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白眼狼1

“老公,你同不同意,給個準話行不行?”

這會兒,談逸澤都一臉的菜色了,可這顧念兮還真敢抱着兒子繼續纏在他的身邊,就爲了他的一個同意。

這一刻,殷詩琪還真的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女兒的抗壓能力。

話說回來,這談逸澤臉沉下來的樣子,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可怕。

尋常在家裏頭看着他那樣子,殷詩琪還真的沒有什麽感覺。

現在這個樣子,倒是有點像是外面傳聞中那個行事果敢,手段狠絕的最年輕的軍官了。

可自己的女兒竟然還能當着談逸澤這麽臭烘烘的臉色,纏着。

她還真的不得不承認,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

“不行!”談逸澤連轉身都沒有,就直接甩給顧念兮這麽個答案。

讓他在家裏頭看孩子,放任她出去和那個姓楚的四眼風流?

他談逸澤的腦子是被門縫給夾了,還是被人給敲昏了腦袋了?

了解自己成全别人,如此大公無私的事情,他談逸澤才不會去做。

所以,顧念兮今晚想出這個門,就是不行!

“爲什麽不行?我就出去一小會兒,一小會兒就回來?好不好!”見談逸澤仍舊不肯理她,顧念兮索性将就兒子塞到了殷詩琪的手上,扳過了談逸澤的臉。

“老公,你這樣不公平。你尋常出門的時候,我哪一次攔着你的?”顧念兮想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方法來和談參謀長講理。

可她貌似忘記了,這男人隻要是他認定的事情,什麽理不理的他才不管。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敢背着你偷偷摸摸的和别的女人幽會?”談某人的下巴高高的擡起,一副不可高攀的樣子。

“……”聽到談逸澤的這話,顧念兮倒是蔫了。

确實,她貌似還沒有看到過談參謀長和别的女人勾三搭四的樣子。

唯一的一次,那個人還是他的表叔……

“沒理了是吧?沒理了就給我走開,我還要切白菜!”談某人說着,繼續操着刀,一刀一刀的砍白菜。

而殷詩琪同志看着那一堆已經變成爛泥的白菜,欲哭無淚。

其實她是想和女婿說一聲,這白菜已經夠爛的了。

要是再這麽剁下去的話,待會兒都要榨成白菜汁了。

可無奈,女婿渾身上下的低氣壓太過明顯,一般人還真的很難和這樣的男人搭上話。

“老公,我不管,我今晚就是要去見東籬哥哥。我是真的有點急事想要找東籬哥哥,我保證半個鍾頭内就回家。”其實就是到隔壁家去串串門。早知道談參謀長這麽闆着個臉不肯答應的話,她就來個先斬後奏好了。

不過顧念兮也知道,那樣的結果所要付出的代價,可是相當的慘烈。

所以,她是有那個心,沒有那個膽。

糾結了大半天,還是老老實實的抱着兒子和談逸澤說了實情。

雖然知道告訴了這談參謀長他會一臉的不清不怨,但總比事後知道,讓他變成爲噴火巨龍好吧?

“說了不準!”談某人操着大鋼刀,腮幫子鼓鼓的。

顧念兮見誰不成?

偏偏要見那個姓楚的四眼?

那姓楚的心思,他談逸澤早就知道了。

他怎麽可能放心放顧念兮一個人單槍匹馬去找那姓楚的?

不說那姓楚的會對顧念兮作出什麽天理不容的事情來,單單是想到這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有半個鍾頭,談逸澤的渾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給烤了一樣。

不成!

顧念兮想要和那姓楚的在一起,這絕對不成!

“談逸澤,你不講理!”顧念兮惱了,本來漂亮的眸子此刻染上了紅。“我不過是有點事情想要找東籬哥哥好好商量,你怎麽連這一點事情都不讓我去做?我顧念兮是嫁給你的,不是賣給你的。”

“我知道你是嫁給我不是賣給我,你不用跟我提這些。可你見誰不成?偏偏見那姓楚的四眼?”

