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一句話,蘇悠悠掙脫了男人的攫制:“我要上去了,二狗子應該在等我!”
“你真的和他在一起?”身後,男人的嗓音還是那麽的啞。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麽,還有假?你,也結婚吧。找個門當戶對的姑娘,我想你媽應該會很高興。”
說完這一句話,蘇悠悠推開洗手間的大門離開了。
而被留下來的男人,則呢喃着那一句:“門當戶對……”
蘇悠悠從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發現剛剛那個在洗手間裏和自己說話的男人,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燒烤架旁邊。估計,又是從窗戶那一塊走的。
本來想和他說這樣很危險的,但想到剛剛的那些,蘇悠悠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安靜的落在在駱子陽的身邊,他将烤熟的丸子也放到了蘇悠悠的面前。
“吃點吧,你今晚上還什麽東西都沒有吃,”駱子陽将男友的這個角色演繹的酣暢淋漓。
隻是他的背後,總有那麽幾道冷冷的視線。
“你也吃,工作一天了,你不也什麽東西都沒有吃麽?”蘇悠悠說着,将自己的丸子分了幾個給駱子陽。
這一幕,讓周圍的唏噓聲又響起。
“嗯!”駱子陽很開心,最起碼蘇悠悠已經注意到今天他沒有吃什麽東西,把好吃的留給自己一些。
吃着肉丸子的他,心裏甜滋滋的。
之後,他們幾個都自顧自的烤着肉,除了淩二爺一根煙接着一根煙的抽着。
其實,這過程中周子墨還想給淩二爺創造點什麽機會的。
可無奈,剛剛見到了他們跋扈相向的那一幕,周子墨再怎麽犯二也知道,今天是什麽也解決不了的。
等到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大家揮手告别。
駱子陽和蘇悠悠先行開車離開。
而淩二爺急着要開車追出去,看看蘇悠悠到底被駱子陽給藏在什麽地方,卻一個猛踩油門,直接将車子撞在了周家大宅前面的大樹上。
樹是沒有什麽問題,不過淩二爺那輛騷包的寶馬車凹陷了一大塊,很明顯的接近報廢。
周先生本來想要挽着周太太回家好好的親熱一番的,可聽到了這麽一聲巨響出門一瞅。
好家夥!
女人追不成,大樹給抱上了。
看着淩二爺車頭凹陷下去的地方,周先生的嘴角猛chou。
“談大哥他們也喝了酒,二哥看樣子不行,要不老公你送他們回去?”淩二爺的那輛車子估計是報廢了,周太太便勸周先生。
“不送。”周先生大手一擺,表示這不可能。
“真的不送?”
“不送!”他們有手有腳,走回去也行。他周子墨現在很忙,看老婆帶孩子。
“好,你不送我去送。不過咱們說好,你這一個月也别想上我的床!”周太太發表了最後的聲明,一邊已經拿好了車鑰匙,準備走出去。
“别啊老婆,這麽大晚上的你放我和兒子兩個大老爺們在家能做什麽?”周太太要走,周先生急了。
“能做什麽?反正我老公不懂得人情世故,隻能由我來。”周太太的話酸不溜秋。
“知道了知道了,我去送行了吧!”說着,周先生很委屈的從周太太的手上拿過鑰匙。
“乖乖把他們送回去,明天就回到床上睡覺!”看着周先生那副耷拉着腦袋的樣子,周太太在心裏不止一次暗罵周先生其實是在裝可憐。可最終,她還是對抗不了周先生那雙可憐巴巴的黑眸子,放軟了話。
而這話周先生一放進耳裏,立馬來了精神。
原本還垂頭喪氣,如同喪家之犬,現在已經是鬥志昂揚了。
在周太太的臉上親了一口,周先生說:“遵命我的周太太,我立馬将他們平平安安的給送回家,回來再好好的伺候你!”
周太太說讓他回到床上去睡覺,還不是說給他開葷了?
耶耶耶!
