這談逸澤一家就是他們母子的天敵。
而談逸南還和他們混在一起,不等于送羊入虎口麽?
不過舒落心就是舒落心,就算心裏再怎麽的不滿,面子上還是做足了。
“既然回家了,就上樓吧。讓念兮他們,也早點休息!”
其實舒落心的本意是:他們連孩子都生下來了,享受着天倫之樂。談逸南,難道這個時候你還打算傻乎乎的看着别人一家三口的幸福麽?難道,你都不羨慕?
“那好吧。”說着,談逸南又看向他們一家三口:“我先上樓去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好的,小叔。”
顧念兮回答。
談逸澤沒有開口,不過他用點頭示意。
很快,談逸南就跟随舒落心上了樓。
而顧念兮和聿寶寶,則被談某人給強行押回了卧室。
本來還想朝着要在大廳裏玩的聿寶寶,這會兒在他家老子的高壓政策之下,也是敢怒不敢言。
回到卧室,顧念兮就想要上洗手間。
可無奈這談參謀長卻是死死的拽住了她的手。
“老公,人家要上洗手間!”
“我知道!”
這回答,讓顧念兮挑眉對上他。
知道?
她還以爲他是不知道呢!
可明知道她要上洗手間,爲什麽還攔着?
難道他就i不怕她來個“水漫金山”?
“我有話要和你說。”談參謀長義正言辭。
“有什麽話,不能等我上洗手間完了再說?”
顧念兮本來是想要掙紮一下的,可無奈看着談參謀長如此嚴肅的表情,她問:“那有什麽事情,你說。”
說完了,好上洗手間呐!
光影中,談逸澤的鼻翼動了一下,然後道:“以後,不準你對談逸南那麽好!”
這話,倒是讓顧念兮有些吃驚。
她本以爲,這談參謀長不知道要和自己說些什麽。
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談逸澤竟然會說這個。
“老公,我沒有對他好。”不過,就是進出門的時候打了個招呼而已。她在心裏小小的反駁了一聲。
可哪知道,談參謀長的讀心術那麽好,一下子就反駁了她:“打招呼也不用那麽熱情!”
小氣吧啦的老男人,哪裏看出她和談逸南打招呼的時候熱情了?
“可老公,我對他再好,都不及對你的千萬分之一。”
“還想到我的千萬分之一?沒門!”談某人牛氣的哼了哼,表示這不可能。
“那你想要我怎麽對待他?畢竟大家都是住在同一屋檐下的人,擡頭不見低頭見的。”總不能,每次見面都繃着個臉吧?
“我不介意你和他什麽招呼都不打。你也不看看,他那個媽什麽德行?能教育出個什麽好貨色來?”其實,談某人真正介意的是談逸南這陣子離婚了。
他怕,怕那兩個沒有廉恥之心的人,又會将主意打到他老婆的身上來。
而對于談參謀長的這一番話,其實這時候呆在談某人懷中的聿寶寶也在發表着自己的看法,一個勁的咿咿呀呀說個不停。
那意思好像是在問談參謀長:你不是剛剛說不能在被人背後嚼舌根,不然不是男子漢麽?你怎麽現在又背着小叔的面嚼舌根了?
“……”對于兒子那些異議,談逸澤直接忽略過去了。
背後嚼舌根确實不是什麽正大光明的事情。
不過要是這人要是威脅到他們的家庭幸福,那就另當别論了。
而談逸南在談逸澤看來,現在俨然就是一個侵入者的身份。
這樣的人,嚼嚼舌根已經算是對得起他了。
要是他敢在他談逸澤的老婆面前多出現幾面的話,談逸澤打的他滿地找牙都有可能!
“談參謀長,您說的我都明白了。不過現在,可以讓我先上個洗手間行不?”
顧念兮的領悟力還算不錯,對此談某人表示自己很滿意。于是,他大手一揮,示意她去也。
得到了談參謀長的同意,顧念兮立馬鑽進了洗手間裏。
而被留下來的父子兩人,大眼瞪小眼。
聿寶寶瞪眼:爸爸不是男子漢,嚼舌根!