談逸澤就是看不慣楚東籬那厮的,每一次都披着一張無害的面孔在顧念兮的身邊。

“我就是有點事情找東籬哥哥商量!”顧念兮自然知道她家談參謀長這是醋缸子給打翻了,隻能解釋着。

“你找誰商量不成?你要問什麽,我很快就讓小劉給你找出來。”爲什麽非要姓楚的混蛋?

“反正這事隻有東籬哥哥能辦的成。我說了,我要去見他。還有,我來不是問你要意見,隻是來通知你這件事情而已。”顧念兮和談逸澤說了許久,都不見這男人松口,當下也懶得和這個男人繼續說下去了。

甩下這麽一句話,顧念兮抱着兒子離開了。

留下來的,隻有操着大鋼刀還不斷的跺着白菜的談參謀長。

本來想變着法子阻止顧念兮去見楚東籬,誰知道那丫頭直接二話不說走了!

談逸澤操着大鋼刀跺着白菜,一下下的砍着,白菜早已變成了一灘爛泥。而現在他所砍的每一次,都深入砧闆七分。

每一下,談逸澤都好像将這砧闆當成了楚東籬那張臉,洩憤着。

可砍來砍去,談逸澤發現這壓根就壓不住自己心裏的火氣。

甩下大鋼刀,他對殷詩琪說:“媽,白菜我處理好了,先出去外面抽根煙。”

“好好好,這白菜處理好,我這邊也快完了。你出去休息吧。”要是往常,殷詩琪是最不喜歡家裏頭有煙味的。光是這顧印泯同志,就被她足足念叨了二十幾年。

但今天,殷詩琪同志在聽到談逸澤要出去抽煙的時候,竟然一改常态,還不是爲了她家的廚房?

她今天可是第一次見到談逸澤發火的場景。

不得不承認,那氣勢真的太吓人了。

要是再不将這尊大佛給請出廚房的話,都不知道待會兒她的廚房會不會直接被燒毀了。

這爛成一灘泥的白菜,就是最好的證明!

“要是有什麽事情的話,您再喊我!”談逸澤臨走出廚房的時候,還這麽說。

“好的,你出去吧。”

“嗯!”談逸澤邊走邊掏着香煙。

看着男人那明顯耷拉下來的肩膀的背影,殷詩琪的心裏也不是很好受。

其實,殷詩琪也看得出談逸澤爲什麽發火。

隻是她也不明白,自家女兒今天爲什麽非要出去見這楚東籬不可。

看來,她是要找個好機會,說說這顧念兮。

将自己的老公和孩子給晾在家裏,這可不是好女人會作出來的。

将菜給燒好,廚房的用品給收拾好,殷詩琪走出了廚房。

此時,顧念兮正抱在還在在大廳裏玩耍。談逸澤的鞋子還擺在大廳門口,但人卻不在這裏。

估計,是在後院抽煙了。

“兮兒,你對小澤有點過分了!”

在殷詩琪看來,這一次莫名的将談逸澤和孩子撇在家,還不肯說出實際情況,這一點顧念兮實在做的有點過火。

但因爲是自家女兒,殷詩琪自然是偏袒了的。

所以,殷詩琪不會當着談逸澤的面說她,而是等母女兩個人的時候才說。

“媽,我隻是不想讓他擔心。再說了,這事還非得東籬哥哥不可。”顧念兮說着,看了一下大廳後面的那扇窗戶。

此時的談逸澤正側靠院子嘴裏頭的角落,抽着煙。

煙霧在這男人的周身邊沿自然的鋪散開來,飄飄渺渺的。

但即便是這樣,也掩飾不住男人眸子裏的惱意。

看到談參謀長這個樣子,顧念兮還真的有些頭疼。

不過她知道,她的談參謀長還是在乎她的。

不然,爲什麽他就是死活不肯讓她去找楚東籬呢?

“那你倒是和媽說說,有什麽事情非得找東籬?你沒看到,你老公剛才差一點連咱們家的房頂都給燒着了麽?”想起談逸澤剛剛發火的樣子,殷詩琪還是心有餘悸。

不過說起來,像談逸澤那樣的大人物,怎麽可能忍受得了這樣的冷闆凳?