他都好幾天沒有抱一抱周太太那軟乎乎的小身段了,現在别提他的兄弟多想念周太太了。
待會兒回家,他一定要将這幾天積壓下來的火氣,好好的招呼一下周太太。
也讓周太太明白,他這段時間沒有偷腥的事實。
想到這,周先生渾身都是幹勁。
不由分說的将還準備将自己那輛破銅爛鐵給開會去的淩二到自己的車上,再将談老大他們給塞到後座上,周先生開車大搖大擺的上路了。
不過這會兒周先生貌似忘記了,其實自己剛剛趁着周太太不在,悄悄的喝了一罐啤酒的事實……
“談老大,小嫂子要是困的話讓她先躺一會兒,我們很快就到了。”車上了公路,周先生說。
“不用,她是有些暈車。”顧念兮從上車開始,就一直靠在談逸澤的懷中。周先生見了,還以爲她是想要睡覺。
殊不知,其實顧念兮是暈車。
顧念兮的暈車情況其實還算比較嚴重的。
一般太過搖晃了,她就暈死暈活的。特别是懷孕的時候,隻要一坐車就吐,從上車的地方吐到下車的地方。
索性,談逸澤開車不錯。
有時候考慮到顧念兮坐在身邊,也會将速度放得更慢。
不過今天不行。
晚上因爲燒烤吃多了,他有些口渴,喝了許多的啤酒。
而周子墨,談逸澤看過他隻喝了一點,所以才放心将車子交給他開。
可周先生對于新上手的車子,控制的不是那麽好,一直左右搖擺着,弄得顧念兮暈的迷迷糊糊的。
“小嫂子暈車?”對此,周先生表示很吃驚。“不對啊,我們以前不是去過小五那邊,那時候嫂子不也是坐車過去的麽?”
周先生覺得,談老大這該不會是因爲看他長的比他帥,怕小嫂子的魂被他給勾走了。所以故意訛他的吧?
無疑,周先生很自戀。
可談逸澤壓根就沒有将他放在眼裏。
有他談逸澤在,這周子墨能入得了顧念兮的眼麽?
就算能,他也第一時間将周子墨給滅了!
“你也不看看,那是誰開的車!”談逸澤沒想要和這個弱智繼續辯解,直接甩下這麽一句話。
再說了,就算顧念兮坐他的車還會暈,談逸澤也會想方設法将她給鍛煉的不會。
他談逸澤就是這樣一個人。
隻要是他喜歡的人,不管什麽事情他都希望她能和他在一起。
周先生聽着霸氣側臉的談參謀長的話,撇撇嘴。
聰明如周先生,當然知道這談老大的意思是他的車技比他周子墨好。
周先生,雖然很不想承認這一點,但他還真的不得不承認,他們幾個人的車技就屬他有些爛。
也不是說他開車就會撞車,是他一開起來就沒個輕重,容易颠簸。
以前周太太坐他的車的時候,也暈的個七葷八素的。
不過最近這段時間,情況才稍稍好點。
被談老大奚落了一番,周先生很無奈。
不過他識相了一點,不再開口唧唧歪歪,而是專心的開車,盡量的讓車子搖晃的不是那麽厲害。
免得待會兒小嫂子要是難受了,這談老大又要跟他沒完沒了了。
“兮兮,還難受麽?”周子墨認真開的時候,比之前的颠簸好了不少。
“還可以。”
“乖,稍稍忍一下,以後我盡量都不喝酒。”剛剛沒想到這個,不然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将顧念兮摟得更緊一點,談逸澤盡量不讓她的腦袋晃到。
周大爺的開車法,還真的讓人不得不佩服。
估計,他是将這車當成了警車開。
連紅燈亮起都沒有意識到,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其實周子墨的想法很簡單。
那就是,小嫂子現在很不舒服,他還是盡快送他們回去的好。車子一會兒聽一會兒走的,聽周太太說這是最難受的。所以周先生想要盡量的避免這一點。
再說了,就算用談老大的車子闖紅燈被扣幾百塊的,他相信談老大也不會介意的。
因爲他知道,對于談老大來說,沒有什麽比小嫂子的身體更重要的。
可很不巧的是,今天正好碰到交警設卡巡邏了。
周子墨闖了紅燈過來,交警同志自然而然的看在眼裏,将他們幾個給攔了下來。
“先生,麻煩你下來接受一下酒精測試。”
因爲這一輛車上,總共有兩個人喝的有些高。所以,交警同志一上前,就聞到從車上傳來的濃烈酒氣。
特别是副駕駛座的淩二爺,此刻已經醉的一塌糊塗。
不然剛剛的他爲什麽會将自己那輛騷包的寶馬開着去撞樹?