談參謀長隻是冷掃了他一眼:再唧唧歪歪,小心老子抽你!
迫于談參謀長的武力威脅,聿寶寶隻能識相的閉上嘴……
當這父子兩上演階級矛盾的時候,跟着舒落心回了房間的談逸南隻是煩躁的解開了自己的領帶。
而邊上站着的,是舒落心。
“小南,我跟你說,今天我覺得有一個對象和你還蠻不錯的。我看這兩天,你安排一下,來個比較正式點的見面吧?”舒落心雖然從劉雨佳那邊打探不出什麽,但這邊她的姐妹又給她介紹了一個。
是銀行副廳長的女兒。
現在,也在銀行裏上班。
隻是銀行的小職員,說到底舒落心不是那麽喜歡。
因爲在她看來,這樣的女人壓根就幫不了他們家的小南。
不過舒落心的姐妹還說了,這女人雖然隻是在銀行上班,不過她的外公據說是市委裏的,人面挺廣的。
聽到這,舒落心才覺得這女人和自己的兒子門當戶對了。
這也是,她準備開始安排相親的原因。
“媽,我不是跟你說過,我現在不想這些事情麽?”
每天相親,他都煩了。
特别是今晚見到陳雅安之後,談逸南對母親心裏的厭煩,越加明顯。
“小南,你現在都老大不小了,現在不想這些事情,還等到什麽時候?難道你不怕,等你娶媳婦的時候,明朗的所有股份都到了你哥他們那邊?”
舒落心的語氣,有些咄咄逼人。
“媽,現在是有繼承法的。大哥就算繼承了,也沒有事。再說了,爸也不可能一毛錢都不給我,讓我給活活餓死吧?您還是将心放在肚子裏吧。好了,我不想說這些了,我去洗澡。您也早點去休息吧。”說着,談逸南從自己的衣櫃裏随便拿了一件浴袍之後,便走進了浴室。
而被留下來的舒落心,則是看着那已經進入了浴室的身影,一臉的陰郁。
小南,你不懂!
如果你真的有資格繼承談家的财産的話,我也就不用這麽興師動衆了!
淩氏的周年慶,明天晚上舉行。其實,本來是前一陣子就該舉辦的,可後來因爲淩氏内部發生了分歧,被迫擱置。明兒,才重新補辦。
這個晚宴,雖然因爲今年淩氏的周轉資金有限,沒有以前那樣的大肆張揚,但照樣還是有無數的人,會前去參加。
談逸澤和顧念兮接到一張卡片,蘇悠悠也接到了一張。
看着卡片上,那龍鳳鳳舞的字迹,蘇悠悠知道這是那個男人親自寫下來的。
隻是,他以爲現在這樣的卡片,她蘇悠悠會稀罕麽?
是,以前她蘇悠悠是很想去參加什麽宴會,看看宴會到底長什麽樣子的。
是不是如同電視上所說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兒,又或者,還有什麽高檔的酒席之類的。
可那個時候,即便她蘇悠悠還是他淩二爺的妻子的時候,他就算人家發了邀請函給他,哪一次他不是攆着藏着?
就怕,她蘇悠悠死皮賴臉的跟着去,丢了他的臉不是?
而現在,讓蘇悠悠覺得搞笑的是,他們已經離婚了,淩二爺倒是将請柬都直接送到她的手上來了!
所以當淩二爺将這東西給蘇悠悠的時候,蘇悠悠隻是掃了一眼卡片上所寫的,然後就直接丢到了茶幾上,繼續窩在談家的沙發上,逗着小狗。
“悠悠,晚宴的衣服我也會給你送來,所以你不用擔心衣服的問題。”淩二爺見蘇悠悠始終都不對此發表一絲看法,心裏開始有些着急。
淩二爺無數次,朝着談老大和小嫂子那邊投去求救的眼神,希望他們能幫着自己說一把。
可無奈,談老大直接丢給他一個眼神:自己的事情自己辦!
然後,談某人繼續摟着老婆抱着兒子看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