要是換成别的人,估計連娘家的房頂給都他掀了。

剛剛看到談逸澤發火的樣子,殷詩琪還真的有些怕女兒待會兒會被打。

不過看到談逸澤現在郁悶的一個人在院子裏抽煙的樣子,殷詩琪知道這男人還是非常在乎他們女兒的。

不然,他怎麽甯願一個人在院子裏郁悶,抽煙來壓住怒火,也不會将火氣撒在顧念兮的身上?

“媽,這事您不用管。我老公就是那樣,我一不理他他就會跟孩子一樣發火。不過等火氣過了,我好好哄哄他就好了。”

對于自家男人,顧念兮也是清楚的很。

“雖然知道這麽吵架不可能會怎麽樣,但他好歹是你的老公。你以後做事,還是要盡可能的考慮一下他的感受。夫妻間的矛盾,偶爾鬧鬧調節一下生活的平淡就好,多了的話,可是會影響夫妻的感情的。你老公的脾氣雖然差了一點,不過對你倒是聽耐心的。這樣的人,可遇不可求。”怕女兒不懂的這些,殷詩琪說。

“媽,這些我都清楚。您真的不用擔心。對了,爸爸怎麽還沒有回家?”懷中的寶寶喝完了奶,早已沉沉睡去。

“你爸今天跟市局的極爲領導好像有什麽事情要商量,估計得晚點。趁着現在你爸沒有回來,孩子也睡着了。你去和小澤好好說說吧。那麽抽煙,身體再好也會垮的。”

殷詩琪勸着。

“那好,媽您先幫我看着我兒子,我這就去找我老公。”

顧念兮起身。

院子裏的玉蘭花開的正好,淡淡的清香萦繞。

微風吹過,香飄四溢。

不過在這樣的院子裏,卻有一股子濃烈的煙味和這樣的環境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顧念兮走過去的時候,便看到談逸澤的身邊早已躺着幾個燃盡的煙蒂。

而男人的手上,又點上了一根煙。

看着那再次團繞了談參謀長的煙霧,顧念兮極爲不喜歡。

因爲那樣的煙霧會将他的身影給遮擋,讓顧念兮感覺自己好像和談逸澤處于不同的時空。

“老公,我給你泡了你最喜歡的橘子茶,還暖暖的。”因爲擔心談逸澤常年喝太燙的東西對喉嚨不好,顧念兮現在每一次給他泡茶或是其他什麽東西的時候,都會先嘗一口,等溫度差不多的時候才會拿給他。

其實,從顧念兮端着東西走進這個院子的時候,談逸澤就察覺到了她的靠近。

隻不過,他一直都沒有擡頭,隻是自顧自的抽着煙。

她不是要去找姓楚的四眼麽?

怎麽現在還回過頭來找他?

“老公,你還生氣啊?”顧念兮見談逸澤依舊别開了臉抽着煙,連看都不看她一眼,自然知道這男人現在還在生她的氣。

“……”

這一句話,成功的讓顧念兮赢得了談某人的一記白眼。

他總算看着她了。

可他,還是吝啬的不肯開口和她顧念兮講一句話。

他生氣,當然生氣了!

老婆撇下孩子和他要去和别的男人幽會,這讓談逸澤怎麽能不生氣?

“老公,不要生氣好不好?喝口橘子茶,解解渴潤潤肺。”見談逸澤終于看了她一眼,雖然說這一眼不是那麽的友善,但顧念兮還是趕緊狗腿的将自己泡的橘子茶遞上。

“……”

對着都快要遞到自己嘴邊的橘子茶,談某人壓根連甩都不甩一眼,徑自再度舉起夾着香煙的左手,抽煙。

他談逸澤也是有脾氣的好不好?

讓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見面,而且還要那麽長的半個鍾頭,他怎麽可能忍得住?

不理!

堅決不理這沒良心的女人!

然而談逸澤的可以忽略,并沒有讓這個女人變得安分。

見到談逸澤再度準備将香煙送到嘴邊,她一個伸手就将香煙從男人的手上奪下來了。

其實,要是尋常,想要從談逸澤的嘴裏奪香煙的人怎麽可能如此輕易得手?