因爲車上酒氣比較重,所以交警自然而然的要檢查周子墨的。
可周先生這會兒覺得自己無辜了。
他不過是趁着周太太去上洗手間的功夫喝了一瓶,怎麽現在要接受檢查。
而且周先生也知道,這一調查肯定是什麽證件之類的都要送齊。
可談老大今天開的車是他老子的,他周先生剛剛因爲是被周太太強行弄出來送他們的,自然也沒有帶駕駛執照。
要是這麽一被攔截下來的話,估計一下車,待會又要浪費一大堆的時間。
再說了,車子後面小嫂子一張臉白的跟唱戲似的。
要是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先将他們都給送回家去。
所以周子墨和他們說:“先讓我送幾個朋友回家吧。待會兒回來再過來接受處理行不?”
“不行,你這樣的人我是見多了。想趁我們給你方便的時候溜走,以此來逃脫法律的制裁!”
這交警同志似乎是老手,朝着周子墨大聲的嚷嚷着。
這架勢,估計以前被訛過的次數不少。
“你這人怎麽這樣,老子都說了待會兒開過來讓你們處理。跟老子玩擺譜,你是***活膩了吧!”
周子墨惱了。
向來在警局也隻有他大爺的們,現在爲了将這幾個人送回去,他第一次低三下四的說這些話,沒想到這牛掰的倒是和他叫嚷起來了!
“喲,竟然敢在你爺爺面前擺譜。看老子今天不收拾你!”
交警同志似乎對周子墨的這個語氣很不滿,這會兒竟然将頭伸進了車内,唧唧歪歪的。
周子墨氣一來,拉了拉袖子就準備和他大打出手。
好在這個時候,談逸澤開口呵斥住了他:“老三,住手!”
“談老大你沒有看見他欺人太甚麽?這樣的人要是不好好的收拾一下,不知道我們的市民要受多少的委屈。”
周子墨雖然有着痞子的性格,但在他所熱愛的警察事業上,他是百分百的熱忱。
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狐假虎威,想要作威作福的人。
而今天這一位交警同志,貌似已經觸到了他的底線。
“算了,是我們開車闖紅燈犯錯在前,你先下車看看情況,待會兒有什麽事情再說。”談逸澤的黑眸閃了閃。
其實,像是這樣狐假虎威的人,談逸澤見多了。
他知道,越是和這樣的人較勁,越是沒完沒了。
不如按照他所說的做,也省得大家浪費時間。
聽着談老大的一番話,周子墨最終還是下了車。
“要早先按照我說的做,該多好!”交警同志看到周子墨按照自己說的下了車,心裏頭不知道有多爽。
“你媽的,給老子閉上嘴,要什麽檢查就快點,老子還趕時間。要不是談老大給你說話,你以爲你現在還能站在這裏唧唧歪歪的麽?”周子墨今晚是給了面子,才不打他的。
不過他給的可不是這名狐假虎威的交警同志的面子,而是談老大的面子。
而這個白目的,竟然還洋洋自喜?
“喲,口出狂言!”
或許是不喜歡周子墨的狂妄,這會兒他還真的跟他較上勁了。
可他卻不知道,這個世界生來就是有那麽一類人,他們真的有着狂妄的資本。
就像是這一車子的人,談逸澤,淩二爺,以及他們之中最柔弱的顧念兮。哪一個,沒有傲嬌的資本?