那等于,是虎口奪食。

不去掉半條命,已經算是幸運的。

可偏偏,這個上前奪走談逸澤香煙的人,卻是顧念兮。

那個,他談逸澤連掉一根頭發都舍不得的女人。

因爲擔心這香煙會燙到她,男人隻能聽之任之。

顧念兮将香煙從他的手上奪下來之後,就丢在地上踩了好幾腳。

一直到,這煙頭上的紅點變黑之後,才停下來。

“來,喝口橘子茶了吧,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了!”顧念兮做完了一切動作之後,便哄着談逸澤。

“你是在詛咒我?”談某人有些雞蛋裏頭挑骨頭的嫌疑。

“沒有沒有,就算借我十幾個膽子,也不敢詛咒我們的談參謀長!”顧念兮回答的倒是挺快的,不過這誠意倒是有些欠缺了。

“我看你的膽子,倒是挺肥的!”談參謀長得理不饒人。

他的話的意思,是這顧念兮即便知道他這是在生氣,還敢站在他的身邊用滿口胡話搪塞他。

再者,還有她執意要去見楚東籬的事情。

“不肥,真的一點都不肥。”顧念兮臉上的笑容如花一般,卻讓談逸澤心口越發的堵。

見到談逸澤這一臉憋屈的面容,顧念兮自然曉得,這一點談參謀長現在壓根就并不買她的賬。

這,可怎麽辦才好?

“老公,别的不說,還是先喝點水吧。下午的氣溫有些高,這麽長期不喝水可不好!”

d市是海濱城市。現在即便已經入秋,白天的氣溫還是相當的高。

談逸澤發了火,還有在這溫度較高的院子站了好半天了,現在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濕了。

這回,顧念兮說的這一番好意,他倒是沒有拒絕。

接過她手上的水,他一個仰頭,便将一壺水都給灌進了肚子裏。

“好了,你可以走了!”喝完了水,談逸澤将水杯再度交給顧念兮,便這麽說。另一隻手,已經快速的掏出了香煙,刁在嘴上。

“老公,這麽熱的天,咱們還是回屋裏吧!”要是放任他這麽繼續呆在院子裏抽煙,那她剛剛做的這些不是都是白費了?

再說了,要是一個人進屋的話,待會兒殷詩琪同志又要開始念叨了。

“不回!院子裏挺好的,安靜又有花香。”

談某人朝天哼了哼。

顧念兮趕緊回一句:“家裏不是更好?有老婆還有孩子。”

“老婆要跟别人去幽會,說什麽都不聽。那樣的白眼狼我要去見她做什麽?”談逸澤擺明了就是罵她顧念兮白眼狼。

這一點,讓顧念兮在心裏将這談逸澤給咒罵了一遍。

可她臉上的笑容,卻還是絲毫不減。

“老公,說什麽白眼狼的?你不在家裏,人家不安心好不好?”這句話,有一半是真的,另一半其實是因爲顧念兮就是想要将這個男人給拐回去。

将談逸澤喝光水的杯子放在一邊的凳子上,顧念兮主動的環住了男人精壯的腰身。

說實話,還是這個地方能給顧念兮安全感。

“走開,熱死了!”要是尋常,這顧念兮能這麽主動的抱着他,談逸澤還不得樂死?

再說了,尋常天氣就算太熱,這個男人哪一次回家不是第一時間将她抱在懷中死纏爛打的親一番。

可今天,這男人的舉動很反常。

他竟然,伸出了一隻手,準備将靠在他懷中的顧念兮給推開。

顧念兮都已經主動成這個樣子了,自然不可能讓這個男人如願。

見他要将自己給推開,她纏在他腰身上的小手越是緊了:“不放,人家好多天都沒有這樣好好的抱着老公了!”

蹭着談逸澤的胸口的顧念兮,俨然就是一隻在向主人撒嬌的貓兒。

隻是顧念兮不知道,如此的憨态的她,小臉蛋粉撲撲的。光是讓人看着,就下腹一陣騷動。

看着她粉嘟嘟的唇瓣,談逸澤該死的想要将她狠狠的欺淩了一遍。

别的不說,他都禁yu好長時間了。

在這邊呆着這麽多天,又正好碰上她的親戚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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