隻是他們現在,不想鬧事罷了。
周子墨生平第一次***覺得受委屈,做了酒精吹起測試還不夠,還懷疑他是故意不吹氣,所以酒精測試儀才沒有多大的顯示,又讓他抽了血。
等到血液檢查也正常之後,交警同志又不幹,硬是讓周子墨出示相關證件。
“我的證件都放在家裏!”
“那車證!”
“車證也沒有帶在身上!”
車證還是談老大他爸的。
今晚他估計是爲了不要太招搖,所以沒有開他的白牌車。
要不然,閻王爺見了他的車都要繞道。
“車證也沒有帶在身上,你的借口還真***多。”上上下下的掃了一眼周子墨之後,交警同志隻是覺得這人有些眼熟。
估計,是城東的哪個小混混,招搖撞騙的次數多了,所以他見了也有些熟。
因爲周先生剛剛是臨時被周太太喊出來送他們幾個走的,所以他的身上也隻是非常普通的居家服。
頭發也因爲剛剛洗過,呈現自然蓬松狀态。
這樣的周子墨,除了給人更加狂野的感覺之外,一點也和電視上那個一身警服,英姿逼人的周警官搭上邊。
而小交警自然也沒有想到這便是前段時間在電視上出現過的,這個城市的刑警代表,更是讓他當成了偶像一樣的周子墨。
若是他知道,估計也不會用漫不經心的語調和周子墨說了這樣一番話:“既然是這樣,那就請你跟我們回一趟警局,還有這輛車子現在也一并拖走!”
“什麽意思!”
周子墨惱了。
這***,現在到底要做什麽!
車子都拖走,那他怎麽将談老大他們送回家?
“就是懷疑你非法盜竊他人車輛,還無證駕駛!”說着,交警同志已經噼裏啪啦的指揮着人員将他們的那輛車給拖走。
至于談老大和小嫂子,還有喝的醉醺醺的淩二爺,此刻已經被遣送下車。
“你***,你知道我是誰麽?我都說我沒有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你怎麽還能将我的車給拖走!”周子墨急了。
“你就算是天王老子,現在也得跟我走一趟!”交警同志幸災樂禍。
他今天就是看這一群人不順眼。
大半夜的都喝的渾身是酒味。
特别是邊上站着的那個女人,一直都窩在男人的懷中。
雖然看不清她的面容,不過一看就是出來賣的!
一女還要伺候着這麽多男人?
不三不四!
“你……”
周子墨惱了開始挽起袖子,準備上前大打出手。
可這會兒,談逸澤還是呵斥住了他:“老三!”
“談老大,你不覺得他們欺人太甚了麽?”
周先生表示很委屈。
“算了,走一趟就走一趟了,待會兒讓家裏給我們将證件給送過來就是了。”至于顧念兮,下車之後臉色還不是很好,現在要給她弄杯溫水喝才行。
想到這,談逸澤又将顧念兮納在懷中緊了緊。
秋天的夜晚有點涼。
談逸澤是在這地從小長到大的倒也覺得沒有什麽,不過顧念兮有些受不了。
談逸澤已經将外套披在她的身上,隻是她的臉白的有些吓人。
“兮兮,你沒事吧?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不用,我跟着你們!”
她以爲,這是要被帶回交警大隊了。
淩二爺喝的醉醺醺的,隻知道現在要跟着大隊人馬走。
周子墨雖然惱了,不過因爲談老大不讓他打人,他知道談老大的話都有他的道理,所以都給忍着。
一行人,已經決定聽從他們的話回警局。
卻不想,剛剛那名交警同志的手機響了。
“抓到人?”
“是,剛剛是抓了幾個,認錯态度極其惡劣。”那人說着,還掃了他們快要上了警車的幾人一眼。
“現在讓他們過去?”
“好,我知道了!”
挂斷電話,那名交警同志走了過來。
“等等!”就在這個時候,原本準備上警車的一行人又被他留給攔住了。
“你還想怎麽樣?我們都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聽這話,周子墨不給情面的回駁。
“是這樣的,我們局長想見你們幾位,就在街對面的酒樓裏。”交警同志的大半張臉都被擋在他的帽檐下,看不出他的表情。
“酒樓?不是要去警局麽?現在又爲什麽要去酒樓?”周子墨反映不過來,反問。
“去那邊,就可以不用去警局,你們何樂而不爲?”說這話的時候,那交警同志的表情有些奇怪。
特别是看向現在鑽在談逸澤懷中的顧念兮的眼神。
那樣的眼神帶着很怪的味道,讓顧念兮感覺不是很好,往談逸澤的懷中鑽了鑽。
談逸澤感覺到她的舉動,還以爲她是冷了,連忙将她身上的衣服給拉的緊了點。
“怪了,說去警局也是你說的,現在說不去也是你說的,你到底還想怎麽樣?”周子墨向來不好糊弄。
“别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
“老三,我們就去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麽!”
談逸澤掃了那名交警一眼,眼神古怪!
“……”
周子墨本來還想說些什麽,但最終還是聽從了談老大的話,收起了手,跟在他們的身後。
于是,在那名交警的引導下,他們一行人跟着走了。
路上,談逸澤還對周子墨說:“老三,你的監控攝像頭帶了嗎?”
“外套是前天晚上出任務的時候穿的,周太太應該還沒有給我洗,應該還放在裏面,我找找。”
“找到了!不過談老大,這是要做什麽?”周先生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黑乎乎的小玩意。這個東西可是當初玩範老爺子的時候用的。
“你打開它,别在外套上,待會兒不要亂說話。”談逸澤用着兩人聽到的音量和他說。
“我知道了,不過談老大你的意思是,這裏面另有隐情?”周先生的黑眸子忽明忽暗的,一遇到這類的事情,他也極爲熱血。
反貪污什麽的,他最喜歡了。
要不然,當初也不會放棄了那麽多的晉升機會,就要賴在這城市當一名專門負責經濟刑事案件的警察。
“這事情是前一段時間聽說的,據說這一片的局長受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咱正好趁今天,好好的核實一下,也算是爲老百姓做一件好事。”
說這話的時候,談逸澤的眼神也呈現出一種和周子墨類似的熱血。
“那好,我取證,你負責溝通。證據交上去,我會跟進。”這麽一句話,已經決定了後面的走勢。這顯然,他們這樣的合作已經不是第一次。
“好的。不過你待會兒要看着點淩二,别讓他亂來。”要是他酒醒,估計他也喜歡這類的。
想當年他們當初一起合作,不知道打擊了多少這類的貪污案件。
“好!”
一番議論之後,他們一行人已經到了交警同志說的酒樓。
好家夥!
說是酒樓,這不是本市的五星級酒店麽?
談逸澤和周子墨對視,這更有戲了。
周子墨用淩二的身子做遮掩,讓身上的攝影頭,故意對準了這進去的标志照了一下。
之後,才跟着七拐八拐的,到了這裏頭的包廂。
一推門,又是吃驚不少。
這餐桌上,燕窩魚翅鮑魚還真不少。
一桌子雖然吃的差不多了,這菜還剩的不少。
酒,也挺多的。
見到這會兒門被打開了,除了他們幾個人,還有走在前方,已經換下了工作服的交警同志之後,最裏端的那個胖子發話了:“喲,就是這幾位吧?”
“是,就是他們幾個。”有人回答。
“好,讓他們過來吧。”
說着,他們幾個又被帶上前。
“去裏面蹲着個十天半個月的不是很好受吧?這樣吧,我給你們開個後門,要是把我們今晚的這桌的賬給結了,今晚的事情我可以讓他們都當成沒有發生過。”這聽着圓滾滾的肚皮的人說的輕車熟路。
末了,還将猥瑣的眼神往顧念兮身上刮了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